❶ 全國影院復工,你最想看的電影是什麼
由於疫情的影響,全國的電影院也隨著疫情關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如今全國的電影院復工了。有很多春節檔的電影至今還未上映。我現在最想看的電影就是《哪吒之魔童降世》。這部電影在2019年7月26日上映,電影劇情豐富,特效炸裂,所以我還想去電影院看一次。
這部電影曾獲得最佳動畫長片獎金獎,最佳動畫導演獎,最佳動畫編劇獎,最佳動畫配音獎。電影院復工如果把這部電影重新上映一次,我一定會再去看一次。
❷ 電影院開門了!上影節來了!祝我們,觀影愉快
本文授權轉載自「陀螺電影」
編輯/冷狗
??配圖來自網路免費
商用素材,侵刪
是的,
電影院要回來了。
這句話,我們真的等了很久。
7月20日 開始,低風險地區電影院恢復開放營業。
上影節, 也緊接著官宣,7月25日,終相見。
本次上影節所設單元??
上影節片單, 請點擊文末 「閱讀原文」 查看
不過若按照百分之30%的上座率售票,這次大家 搶票,大概就像買彩票一樣了
關於附件里的 《中國電影發行放映協會電影放映場所恢復開放疫情防控指南》 ,我們來劃一劃重點??
在柏林、東京等電影節都入圍單元的 《第一次的離別》
也成為了復工後,第一部將上映的影片??
說了這么久,
到底 為什麼,電影院復工這么重要?
美國影評人寶琳·凱爾的傳記有一個非常適宜的名字—— 「黑暗人生」 (A Life in the Dark)。它描摹著她那坎坷波折的影評人生涯,也精確地框定了電影在她生命中的意義。
那是一個影評仍能發揮幾分力量的時代。在她的一生中,最寶貴的那些部分恰恰是在 影院的黑暗 中度過的。
投身影院里的黑暗,正是為了逃避前一種黑暗。
在我們身處的這片土地上,所有與電影有關的人們,也在等待著 從一種黑暗逃遁到另一種黑暗的時刻。
這個時刻終於來臨了。
我們終於可以回到影院那 令人安心的黑暗 之中。
終於可以與無數 因電影而熟悉的陌生人 一起,並肩凝望著那同一塊銀幕。
恰恰是黑暗顯出了白色的光幕,正像這些黑色文字的意義,也存在於白色的空餘處。
在這段漫長的歲月里,電影院從我們的生活中缺席了。對於許多人來說, 這種缺席似乎不是那麼重要。
電影可以是外出遊玩時的一種方案,也可以是與心儀之人接近的一種方式。
無論如何,它只是一個 可被替換的選項。
曾有部叫作《假如貓從世界上消失了》的電影——雖然這部貧乏的作品未能完全發揮出片名的潛力——類似的設問或許也可以應用到影院的缺席之中。
假如有一天,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 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假如貓從世界上消失了》
在其他的平行世界,銀幕或許會被替換成書架,座椅則化成了旋轉木馬,人們可以從別的地方尋求到娛樂與藝術的庇護所。
電影的不朽,對很多人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仍有將電影作為工作的人,或許他們不能接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或許他們只是選擇了性價比更高的任務,或許只是那間影院離家更近。
假如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 他們或許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停業半年,上海百麗宮百美匯影城的員工們苦中作樂,
改編翻唱了周傑倫的《MOJITO》
有人 援引大片的票房與明星的收入,諷刺電影從業者試圖復工的哭號。
有人 痛斥電影人格局太小,應以疫情為重,但全國各地的商場酒吧不少開放已久。
雖然這確實是個糟糕的行業,但與大多數行業一樣,它的繁榮與否、糟糕與否都與行業內部的大多數人無關。
他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他們只是和你我一樣的普通人。
微博上隨手一搜可見的這些艱辛,
才是99%電影從業者們的真實人生
大多數人是 檢票員、放映員、攝影師與錄音師......
而不是我們叫得出名字的導演與明星。正如賈樟柯在微博中所寫的那樣——
「100萬影院從業者也需要生存」。
賈樟柯在微博上的呼籲
疫情之後,我們目睹了許多 電影公司的衰亡 ,影院巨頭也在流媒體巨頭面前敗下陣來。
曾經人山人海的影院,如今只能在朋友圈裡販賣積壓的庫存零食。
影院低價賣飲料零食自救 via梨視頻
局外人們凝望著信息流,
思考著自己是否需要影院里的那種爆米花與薯條,他們也思考著自己是否還需要影院。
局內人們, 根本來不及思考。
電影新媒體日益萎縮,只能依靠院線電影之外的東西維持日常更新,這當然也意味著收入的銳減。
北漂電影人們,有些不得不回家去了。在數字背後, 被改寫的是人們的生活。
鳳凰電影曾發表過一篇文章,記錄了影院慘狀的某種剖面,題為——
《年底還不開業,沒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
《年底還不開業,沒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一文片段
無論在過去的哪一個節點,這句話都會成為某種天方夜譚。
但在2020年,它真的可以是事實。然而,2020年是如此玄幻,以至於這樣的事實似乎也不過是一粒微塵。
藝術電影、獨立電影的處境同樣艱難,我們一度失去了影院,也失去了屬於電影的節日。
上一次戛納電影節取消,還是1968年的「五月風暴」
今年5月的戛納小鎮,不復以往的人來人往
全球電影節系統的潰敗,讓許多電影作者沒有了容身之地,畢竟你實在很難在電影行業區分商業與藝術。創作者們望著自己投遞的電影節列表, 這些電影節不斷地延期,最終徹底取消。
我們仍能看到少許線上放映,但創作者們也失去了許多讓自己的作品走向市場的機會,還有拍攝自己的下一部電影的機會。
「每 一個演出 停止以後,後面都有 一個家庭 ,每一部 電影停掉 以後,都是一個藝術家的 藝術人生 被打折。一個電影演員、一個芭蕾舞演員、一個歌劇演員最絢爛的青春也就十年,停工一年就意味著10%的藝術人生打了折扣。」
張文宏如是說道——在「會議」這樣令人疲倦的活動中,也可以出現這樣的語句。
張文宏為影劇院復工發聲,via新浪電影
對於許多人來說,電影不僅僅是工作,也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假如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他們不知道是否也會一起消失。保羅·施拉德在訪談中直言, 如果再不能拍電影,自己的生命可能就快要燃盡了。
有些導演則顯得更溫和一些。 阿彼察邦 留下了一篇近乎小說的散文,在他的幻想中,人們在疫情之後愛上了慢電影;
阿彼察邦疫情期間的「慢電影」烏托邦
昆汀·塔倫蒂諾則化身影評人,沉浸在記憶中那些B級動作片里;
昆汀在疫情期間泄寫起了影評
阿莫多瓦寫出了一篇篇幽默動人的隔離日記。他們原本屬於影像的慾望與熱情,只能投注到這些文字之中 (點擊下圖可查看)
阿莫多瓦的新冠隔離日記
昆汀的文字在 緬懷過去, 而阿彼察邦的文字則在 思考未來。
讓他們陷入冥想的,不僅僅是創作電影的記憶,還有觀看電影的記憶。
他們也與我們一樣,是坐在電影院里的觀眾。他們也與我們一樣,等待著電影院的回歸。雖然他們等待的或許不是作為具體事物的影院,而是某種模糊的後疫情狀態,這狀態可能是回歸,也可能是突變。
影院很容易會被描繪成一種 宗教性的場所, 畢竟觀影是一種在特定空間內進行的羣體性活動。
一次在資料館看了戈達爾的《狂人皮埃羅》,在放映開始十餘分鍾後,仍有許多觀眾打著手電筒走進影院, 彷彿手舉著朝聖的火炬。
前排有些觀眾也已經 歪著頭昏睡過去, 沉溺在電影之神的聖光中。
在流媒體時代,影院彷彿已經成了一種屬於過去的產物。在一些強勢的論述中,影院已經成為了放在 「已死」 前面的新名字。
我們可以 在雲端看電影, 在雲端閱讀、撰寫電影評論。
在疫情期間,我們處於一種悖論般的狀態:期待著新媒介的革命,但同時也期待著舊空間的復歸。
不過,我們所期待的,更像是某種坐在影院里的狀態。
我們好像很難坐在影院之外的地方完整地看完一部電影, 家中的觀影往往會被另一塊更小的屏幕切割得支離破碎。
在影像過剩的時代,被特定時空切割的「電影」好像顯得更 莊重 一些。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 「我們去影院看場電影吧」不 再是某種閑散而隨意的邀請,而是一則嚴肅而認真的提議。
在某個更極端的時刻,去影院看一場電影,幾乎可以等同於 「去圖書館閱讀《荷馬史詩》」。
無論如何,
電影院終於要回來了。
我們無需再反復回憶自己在影院所看的上一場電影,也無需假設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的慘狀。
那些自願或非自願地為影院工作的人,也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軌跡上。
我們曾經需要習慣沒有影院的狀態,如今又需要 重新習慣擁有影院 的狀態了。
在這漫長的空白之後,影院之行被賦予了一種特別的意義。
影院復工,也只不過是電影業艱難重生的 第一步。
法國 獨立電影院開門後,客流量比去年同期下降了50%,西班牙和義大利更是下降80%到90%。 人們不想去電影院,上座率受限,又沒有好萊塢新片大片, 許多電影院情願等到八九月再開門。
而值得學習的 韓國 電影院,防護措施到位,充足本土新片上映,又配合了高效的宣發,和吸引觀眾回到電影院的優惠活動,一片看好。
讓人們安全地回到電影院,讓人們願意回到電影院,是復工之後的 兩大難題。
但只要成功復工了,即將來臨的困境,我想, 電影人們可以撐過去。
多數人取回了那個外出遊玩時的選項,少數人則重新擁有了那個可以停駐的海港,那條可以從一種黑暗遁入另一種黑暗的道路。
但無論是多數人還是少數人,都會在 銀幕亮起 的時候,忘記所有病毒的名字。
祝你,觀影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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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VISION畢業季影像展征片開啟,
❸ 《白雲之下》助力影院復工,電影中有哪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片段
2020年是不一樣的一年,疫情原因,各大商場、店鋪以及工廠都停業,電影院、KTV等娛樂場所也都關門停業,老百姓都待在家裡,好幾個月沒有出門。
在電影中,離家的丈夫跟妻子進行視頻通話,這正是大多數人的生活現狀。電影中有許多帶入感極強的畫面,比如暴雨帶來的艱難與不安,這一切都在展現真實的草原生活。牧民們因為羊群越界搶食產生矛盾,在廣袤的大草原上沒有電視機,無聊的生活只能靠收音機來打發,這些草原生活的各種細節,支撐起了電影中的角色和人物。在特殊時期上映這部《白雲之下》發人深省,值得我們每個人去思考。
❹ 《第一次的離別》於影院復工率先上映,這部影片有何看點
《第一次的離別》是一部由青年導演王麗娜執導,詩人、導演秦曉宇監制,主持人汪涵擔任總策劃,榮獲第31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亞洲未來單元]最佳影片,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新生代兒童單元]最佳影片等獎項的電影,已經在7月20日全國上映,兌現了此前在影院復工首日與觀眾見面的承諾。
這是《第一次的離別》背後出品方、全體製作團隊對中國電影市場的誠意和決心。停了178日的電影院終於復工,回歸影院觀賞《第一次的離別》對很多影迷來說儼然是疫情後的一次儀式,影迷們與電影院178天的離別,終在這部電影中重逢。
電影講述了離別的故事,定檔海報也採用了“久別盼重逢”的主題,恰好也印證了現實中影院與觀眾的這一次久遠的離別。該片出品方之一大象夥伴影業創始人吳飛躍稱:“沒有人能想到,我們第一次與大銀幕上光影的離別、與電影院的離別,竟會如此之久。‘久別盼重逢’可以說是當下所有人共同的心情,我們奉上歷經三年精心打磨的這部心血之作,為觀眾帶來一場純真美好的光影治癒之旅,期盼盡快與觀眾在影院重逢。”
❺ 影院復工後單日票房首破3千萬,觀看電影應該注意些什麼
如果我們當地的電影院復工了,那隻能說明我們地區疫情得到有效防控,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觀看電影時,除了要遵守觀看電影相關要求,還要做好一定疫情防控措施。做到快樂觀影,全面防疫。
不要在電影院大聲嚷嚷,影響他人觀影質量。吃完零食的包裝袋要投放至相映垃圾箱,做好垃圾分類工作。一定要服從現場工作人員安排,有序進退場並且不要聚集進出,增加疫情風險。盡量不要使用公共衛生間,在不知道該衛生間衛生狀況情況之下。回家後也要記得做好衣服鞋子消毒工作。不給病毒一絲反撲機會。
❻ 期待許久的電影院全面復工,現在觀影真的安全嗎
期待已久的電影院全面復工,現在看電影。真的很安全。有很多人可能是在很忙的工作,所以呢,沒有時間上電影院,還有很多人可能顧及到自己的安全,所以呢,電影院去的人並不像以前那麼多。電影院的座位哪都是隔一個座坐一個人,不是坐在一起的。所以呢,顯得很空曠,不會那麼擠。這樣就有大大加大了這種安全的系數。所以呢,我感覺還是很安全,很自在的。和我的想法相同,就採納吧!
❼ 大年初一有七部電影上映,你最期待哪一部
2021年的“春節檔”,對於影視行業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場“戰役”。去年,因為受疫情的影響,春節檔不得已只能取消,電影行業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甚至可以說進入了“寒冬”。
如今,電影院復工多日,影視行業慢慢開始復甦,正是需要多部“大片”,來刺激電影票房,只有“大盤”上去了,行業才能越來越景氣。
總之,現在的觀眾都比較挑剔了,不再是沖著哪位明星,就會為電影買單了。國產電影已經做得越來越好了,不管是導演和演員,都需要用心做出好作品,觀眾才會買單。
電影的票房也需要口碑來支持,陳思誠導演的《唐探》系列,正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最後,讓我們期待今年的“春節檔”,可以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驚喜。
❽ 電影院疫情復工後,都上映了哪些影片呢
隨著全國各地疫情的控制,基本上已經都進入了全面復工的情景,絕大多數地區已經進入了正常的生活狀態,除了去一些公共場所還是需要進行一些自我防護,戴口罩,測量體溫。, 講述青梅竹馬的男女主在高中校園重聚之後發生的一系列愛情故事,那種一眼萬年的情感,超越時間和空間,感人至極的情感電影。還有 《蕎麥瘋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