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請問唐朝時漠北的范圍是從哪到哪有什麼在地里軍事上比較重要的城市
630年唐朝滅東突厥,北面疆域推至陰山以北600里,將漠南收入版圖。646年又滅了漢北的薛延陀(鐵勒諸部之一),北至貝加爾湖的大漠南北全入唐版圖。於是在漠北設安北都護府(647年置燕然都護府於烏加河北, 663年移治回紇本部土拉河畔,改稱瀚海都護府, 669年改名安北,仍治漠北),統轄漠北鐵勒諸部都督府州;在漠南置單於都護府(663年置雲中都護府治今內蒙古和林格爾土城子, 664年改稱單於),統轄漠南突厥諸部都督府州。這是唐朝北方疆域的極盛時期。具體疆域地圖,可參考搜索「會飛的豬」的新浪文章《日本人眼中的中國唐代疆域 》。
⑵ 漠北著名的是什麼
漠北著名的當然是一種大漠的風范,那裡雖然有遼闊無邊的大沙漠,當然了,也是給人一種非常狂野的風景狀態。
⑶ 段鳴鏑的《帝國的興衰》導演拍攝手記
自從當了《帝國的興衰》導演以後,我再沒有快樂起來的理由。
在蒼茫的橫店,狂風席捲著烏雲。有三次,「閃電」差點擊中了我。
第一次是因為道具問題,來橫店之前,從各方面聽來的大小道消息中,我曾經得到過這樣的訊息:電視劇《胡家漢樂》的道具可以以一萬多元的價格提供給我們使用。然而到了橫店之後,只在一夜之間,大小道消息完全擰了個個兒,我們托橫店集團的阿嬌幫著打探消息,對方已經提出,非十萬元不租,這絕對是晴天霹靂啊!於是我們輪流出馬去談,外聯鐵山去談,美術老裴去談,我也出動過兩次去談。對方的確是條漢子,咬定青山不放鬆,以竹的品質與我們周旋到底。當時我的血壓就上來了。原來談的好好的,雖然沒有實際定價,但是總的來說給我們的傳話是一萬來元能搞定的。如今我們人在橫店,離正式開拍只有三天了,突然坐地起價,這不是欺負人嗎?這不是商業欺詐嗎!
他會這么做,皆因為對方認定我們在橫店已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離開拍只有三天的時間,就算我們鐵了心自己做道具也已經來不及。而漢代的道具不比明清,在橫店的數量是很少的。對方看準了我們的弱點,於是一口價,五萬元不包衣服,八萬包衣服,絕對不再講價,你們愛租不租。
於是我提出了另外兩種租法,一是論件計酬,根據橫店集團的租賃價格來租,千元以上的道具以每天十五元計價,千元以下我們共同協商,這方案一,對方不接受,理由是道具每天出入庫,太累,太麻煩。那麼我提出第二個方案,以五千元的價格租他庫中的所有紗縵,對方一樣不接受,理由是小錢沒意思。這個態度很明顯,要不就八萬連道具服裝一起租,要不就五萬租道具,別的方案一概不談。
談不攏就不談,我們開了會,做出如下決定:一,我們在橫店挖地三尺,也要把所有的漢代道具都找到,一家一家去談,那怕他們家只有一件。二,當天就去義烏買布,回來雇裁紡自己做紗縵。搞生產自救,堅決打破「敵人」的紗縵封鎖。三,在我們自己的廠房裡加緊趕出最重要的道具,比如床塌、屏風,能扛多久就扛多久,把談判過程當作持久戰,看誰耗的過誰。當天晚上,我托阿嬌傳過話去,我們劇組永遠不會關閉談判的大門,歡迎以各種各樣的合作方式來談,但是五萬元的價格我們是肯定不能接受的。
蒼天有眼,還真讓老裴他們找到了幾家道具,這樣七拼八湊,加上當地兩個裁縫姐姐的優異表現,我們終於開拍了。大概開拍的七八天之後,對方傳來消息,同意我們以一萬五的價格租賃一個庫中的道具(他們總共有兩個庫),這場道具租賃戰終告結束。其實雙方都沒有打贏,畢竟他一個庫中的道具量不大,我還是很眼饞他第二庫中的道具。但是不租也真抗不過去了,戲太多,一百多場,從帝王將相到普通百姓家,吃道具吃的厲害。那幾件有限的道具,擺來擺去就要撐不住了。
在蒼茫的橫店,狂風席捲著烏雲。第二次閃電差點擊中我,是橫店演員公會搞的一出戲,這次是關於演員勞務的問題。因為我們劇組的演員量太大,人員勞務就成為一筆相當大的投入,為了節省經費,特約演員被我們談到了一個很低的價格,具體價格是多少?我們要保護這些可愛的演員,所以在這里就不能透露了。到開拍的前一天,演員公會找到劇組,提出我們事先談好的價格不能被公會接受,他們提出的價格,最少比我們的要漲到三倍以上。我計算了一下,光特約這一塊,我們的費用就要上漲四五萬之多。於是乎我的血壓第二次高昂。當張曉光廠長來劇組探班的時候,說到這一塊兒,我痛苦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談,再談,咬著牙談,微笑著談。此時,劇組里個別同志有被打蔫的跡象,當時的情況也的確讓人倍受打擊。但是我不能,因為我是導演,我是海燕,擁有著憤怒的力量、熱情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所以我只能笑,笑它們這些海鴨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戰斗的歡樂:轟隆隆的雷聲就把它們嚇壞了。我不止一千遍的告訴自己,我是打不垮地,打不垮地,打不垮地!
談,咬著牙談,微笑著談,怕死不當共產黨員,好在談判雙方都是共產黨員,我真的是以一個共產黨員的身份同對方談的。在這關鍵的時刻,我的確認為這次黨內的談話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我談到了本片肩負的歷史性的教育意義,里程碑式的拍攝方法,即將取得的社會效益(當然這會與經濟效益成反比),以及雙方建立戰略夥伴關系的美好前景。
與此同時,阿瑞以演員副導演的身份遊走在各戲頭中間,我們上下一心,艱苦卓絕的進行了大小N多次的談判。終於,演員公會表態支持我們的勞務標准。至此,又一場戰役結束了。
在蒼茫的橫店,狂風席捲著烏雲。戰斗是永遠不會結束的,第二場戰役打完,第三場戰役隨之開始。這一次是一場噩夢,讓人精疲力竭的噩夢,一直綿延到我們拍攝的結束。製片主任戚錳同志對我的問候語是這樣的無情:「導演,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告你,我們一天的全部費用加起來是三萬塊。拍多少天,你自己看著辦。」
一天三萬塊的費用,包括設備、人員勞務、衣食住行,像一座大山一樣緊緊壓在我和戚錳的胸口上。在經費面前,無限的創作慾望有時候變得很好笑,這時候靈活性往往是第一位的,偷工減料不要緊,喪失尊嚴不要緊,關鍵是要把每一天必須拍完的場次拍完。拍不完,就意味著超支,就意味著無能,就意味著工作沒有做好。然而你以為就真的能粗製濫造嗎?粗製濫造就真的能混過關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作為一頭海燕,你還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練活,從而每一天在經費的消失與拍攝的不如意之間痛苦地煎熬著。
導演這個活兒真的不是人練的。攝影老李說的好:「你每天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解決問題。」尋找平衡點,劇組人員的平衡點;片子質量與經費的平衡點;最重要的是自己內心的平衡點。在看《金剛》那部美國大片的紀錄片時,導演彼得·傑克遜曾經在鏡頭前面抱怨過:「下次我一定拍一個純粹一點的片子,我再不拍這么復雜的片子了。」他是大導演,我是小導演,但是他的話我卻開始有所體會。
從而我知道全世界的導演都是什麼做成的,他們絕對不是海鷗、海鴨與蠢笨的企鵝,所有戰斗過的導演,所有堅持下來的導演,你們每一個都是一頭打不死的海燕!
作者為中央新影集團對外合作部主任、《帝國的興衰》總導演 「Mats,」我很認真的告訴這位挪威來的外國朋友,「有一句話在中國是不能不會的,全中國人民都會說,也都在說。」
「什麼話?」Mats問。
「WO~操。」
「WO~操。」Mats一絲不苟的跟著學,全劇組的同事都笑了。當老外問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時也笑了。這是我們從銀川開往額濟納旗的第一天,所有人的心情都如同這個玩笑般輕松,我根本沒有想到,我既將面對工作以來,最最WO~操的一次拍攝。
老外是劇組製片阿瑞的朋友,我們把他請來當演員,他將扮演瑞典考古學家伯格曼。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這位出色的考古學家曾經在額旗的漢代峰燧中發現過兩千年前的漢代竹簡。
《帝國的興衰》的拍攝能把人燈油熬盡,我們希望為觀眾再現茫茫戈壁的異域風情,在雅布蘭古城壯麗的城牆前重現伯格曼第一次進入居延的偉大情景。為了這個目標全劇組沒少努力。製片胡唅一次一次的跑北影的道具車間,為伯格曼的探險隊准備全部的考古裝備。我們在互聯網上找到伯格曼的照片,對比著照片給Mats全副武裝,爭取像的讓伯格曼的孫子都大吃一驚。為了保證順利的拍攝,我們還反復與額旗宣傳部的領導和地方專家電話協調。然而就是這樣我還是不放心,於是在出發前五天,我給額旗宣傳部再次寄發了一份文案。
「額濟納旗宣傳部:
中央電視台《帝國的興衰》攝制組經過去年在額旗的考察過程,現在已經進入到正式的拍攝階段。
劇組大概6月5號進入額旗,拍攝內容及安排如下:
第一天, 由銀川進入額旗,大概下午四、五點鍾到達額旗,劇組一行七人入住,居住費用全部由劇組承擔。
第二天, 早拍攝居延海風景,傍晚拍攝甲渠候官遺址。
第三天, 早上進入居延城,與牧民見面,安排下一天的拍攝工作。(已經通過那仁巴圖與四位牧民聯系,請他們帶四頭駱駝參與上世紀30年代,瑞典考古學家貝格曼進入居延地區的再現拍攝,牧民拍攝的具體費用由劇組承擔。)下午進入黑水城,晚上進入怪樹林(夜景),拍攝。
第四天, 一整天在居延城,拍攝貝格曼的再現部分,貝格曼的扮演者由劇組從銀川帶來。
第五天, 一早從額旗離開,趕赴銀川。
拍攝計劃如上,有一些細節問題請額旗宣傳部幫助及協調。
一 拍攝工作能否請那仁巴圖同志作為向導,一共三天,劇組給予一定費用。
二 第三天一早居延城聯系工作,據了解劇組的伊維科不能進入,能否請宣傳部協調一輛越野車,為劇組工作半天,油費200元、司機費用50元由劇組承擔。下午進入黑水城及怪樹林的門票費用請宣傳部領導出文免去。
三 第四天一整天的居延城拍攝工作,能否請宣傳部協調兩部越野車,早五點鍾從賓館出發,大概晚上十點多鍾回到賓館。兩車油費共400元,兩位司機每人補助100元,費用由劇組承擔。
以上協調及幫助工作可行?請額旗宣傳部批示。
中央電視台科教中心」
當額旗宣傳部表示接到傳真並會做出相應的安排之後,我才較著這件事應該比較靠譜了。但是我仍然睡不好覺,我總怕這件事還有想不到、想不透的地方,於是我總是翻來覆去的深陷其中。牧民會抓住野放在沙漠中的駱駝嗎?牧民們能夠找到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窮苦人家穿的蒙古袍嗎?宣傳部的司機們能夠在早上三點半鍾到賓館來接我們去拍攝嗎(實地踩過點兒後,我們記下了日出時間,早上五點整,所以我們必須三點半出發)?以駱駝的腳程,我們能否在抓拍完日出之後,趕到幾公里外的沙漠繼續拍攝日落的景色呢,這可行嗎?駝隊進入沙漠一定要一次拍攝成功,因為在預備拍攝的大沙包之上不能有重復的腳印,動物不比人類,這樣一個復雜的調度能夠成功嗎?
一切的一切都關繫到成本,劇組每一天的設備費,人員勞務費,衣食住行費無時無刻不在鞭打著我和製片主任戚錳的神經,解決之道唯有一條,控制拍攝周期,所以我們只能拍攝一天,並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太符合額旗的縣情了,一個牧民外加一匹駱駝,拍攝一天的費用是400塊錢。這個價格拿到涿州電影城或者懷來天漠老三的馬隊上,是兩個半人和兩匹半馬的價格,但是到額旗,這還是哥們兒價,你不願意就算了。誰讓人家有獨特的沙漠景緻和兩千年前的古城呢!於是我粗算一下,包括老外的演員費,四個牧民四匹駱駝的費用,內蒙專家的向導費,額旗的租車費和司機勞務費,這一場演出的費用已經接近五千。這當然還不包括我們人員與設備每天都在滾動增加的估定費用。
「蒼海一聲嘯,濤濤兩岸潮。」雖然我每天強作歡顏,努力做出瀟灑狀,但是內部腸絞痛一樣蹦來蹦去的真實感覺就沒人知道了。
到了額旗的第一天,Mats就吐了,這傢伙來自北歐冰天雪地的國家,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沙漠。我很認真的勸過他要戴帽子,穿長袖,防止紫外線的照射和保持水份不流失,他會一臉認真的聽,然後很禮貌的回答:「我沒事,我沒事。」我較著老外的體質不是壯的跟牛一樣嗎?就當他真的沒事。誰想到第一天進沙漠,還沒過十二個小時,這傢伙把額旗天下第一的羊肉吐的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早我們按計劃去居延海拍攝,為了拍到日出,四點半就從賓館出發,攝像老李告訴我,老Mats已經動不了了。老M頂多是錯過了沙漠湖的美麗風光,我並沒有當回事。中午回來以後,Mats樂呵呵的,跟著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他說他早上起來吐了兩次了,所以只能坐陪。老戚錳給這位挪威男三陪吃了不少治拉稀的葯,空一空當然好,於是沒有人勉強他吃額旗天下第一的羊肉。下午我們去雅布拉古城踩點,因為關繫到明天最重頭的再現拍攝,Mats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在雅布拉古城邊上,Mats這個挪威佬再次表現出北歐人民的超高素質,他跳到沙丘邊,光著膀子,把身上那件明天用的再現服裝扔到沙漠里,使勁的在沙子里搓來搓去,他是想著把這件衣服做舊一些呢!站在遠處的我深受感動,攝像老李舉起他的佳能350D記錄下這保貴的一刻。
到了晚上,老Mats起不來了,從下午回來後他就一直躺在床上,夜裡十一點左右,他又吐了兩次,並且發燒到38.5度。我有點發毛,用我毛腳醫生的觀念,老Mats當務之急的是降燒,第二是止吐。我把老戚帶的所有的葯看了一遍,然後挑了包巴米爾給他沖上,還沒來的急想止吐的事呢,Mats就把巴米爾全部吐出來了,我想這下真他媽糟透了,老外真的病入膏荒了。全劇組的同志們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當即把他送往額旗縣醫院。
旗醫院的醫生望聞問,也沒切,更別提驗血什麼的科學手段,「腸道炎,吊水。」我有點二乎,正在考慮吊還是不弔,Mats發話了,不弔。原來這位老外極其不相信中國的醫學衛生系統,主觀的認為中國的針都是回收的,葯水都是假葯,搞不好艾滋、乙肝統統的有,弄不好直接用了假葯一下子見了挪威閻王也有可能。這下我頭都大了,眼見著時間到了十二點,我們與牧民約定五點鍾的拍攝時間近在眼前。
滿天神佛但凡有一個關注一下我這個下界小民的,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如此之絕。此時此刻,一方面是苦熬了三年之久的工作,另一方面關繫到一位國際朋友的健康。我應該怎麼做呢?是逼著老外硬上還是放棄明天的拍攝,這真是一個問題!Mats不弔水是絕對不能逼著人家吊水的,萬一,只是萬分之一,Mats吊水真的出了問題,怎麼辦呢?不弔水的老Mats能支持多久,是第二個問題,萬一,只是萬一,挪威佬的身體真的支持不住了呢?在與Mats反復交流後,他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他希望能夠回到北京治病,這個十幾年沒有生過病的老外,真的嚇壞了。
我和老戚商量著怎麼辦,牧民的錢拍不拍都要給,然而這也還是小頭。所有人員進入額旗的花費總計已經上萬,鏡頭沒拍著,相當於鋼廠沒煉鋼,春種沒播種,我們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但是另一面,一個病得歪歪嘰嘰的外國人正在眼巴巴的等著我們做出決定。
「去他媽地。」我一咬牙,「明天一早把老外送銀川,到銀川買機票立刻讓他回北京。」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但是我知道,Mats是位好同志,他的命比什麼都重要。令我感動的是,這個意見得到了劇組全體同仁的一致同意。
這個夜對所有人來說都帶了點悲壯,老外知道我們的決定後,一再的對我們說對不起,他非常非常的對不起。但是這件事說到底能夠怪誰呢?怪老外?當然不;怪額旗天下第一的羊肉?當然不;怪我嗎?也許有點,也說不太上;怪命運和沙漠,那也太扯了點兒。
攝像老李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角鬥士》拍到一半,扮演角鬥士經紀人的英國演員突然死掉了。這種突出其來的情況讓大導演雷德利·斯科特一籌莫展。有人曾記下過日記,一貫揮灑自如的雷德利·斯科特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獃獃的坐在房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連夜改劇本,刪除了大量帶經紀人畫面的章節,並討論電腦特技能否代替真人的種種問題。最後,老李總結道,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老戚也來對我說,什麼叫不可預見費呢?這就是不可預見。她又換了一個角度接著鼓勵我,眼前的這些必竟只是紀錄片部分,真正的大頭,故事片部分還沒有拍攝呢。
我知道他們說的都對,都是對我的關懷與安慰。《帝國的興衰》從立項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走了兩年零三個月,然而它才剛剛開始,接下去的路會更長更難走。雖然有很多事不是單靠勇氣就能解決的,但是勇氣卻是解決這些事件的唯一的武器。 車沿著沙漠的外圍飛馳,滿眼是一片戈壁的景色。碎石、細沙、貧瘠乾旱的土地,半死不活的枯草,偶爾有野放的駱駝趄步而行。十公里之外就是視覺的盡頭,地與天連成一片,根本沒有起伏。在這蒼茫大地之上,一條公路直通天邊,真有動人心魄之感。如果沒有這條公路,這里唯有太陽和戈壁,則完全是一片死亡之地。
巴丹吉林沙漠的凶惡在兩千年前就被漢軍所深知。《史記》記載,投降匈奴的漢將軍趙信曾給匈奴王出過這樣的建議,「漢兵既度幕,人馬罷,匈奴可坐收虜耳」。趙信說,漢軍如果遠渡大漠,必然人馬疲弊,兩軍交戰,匈奴輕易就可以將漢軍擊敗。「乃悉遠北其輜重,皆以精兵待幕北」,於是,匈奴將人馬輜重移至大漠以北,專等漢軍來攻。
這一戰的結果如何呢?在《帝國的興衰》的第五集中,我們用了很大的力氣來描述這一戰。
「公元前119年,漢武帝元狩四年,武帝劉徹命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霍去病遠渡大漠北擊匈奴。大將軍衛青出塞外千餘里,與匈奴單於主力相遇。衛青下令全軍用武剛車環列為營,以五千騎兵進擊匈奴,而匈奴也遣一萬騎兵與漢軍交戰。兩軍頓成膠著狀態,陷入一場苦戰。戰至日暮時分,突然大風暴起,沙礫擊面,昏天黑地。衛青抓住機會,今漢軍左右翼騎兵包抄單於中軍。於是單於敗走,漢軍派出輕騎夜追兩百餘里,捕殺匈奴一萬九千餘人。在北面戰場,驃騎將軍霍去病出代郡兩千餘里,與匈奴左賢王軍相遇,兩軍立刻展開激戰,漢軍擊殺匈奴兵7萬4百43人,大獲全勝。漢軍接連不斷的勝利,迫使匈奴王庭遠遷至大漠以北。漢帝國與匈奴帝國的形勢開始逆轉,逐漸由弱勢轉化為強勢。」
沿著巴丹吉林沙漠一路向西北而行,我的腦子里滿是漢軍遠渡大漠的一幅幅畫面。因其先人的堅苦卓絕,唏噓感慨,黯然神傷。這種情況直到被攝像李慧豐的一聲大喝而驚醒。
「他媽的!有一個黑人,環球旅行,真他媽的!」老李的語氣中滿是崇敬之意。
我茫然回頭,一車的同志分外興奮,紛紛回頭向後看。我也把頭伸出車箱,乖乖,在這沙漠的公路之上,一個黑人兄弟戴著自行車帽,正奮力騎著自行車前行。我們立刻停車,決定會會這位孤身穿行沙漠的朋友。
我離車門最近,第一個下了車,站在公路之上看著騎自行車的人由遠及近,我迎了上去。那兄弟離我二十米遠停了車,身體僵直的看著我。
「哥們兒,感覺怎麼樣?」我遠遠的問他。
「感覺好極了。」一口標準的中國話。
直到走近了我才看出來,這哥們兒分明是個中國人,他精赤著上身,身上一點多餘的脂肪也沒有,因為長年累月的日曬而變成了個黑人。看著我笑呵呵的走近,騎自行車的人收起了手中的折疊刀,敢情他怕我們是沙漠劫盜。
「兄弟哪兒的人?」老李問。
「上海邊,崑山。」騎自行車的吸溜吸溜的說。
我們繞著他的自行車左看右看,車前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道:環游世界196個國家,現以走遍三十七個。另一個車把邊掛了一大桶水。車後是他所有的輜重,大中小三個包,最大的也不過是個中型的旅行手提袋。最引人注目的是車後的國旗,他把國旗扎了起來,也難怪我們把他當成了黑人。
「走了三十七個國家了,就騎著自行車嗎?」戚錳問。
「我也想開車,但是開車過不了邊鏡。」
「這些國家的大使館都批了嗎?」
「好多是黑著過去的。不批,好多國家都不批。他們說我是瘋子,還罵我。」
「走了幾年了?」我問。
「七年了。」
「七年才走三十幾個國家,196個國家要走多久?」戚錳問。
「要走一輩子吧。」騎自行車的人突然沉默了,「不過,很有意思。但是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知道。」他說著說著又開始吸溜吸溜。
我知道他想說的太多,一時間又無從說起。他開始給我們每個人發名片,名片很有特點,正面全是字。「捨命一搏 環游世界196個國家 公眾承諾 GALBLE EXITENCE Regan my confindence in jobless days!Onlylife!Just do it! 目標:1、再拚命堅持5231公里,沖刺19.8萬公里。2、限量供給,野裸直撲。3、槍斃MT行銷,只找市場不找市長! 請問:你敢冒險嗎!你敢支持嗎! 特別聲明:未經許可,不可拍攝 LOGO:指紋覆蓋手寫體。」背面就是他獨特的LOGO,用紅色的指紋覆蓋著他手寫的名字,朱海峰。
「一天能走多遠?」
「我今天只能走100公里,沙漠上的感覺有點怪。」
「晚上睡帳篷?」
「沒帳篷了,帳篷被風吹走了。晚上就睡在塑料布里,但是在沙漠里我也不敢睡死,這里有蛇。」
「有蛇嗎?」
「有,這么大。」朱海峰用手比劃了一尺多長,「黑寡婦。」
「下一站去哪兒?」
「先去額旗,然後想去羅布泊。聽說有一個哥們兒特可笑,他把家裡給他結婚的十幾萬拿著去羅布泊,就沒走出來,發現的時候已經變成干屍了。」朱海峰說到得意處,又開始吸溜吸溜。
所有人站在沙漠里,烈日下,不停的問,不停的說。大概很久沒有人和朱海峰說過這么多話了,看上去他很興奮。望著他身後的沙漠,我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夠像他一樣,忍受如此的寂寞。
老李向朱海峰介紹了我們,介紹了我們的劇組以及我們的工作。朱海峰讓我們給他也留個言,簽個字。老李接過筆,突然意氣風發,在朱海峰環游世界的牌子上寫上「CCTV《帝國的興衰》劇組」。
然後我們一起照像,胡晗打開朱海峰車後的國旗,我們把這個黑人兄弟放在照片的最中間。
將走之時,我讓阿瑞給朱海峰留了二百塊錢。阿瑞說的很好,錢不多,只能聊表心意。
我和朱海峰握手道別,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我才想到:「堅持夢想,你一定能夠成功。」這話他也許聽了太多,但我說著,真有點要吸溜吸溜。我們上了車,開走,背後的朱海峰重又回到一片無人的戈壁大漠之中。
我沉思了很久,看了看老李,老李也恰好有話對我說。
「你寫的很好,CCTV《帝國的興衰》劇組。」
「對,我就是要借著朱海峰的牌子,讓我們《帝國的興衰》走向世界,走到一百多個國家。」
「是啊。」我笑了,「朱海峰給了我勇氣。」
車繼續行在大漠之畔,此時,離漠北最近的綠洲還有四百公里。
⑷ 敦煌古城的歷史文化
敦煌的歷史古老而久遠。敦煌一詞最早見於《史記·大宛列傳》,東漢應劭解釋敦,大也;煌,盛也,取盛大輝煌之意。歷史上的敦煌曾是中西交通的樞紐要道,絲綢之路上的咽喉鎖鑰,對外交往上的國際都會,經營西域的軍事重鎮,在中華歷史的長卷上佔有光輝的篇章。 敦煌古稱三危。《都司志》載:三危為沙州望山,俗名羿雨山,在縣城東南三十公里。三危聳峙,如危卵欲墜。故雲。 至今敦煌市城東南有三個巍峨奇特的山峰,就是古代的三危。今仍稱三危山。在距今約4000年前相當與舜禹時的上古時期,敦煌地區就有人類的先民在這里繁衍生息。據《尚書》記載,舜竄三苗於三危,成為敦煌歷史上最早的居民。根據考古發現,在我國夏、商、周時期,這里就有屬於玉門火燒溝文化類型的羌戎居住。春秋時敦煌稱瓜州,以地產美瓜而得名。當時有月氏、烏孫游牧民族在此駐牧。到了戰國,月氏逐漸強大,吞並羌人,趕走烏孫,成為敦煌的新主人。秦漢之際,雄踞漠北的匈奴崛起,打敗擊走月氏,敦煌為匈奴占據。至西漢武帝時,經過反擊匈奴的戰爭,迫使匈奴遠循,河西地區歸入漢朝版圖。自此,開始了中原王朝經營河西和西域的偉業,揭開了歷史上敦煌開發的篇章。 敦煌古城現僅存南、北、西三面斷續殘垣。東面已被水沖坍陷無余,在黨河西岸河床上可找到部分基址。據殘垣遺跡推測,故城范圍南北長1132米,東西寬718米。就地取土,層層夯築,夯層厚12厘米,垣基寬6-8米,殘高4米許。四角築高大的角墩,今仍存高16米許,高出城牆一倍,下部夯築,上部多土坯壘砌。西牆正中殘留門洞一座,當屬西域無疑。該城為漢代故城,經西涼、唐代兩次加固維修。城內西北一隅今被用作油庫,其餘均辟為農田,地表無遺物可覓。位於敦煌市至陽關公路的南側大漠戈壁,距市中心25公里。是1987年為中日合拍大型歷史故事片《敦煌》,而以宋代《清明上河圖》為藍本,仿造沙洲古城設計建造而成,建築面積達1萬平方米。
敦煌古城的建築風格具有濃郁的西域風情,城開東、西、南三門,城樓高聳;城內由高昌、敦煌、甘州、興慶和汴梁五條主要街道組成,街道兩邊配以佛廟、當鋪、貨棧、酒肆、住宅等。
「仿宋沙洲城」、「敦煌電影城」,是1987年為中日合拍大型歷史故事片《敦煌》,以宋代《清明上河圖》為藍本,由日方出資,參考中國古代建築風格精心設計、建造而成。建築面積1.27萬平方米。敦煌古城位於大漠戈壁上,融千年西域民俗於一體,城開東、西、南三門,城樓高聳;城內由北宋時期的高昌、敦煌、甘州、興慶和汴梁五條主要街道組成,點綴以不同地域的過街樓、佛廟、當鋪、貨棧、絲綢店、酒肆、飯館、住宅等,作為拍攝用道具,互為背景,相輔相成。除《敦煌》一片外,先後在這里拍攝過《封神演義》、《怒劍嘯狂沙》、《新龍門客棧》、《敦煌夜談》、《沙州王子》、《海市蜃樓》等二十多部中外影視劇目。現已成為敦煌主要的游覽參觀點。敦煌古城位於敦煌市至陽關公路的南側。距市中心25公里。
⑸ 漠北,漠南,漠西是今天的什麼 地方漠指的今天什麼沙漠
漠指的是今天的戈壁沙漠。
戈壁沙漠又稱大戈壁,面積為130萬平方千米,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蒙古國之間,是世界上最北面的沙漠,位於蒙古國南部的東戈壁省、中戈壁省、南戈壁省、戈壁阿爾泰省等省,以及我國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的西部二連浩特一帶,戈壁沙漠的兩面邊緣地帶分別被稱為漠南漠北。
1、漠北:又稱嶺北,指中國北方沙漠、戈壁以北的廣大地區,位於瀚海沙漠群的北部,即今天的蒙古高原,海拔平均在1500米左右。位於蒙古國南部的東戈壁省、東戈壁省、南戈壁省、戈壁阿爾泰省等省份以北,漠北政治軍事文化中心和林。
2、漠南:指戈壁沙漠以南、陰山以北地區,今分布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蒙古國之間。清朝政府把漠北蒙古稱為喀爾喀蒙古,至民國時期外蒙古獨立;而漠南蒙古所在的地域則演變為今內蒙古自治區。戈壁沙漠則成為了蒙古國和中國內蒙古自治區的分界大漠。
3、漠西:又稱為漠西蒙古、厄魯特蒙古,漠西蒙古分布在今中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以及中亞部分地區,即中國的西北地區。漠西蒙古主要有準噶爾部、和碩特部、土爾扈特部、杜爾伯特部、輝特部。其分布地區東自阿爾泰山,西至伊犁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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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戈壁沙漠:
面積為130萬平方千米,是世界上最北面的沙漠,亞洲面積第二大沙漠(僅次於233萬平方公里的阿拉伯沙漠),世界第五大沙漠。從戈壁東界算起,向西1600千米之外為新疆地區,是一個被南面的西藏高原和北面的天山山脈所包圍的巨大盆地。戈壁的界限北抵阿爾泰山和杭愛山;東接大興安嶺西緣;南至阿爾金山、北山和陰山;西達天山東部。
2、漠北歷史變革:
漢朝衛青、霍去病、竇憲曾多次攻入漠北深處致使匈奴遠遁西。
漢唐元都曾在漠北設置修建過長城、治所。
至1731年,清朝設立烏里雅蘇台將軍,駐烏里雅蘇台(今蒙古扎布罕省扎布哈朗特),負責掌管唐努烏梁海和喀爾喀四部及所附額魯特、輝特二部軍政事務。
乾隆中葉之後,統轄喀爾喀四部和科布多、唐努烏梁海二區。轄境相當於今蒙古全境和額爾齊斯河上游、齋桑泊以東至東薩彥嶺一帶以及新疆阿爾泰地區北部。
按行政區劃來說相當於今蒙古國、俄羅斯聯邦的圖瓦共和國、戈爾諾—阿爾泰共和國、哈卡斯共和國和科麥羅沃州的南部,及中國新疆阿勒泰地區的北部。以其轄區為蒙古族牧地,故與漠南蒙古地區相對而言,清末通稱為「外蒙古」。
烏里雅蘇台城是清代漠北高原建三大軍事重鎮之一。清季稱喀爾喀蒙古,今中國統稱外蒙古,為蒙古國疆域的主體。
⑹ 漠北是什麼地方
漠北指中國北方沙漠、戈壁以北的廣大地區。
清代特指烏里雅蘇台將軍轄區,清末通稱為外蒙古。現分屬於今俄羅斯、蒙古國、中國、哈薩克。
明代末年,我國北方蒙古族以大漠為中心,分為三大部分:漠南、漠北、漠西。
漠北:大漠以北,稱為喀爾喀蒙古,其屬有車臣汗、土謝圖汗、三音諾顏、札薩克圖汗等部,分布地區,「東至黑龍江呼倫貝爾城(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南至瀚海,西至阿爾台山 (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境),北至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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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史記》載:「今單於即能前與漢戰,天子自將兵待邊;即不能,亟南面而臣子漢。何但遠走,亡匿於漠北寒苦無水草之地為?」清代特指烏里雅蘇台將軍轄區,清末通稱為外蒙古。
現分屬於今俄羅斯、蒙古國、中國、哈薩克等。16世紀末17世紀初沙俄南下派出探險隊屠滅漠北大量汗國,至康熙時清廷調集全國紅衣大炮炮轟沙俄探險者石壘,之後雙方多次談判劃界。
至1731年,清朝設立烏里雅蘇台將軍,駐烏里雅蘇台(今蒙古扎布罕省扎布哈朗特),負責掌管唐努烏梁海和喀爾喀四部及所附額魯特、輝特二部軍政事務。
按行政區劃來說相當於今蒙古國、俄羅斯聯邦的圖瓦共和國、戈爾諾—阿爾泰共和國、哈卡斯共和國和科麥羅沃州的南部,及中國新疆阿勒泰地區的北部。以其轄區為蒙古族牧地,故與漠南蒙古地區相對而言,清末通稱為「外蒙古」。
烏里雅蘇台城是清代漠北高原建三大軍事重鎮之一。清季稱喀爾喀蒙古,今中國統稱外蒙古,為蒙古國疆域的主體。
⑺ 清朝時的漠北,漠西,漠南在哪裡
漠南蒙古、漠西蒙古和漠北蒙古是明朝末年蒙古各部落分裂成三部分之後出現的地域和部族概念,沿用至清朝末年。漠指的是蒙古高原的戈壁沙漠。戈壁沙漠,位於蒙古國南部的東戈壁省,南戈壁省,戈壁阿爾泰省三省,以及我國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的西部二連浩特一帶。
明代末年,我國北方蒙古族以大漠為中心,分為三大部分。
【漠南】在大漠以南各部稱為漠南蒙古,屬於這部分的有:科爾沁、札賚特、杜爾伯特、巴林、札嚕特、奈曼、喀爾喀、茂明竅、烏拉待、喀喇沁、烏珠穆沁、察哈爾、土默特、鄂爾多斯等部。他們的分布地區「東接盛京、黑龍江,西接伊犁東路,南至長城,北逾絕漠,袤延萬余里」。
【漠北】大漠以北,稱為喀爾喀蒙古,其屬有車臣汗、土謝圖汗、三音諾顏、札薩克圖汗等部,分布地區,「東至黑龍江呼倫貝爾城(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南至瀚海,西至阿爾台山 (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境),北至俄羅斯」。
【漠西】大漠以西各部稱為漠西蒙古,即衛拉特蒙古,屬於此部分的有準噶爾部、和碩特部、土爾扈特部、杜爾伯特部、輝特部。其分布地區東自阿爾泰山,西至伊犁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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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講述一名緝毒精英的閆鵬在追捕毒販赤那時,自己的同事兼好兄弟阿古拉犧牲在了毒販手中。閆鵬很是痛心來到了阿古拉的家中替他照顧家人。卻不料碰上了真正的赤那來到了阿古拉的家中,准備讓阿古拉的父親帶路逃出邊境。在閆鵬萬般疑惑後才得知,原來自己之前打掉的毒販是赤那的孿生弟弟。閆鵬急中生智在沒有暴露自己的情況下與赤那鬥智斗勇,在閆鵬不懈努力下,最終把赤那繩之以法。
⑼ 漠北在哪裡
漠北地理位置:中國北方沙漠、戈壁以北地區,蒙古國南部的東戈壁省、東戈壁省、南戈壁省、戈壁阿爾泰省等省份以北。
漠北又稱嶺北,漠北政治軍事文化中心和林。現分屬於今俄羅斯、蒙古國、中國、哈薩克等。16世紀末17世紀初沙俄南下派出探險隊屠滅漠北大量汗國,至康熙時清廷調集全國紅衣大炮炮轟沙俄探險者石壘,之後雙方多次談判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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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河流:
1,石勒喀河
石勒喀河,Shilka River 亦作Silka。黑龍江的北源。發源於蒙古國北部的肯特山東麓,由鄂嫩河匯和音果達河而成。流經俄羅斯赤塔州東南部,與額爾古納河匯合後稱黑龍江。
2,科布多河
科布多河源於阿爾泰山東北麓,東南流注入哈拉烏斯湖。全長516公里,流域面積約 5萬平方公里。沿岸草原茂盛,經濟中心科布多。
⑽ 漠北青蚨鎮在那個省
《大漠蒼狼》中青蚨鎮的取景地是在寧夏銀川的西部影視城裡。青蚨鎮就是現在的榆林市榆陽附近。
關於青蚨是有來歷的
青蚨一詞起源於民間傳說,西漢時期就已經有記載,真正起始年代已經不可考。《淮南子.萬畢術》中"青蚨還錢"註:"以其子母各等,置瓮中,埋東行陰垣下,三日復開之,即相從,以母血塗八十一錢,亦以子血塗八十一錢,以其錢更互市,置子用母,置母用子,錢皆自還也。"世稱錢為青蚨,本此。人們把這個中國古代神話傳說稱作「青蚨飛去復飛來」,把傳說中飛來的青蚨錢,稱作「神錢」。
青蚨的故事畢竟是美麗的。按現在話說:
青蚨在古老的故事裡,據說在南方有一種叫青蚨的蟲。你把它抓來,用母蟲的血塗逾八十一枚銅錢,另外,再取子蟲的血塗另外八十一枚。塗完以後,你就可以把塗了母蟲的八十一枚錢拿去買東西,再留下塗了子蟲血的錢在家裡。過了不久,你就會發現,你花掉的錢很神秘地又一個一個的飛回來了。
如果反過來,把子錢用掉。母錢留住,用掉的錢也一樣不會錯誤地飛回來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中國人看到母子相依的天性,想到青蚨這種蟲也是一樣,不管你把一對母子怎樣分開,他們總會想盡辦法相遇的。生前如此,此後也必然如此--「青蚨還錢」的傳說便是這樣來的。
我們要把這故事看作一種迷信嗎?不要,我們毋寧把它看作一首詩,一尊象徵手法的雕塑。當然,一個人用這種方法去進行金錢回籠的游戲是不能成功的。但如果聽故事的人肯深思明辨,則他所得的東西比金錢為多。
他會是最有良知的醫生,因為他知道自己所醫治的是每家父母的心肝。
他會是最勇敢的軍人,因為他明白所保衛的都是別人的掌上珠心頭肉。
他會是仁德的政治家,因為他是一個助天下子女行其大孝,助天下父母行其大慈的人。
現實中最接近青蚨的原型應該是某種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