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有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 人總是這樣,終於到了我們珍惜的年紀,卻偏偏什麼都走散了 求歌詞
這首歌的歌詞出自成利的《偏偏什麼都走散了》。
歌曲:《偏偏什麼都走散了》
演唱:承利
歌詞:
人總是這樣
終於到了懂得珍惜的年紀
卻偏偏什麼都走散了
These shallow waters never met
那些從未見過的水中之影
What I needed 我需要的
(I'm letting go)只是順其自然
Under the sea 在海底
Under the sea 在海底
Where are you now 你身在何方
Another dream 另外的夢想
The monster's running wild inside of me
野獸馳騁於我心深處
人總是這樣
終於到了懂得珍惜的年紀
卻偏偏什麼都走散了
(1)《借夫》完整版在線觀看擴展閱讀
1、承利,1996年6月01日出生於貴州省遵義市,90後新一代網路原創歌手、獨立音樂人,代表作品有《追逐音樂夢》、《徹底放下了》、《偏偏什麼都走散了》等熱門單曲。
2、《偏偏什麼都走散了》一首很傷感懷舊的歌曲,人一生中遇到的某些人,必須在多年以後才能體會他(她)的重要性,年輕的時候不懂感情,懂的時候那個人已經離開多年,驀然回首,才發現失去的才是最值得自己珍惜的,留存在記憶深處的,只能是深深的遺憾和惆悵。
3、歌曲錄制完成後上傳到5sing中國原創音樂基地後次日被安徽省醞星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看中並且唱片公司聯系承利簽約到公司旗下音樂人,後續由醞星文化發行的專輯《走後的心痛》,已在QQ音樂首發。
⑵ 法國電影老槍的女主角是誰
羅密·施奈德
中文名: 羅密·施奈德
英文名: Romy Schneider
性 別: 女
生 日: 1938-09-23
角 色:演員
羅密·施奈德(Romy Schneider),1938年9月23日生於奧地利維也納,德國演員,因1954年主演影片《茜茜公主》一舉成名,1982年5月29日,她在參加過一個朋友的聚會後,被人發現死於巴黎住所的沙發上,死因為飲酒服葯過量導致心臟停止跳動,一般認為她在離婚失子的痛苦中長期服葯飲酒而慢性自殺。
羅密·施奈德是女演員Magda Schneider和Wolf Albach Retty的女兒。
二戰期間,由於納粹的上台,施奈德一家不得不離開維也納。她原名Rosemarie Magdalena Albach-Retty,在德國Berchtesgaden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度過了童年生涯。羅密的父母在她的弟弟Wolfgang出生後不久即離婚。
她在靠近奧地利薩爾茨堡的一所名為Goldenstein的寄宿學校完成中學學業之後,於1935年進入科隆美術學院學習。正好在這個時候,製片人Kurt Ulrich要找一名女演員在他的新片《白丁香再度盛開》(Lilas Blanc,1953年)中扮演Magda Schneider-羅密的母親。而Magda Schneider理所當然地推薦了自己的女兒,就這樣,15歲的羅密初涉銀幕並出色地詮釋了片中的角色。這部影片獲得了成功,但她真正廣為人知,卻是憑借在影片《茜茜公主》三部曲中出演年輕的奧匈帝國皇帝約瑟夫一世(由德國演員 Karl-Heinz Böhm扮演)的妻子-伊麗莎白皇後。
1958年對於羅密來說是她演藝生涯中相當重要的一年。法國導演Pierre Gaspard-Huit推薦她在德國導演Max Ophüls翻拍的影片《Liebeleï》出演克莉斯蒂娜這個角色。在拍攝該片的過程中,她同片中演對手戲的法國男演員阿蘭·德隆墜入愛河。隨後兩人於1959年訂婚,羅密跟隨阿蘭·德隆移居法國巴黎,並且在那度過了5年的美好時光。在此期間,她扮演的角色全都局限於天真爛漫的少女類型,直到遇見義大利著名導演盧奇諾·維斯康蒂才得以轉型。後者建議她在自己改編自約翰·福特的話劇《可惜她是個妓女》,(Dommage qu'elle soit une putain,1961年)中出演角色,並再次與阿蘭·德隆搭戲。
在此之後,羅密·施奈德開始蜚聲世界影壇,並接連在一系列好萊塢影片中出演角色,這些影片包括:《借夫記》(Good Neighbour Sam,1964年)、《什麼事,貓咪?》(What´s new Pussycat?,1965年,導演伍迪·艾倫)等等。另外在美國導演奧遜·威爾斯執導的電影《審判》(Le Procès,1962年)中,羅密塑造了一個美麗而自由的婦女形象。
雖然羅密·施奈德的職業生涯一帆風順,但她的感情生活卻頗為坎坷。1966年,她與德國戲劇導演哈里·邁恩結婚,並為後者生下她的第一個兒子-大衛·克里斯多夫·邁恩,但這個孩子卻在日後自殺身亡。同年,由於在影片《女賊》(La Voleuse,1966年)中出演角色,她結識了法國男演員米歇爾·皮寇利,後者成為她眾多「密友」之一。
而在她與阿蘭·德隆分手5年之後,兩人在雅克·德雷的影片《游泳池》(La Piscine,1968年)中再度聚首。她在片中的表現光芒四射,令人贊不絕口。隨後羅密同意在盧奇諾·維斯康蒂的電影-《路德維希二世》(le crépuscule des dieux,1973年)中再次扮演曾使她走紅的角色-奧匈帝國皇後伊麗莎白(即茜茜公主),只不過這次塑造的皇後形象較之前年長。
除此之外,她還認識了法國導演克勞德·蘇提,後者將她的演藝事業推上另一個高峰。羅密參演了他的兩部影片,分別是《塞扎爾與羅薩麗》(César et Rosalie,和《日常生活》(Les Choses de la vie,1970年)。正是第二部影片(《日常生活》)在評論界以及公眾輿論中引發巨大反響,並在次年為她帶來了法國愷撒獎最佳女主角獎的殊榮。此後,羅密憑借在影片《重要的是愛》(L'Important c'est d'aimer,1974年)中的出色表演再次在愷撒獎上封後。
1981年,在她的兒子死後不久,羅密·施奈德旋即與第二任丈夫Daniel Biasini離婚。盡管遭遇這些不幸,她仍於當年10月底復出,開始參與影片《無憂的過客》(La Passante Sans-Souci,1982年)的拍攝。1982年4月,該片正式上映即獲得巨大成功,但僅僅一個月之後,羅密·施奈德就告別了人世.
演員作品
La Passante Sans-Souci (1982)
Garde à vue (1981)
女銀行家 Banquière, La (1980)
死亡的窺伺 Mort en direct, La (1980)
Clair de femme (1979)
Une histoire simple (1978)
Gruppenbild mit Dame (1977)
Mado (1976)
Une femme à sa fenêtre (1976)
愛是最重要的事 Important c'est d'aimer, L' (1975)
老槍 Vieux fusil, Le (1975)
暗殺托洛斯基 Assassination of Trotsky, The (1972)
Bloomfield (1971)
Califfa, La (1971)
生活瑣事 Choses de la vie, Les (1970)
游泳池 Piscine, La (1969)
雙重特工 Triple Cross (1967)
風流紳士 What's New, Pussycat (1965)
東牆飄香夢 Good Neighbor Sam (1964)
春花秋月何時了 Engel auf Erden, Ein (1959)
花月斷腸時 Christine (1958)
茜茜公主-皇後的命運 Sissi - Schicksalsjahre einer Kaiserin (1957)
茜茜公主-年輕的皇後 Sissi - Die junge Kaiserin (1956)
茜茜公主:維多利亞女皇 Sissi (1955)
⑶ 魯迅在《娜拉走後怎樣》的全文是什麼
娜拉走後怎樣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文藝會講
講演日期及時間: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講演三十分鍾。
主辦單位及地點: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文藝會。魯迅曾在一九二三年七月至一九二六年八月在該校兼任國文講師和教授。
關於講題和講演內容:這是魯迅現存第一篇講稿。魯迅通過對挪威戲劇家易卜生的劇本《傀儡家庭》(即《玩偶之家》)中的人物娜拉的分析,來闡明他對婦女解放問題的意見。
正文如下:
我今天要講的是「娜拉走後怎樣?」
伊孛生是十九世紀後半的瑙威的一個文人。他的著作,除了幾十首詩之外,其餘都是劇本。這些劇本裡面,有一時期是大抵含有社會問題的,世間也稱作「社會劇」,其中有一篇就是《娜拉》。
《娜拉》一名Ein Puppenheim,中國譯作《傀儡家庭》。但Puppe不單是牽線的傀儡,孩子抱著玩的人形也;引申開去,別人怎麼指揮,他便怎麼做的人也是。娜拉當初是滿足地生活在所謂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竟覺悟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們又是她的傀儡。她於是走了,只聽得關門聲,接著就是閉幕。這想來大家都知道,不必細說了。
娜拉要怎樣才不走呢?或者說伊孛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 Frau vom Meer,《海的女人》,中國有人譯作《海上夫人》的。這女人是已經結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個愛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尋來,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面人會面。臨末,她的丈夫說,「現在放你完全自由。(走與不走)你能夠自己選擇,並且還要自己負責任。」於是什麼事全都改變了,她就不走了。這樣看來,娜拉倘也得到這樣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但娜拉畢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後怎樣?伊孛生並無解答;而且他已經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負解答的責任。因為伊孛生是在做詩,不是為社會提出問題來而且代為解答。就如黃鶯一樣,因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給人們聽得有趣,有益。伊孛生是很不通世故的,相傳在許多婦女們一同招待他的筵宴上,代表者起來致謝他作了《傀儡家庭》,將女性的自覺,解放這些事,給人心以新的啟示的時候,他卻答道,「我寫那篇卻並不是這意思,我不過是做詩。」
娜拉走後怎樣?——別人可是也發表過意見的。一個英國人曾作一篇戲劇,說一個新式的女子走出家庭,再也沒有路走,終於墮落,進了妓院。還有一個中國人,——我稱他什麼呢?上海的文學家罷,——說他所見的《娜拉》是和現譯本不同,娜拉終於回來了。這樣的本子可惜沒有第二人看見,除非是伊孛生自己寄給他的。但從事理上推想起來,娜拉或者也實在只有兩條路:不是墮落,就是回來。因為如果是一匹小鳥,則籠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籠門,外面便又有鷹,有貓,以及別的什麼東西之類;倘使已經關得麻痹了翅子,忘卻了飛翔,也誠然是無路可以走。還有一條,就是餓死了,但餓死已經離開了生活,更無所謂問題,所以也不是什麼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夢醒了無路可以走。做夢的人是幸福的;倘沒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緊的是不要去驚醒他。你看,唐朝的詩人李賀,不是困頓了一世的么?而他臨死的時候,卻對他的母親說:「阿媽,上帝造成了白玉樓,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這豈非明明是一個誑,一個夢?然而一個小的和一個老的,一個死的和一個活的,死的高興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著。說誑和做夢,在這些時候便見得偉大。所以我想,假使尋不出路,我們所要的倒是夢。
但是,萬不可做將來的夢。阿爾志跋綏夫曾經借了他所做的小說,質問過夢想將來的黃金世界的理想家,因為要造那世界,先喚起許多人們來受苦。他說,「你們將黃金世界預約給他們的子孫了,可是有什麼給他們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將來的希望。但代價也太大了,為了這希望,要使人練敏了感覺來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靈魂來目睹他自己的腐爛的屍骸。惟有說誑和做夢,這些時候便見得偉大。所以我想,假使尋不出路,我們所要的就是夢;但不要將來的夢,只要目前的夢。
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夢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後,有時卻也免不掉墮落或回來。否則,就得問:她除了覺醒的心以外,還帶了什麼去?倘只有一條像諸君一樣的紫紅的絨繩的圍巾,那可是無論寬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不中用。她還須更富有,提包里有準備,直白地說,就是要有錢。
夢是好的;否則,錢是要緊的。
錢這個字很難聽,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們所非笑,但我總覺得人們的議論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飯前和飯後,也往往有些差別。凡承認飯需錢買,而以說錢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裡面怕總還有魚肉沒有消化完,須得餓他一天之後,再來聽他發議論。
所以為娜拉計,錢,——高雅的說罷,就是經濟,是最要緊的了。自由固不是前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人類有一個大缺點,就是常常要飢餓。為補救這缺點起見,為准備不做傀儡起見,在目下的社會里,經濟權就見得最要緊了。第一,在家應該先獲得男女平均的分配;第二,在社會應該獲得男女相等的勢力。可惜我不知道這權柄如何取得,單知道仍然要戰斗;或者也許比要求參政權更要用劇烈的戰斗。
要求經濟權固然是很平凡的事,然而也許比要求高尚的參政權以及博大的女子解放之類更煩難。天下事盡有小作為比大作為更煩難的。譬如現在似的冬天,我們只有這一件棉襖,然而必須救助一個將要凍死的苦人。否則便須坐在菩提樹下冥想普度一切人類的方法去。普度一切人類和救活一人,大小實在相去太遠了。然而倘叫我挑選,我就立刻到菩提樹下去坐著,因為免得脫下唯一的棉襖來凍殺自己。所以在家裡說要參政權,是不至於大遭反對的,一說到經濟的平勻分配,或不免面前就遇見敵人,這就當然要有劇烈的戰斗。
戰斗不算好事情,我們也不能責成人人都是戰士,那麼,平和的方法也就可貴了。這就是將來利用了親權來解放自己的子女。中國的親權是無上的,那時候,就可以將財產平勻地分配子女們,使他們平和而沒有沖突地都得到相等的經濟權,此後或者去讀書,或者去生發,或者為自己去享用,或者為社會去做事,或者去花完,都請便,自己負責任。這雖然也是頗遠的夢,可是比黃金世界的夢近得不少了。但第一需要記性。記性不佳,是有益於己而有害於子孫的。人們因為能忘卻,所以自己能漸漸地脫離了受過的苦痛,也因為能忘卻,所以往往照樣地再犯前人的錯誤。被虐待的兒媳做了婆婆,仍然虐待兒媳;嫌惡學生的官吏,每是先前痛罵官吏的學生;現在壓迫子女的,有時也就是十年前的家庭革命者。這也許與年齡和地位都有關系罷,但記性不佳也一個很大原因。救濟法就是各人去買一本note-book來,將自己現在的思想舉動都記上,作為將來年齡和地位都改變了之後的參考。假如憎惡孩子要到公園去的時候,取來一翻,看見上面有一條道,「我想到中央公園去」,那就即刻心平氣和了。別的事也一樣。
世間有一種無賴精神,那要義就是韌性。聽說拳匪亂後,天津的青皮,就是所謂無賴者很跋扈,譬如給人搬一件行李,他就要兩元,對他說這行李小,他說要兩元,對他說道路近,他說要兩元,對他說不要搬了,他說也仍然要兩元。青皮固然是不足為法的,而那韌性卻大可以佩服。要求經濟權也一樣,有人說這事情太陳腐了,就答道要經濟權;;說是太卑鄙了,就答道要經濟權;說是經濟制度就要改變了,用不著再操心,也仍然答道要經濟權。
其實,在現在,一個娜拉的出走,或者也許不至於感到困難的,因為這人物很特別,舉動也新鮮,能得到若幹人們的同情,幫助著生活。生活在人們的同情之下,已經是不自由了,然而倘有一百個娜拉出走,便連同情也減少,有一千一萬個出走,就得到厭惡了,斷不如自己握著經濟權之為可靠。
在經濟方面得到自由,就不是傀儡了么?也還是傀儡。無非被人所牽的事可以減少,而自己能牽的傀儡可以增多罷了。因為在現在的社會里,不但女人常作男人的傀儡,就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相互地作傀儡,男人也常作女人的傀儡,這決不是幾個女人取得經濟權所能救的。擔人不能餓著靜候理想世界的到來,至少也得留一點殘喘,正如涸轍之鮒,急謀升斗之水一樣,就要這較為切近的經濟權,一面再想別的法。
如果經濟制度竟改革了,那上文當然完全是廢話。
然而上文,是又將娜拉當做一個普通的人物而說的,假使她很特別,自己情願闖出去做犧牲,那就又另是一回事。 我們無權去勸誘人做犧牲,也無權去阻止人做犧牲。況且世上也盡有樂於犧牲,樂於受苦的人物。歐洲有一個傳說,耶穌去釘十字架時,休息在Ahasvar的檐下,Ahasvar不準他,於是被了咒詛,使他永世不得休息,直到末日裁判的時候。Ahasvar從此就歇不下,只是走,現在還在走。走是苦的,安息樂的,他何以不安息呢?雖說背著咒詛,可是大約總該是覺得走比安息還適意,所以始終狂走的罷。
只是這犧牲的適意是屬於自己的,與志士們之所謂為社會者無涉。群眾,——尤其是中國的,——永遠是戲劇的看客。犧牲上場,如果顯得慷慨。他們就看了悲壯劇;如果顯得觳轂,他們就看了滑稽劇。北京的羊肉鋪前常有幾個人張著嘴看剝羊,彷彿頗愉快,人的犧牲能給與他們的益處,也不過如此。而況事後走不幾步,他們並這一點愉快也就忘卻了。
對於這樣的群眾沒有法,只好使他們無戲可看倒是療救,正無需乎震駭一時的犧牲,不如深沉的韌性的戰斗。
可惜中國太難改變了,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國自己是不肯動彈的,我想這鞭子總要來,好壞是別一問題,然而總要打到的。但是從那裡來,怎麼地來,我也是不能確切地知道。
我這講演也就此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