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電影《手機》觀後感,800字 謝謝
時下,手機成了現代人不可或缺的工具。關於手機的各種類型的廣告,簡直是鋪天蓋地、令人目不暇接。這些手機或貴或廉,或大或小,或新或舊,時刻與其主人保持親密的接觸,彷彿一隻只高科技化的寵物。的確,所有這些手機廣告幾乎都在訴說著手機的一個超強功能:溝通。電話的出現,改變了人們的交流方式,而手機的出現則徹底改變了這種交流方式的時空概念。這其實是一種由文明進步產生的、偉大的自由和權力:只要自己想要,而且知道對方的號碼,就能夠隨時隨地的聯系他。然而,當手機在中國土地上鋪天蓋地之際,馮小剛導演的2004年賀歲片《手機》,卻讓人們大為驚訝。這部備受爭議的電影突破傳統,揭示了手機給人們生活帶來的巨大變化,而這種潛在的變化正是現代文明的發展和精神世界的矛盾相互牽制所引發出來的一系列問題:手機,不僅僅傳承著電話的「溝通」功能,更是將「監視」功能予以誇張性的放大,在這一場游戲中,手機不僅是話語的傳遞者、儲存者,同時也是話語的監視者。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手機的功能日新月異,有了手機就等於有了溝通和監控的能力,在某種程度上說,就是人們擁有手機,同時也擁有了語言的權力。在當代法國社會現象學家布爾迪厄看來,作為文化象徵的典型代表形式——語言,同整個社會性質的變化存在著內在的聯系。語言象徵性權力,從宏觀意義來看,是同人類社會文化活動的象徵性及其復雜性密切相關;從微觀意義來看,是同社會文化活動中各個層面的具體特徵,同語言和象徵體系本身復雜而具體的結構和特徵密切相關。因此,簡而言之,語言象徵性權力的實施過程,就是透過語言象徵性運作而是社會中的權力網路演變成越來越復雜的中介性策略性的游戲結構。語言的運用技巧就是權力運作的策略,但是另一方面,社會生活中的任何權力的運作,都是離不開語言的使用和運用技巧。在《手機》中,手機的擁有者以及電視節目《有一說一》的主持人嚴守一,無疑是語言和權力的擁有者。下面就從嚴守一在影片中幾處細節來分析一下語言與權力的體現:
鏡頭一:文化大革命時期,那一年嚴守一13歲。馮導先用了一個大全景,展現了嚴守一當年住的村子的全貌,給人一個總體印象,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好萊塢的電影模式,也是同樣的拉開一個鏡頭,展現故事發生的地理位置,故事發生的時間、周圍的環境和背景。接著配上葛優的畫外音解說,之後是遠景的切近,直到近景,然後我們看到了13歲的嚴守一,和影片的主要線索----電話。這是全鎮的第一部,也是唯一的一部電話,而當時的電話管理員卻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在一個信息及其落後和閉塞的年代,他操縱著別人與外界溝通的話語權,那個時候他是語言權力的擁有者、至高無上。而當人們都在焦急地等待打電話時,他一句「電話休息」則宣判了這些蜂擁而來的農民話語權的「死刑」。
鏡頭二:在《有一說一》的節目現場,嚴守一誤把瓦特當作電話的發明人而在節目中向觀眾承認錯誤時,卻依舊耍著他那套嘴皮子,面對老實憨厚的動物園飼養員,嚴守一話中帶刺,以開玩笑的方式對飼養員的誠實加以嘲弄。而從他所主持的節目名稱《有一說一》來看,顧名思義就是要說實話,守信用,決不扭曲事實。從布爾迪厄的觀點來看,話語權具有強勢性從而改變社會運作的邏輯中心點。嚴守一在屏幕上的道貌岸然與他在生活中的虛情假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話語在這里則成了嚴守一生活改變的邏輯中心點。
鏡頭三:在生活中,嚴守一同時也扮演著語言操縱者的角色。在他設置的一個又一個謊言游戲中,妻子和情人始終游離於他所編造的謊言中。而最終的結果卻使他出乎意料地會在了自己精心編造的謊言中,嚴守一的「語言權力」弄巧成拙,使他自嘗苦果。
手機所引發關於話語權與監視權的種種隱蔽的弊端無法逃脫布爾迪厄語言象徵性權力的徵候分析,對於嚴守一而言,掌握話語權,是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力,這種權力滲透於生活的方方面面,同時也是跨越道德約束,滿足個人縱情私慾的權力。而他的至高無上的話語權的實現,主要通過以下幾個途徑來完成的:1、前提是擁有了一部高科技手機;2、對妻子和情人撒謊;3、假裝聽不見或者掛機,從而使別人的話語權無法實現;4、把手機調為振動、不接聽電話甚至是關機,從而拒絕和任何人通話。通過以上幾個方式,使他的象徵性權力的話語權始終處於一種強勢地位。而這種強勢的語言統治地位不僅僅是自己處於至高無上的位置,同時也處於一個「敞開式監獄」里,法國著名的人文學家福柯曾在自己的著作中闡釋過一種「全景敞式監獄」,它的結構是:四周是一個環形建築,中間有一個瞭望塔,環形建築四周的房間都有一扇窗子對著這個瞭望塔,這樣,求實力的每個最反對正面面對著瞭望塔里的監督者,每時每刻,囚犯都處在一種被監視的狀態。用這個理論來分析嚴守一和費墨恰如其分,首先他們同是手機,也就是話語權的擁有者,但同時也是同處於高度的被監視狀態中,影片中費墨和嚴守一的妻子從中國移動打出長長的一張通話記錄就能看出這種監視狀態的必然性與偶然性。一旦不小心,就能使他們從語言的權威擁有者變成了心智遭受巨創的「失語者」和一敗塗地的權力喪失者。當然,這種擔心不是我首創的,警告來自於睿智而有憂患意識的布爾迪厄他老人家。
從某種程度上講,馮小剛的電影更像是把生活中的某一片斷放大誇張到銀幕上,並且電影中常常體現出馮導的北京痞性。《手機》等一系列馮小剛的電影的最大特色在於它的平民化風格。馮導是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但是在他的作品中他卻摒棄了第五代導演中站在哲學的層面俯視生活的慣用手法。而是扎扎實實地站在地上,以普通人的目光平視生活。不玩技巧,不玩風格,生動而親切。或者說這種源於生活的平淡也是馮小剛的聰明之處,雖然在這個政治氣氛稍稍解凍的時代,但還是很少有人去觸動政治這條敏感的神經,所以很多人寧願去拍古裝片、喜劇片,而馮導則是這些聰明人中最出色的一個。鏡頭,源於生活,反映生活。北京人看馮小剛的電影,能夠看出老北京那一種胡同特色,這一點就猶如重慶人看《瘋狂的石頭》,貴州人看《青紅》,東北人看趙本山的小品那樣親切。
B. 求電影《戰馬》的英文觀後感800字!急急急!!!
一匹馬兒的戰火浮生
這匹額頭帶白色星芒斑、四蹄雪白的駿馬名字叫Joey,我卻想叫它Joy,它能活下來和它的主人團聚,實在是太好了。戰火浮生,它所經歷過的形形色色的人,英國人,德國人,法國人,養大它的農場小夥子Albert,騎著它沖鋒陷陣的北薩默塞特義勇騎兵隊上尉Nicholls,照顧它的Gunther和Michael兄弟,撿到它、想教它跨欄的法國小姑娘Emilie,剪斷鐵刺網聯手救下它的英德士兵……這些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倖存,戰火帶給各國人民的苦難,誰也不比誰受得少,歷盡艱辛傷痛後的重聚,畢竟是令人欣慰的。只要親愛的還在一起,生活就還能繼續,正如璀璨的晚霞與黑暗的長夜過後,總會有拂曉到來。
吸引我看這部影片的,不是斯皮爾伯格的名頭,也不是參演的演員們,而是難得的一戰題材,和曇花一現的關於北薩默塞特義勇騎兵隊(North Somerset Yeomanry)的片斷。
北薩默塞特義勇騎兵隊是隨英國地方自衛隊(Territorial Force )的建制而組建的,最初隸屬於第1西南騎兵旅,總部在巴斯,下轄A、B、C、D四支騎兵中隊,其中A中隊駐巴斯,訓練營在巴斯安普敦、法姆博羅、弗洛姆、梅爾斯和羅德。梅爾斯的霍納家族繼承人Edward William Horner在大戰爆發之初應募的便是這支騎兵中隊,後來他轉調第18瑪麗女王所屬輕騎兵隊,1917年在康布雷戰役中陣亡。
一戰爆發後NSY擴編為三個團,其中1/1st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線作戰部隊。1914年8月份它隨西南騎兵旅轉移到蘇塞克斯,隨後被命令單獨前往法國,11月3日登陸,13日被編入第3騎兵師第6騎兵旅,1915年5月這個團在伊普爾Bellewaarde附近抵抗德軍的進攻中損失慘重,1918年3月離開師部,最初計劃改組為步兵,兩日後改為與萊斯特郡義勇騎兵隊合並組建一個機槍營,最終因為德軍的春季攻勢而擱置,該團仍保留為騎兵團,4月份解編,以中隊為單位並入第6騎兵旅各個營(第1龍騎兵,第3近衛龍騎兵,第10輕騎兵)。影片中出現的這支NSY部隊毫無疑問屬於1/1st NSY。
想必許多女性觀眾是沖著Tom Hiddleston、Benedict Cumberbatch去的,他們兩位在影片中都扮演了NSY的軍官,BC是少校Jamie Stewart,TH是上尉Nicholls,《劍橋風雲》里Julian Bell的扮演者Patrick Kennedy是他們的同僚,中尉Charlie Waverly,這不是Patrick第一次演一戰軍官了。這三位難兄難弟在一次對敵營發動的突襲中一死二俘,馬屍與人屍混雜,僵卧戰場的情狀,雖不血腥,卻足以令人思之憫然。尤其是當我聯想到Edward在1915年的那次重傷,1917年在康佈雷的陣亡,也可能是這樣悲壯的沖鋒陷陣時。以前關注的多為一戰中英軍死難者,看《戰馬》這個片段時,第一次認真考慮了俘虜的問題,令人腆顏的是,盡管這是個很明顯的問題,以前忽略它卻是因為覺得戰俘不夠光榮尊嚴之緣故。Waverly被從馬上掀翻下來,Stewart在包圍中將佩刀重重刺入土中,又有何不尊嚴之處?一戰本來就是消耗人生命的無價值之戰,不值得那麼多青年為它殉葬。然而Stewart在戰前動員演講時的那句for fallen comrades還是感動了我。for fallen comrades,對於身在泥濘和炮火中的士兵們,要比for the King來得實在得多吧。
反戰主題無處不在。Albert瘸腿又酗酒的父親Ted原是帝國義勇騎兵隊老兵,參加了第二次布爾戰爭,在南非服役,負過重傷,拿過DCM(優異作戰勛章,和DSO對應,DSO授予委任軍官,DCM授予非委任軍官),但Ted對自己在戰爭中的作為一無驕傲,他扔掉了自己的團三角旗和勛章,妻子Rose卻暗地裡保存並藏了起來。後來Rose把這些給Albert看。那面猩紅的三角旗就此成了影片的一個符號,隨著Albert的手繫到了變為戰馬的Joy的轡上,然後穿越戰火,落到那對法國爺孫手裡,又在最後回歸了Albert之手。
當Nicholls陣亡後,坐騎Joy被德軍俘獲,它被交給兩個年輕的後勤士兵Gunther和Michael,然而隨著戰局的演變,Michael被調入現役,Gunther害怕年紀太小的Michael會在戰場上死去,他會背棄自己許諾要照顧好弟弟的誓言,他在半路上騎著Joy截走了Michael,當了逃兵。影片沒有給人安慰的結局,這對兄弟一如我擔憂的那樣,被抓到槍斃了。
然後來到了法國爺孫家裡,孫女的父母死於戰爭,孫女指責爺爺懦弱,而爺爺說,there are different ways to be brave。孫女撿到了Gunther和Michael留下的Joy和它的黑馬朋友。她訓練Joy,想讓它學會跨欄,可這樣田園式的寧靜生活只是瞬息,Joy很快被來到的德軍部隊帶走,為了頂替衰頹的小黑,它自願被發配去拉超重型榴彈炮(那是Dicke Bertha?對一戰重炮沒有研究,求指教),從戰馬降格成了苦力。
高爆彈的火光照亮了英軍塹壕,塹壕里出現了Albert的臉,原來他也已經從戎,到了法國。時間流逝,1918年索姆河,一場小型塹壕攻防戰正激烈展開。在機槍的掃射前,英軍不斷仆倒,Albert沖鋒到德軍塹壕前沿,用一枚手雷幹掉了德軍機槍手,奪取塹壕的短暫興奮很快被突如其來的毒氣沖散。另一邊,小黑終於因力竭而倒斃行軍途中,失伴的Joy在逼近的坦克前左沖右突,最後幾盡瘋狂,在兩軍對峙的疆場上狂奔,不幸陷入鐵刺網的牢籠。為了救出Joy,英德士兵各舉白旗暫時休戰,兩個本源是兄弟,卻成為仇敵的年輕人一邊用鐵鉗剪斷Joy身上的鐵刺,一邊用英語流利地交談。大戰中許多英德士兵兼有兩國血統,他們面臨陣營選擇的煎熬,他們面臨許多困難,他們面臨拿起槍屠殺自己手足的悲劇。然而這就是戰爭。
被毒氣薰傷眼睛的Albert在急救站里與面目全非的Joy重逢,當年的誓言,「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要找到你」,猶在耳畔。
雖然不盡完美,有所失望,但這仍是我今年看到的好影片。
你自己在加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