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春光乍泄 》是最好的一部 同性戀題材電影,對此有何看法
《春光乍泄》是王家衛思考1997年香港回歸的一部電影。故事講述的是一對同性戀人在阿根廷客居他鄉的經歷,雖然分分合合,但又隨時重新開始,只有當分開後才了解到對方的可貴,然而回歸卻是那麼悵然若失。那些光影里的溫暖和黯然漸漸消失在瀑布下徘徊的身影里,在阿根廷、在台北、在香港,一種無法擺脫的關系始終存在。王家衛在談到這部影片人物時說:"想離開香港,來到世界另一頭的阿根廷逃避現實,卻發現越想逃避,現實越發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無論到哪兒,香港都存在"。人物經歷感情的分合,從阿根廷途徑台北回到香港。也許回歸前很寂寞,但回歸後卻也一樣無法排遣寂寞。
B. 這個電影叫什麼名字啊
泰坦尼克號
《泰坦尼克號》是以下四部根據泰坦尼克號處女航時撞擊冰山而沉沒一事改編的電影的名稱:
1、《泰坦尼克號》,於1915年拍攝的一部義大利無聲電影,導演是Pier Angelo Mazzolotti
2、《泰坦尼克號》,成片於1943年,由德國導演Werner Klingler和Herbert Selpin拍攝
3、《泰坦尼克號》,成片於1953年,導演Jean Negulesco
4、 《冰海沉船》(《A Night to Remember》,成片於1958年
5、《TITANIC》,1997年的好萊塢大片,導演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主演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Leonardo DiCaprio)和凱特·溫絲萊特(Kate Winslet)
《TITANIC》(1997年)介紹
派拉蒙電影公司與20世紀福克斯電影公司於1997年將泰坦尼克號的事件改編為電影,在全球各地上映,轟動全球。
該片拍攝歷時五年,耗資二億五千萬美元。影片在將近五年的精心籌劃准備下,於1996年七月開拍,經過一年痛苦掙扎及無數次上片延期,終於在1997年 12月年底大功告成。事事求完美的詹姆斯•卡梅隆也在片子用盡極度的電影特效之下,以超越兩億五千萬美金的預算,讓《TITANIC》成為影史上最昂貴的電影。並且位居全球電影票房排行榜榜首!它是世界電影史的一個神話!影片更是一部展示當代電腦特效科技水平的傑作。這部影片奇跡般地、空前地賣座使它成為好萊塢20世紀末的象徵(也許就像當年的《飄》一樣),詹姆斯·卡梅隆已經登上了世界商業電影的最高峰。
該片當時電影史上第一昂貴的電影,全球票房收入為18億3540萬美元(北美地區為6億美元,中國三點六億人民幣),成為位居全球及北美地區歷史單部最賣座影片的第一名。沉沒之船上永不沉沒的愛情絕唱,一部人類應時時審視自己劣根性的警世箴言。
◎中文名 《泰坦尼克》/《鐵達尼號》
◎片 名 《Titanic》
◎年 代 1997
◎國 家 美國
◎類 別 災難/愛情
◎片 長 194 Min
◎導 演 詹姆斯·卡梅隆 James Cameron
◎觀 看 http://ctc.kedooo.net/LieBiao.asp?id=491
◎主 演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Leonardo DiCaprio .... Jack Dawson
凱特·溫斯萊特 Kate Winslet .... Rose DeWitt Bukater
比利·澤納 Billy Zane .... Caledon 'Cal' Hockley
凱茜·貝茨 Kathy Bates .... Margaret 'Molly' Brown
比爾·帕克斯頓 Bill Paxton .... Brock Lovett
Gloria Stuart .... Rose Dawson Calvert (Old Rose)
弗朗西斯·費舍爾 Frances Fisher .... Ruth DeWitt Bukater
伯納德·希爾 Bernard Hill .... Capt. Edward J. Smith
喬納森·海德 Jonathan Hyde .... J. Bruce Ismay
大衛·華納 David Warner .... Spicer Lovejoy
維克多·賈博 Victor Garber .... Thomas Andrews
Danny Nucci .... Fabrizio De Rossi
里維斯·阿伯納斯 Lewis Abernathy .... Lewis Bodine
蘇吉·埃米斯 Suzy Amis .... Lizzy Calvert
◎劇情簡介:
為了尋找1912年在大西洋沉沒的泰坦尼克號和船上的珍貴財寶-價值連城的「海洋之心」,尋寶探險家布洛克從沉船上打撈起一個銹跡斑斑的保險櫃,不料其中只有一幅保存完好的素描-一位佩戴著鑽石項鏈的年輕女子。這則電視新聞引起了一位百歲老婦人的注意,老人激動不已,隨即乘直升飛機趕到布洛克的打撈船上。原來她名叫露絲•道森,正是畫像上的女子。
看著畫像,往事一幕幕重新浮現在老人的眼前:1912年4月12日,准備首航的泰坦尼克號停泊在港口,碼頭上人山人海,爭相目睹人類有史以來最龐大、最豪華的輪船。露絲,一位美麗漂亮而又不乏氣質的貴族小姐與她的母親及未婚夫-鋼鐵大王之子卡爾·霍利一同登上了泰坦尼克號的頭等艙。與此同時,影片的另一位主人公——年輕的流浪畫家傑克·道森靠賭博幸運地贏到了三等艙的船票,高喊著「我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他在最後一刻登上了巨輪。泰坦尼克號啟航了,早春的大西洋上風和日麗,碧波萬里,傑克和他的夥伴站在船頭眺望前方,高聲歡呼:「我們是世界之王」,興奮不已,彷彿此時世界已屬於他們。
露絲在上層社會的交際圈中生活,早已厭倦了貴族們的虛偽做作,感覺自己無異於籠中之鳥,她愁眉不展地來到甲板上眺望遠方,排遣愁情。傑克一看到露絲,就被她的氣質所深深吸引。夜幕降臨,又一場燈紅酒綠之後,露絲對未來和婚姻感到萬分無奈;她沖向甲板,試圖跳入大海結束一生。傑克及時發現並且在關鍵時刻以自己的真誠和獨到的幽默說服了露絲。盡管卡爾很不情願,但為答謝傑克的救妻之恩,他只好邀請傑克到頭等艙里進餐。卡爾本想借機寒磣傑克一番,沒想到傑克在餐桌前的坦誠之言竟博得滿堂喝彩。傑克和露絲兩人從此相識並開始了解對方,露絲向傑克吐露心中郁悶:"我覺得這一生不外如此,就象已經活了一輩子似的。無數的宴會、舞會、遊艇賽、馬球賽,能接觸到的都是思想狹隘、有口無心的人。我感覺就象站在懸崖邊,沒人拉我回來,沒人關心,甚至無人理會。」在傑克的開導和陪伴下,露絲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快樂,燦爛的笑容終於重新洋溢在她的臉龐。
露絲的未婚夫卡爾發現了傑克和羅絲的來往之後,心中十分不快,他送給露絲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海洋之心」,並對她表白了自己的心跡意圖博得羅絲的歡心。然而在露絲的眼裡,卡爾只是一個十足的勢利小人,她從心底里不願嫁給他。可是在母親與未婚夫的壓力之下,露絲不得不有意迴避傑克的感情,可正因為這樣露絲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傑克。
從相知到相愛,雖然只是短短幾天時間,露絲和傑克已經無法分開。在卧室中,羅絲戴上了「海洋之心」,由傑克繪出了那張令她永生難忘的畫像。露絲決定無視家庭和禮數的壓力在泰坦尼克號靠岸後與傑克一起生活,幸福似乎距離這對情侶僅咫尺之遙。
白星航運公司經理布魯斯·伊斯梅為了讓泰坦尼克號超過奧林匹克號的首航速度記錄,不顧潛在的冰山威脅暗示船長史密斯提高船速。14日夜晚,海面出奇的平靜,泰坦尼克號仍然全速行駛。瞭望台發現正前方的冰山後立刻通知了駕駛艙和大副,可是慣性極大的輪船已來不及躲避, 船體右舷被冰山割裂,五個水密艙進水。號稱「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號將在兩小時內沉沒。而此時船上的救生艇只夠一半乘客使用,船上陷入一片恐慌。
不料,這時傑克卻被霍利以偷竊鑽石之名栽贓陷害,並被關在下層船艙。不明真相的露絲隨眾人一起在甲板上等候救生艇,可她終究還是相信傑克是無辜的。露絲不顧一切回到空無一人的船艙尋找傑克,並在緊要關頭找來救生斧救出他。兩人來到甲板,露絲在傑克的勸說下上了救生艇。救生艇徐徐放下,羅絲神情恍惚,突然她放棄了也許是最後的逃生機會跳回泰坦尼克號,這對情侶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夢幻之船」泰坦尼克號開始緩緩下沉,一幕悲劇開始上演。漆黑的海洋和天空連成一片,無情的吞噬著絕望的乘客。傑克帶著露絲跑到船尾,爬上欄桿(也就是他們愛情開始的地方)堅持到最後,直到泰坦尼克號沉沒。兩人全力掙扎出巨大的漩渦之後,傑克將露絲推上一塊漂浮的木板,自己卻浸泡在冰冷的海水裡。
幾分鍾之後,救生艇返回救起了奄奄一息的露絲,而此時早已凍僵的傑克卻被冰海無情的吞沒。露絲信守對傑克許下的諾言,勇敢地活著。
八十四年後,羅絲又來到泰坦尼克號沉沒的地方,將「海洋之心」拋入海中,以告傑克在天之靈……
◎影片花絮:
·製片方想讓馬修·麥康納演男主角,但是卡梅隆堅持啟用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此片成功離不開歷史學家們的指導。同時,關於搭建的泰坦尼克號中細節的錄象也曾讓泰坦尼克號歷史學會會員們目瞪口呆,連聲叫好。珍藏版DVD中收錄了由泰坦尼克歷史研究專家Ken Marschall繪制的各種泰坦尼克的圖畫,一共82張。此君曾參加過多次的泰坦尼克的探險活動,是導演卡梅隆的好朋友。
·卡梅隆戲言自己之所以拍攝《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實際上是因為能去探尋殘骸。整個探險隊為了拍攝到滿意的畫面12次潛入深海,卡梅隆對DIY製作的器具贊不絕口。正是深海探險讓卡梅隆對海底神秘世界的興趣日益濃厚,才促使了他以後一系列的探險活動以及影片的完成。卡梅隆說:我欠泰坦尼克號的。
·影片開頭具有特殊意義的開場戲是導演在剪輯工作的後期冥思苦想20個小時以後的成果,而在開頭泰坦尼克號在海底的殘骸鏡頭有一部分是真實的,而有一部分則是利用模型來拍攝的,區分的辦法是當鏡頭中有兩艘潛艇時是模型,只有一艘潛艇時則是真正的泰坦尼克號的殘骸。
·Jack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現時的抽煙鏡頭遭到了非議,認為會誤導小孩子們,但卡梅隆解釋說在當時吸煙是很普遍的現象,如果不加入抽煙的鏡頭反而會讓影片顯得不真實。
·凱特·溫斯萊特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向卡梅隆寄上自薦書,信中還夾有玫瑰花,附上"我就是你要找的Rose"這樣的話,而最終獲得了這部世紀之作中羅絲這一角色。她在拍攝過程中還患上過肺炎。
·起航的鏡頭是在一個停車場上搭的綠屏前拍攝的。沉船的畫面是模型加上電腦特效(如海浪、乘客)模擬出來的。演員對著綠屏幕表演,特技小組再將冰川的畫面合成。導演在告訴演員們應該看什麼地方,他們必須假想那裡有Titanic在下沉。
·救生艇搜尋生還者的鏡頭是在裝滿超過350,000加侖水的大水槽內拍攝的。
·片中大部分的"海洋"其實只有3英尺深。
·因為全尺寸的泰坦尼克號模型只有右半邊是全部完工的,所以導演特地想出了用相反文字的道具來拍攝,再將影片左右顛倒放映,所以船上如果有需要文字的道具,都需要做正反兩套。
·造價2億多美元的《泰坦尼克號》是當時成本最為昂貴的影片。影片拍攝製作過程長達五年。拍攝結束後整個布景都被賣了廢鐵。
·片中Rose叫了80次"Jack",還不算叫他"Mr. Dawson"的次數,而Jack叫了"Rose"50次。
·Jack的台詞"I'm the king of the world!"("我是世界之王!")被美國電影學院評為100年來100句最經典的電影台詞之一。Jack站在泰坦尼克號的船頭高呼隨後鏡頭緩緩後拉俯瞰整個泰坦尼克號,這短短的10餘秒運用了當時非常先進的電腦製作技術,花了大概100萬美元才得以完成,當然放到現在只要10萬美元就可大功告成。
·片中Rose的畫像是卡梅隆畫的,由於他是左撇子,拍攝時特意用鏡面轉換鏡頭,使其看起來是Jack用右手畫的。肖像畫實際上是根據凱特·溫絲萊特所拍的照片臨摹而成的,當然溫絲萊特在拍攝照片時是穿著比基尼的,沒有展示出來的部分由導演想像完成。至於說畫上Jack的簽名當然也是由導演詹姆斯·卡梅隆一手包辦,據說影片中Jack的所有素描作品都是出自卡梅隆的手筆。
·拍攝過程中萊昂納多的寵物蜥蜴被卡車撞傷,但是在萊昂納多的精心照料下它又恢復了健康。
·"Jack this is where we first met."(Jack,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這句台詞是凱特·溫斯萊特靈感迸發,臨時想出來的。Rose朝Cal臉上吐唾沫的動作也是她建議的,劇本中設計的是Rose用發夾戳他。
·片中Jack給Rose畫像時讓她"Lie on that bed, uh I mean couch."(躺在床上,呃,我是說沙發上。)而劇本上原文是"Lie on that couch"(躺在沙發上),是萊昂納多說錯了(他很誠實)。但是卡梅隆非常喜歡這個錯誤,並把它保留了下來了。
·當片中船長說"全速前進"時,有人也跟著喊"全速前進!"。這喊聲來自導演卡梅隆。
·影片中Jack和Rose比賽吐口水的場景遭到了從監制到演員,從電影公司老闆到劇組成員幾乎所有人的反對,但卡梅隆認為自己的電影不能循規蹈矩而要有所創新,實際上這一段也成為影片中讓觀眾記憶猶新的場景之一,對展現人物之間的性格和背景大有裨益。
·在頗有爭議的角色之一大副默多克的問題上,詹姆斯·卡梅隆表示自己非常尊重他,認為他是一個英雄,但為了藝術的處理而把發生其他人物的事情集中在默多克一人身上來進行描寫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
·導演卡梅隆為影片拍攝了另外一個結局,在這個結局中老Rose並沒有一開始就把"海洋之心"丟到海中,而是和船員們有一個精神上的交流。這個原劇本上的結局被導演卡梅隆評價為太高深莫測而被舍棄,但卡梅隆同時也聲稱自己非常喜歡這個結局。
C. 肌肉型男被俘,褪去衣服綁在架孑上受刑昃什麼電影
肌肉男被俘虜,褪去衣服綁在架子上,受刑,電影手很多人的喜愛。夢想,是一種能讓你感覺,堅持就是幸福的東西。我坐在明凈的株洲高鐵站,等著,低頭玩著象棋……忽然,一張紙被遞到我跟前,一眼望去,一句特殊紅色字體「我們的夢想,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首先映入眼簾。噢!夢想。這對於一個懷揣這夢想前進,雖還未實現夢想,卻對此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心的初中生,是會有一種想傾力相助的沖動,至少當時的我是這樣的。我看看拿著紙的人,是一個白白凈凈的男生,他微笑著對我點點頭,指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然後又溫柔地笑著指指這張紙。這不用說,一定是一個捐贈活動。果是誰在忘憂川前輕呤淺吟,「任憑殘香鋪滿落,淚灑花箋無以顧。韶華彈指芳菲暮,身陷紅塵誰與度?」噢,那不是我日夜思念,害我眠淺的女子嗎?凝眸水之湄,打濕了你的水衫羅裙,漣漪了我微妙的情愫,透視了我心孤獨。我曾以為的靜女其姝,搔首踟躕,也只不過是給了我一個回望的角度,讓我可以看看來時的路。從未奢求過有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只願望穿秋水後還可以瞥見你的傾世容顏,在心底深戀。蒼蠅驕傲的對在垣壁上緩慢爬行的蝸牛說:「哥們,你太愚蠢了,看我每天都都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只要一秒鍾我就可以從牆的這頭飛到牆的那頭,從不用為生活勞頓,更不用擔憂沒有生存的餘地。朋友改變一下你笨拙的生活方式吧!學學我找個可以享受的理由,去無憂無慮的生活吧。」蒼蠅說完,不屑一顧嗡嗡的叫著飛走了。蝸牛聽了之後沒有做聲,只搖搖頭繼續往牆那頭爬去。它堅信付出了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江南的雨總是下個不停,一整天江南都是霧蒙蒙的,讓人的心也霧蒙蒙的。越涵的家在江南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小鎮,叫清水鎮,很古樸的小鎮子,越涵從小就生活在這里,這里的一草一木,越涵都非常的熟悉。越涵跟外婆生活在這里,聽說她家的房子是清水鎮最大的,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所以顯得很古樸,只是她家有一處地方從沒有人進去過,那裡看起來是一個小庭院,門上著鎖,鎖是銅制的,看起來歷史悠久,要是一直在外婆那裡保管,越涵從小到大從來沒進去看過,外婆總是神秘兮兮的跟她講,裡面有一隻水妖,還是古代時,這只水妖被一個法力高強的除妖師鎮壓在了庭院里,外婆的祖先世世代代守護著這處庭院,禁止他人進入,一直到外婆這一代。可現在畢竟不是古代,神鬼之說越涵根本不會信,她的好奇心很重,她可不管會不會害死貓,特別想進去看看,可是沒有鑰匙。數十年前,奉家師之命,來輔佐君王,平息天下、治理國家。你被選入宮中,當時的你,沉默少語,珠如檀木,柳眉鳳眼,膚如潭中月下清水,淡雅的憂愁更添了你的撫媚。從此,皇上便無心朝政,日日與你飲酒,夜夜擁你入睡。
春天的田野讓人再次感到了春天與眾不同的魅力和無限的青春。隨著春的一聲歡笑,剎時天際被染成了一片活潑的藍色,萬物欣欣然地睜開了眼,展示著它的活力。「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小草沐浴著軟綿綿的春風,從泥土裡探出了小腦袋,一大片一大片的,遠遠望去,像是一塊毛茸茸的綠地毯。小鳥們呼朋喚友,一齊唱響了春天的.贊歌;燕子呢喃著,追覓著春天的美麗,它們時而在田野的半空中盤旋,時而排成隊排成行地站在電線上,成為田野里一道亮麗的風景。禾苗綠綠的,在春風中搖曳著,那種熱鬧與壯觀,把萬物從沉睡中喚醒了;菜畦里,金燦燦的油菜花正在盛開,彩蝶們追覓著油菜花的芬芳,翩翩起舞著,傳遞著花的甜蜜;小巧玲瓏的小野花綴滿了田野,萬紫千紅的,竟相開放著,一株小喇叭花提起了它的小喇叭,「滴滴答答」地吹著,路人看了總說上幾句贊賞的話;蜜蜂在田地間忙碌著,花朵們為了感謝它們,送給它們一窩窩的蜂蜜,蜜蜂們感激地對花兒承諾說,我們一定要圓你們那春華秋實之夢;池塘里的小魚不時跳出水面,激起一朵朵晶瑩的水花;毛毛雨漫天地飛舞著,給飢渴的大地、給等待了一個冬季的草木送上最甘甜的乳汁,老樹在發芽,小樹在迅速成長,花兒燦爛的笑聲在田野里回盪……多麼和諧美好的田野春景圖啊。梧桐樹綠得更加蒼翠,小麥綠得像碧玉一樣,高粱苗,紅薯苗又綠如天鵝絨一般。你看,那條小溪綠得多深哪!水緩處,那醉人的綠隱藏水底,看得見卻摸不著,光滑平坦的水面像綢一般,輕盈緩慢地流動著,像漂浮在天邊的藍綠色的雲彩一樣;水急處,濺起朵朵晶瑩透亮的水花,如同飛珠碎玉一般,我正想伸手去接,可一轉眼又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這綠色的小河連同這原野上綠色的生命,造成一片綠色的天地。陽光明媚時,整個原野一片翡翠似的綠;陰雨連綿時,無垠原野又閃爍著晶瑩的綠。這多姿多彩的綠呀,誰能不為之動嶽麓書院還以保存大量的碑匾文物聞名於世,如唐刻「麓山寺碑」,是唐開元十八年(公元730年),由著名的書法家李邕撰文並書寫的;江夏黃仙鶴勒石刻篆,因為文、書、刻石都十分精美,所以向有「三絕」之稱。碑高4米,寬1.35米,碑文共1400餘字,此碑以其書法著名於世,最為藝林所看重,傳拓碑文曾風靡一時,筆法剛勁有力,是最為著名的唐碑之一。除此之外,還有明刻宋真宗手書「嶽麓書院」石碑坊、「程子四箴碑」、清代御匾「學達性天」、「道南正脈」、清刻朱熹「忠孝廉潔碑」、歐陽正煥「整齊嚴肅碑」、王文清「嶽麓書院學規碑」等等蟋蟀,一位音樂武士,人們喜愛它,也會將它們當作寵物。心靈手巧的匠人編織蟋蟀籠子,放一隻蟋蟀進去,放到書房中去。在你寂寞是,彈奏起動人的旋律,幫你帶走煩惱,消除寂寞。這些可愛的小生靈們,是人類的好朋友。我們人類無論何時,都要記住這些有趣的武士。
夏秋兩季夜晚的鄉間小路上,我們總能聽到一陣陣優美的旋律,那種旋律在靜寂的夜色里,在夏秋兩季那彌漫著稻麥之鄉的夜色里,飛騰、升華、最終融合在那皎潔的月光中。當你輕輕地撥開小路邊的草叢看到——一對靈敏的觸角,在頭的前端揮舞著。4條嬌嫩的只有1-3毫米的小腿和2條粗壯有力的有3-5毫米的後腿不安分地搓動著。不算觸角身長在1。5-3厘米之間,一身烏黑的鎧甲在皎潔的月色下烏黑發亮。它們就是我們本地最常見的蟋蟀,一種偉大的音樂武士。閃電對人類的功勞很大。一、閃電能製造化肥,在閃電產生的高溫高電壓條件下,能使空氣分子發生電離。等它們結合時,空中的氮,氧就會化合為亞硝酸鹽和硝酸鹽,形成天然氮肥,全球每年約能得到4億噸這種化肥;二、閃電能促進植物生長,閃電發生時,每厘米的空氣中的電差能達至萬伏以上,促使植物的光合作用與新陳代謝加強;三、閃電能製造被譽為「空氣維生素」的負氧離子。在雷雨過後我們能感覺到空氣變得清新多了。認為,大白鯊可以長到7。61米長,壽命達20年。剛生下來的大白鯊幼魚約1。06米,出生的當天就會自己捕食。雌大白鯊成年時長4。84米,體重達1360-2721千克。漁民因漁網被兇悍的大白鯊撞破扯爛而一無所獲的事時有發生。說到這,我又想起了自己二年級暑假時每周一篇的周記。想到我就覺得可笑,那時我的每篇日記結尾都是同樣的「今天我真高興!」或者是「今天玩得好開心呀!」真的,每篇都是這樣。笑完之後想了想,其實這不就是老師「逼」出來的么?以前李老師總是局限於一個點讓我們來發展,導致於全班同學寫春遊幾乎寫得完全一樣。而現在,張老師鼓勵我們選擇了自己喜歡的角度來寫,一個小小的話題,每個人從不同的角度來寫的話,就會很有意思的,枯燥的話題立馬變得生動起來。大家會發現,原來這個事情還可以這么來看啊!以前我對寫作的定義就是要寫有深刻意義的,這樣才顯得水平高,寫得才好,可是這種素材、題目很少,這就是我當時腦袋空白的原因吧。但現在,我只求真實、自然,不再刻意的去找那些所謂意義深刻的事件。我的周記一般就圍繞著生活中的一點點小事來寫,心裡怎樣想,鍵盤敲出來的就是什麼。這些比以前的寫作方式好很多,給我帶來了很多快樂。有些同學寫周記都寫得十分的深刻,完全不像出自一個小孩子筆下的作文。倒像一個大人寫的論文,呵呵。當然,有些人可以寫好,這是他自己的風格,但是如果你實在寫不出那種意義深刻的作文就不要勉強自己啦。快樂寫作,寫作快樂嘛。
D. 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叫什麼名字
電影推薦《鳥人》(轉貼) ( 發表時間:2005-1-11 19:32:13 )
《鳥人》:誤打誤撞的收獲
原創 By 房女 2004-12-28 18:22:42
因為Nicolas Cage看了此片,碟上面印的名字莫名其妙,已經沒有提它的必要,總之和此片沒有任何關系。
本片的亮點其實不是Nicolas,而是一張陌生英俊的面孔,亂沖後來搜尋到他是一位叫做Matthew Mordine(馬修·墨迪恩)的演員,對他依然不了解,他的角色卻深深地打動了我。
影片一開始一雙渴望又絕望的眼神盯著一扇不大的窗戶,腦中冒出的是一串串的問號。Nicolas飾演的是一位叫做艾爾的軍士,在戰爭中臉被炸傷,臉上纏著綳帶,到醫院看望自己年少時的玩伴鳥孩兒。鳥孩精神上出了問題,整天蹲在角落裡,目光呆滯,沒有言語……他已不認識這位最好的朋友。
醫生告訴艾爾,如果鳥孩兒繼續這般,三天後會將他送去精神病院。並將永遠呆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艾爾為了挽救最好的朋友,開始了一段回憶的旅途——
在家鄉的小鎮,鳥孩兒是和其他孩子都不一樣的,他不和別人玩樂,只會擺弄它飼養的鴿子。因為鴿子,他和艾爾成為了好友。他們全身心地投入鴿子的養育工作,而鳥孩兒卻並不僅僅是愛好,他是愛……他一直幻想自己可以飛翔,不停地做著努力。對飛行,對鳥類的研究相當透徹。因此吸引了班上的一位女生,然而他對於男女之間沒有絲毫興趣,他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在鳥身上。
鳥孩兒有一位專制的母親和一位體貼的父親。家庭的貧困成為了鳥孩兒養鳥的阻礙,父親卻為了兒子幹了幾份工作,成全兒子的愛好。我想如果父親知道兒子對鳥的喜愛已經達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他不會如此犧牲自己,換回一個心靈受傷的兒子。鳥孩兒和艾爾努力地想些方法賺取少量的錢,完成鳥孩兒的飛翔計劃。他們買了輛破舊的無可挽救的汽車,由於兩人的錯誤,他們被帶進了警察局,艾爾的父親一氣之下買了他們的汽車。因為這件事,鳥孩兒和艾爾的父親大吵了一架,從來沒有人這樣做過,讓艾爾大吃一驚。他不知道鳥孩兒哪來的勇氣,為何如此執著……
鳥孩脊陪蘆開始櫻帶侍養金絲雀,它們繁衍了一群幼小的生命,鳥孩兒專注地關注它們的哺育過程。他對女孩的投懷送抱完全沒有反應,他不僅僅是性冷淡,他對於性根本就沒有興趣。他 *** 了自己的衣服,和金絲雀們躺在一起,艾爾以為他和那位女孩度過了美妙的一夜,當他得知真相以後,他失望極了,他不再了解鳥孩兒,他覺得鳥孩兒已經達到了病態的程度了。
艾爾離開去充軍,同一時刻,鳥孩兒最心愛的金絲雀撞死在玻璃上,面對這種情況,鳥孩兒幾近崩潰。他在戰爭中目睹一枚炸彈炸死了大量的鳥類,他歇斯底里地大叫,從此他陷入了影片開始的那種病態的境地。
艾爾竭盡全力地喚起鳥孩兒的記憶。一切似乎都是徒勞,他發火,嘶吼,鳥孩兒瑟縮地蜷縮著。「這讓我覺得比戰爭還可怕」。艾爾的這句話讓人的心都碎了。在限期的最後時刻,艾爾仍不放棄。終於,鳥孩兒和他說話了,他的世界裡只有艾爾,他不和其他人說話,所以他依然被視為精神病人。艾爾帶著他逃離醫院,鳥孩兒展開雙手,跳下了窗檯,埃爾絕望地大叫,意外——鳥孩兒跳下的地方居然是一方平台。
影片到此結束,至於後續的發展,觀眾可以自己想像。
整部影片充斥著悲涼的氣息,故事的結尾卻出奇不意的給人希望。太吸引我的影片,迫不及待地看完,心中滿是感觸。尤其是鳥孩兒的眼神,悲涼的讓我無限地同情。
在這個世界還有人對一樣事物的熱愛達到這樣水深火熱的程度嗎?
這到底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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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17
電影《鳥人》
很久很久以前就看過這部片子了,今天和一個朋友聊起beatles的free as a bird,提起了這部電影。很想找回當時看電影的感覺,於是,找來了這個很久以前的影評......
《鳥人》:在福柯關照下的癥候分析
dangel
人們幾乎無法恰切的評價福柯這個20世紀60年代以來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他的思想輻射之廣,幾乎深入到西方哲學,文學,社會科學等各個領域,他的理論似乎是一種對理論的反思,一種對文化的不同側面的探討,因此精密的語言無法概括、包含福柯的理論,而更為瘋癲的語言表述似乎更容易令人信服:福柯,一個非歷史的歷史學家,一個反人本主義的人文科學家,一個非結構的結構主義者。
現代生活的種種隱秘的弊端無法逃脫福柯的銳眼,監禁,精神病,同性戀以及醫學都是福柯研究的領域,而這些貌似極為邊緣的話題卻恰恰在福柯的闡述中成為隱藏在社會最基層的推動社會運作的原初動力,是社會權力機構最為敏感和薄弱的環節。因此,福柯的理論是社會運作的機理式分析。而《鳥人》卻恰恰可以看成是福柯理論的電影本文。
完全用福柯的理論來貫穿一部影片評論話語的始終,還是一件十分大膽和毫無把握的事情,但好在福柯旨在建立一種時間和空間上雙重巨集大的理論,因此用這種涵蓋性極強的東西來評判某種具體的現象更不容易露出破綻,其他的東西就要靠看客細細體會,因為我不會說的很清楚。
關於瘋癲
《鳥人》中鳥人生性喜愛小鳥,夢想著象鳥兒一樣自由的飛翔,而殘酷的戰爭在他的面前血淋淋的剝奪了大量鳥兒的性命,他開始拒絕同殺鳥的人類說話,並象一隻受傷的小鳥一樣蜷縮起自己的身體。而鳥人的少年好友艾爾則有著一般人的所有愛好,比如喜歡追求女孩,熱衷 *** 。然而他卻能理解鳥人並與他為伴,在鳥人被關進醫院之後,艾爾為配合醫院的治療工作——將鳥人恢復為常態,而每日對鳥人重復往事,以期喚起鳥人的記憶和與人對話的慾望。在影片中,對待鳥人的怪異秉性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這兩種態度的代表分別是艾爾和威斯。
威斯是理性世界的代言人,他以醫生的身份出現,力圖將癲瘋的世界按照文明世界的規則來規范。艾爾是界於理性和非理性之間的過渡,起初他代表理性/文明世界對非理性/癲瘋的鳥人實施拯救行動—— ,威斯和艾爾之間的差別僅僅從他們對鳥人不同的形容詞中就能看出來,威斯說鳥人是「快瘋的」,而艾爾則認為鳥人只是「很特別」。反復努力之後,他發現他自己正在被鳥人所同化——說服者被被說服者所說服。(戰爭殘酷的記憶越來越強烈的 *** 著他的神經),他也開始象一之受傷的小鳥一樣捲曲著手腳,蜷縮著身體。直至後來他自己意識到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對鳥人說:『如果威斯知道我在想什麼,他也會把我關起來的。』」這個時候他已經非理性而癲瘋的世界之中而無法自拔。他甚至在向鳥人道歉說「我不應該留下你」。但這時威斯已經不再相信艾爾會再繼續按照他的意願整治鳥人了,他對他已經失去了作用,換言之,艾爾已經站到了理性世界的對立面。他也被當作瘋人一樣對待。
我們且看艾爾成為「瘋子」之後的反應,即他是如何對抗理性世界的,他也拒絕同自相慘殺的人類對話,但是與鳥人不同的是,他是以嚎叫的方式來表達他的拒絕的,當護士以和顏悅色要求與他談話的時候,他這樣說:「從我進來之後就一直在談,但是沒有人會聽,即使他們沒瘋。」 這句話,實際上是建立在自身形成的一套完整的價值觀念體繫上的一次義正嚴詞表述,他以自身清醒的,卓然的純自然的眼光來看待周遭的這個整個世界,這無疑是一個充斥著殘害他人,神經質,壓抑和癲狂的世界。從某種程度上講,這是一種更為「理性」的拒絕,是一種積極的拒絕,一種自覺的選擇。
「我不知道在那些綳帶下還是不是我,老天我不要一張拼湊的臉。」這個社會,是以扼殺理想和真正自由為代價來存在的,這正是這部影片的主題。
關於話語權
福柯認為:某些禁忌以其本來的面目出現,而另一些更鬆散的禁制則是以道德的形式出現。人們大體上是按照社會中他人的意願,或者說是主流意識形態的意願來塑造自身,而這種意願正是一種被控的話語權。在現實社會中,話語權從來都掌握在占統治地位/權力的一方。諸如「真實」,「真理」這樣的東西究竟是不是無庸質疑,「真實」,「真理」其實都是在權力話語操縱下闡述的結果。掌握話語權的一方施加權利,被動的一方要麼操縱同樣的話語說話,要麼以拒絕傾聽和交談來保持沉默。
具有強烈女權主義色彩的影片《鋼琴課》,就是一部典型的以拒絕說話來保持自己話語權不被剝奪的電影。女主人公由於無法實施自己作為一個女性的正常的意願的表達,而採用拒絕同男權社會對話來維護自己的權利。這種女權主義的沉默一直保持到女主人公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並隨他離開異鄉。
顯然影片《鳥人》中也存在一個話語權的問題,鳥人相對於人類,雖然誰也沒能進入到對方的話語系統中——人類說的是正常的道德的話,而鳥人只在心靈上同鳥對話,「我要爬上去同他們說話」——但明顯是人類的話語占據了主導的地位。於是鳥人被現代醫學診斷為瀕臨精神病,並用現代醫學手段對其進行治療——目的是逼迫他說「人話」。
正如片尾鳥人同艾爾說的那樣:「我不知道同他們說什麼。」鳥人自始至終都很明白自己值得對話的物件是什麼。福柯在他的談話錄《自畫像》中談及對沉默的欣賞,他說,有很多種說話的方式,也有很多種沉默的方式。某些沉默帶有強烈的敵意,另一些沉默卻意味著深切的友誼,崇敬,甚至愛情。不幸的是鳥人的沉默是一種敵意的沉默。
起初,艾爾還是試圖同鳥人對話的,試圖將其從被戰爭 *** 的悲慘記憶中拯救出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鳥人並不是喪失了說話的能力,而是不知道同他們說什麼,他自然也不知道同艾爾說什麼,只有當艾爾從戰爭的轟炸中醒悟過來,面對自己殘破的連,他說「我還是想要他是原來的艾爾,而不是什麼怪物,他們的世界有什麼好,我們還是呆在這里別出去,我們不要跟任何人說話,而且常常發瘋。」
這時,鳥人說話了。
正如福柯在《癲瘋與文明》中闡述的那樣:「我的問題是,主體以什麼代價才能講述有關自身的真理?主體以什麼代價才能講述自身作為瘋人的真理?」
關於妄想症
按照精神病學的觀點,鳥人應當被診斷為患有嚴重的譫妄症。「有些人自以為是野獸,便模仿野獸的聲音和動作。有些人認為自己是玻璃器皿,因此避開過路人,以防自己被打碎;有些人畏懼死亡,然而他們卻往往更容易致使自己夭亡。還有些人在想像中認為自己反有某種罪行,每當友人走近他們,他們就驚恐戰栗,以為來者要逮捕他們下獄和判處他們死刑。」譫妄的想法始終是孤立割裂的,並沒有損害理智整體。
鳥人喜愛鳥,與鳥為伍,妄想自己是一隻鳥,企圖象鳥一樣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這種想法幾乎占據了他生活的全部,發展到極端,便成為一種病症。鳥人爬上高處,並不惜生命的代價獲取與鳥對話的一次機會,他給自己做鳥的衣裳,赤身裸體的睡在象鳥籠一樣的地方。
鳥人不同常人的精神狀態集中體現在他精心策劃的三次飛翔上。第一次是意料之外的飛翔,鳥人和艾爾爬到建築工地的高架上鳥人不小心滑落下來,可是在危險的一瞬,鳥人卻以一種極為優雅的姿態「飛」降下來,他第一次飛,卻因此摔斷了雙腿。
第二次飛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鳥人為自己做了大翅膀,並每天鍛煉臂力,計算每分鍾扇動的次數,但當他們真的從垃圾場的小山坡上飛下來的時候,結果卻是一段距離之後鳥人落入一個污水坑中。這是第二次關於飛行的悲劇結局。
第三次,鳥人終於飛起來了,但是這次飛行不是在現實中飛,而是在幻想中飛,是精神的飛翔。他說:「我飛了,好象是在夢里,不過不是夢。你沒法形容,只能去感覺。」
鳥人的這種狀態,是一種回歸自然的狀態,是一種更為原始的狀態:我寧願死去,重生時,做一隻鳥。他只有在現代社會里才是瘋的,才能被指認為瘋子。「在蠻荒狀態不可能發現癲瘋,癲瘋只能存在於社會之中。」
對於人來講,人是不能飛的,人只能跳,試圖象鳥一樣從高處飛起,其結果就是摔下重創。然而鳥人卻以優美的姿態下落。那一瞬是多麼另人激動,為了這飛翔的一瞬,鳥人似乎不顧飛之後的結果是什麼,甚至忘記生命的存在。這正是福柯所倡導的精神:
「對我來說,那種純粹的完全的快樂是同死亡聯絡在一起的。我甚至希望有那種(笑)過量的快樂,我寧願為它而死去。」
「有一次我在街上被一輛汽車撞了。我那時正在走路。有那麼幾秒鍾我感覺自己正在死去,而那種快樂真是非常非常強烈。當時是夏天傍晚七點鍾光景,天氣很好,太陽正在落山,天空一片碧藍。這是我迄今為止回憶中最美妙的情景。」
福柯的生活也是「尼采式的探索」,他如浮士德一般,一生追求「極限體驗」,從未止步,直到最後耽迷於非 *** 化的「極樂」體驗,也就依次被「魔鬼」攝走。福柯的文化邊界研究是與其社會邊緣心理相輔相成的。
關於監禁
從影象上看,雖然並未被表述為監獄,但影片中呈現出來的醫院顯然就是一個用於囚禁的場所。鳥人居住的小屋很象一個牢房,而只有一個小小的天窗,使他能夠看到外面的藍天,這個窗戶是如此的小,以至於他只能定睛朝一個方向凝視,而天窗上卻也布滿了否定自由的鐵絲網。由天窗中射進來的一縷藍光籠罩著蜷縮著的鳥人,這是他的希望之光,而也就只有這一束光守侯著鳥人。
片頭藍天中滾滾的雲朵和稠密的鐵絲網的疊畫形成強烈的對比,也給影片在一開場就蒙上了一層悲劇的色彩。鳥人以其經典姿態:象鳥爪一樣勾起的腳趾,緊緊蜷縮的雙手,赤身裸體,嬰兒般的蹲在床欄桿上,揚頭向上,望向窗外,好象一隻始終作好了准備,時刻夢想著展翅高飛的金絲雀。
鳥人用他的形體對抗著監禁他的環境。通過其健壯的身體所顯示的野性未羈的無言的青春力量,透露出一種生而自由的,已經獲得解放的人性存在。如果說這些身體的姿勢暗示了他們的夢想,那是因為這些事特別張揚了他們的那種不被承認的自由。
福柯說:人們不能用禁閉自己的鄰人來確認自己神志健全。而被禁閉的人能夠始終堅持著確認自己的信念,而不被另外一種的癲狂所顛覆,這將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至少,鳥人的瘋癲不是一種被投入監獄的瘋癲,而是被投入黑暗的瘋癲,在黑夜中,他只能與自己內心最隱秘,最孤獨的東西交流。
鳥人以這種卓然不群的姿態,所要對抗的是一種權力產生和行使的機制,一種將特別的人當做馬戲團的動物進行馴服的習俗,使世界上所有人都擺有這種姿態而不是那種姿態的所謂的約定。18世紀以來出現的一整套「管理」技巧,而監獄只不過是其表現之一,以及在刑罰領域里的變形。
結尾:導演的態度
從一般的角度來看,這部影片的導演必定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抑鬱或者癲瘋症,才會將這樣一部形式內容都十分怪誕的故事搬上銀幕。
艾倫?帕克是以一種贊賞的態度,唯美的眼光來拍攝鳥人現實生活和他的內心世界的,鳥人的行為,在世俗和常態的眼光看,無疑是病態,癲狂和非理性的 ,然而當戰爭被指認為一場瘋狂而慘無人道,違背自然意願的行動時,當現時生存著的人們已經在冰冷的機器聲中無法入夢的時候,在這個背景下,癲瘋是一種恢復了的常態,是一種控訴現實的無聲的吼叫,是人用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對抗鋼筋水泥的具體行動。
在艾倫?帕克這位頗又感悟力而深有社會責任感的導演手中,還誕生過象《迷牆》這樣更直接的意向性,符號化的影片,它的以後現代的方式對現代生活的控訴,甚至是更為直接的吼叫。
現代世界的藝術作品頻頻地從瘋癲中爆發出來,這一情況無疑絲毫不能表明這個世界的理性,不能表明這些作品的意義,甚至不能表明現實世界與這些藝術家之間的聯絡和決裂。
「凡是有藝術作品的地方,就不會有瘋癲」,這便是《鳥人》這個後現代電影文字存在的最根本的理由。
BT上面有下載的.還有電螺上都有!!!
《閃電奇跡》是由維克多·薩爾瓦執導,肖恩·帕特里克·弗拉內瑞、蘭斯·亨里特森、傑夫·高布倫、瑪麗·斯蒂恩伯根領銜主演,講述一位母親在懷孕時不幸遭到電擊,生下一個擁有超能力的白化病嬰兒,隨後引起社會紛爭的科幻電影。
如果我沒記錯,應該就是譚詠麟主演的《恭喜發財》
網路「恭喜發財」就有了
電影《千年痴情》也叫《木頭美人》
著魔的農家女一千年後復活,與酷似王子的大學生墜入愛河……
一千年前某神秘歐洲小國——農家女傑西與王子威廉相戀,觸怒了王子的母親伊莎曼達王後。正當王子攜帶傑西騎馬遠行之際,皇家衛隊將他倆攔截。王後在宮廷巫師的幫助下,利用一條被詛咒的項鏈,把傑西變成了木頭人。
一千年後,也就是1990年,該國的史派茲伯爵在三位健壯如牛的保鏢陪伴下,帶著一批他們國家最珍貴的象徵派雕像抵達費城,准備在王子百貨公司展覽,傑西也是其中的展品之一。
在王子百貨公司打工的大學生傑森·威廉森無意中取下傑西的項鏈後,傑西活了,而且與形貌酷似威廉王子的傑遜墜入愛河。但是,傑西的國家不能失去他們的國寶,於是命令史派茲伯爵一定要把傑西弄回家鄉,一場妙趣橫生的追逐戰就此展開。而傑西面對完全陌生的現代生活,也鬧出了不少笑話。大學生傑森為了贏得傑西的愛情,橫遭母親的誤解和警方的追捕。最後,這對有情人幾經波折,終成眷屬。
衛斯理傳奇?
虎膽龍威3
7.7分
勇敢者的游戲1(有兩部)
電影《勇敢者的游戲》描述1969年的一天,12歲小男孩艾倫無意中撿到一副棋盤,在與好友莎拉下棋時,竟然被吸進棋盤,從此下落不明。 26年後,兩名小孩彼得和朱蒂發現了這副棋盤,經不起好奇,他們玩了起來。終於,被困多年的艾倫被解救了出來;然而不幸的是,森林百獸、洪水禍災也伴隨而來,小鎮的寧靜頓時被打破,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而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找出艾倫當年的好友莎拉,按照棋盤的規定,四人必須將這盤棋下完。他們又通過了重重難關,終於將游戲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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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傳
主演:彭於晏倪妮余文樂俞飛鴻
導演:郭子健
型別:動作劇情奇幻
時長:122分鍾
年代:2017
地區:內地
簡介
天劍絕刀之獨孤九劍(1992)
別名:天劍絕刀/俠女傳奇
簡介:諸國割據、戰亂頻生的五代十國。後唐被後燕所滅,公主(李嘉欣)在柳若雄(李子雄)及賽小菁(楊麗菁)夫婦保護下逃亡,其父臨終前,將一支藏有寶藏秘密的玉簫相交,公主找尋到寶藏便可復國。路上三人走散。公主誤入夏侯谷,邂逅原是後晉太子的夏侯瑭(劉錫明),他正被姑姑(惠英紅)所逼,苦練可以復國的獨孤九劍,他的滅國仇敵正是公主。但因沒有說破身份,兩人反在後者的幾番捨命相救生出真愛。柳若雄則被燕國師(劉洵)所擒,後者以利益作誘餌,令他生出叛逆之心。
E. 成年男人必看十部電影
No.1 《聞香識女人》 Scent of a Woman
查理是貝爾中學的學生,因目睹了同學的惡作劇而被校長威逼利誘,人生被迫面臨一次抉擇。退伍軍官弗蘭肯是個喪失了光明的殘疾人。同時也喪失了對人性的信任和生活的勇氣。他把自己的心靈閉鎖於無限的黑暗之中,並決心完成一次「迴光返照」似的旅行後體面地結束自己的生命。命運之神安排他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相遇,用相異的手法彼此縫合對方的傷疤,讓不同的人生相互救贖並最終做出相同的解釋。一次意外的邂逅,一場「性感」的探戈,一次恣意的飆車和一段酣暢淋漓的演講為觀眾完整的勾勒出生命從「毀滅」到「重生」的全部過程。
No.2 《現代啟示錄》 Apocalypse Now
戰爭是一種秩序的破壞,世界上最可悲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戰爭,最痛苦的戰爭電影莫過於《現代啟示錄》。《現代啟示錄》講的是人性的倒退,秩序的破壞。但文明的進程卻沒有人能夠阻擋。
No.3 《美國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美國往事》包含了一個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所能遇到的一切。友情、愛情、責任、沖突。它更像是一場讓人不願醒來的夢,當面條躺在床上,在溫暖的燈光和迷離的電話鈴聲中回到那些逝去的歲月,這場夢便開始了,直到最後,面條終於露出笑容,我們才回到自己的人生,去繼續那些不盡的故事。幫派、仇殺,原來都不重要,印象中只有毛躁的少年,偷看一個美麗女孩兒跳舞;只有負罪的兄弟,每天早早地上床睡覺;只有白發蒼蒼的老人,面對背叛了的友誼,語調平和,不動聲色。《美國往事》帶著你做了一個3小時45分鍾的夢。人生如夢,這也許是惟一的感受。
No.4 《辛德勒的名單》 Schindler's List
所謂責任,就是未必做得成卻必須去做的事。對於辛德勒來說,救助落難的猶太人是作為一個真正的人的責任。而把那段歷史搬上銀幕,則是斯皮爾伯格作為一個猶太藝術家的責任。《辛德勒的名單》包含著對受難者的祭奠,對拯救者的敬意,和對光明一定到來的信念。在影片放映後的一片贊譽聲中,斯皮爾伯格平靜地把影片的全部收益捐給了美國的納粹大屠殺紀念館。
No.5 《肖申克的救贖》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有一種鳥兒是永遠關不住的,因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滿了自由的光輝。」一個人能夠在15年痛苦的牢獄生活里,不放棄對自由的嚮往,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力量?所以他成功了,成功奪回了自由。《肖申克的救贖》中有這樣一句話:體制化是這樣一種東西,一開始你排斥它,後來你習慣它,直到最後你離不開它。想想看,我們的身體已經有多大一部分被體制化了?
No.6 《紐約黑幫》 Gangs of New York
這是一部關於愛爾蘭及義大利黑幫如何在紐約落地生根並且爭食地盤的故事。阿姆斯特朗是愛爾蘭移民的黑幫組織「死兔黨」首領瓦龍之子,在其父親被謀殺後,他展開對土生幫主「屠夫比爾」的復仇行動。為了完成復仇大業,他選擇了暫時的忍耐和偽裝。他加入了「屠夫比爾」的幫派,再次過起了黑幫生活,但這一次他擁戴的卻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阿姆斯特朗得到了女賊珍妮-埃弗迪恩的幫助,逐漸找到了接近「屠夫比爾」的機會,但越是接近他的內心,越是矛盾迷茫。他看清楚了「屠夫比爾」的所有罪行,他同情那些受害的人,但他卻發現就算是將這個人殺死,外來移民和所有受迫害的人也不可能過上安穩日子,因為「屠夫比爾」所代表的不僅他個人和一個幫派,這個流氓政官身後有強大的政治援助。於是一個單純的為父報仇的目的,導致了一場追求自由和平等的集體反抗。
No.7 《颶風營救》 Taken
作為一位父親,聽到女兒在電話的另一端絕望的呼救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難道不是最讓人痛心的事嗎?然爾這場惡夢般的事情卻降臨到布萊恩這位老特工的身上,他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小時將女兒肯姆從一群可怕的專門販賣少女團伙中營救出來。然而,布萊恩面臨的首要問題是:他身在洛杉磯,而肯姆則是在巴黎被綁架。
No.8 《第七封印》 Det Sjunde Inseglet
馬丁.斯科西斯曾經說過「如果在死前一定要我選擇一部電影的話,我一定會選《第七封印》。」這句話有兩個層面的意思,一方面表達了老馬丁對該片的喜愛和對伯格曼的崇敬;另一方面也揭示了這部電影深邃的思想值得探索一生。
頹廢、墮落、殘忍、憂郁、禁慾、狂野、偎褻、神秘、邪惡、虔誠,奇怪的組合在一起。而不同的人,在這世紀末黑暗中,也有不同的處世之道。這正是博格曼電影《第七封印》要探討的內容。博格曼將死亡擬人化成死神,透過死神追逐網羅人們,讓不同的人與死神相遇、或被死神追逐時,各自呈現出不同的態度。這些人變成為世間人的「典型」,把身為觀眾的你、我圈進去。
No.9 《教父》 The Godfather
影片講述了教父唐·科里昂的小兒子邁克爾如何成為新教父的故事,把小說中虛構的紐約黑手黨塑造成一個實現美國夢的家族奮斗史。血雨腥風和溫情脈脈,在這部里程碑式的黑幫史詩巨片里真實上演。
No.10 《阿甘正傳》 Forrest Gump
每次想起阿甘在美國東西海岸之間的奔跑,心裡都會止不住的傷感,還有振奮。你相信一個智障兒的成功嗎?你相信這世上得到最多的人正是那些不計得失的人嗎?阿甘不懂得他不能總跟著一個女人幫她打架,也不懂得一個成年人不該總把他媽媽的話掛在嘴邊。阿甘什麼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憑著直覺在路上不停地跑,並且最終他跑到了終點。
F. 為什麼說同性戀是斷背山
斷背山
Brokeback Mountain
影片信息
·英文片名:Brokeback Mountain
·中文譯名:斷背山 又譯:斷臂山
·導 演:李安 Ang Lee
·級 別:R級(色情/裸露/暴力語言)
·片 長:134分鍾
·獲獎情況:第62屆威尼斯電影節最佳影片
·獲獎情況:63屆金球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
·獲獎情況:BAFTA最佳電影/導演/劇本/男配
·主演: 傑克·吉倫希爾 希斯·萊吉爾
·主演: 米歇爾·威廉姆斯 安妮·海瑟薇
很多中國人翻譯成了斷臂山,大概是因為中國有斷袖之癖之說
但是,它真正的翻譯是斷背山
這是一個關於兩個牛仔之間的愛情故事,安尼斯·德爾馬與傑克·退斯特相遇在1963年的夏天。懷俄明州的一個農場主僱傭兩人為他照看羊群。最初,兩個牛仔在鋪天蓋地的羊群和曠野中相對無言,但是單調的工作使他們開始向對方敞開心扉。安尼斯說起父母的車禍,自己被兄長撫養大的經歷,還有他的未婚妻艾爾瑪,傑克則回憶起嚴厲的父母以及在馬戲團工作的時光。在荒無人煙的落基山脈,兩人成為彼此的依靠。在一個嚴寒的夜晚,安尼斯與傑克在火堆熄滅後依偎取暖,偶發的激情將兩人的關系轉變成同性情侶。
夏季放牧結束後,兩人回到了自己原先的生活,各自成家並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熱情並沒有因此熄滅,安尼斯與傑克一次又一次回到斷背山共度時光,但隨著兩人愛情的升溫,對戀情暴露的懼怕也在與日俱增。
最終,廝守一生的願望因傑克的意外身亡而落空。在傑克去世後,恩尼斯來到了傑克父母的農場,想把傑克的骨灰帶回到二人初識的斷背山。在傑克的房間里,他發現了一個秘密:初識時他們各自穿過的襯衫被整齊地套在了同一個衣掛上。他意識到傑克是多麼愛他。但無論愛是怎樣的濃烈,最終見證它的只有那座壯美蒼郁的斷背山。
斷背山火遍了2006年,使得人們開始關注起同性戀這個特殊的群體,開始關注他們和我們一樣的愛情!
《斷臂山》小說(完美中文版)
埃尼斯·德·瑪爾不到五點就醒了,猛烈的風搖動著拖車,嘶嘶作響地從鋁制門窗縫兒鑽進來,吹得掛在釘子上的襯衣微微抖動。他爬起來,撓了撓下體和 陰 毛,慢騰騰地走到煤氣灶前,把上次喝剩的咖啡倒進缺了個口兒的搪瓷鍋子里。藍色的火焰登時裹住了鍋子。他打開水龍頭在小便槽里撒了泡尿,穿上襯衣牛仔褲和他那破靴子,用腳跟在地板上蹬了蹬把整個腳穿了進去。
風沿著拖車的輪廓呼嘯著打轉,他都能聽到沙礫在風中發出刮擦聲。在公路上開著輛破拖車趕路可真夠糟糕的,但是今天早上他就必須打好包,離開此地。農場被賣掉了,最後一匹馬也已經運走了,前天農場主就支付了所有人的工錢打發他們離開。他把鑰匙扔給埃尼斯,說了句「農場交給房地產經紀吧,我走了」。看來,在找到下一份活兒之前,埃尼斯就只好跟他那已經嫁了人的閨女呆在一起了。但是他心裡頭美滋滋的,因為在夢里,他又見到了傑克。
咖啡沸了。沒等溢出來他就提起了鍋子,把它倒進一個臟兮兮的杯子里。他吹了吹這些黑色的液體,繼續琢磨那個夢。稍不留神,那夢境就把他帶回了以往的辰光,令他重溫那些寒冷的山中歲月——那時候他們擁有整個世界,無憂無慮,隨心所欲……
風還在吹打著拖車,那情形就像把一車泥土從運沙車上傾倒下來似的,由強到弱,繼而留下片刻的寂靜。
他們都生長在蒙大拿州那種又小又窮的農場里,傑克來自州北部邊境的賴特寧平原,埃尼斯則來自離猶他州邊境不遠的塞奇郡附近;兩人都是高中沒讀完就輟學了,前途無望,註定將來得乾重活、過窮日子;兩人都舉止粗魯、滿口臟話,習慣了節儉度日。埃尼斯是他哥哥和姐姐養大的。他們的父母在「鬼見愁」唯一的拐彎處翻了車,給他們留下了二十四塊錢現金和一個被雙重抵押的農場。埃尼斯十四歲的時候申請了執照,可以從農場長途跋涉去上高中了。他開的是一輛舊的小貨車,沒有取暖器,只有一個雨刷,輪胎也挺差勁兒;好不容易開到了,卻又沒錢修車了。他本來計劃讀到高二,覺得那樣聽上去體面。可是這輛貨車破壞了他的計劃,把他直接鏟回農場干起了農活。
1963年遇到傑克時,埃尼斯已經和阿爾瑪·比爾斯訂了婚。兩個男人都想攢點錢將來結婚時能辦個小酒宴。對埃尼斯來說,這意味著香煙罐里得存上個10美元。那年春天,他們都急著找工作,於是雙雙和農場簽了合同,一起到斯迦納北部牧羊。合同上兩人簽的分別是牧羊人和駐營者。夏日的山脈橫亘在斷背山林業局外面的林木線上,這是傑克在山上第二次過夏天,埃尼斯則是第一次。當時他們都還不滿二十歲。
在一個小得令人窒息的活動拖車辦公室里,他們站在一張鋪滿草稿紙的桌子前握了握手,桌上還擱著一隻塞滿煙頭的樹膠煙灰缸。活動百葉窗歪歪斜斜地掛著,一角白光從中漏進來,工頭喬·安奎爾的手移到了白光中。喬留著一頭中分的煙灰色波浪發,在給他倆面授機宜。
「林業局在山上有塊兒指定的露營地,可營地離放羊的地方有好幾英里。到了晚上就沒人看著羊了,可給野獸吃了不少。所以,我是這么想的:你們中的一個人在林業局規定的地方照看營地,另一個人——」他用手指著傑克,「在羊群里支一個小帳篷,不要給人看到。早飯、晚飯在營地里吃,但是夜裡要和羊睡在一起,絕對不許生火,也絕對不許擅離職守。每天早上把帳篷捲起來,以防林業局來巡查。帶上狗,你就睡那兒。去年夏天,該死的,我們損失了近百分之二十五的羊。我可不想再發生這種事。你,」他對埃尼斯說——後者留著一頭亂發,一雙大手傷痕累累,穿著破舊的牛仔褲和缺紐扣的襯衫——「每個星期五中午12點,你帶上下周所需物品清單和你的騾子到橋上去。有人會開車把給養送來。」他沒問埃尼斯帶表了沒,徑直從高架上的盒子里取出一隻系著辮子繩的廉價圓形懷表,轉了轉,上好發條,拋給了對方,手臂都懶得伸一伸:「明天早上我們開車送你們走。」
他們無處可去,找了家酒吧,喝了一下午啤酒,傑克告訴埃尼斯前年山上的一場雷雨死了四十二隻羊,那股惡臭和腫脹的羊屍,得喝好多威士忌才能壓得住。他還曾射下一隻鷹,說著轉過頭去給埃尼斯看插在帽帶上的尾羽。
乍一看,傑克長得很好看,一頭卷發,笑聲輕快活潑,對一個小個子來說腰粗了點,一笑就露出一口小齙牙,他的牙雖然沒有長到足以讓他能從茶壺頸里吃到爆米花,不過也夠醒目的。他很迷戀牛仔生活,腰帶上系了個小小的捕牛扣,靴子已經破得沒法再補了。他發瘋似地要到別處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只要不用待在賴特寧平原。
埃尼斯,高鼻樑,瘦臉型,邋裡邋遢的,胸部有點凹陷,上身短,腿又長又彎。他有一身適合騎馬和打架的堅韌肌肉。反應敏捷,遠視得很厲害,所以除了哈姆萊的馬鞍目錄,什麼書都不愛看。
卡車和馬車把羊群卸在路口,一個羅圈腿的巴斯克人教埃尼斯怎麼往騾子身上裝貨,每個牲口背兩個包裹和一副乘具——巴斯克人跟他說「千萬別要湯,湯盒兒太難帶了」——背簍里放著三隻小狗,還有一隻小狗崽子藏在傑克的上衣里,他喜歡小狗。埃尼斯挑了匹叫雪茄頭的栗色馬當坐騎,傑克則挑了匹紅棕色母馬——後來才發現它脾氣火爆。剩下的馬中還有一頭鼠灰色的,看起來跟埃尼斯挺像。埃尼斯、傑克、狗、馬、騾子走在前面,一千多隻母羊和羊崽緊跟其後,就像一股濁流穿過樹林,追逐著無處不在的山風,向上涌至那繁花盛開的草地上。
他們在林業局指定的地方支起了大帳篷,把鍋灶和食盒固定好。第一天晚上他們都睡在帳篷里。傑克已經開始對喬讓他和羊睡在一起並且不準生火的指令罵娘了。不過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他還是一言不發地給他的母馬上好了鞍。黎明時分,天邊一片透明的橙黃色,下面點綴著一條凝膠般的淡綠色帶子。黑黝黝的山色漸漸轉淡,直到和埃尼斯做早飯時的炊煙渾然一色。凜冽的空氣慢慢變暖,山巒突然間灑下了鉛筆一樣細長的影子,山下的黑松鬱郁蔥蔥,好像一堆堆陰暗的孔雀石。
白天,埃尼斯朝山谷那邊望過去,有時能看到傑克:一個小點在高原上移動,就好像一隻昆蟲爬過一塊桌布;而晚上,傑克從他那漆黑一團的帳篷里望過去,埃尼斯就像是一簇夜火,一星綻放在大山深處的火花。
一天傍晚傑克拖著腳步回來了,他喝了晾在帳篷背陰處濕麻袋裡的兩瓶啤酒,吃了兩碗燉肉,啃了四塊埃尼斯的硬餅乾和一罐桃子罐頭,卷了根煙,看著太陽落下去。
「一天光換班就要在路上花上四小時。」他愁眉苦臉地說,「先回來吃早飯,然後回到羊群,傍晚伺候它們睡下,再回來吃晚飯,又回到羊群,大半個晚上都得防備著有沒有狼來……我有權晚上睡在這兒,喬憑什麼不許我留下。」
「你想換一下嗎?」埃尼斯說,「我不介意去放羊。也不介意跟羊睡一起。」
「不是這么回事。我的意思是,咱倆都應該睡在這里。那個該死的小帳篷就跟貓尿一樣臭,比貓尿還臭。」
「我去看羊好了,無所謂的。」
「跟你說,晚上你可得起來十多次,防狼。你跟我換我很樂意,不過給你提個醒,我做飯很爛。用罐頭開瓶器倒是很熟練。」
「肯定不會比我爛的。我真不介意。」
晚上,他們在發著黃光的煤油燈下了呆了一小時,十點左右埃尼斯騎著雪茄頭走了。雪茄頭真是匹夜行的好馬,披著冰霜的寒光就回到了羊群。埃尼斯帶走了剩下的餅干,一罐果醬,以及一罐咖啡,他說明天他要在外面待到吃晚飯的時候,省得早晨還得往回跑一趟。
「天剛亮就打了匹狼,」第二天傍晚,傑克削土豆的時候埃尼斯對他說。他用熱水潑著臉,又往臉上抹肥皂,好讓他的刮鬍刀更好使。「狗娘養的。睾丸大得跟蘋果似的。我打賭它一準兒吃了不少羊崽——看上去都能吞下一匹駱駝。你要點熱水嗎?還有很多。」
「都是給你的。」
「哦,那我可好好洗洗了。」說著,他脫下靴子和牛仔褲(沒穿內褲,沒穿襪子,傑克注意到),揮舞著那條綠色的毛巾,把火苗扇得又高又旺。
他們圍著篝火吃了一頓非常愉快的晚餐。一人一罐豆子,配上炸土豆,還分享了一誇脫威士忌。兩人背靠一根圓木坐著,靴子底和牛仔褲的銅扣被篝火烘得暖融融的,酒瓶在他們手裡交替傳遞。天空中的淡紫色漸漸退卻,冷氣消散。他們喝著酒,抽著煙,時不時地起來撒泡尿,火光在彎彎曲曲的小溪上投下火星。他們一邊往火上添柴,一邊聊天:聊馬仔牛仔們的表演;聊股市行情;聊彼此受過的傷;聊兩個月前長尾鯊潛水艇失事的細節,包括對失事前那可怕的最後幾分鍾的揣測;聊他們養過的和知道的狗;聊牲口;聊傑克家由他爹媽打理的農場;埃尼斯說,父母雙亡後他家就散了,他哥在西格諾,姐姐則嫁到了卡斯帕爾;傑克說他爹從前會馴牛,但他一直沒有聲張,也從來不指點傑克,從來不看傑克騎牛,盡管小時候曾把傑克放到羊背上;埃尼斯說他也對馴牛感興趣,能騎八秒多,還頗有點心得;傑克說錢是個好東西,埃尼斯表示同意……他們尊重對方的意見,彼此都很高興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能有這么個伴兒。埃尼斯騎著馬,踏著迷濛的夜色醉醺醺地馳回了羊群,心裡覺得自個兒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快樂得都能伸手抓下一片白月光。
夏天還在繼續。他們把羊群趕到了一片新的草地上,同時轉移了營地;羊群和營地的距離更大了,晚上騎馬回營地所用的時間也更長了。埃尼斯騎馬的時候很瀟灑,睡覺的時候都睜著眼,可他離開羊群的時間卻越拉越長。傑克把他的口琴吹得嗡嗡響——母馬發脾氣的時候,口琴曾經給摔到地上過,不那麼光亮了。埃尼斯有一副高亢的好嗓子。有幾個晚上他們在一起亂唱一氣。埃尼斯知道「草莓棗紅馬」這類歪歪歌詞,傑克則扯著嗓子唱「whatIsay-ay-ay」(我所說的……),那是卡爾·帕金斯的歌。但他最喜歡的是一首憂傷的聖歌:「耶穌基督行於水上」。是跟他那位篤信聖靈降臨節的母親學的。他像唱輓歌一樣緩緩地唱著,引得遠處狼嚎四起。
「太晚了,不想管那些該死的羊了」埃尼斯說道,醉醺醺地仰面躺著。正是寒冷時分,從月亮的位置看已過了兩點鍾。草地上的石頭泛著白綠色幽光,冷風呼嘯而過,把火苗壓得很低,就像給火焰鑲上了一條黃色的花邊兒。「給我一條多餘的毯子,我在外面一卷就可以睡,打上四十個盹,天就亮了。」
「等火滅了非把你的屁股凍掉不可。還是睡帳篷吧。」
「沒事。」他搖搖晃晃地鑽出了了帆布帳篷,扯掉靴子,剛在鋪在地下的毯子上打了一小會兒呼嚕,就上牙嗑下牙地叫醒了傑克。
「天啊,不要哆嗦了,過來,被窩大著呢。」傑克睡意朦朧,不耐煩地說到。被窩很大,也很溫暖,不一會兒他們便越過雷池,變得非常親密了。埃尼斯本來還胡思亂想著修柵欄和錢的事兒,當傑克抓住他的左手移到自己 勃 起的 陰 莖上時,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他像被火燙了似的把手抽了回來,跪起身,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把傑克仰面翻過來,在透明的液體和一點點唾液的幫助下,闖了進去,他從來沒這么做過,不過這也並不需要什麼說明書。他們一聲不吭地進行著,間或發出幾聲急促的喘息。傑克緊綳的「槍」發射了,然後埃尼斯退出來,躺下,墜入夢鄉。
埃尼斯在黎明的滿天紅光中醒來,褲子還褪在膝蓋上,頭疼得厲害,傑克在後面頂著他,兩人什麼都沒說,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來的日子這事還會繼續下去。讓羊去見鬼吧!
這種事的確仍在繼續。他們從來不「談」性,而是用「做」的。一開始還只是深夜時候在帳篷里做,後來在大白天熱辣辣的太陽下面也做,又或者在傍晚的火光中做。又快又粗暴,邊笑邊喘息,什麼動靜兒都有,就是不說話。只有一次,埃尼斯說:「我可不是玻璃。」傑克立馬介面:「我也不是。就這一回,就你跟我,和別人那種事兒不一樣。」山上只有他倆,在輕快而苦澀的空氣里狂歡。鳥瞰山腳,山下平原上的車燈閃爍著晃動。他們遠離塵囂,唯有從遠處夜色中的農場里,傳來隱隱狗吠……他倆以為沒人能看見他們。可他們不知道,有一天,喬·安奎爾用他那10*42倍距的雙目望遠鏡足足看了他們十分鍾。一直等到他倆穿好牛仔褲,扣好扣子,埃尼斯騎馬馳回羊群,他才現身。喬告訴傑克,他家人帶話來,說傑克的叔叔哈羅德得肺炎住院了,估計就要挺不過去了。後來叔叔安然無恙,喬又上來報信,兩眼死死地盯著傑克,連馬都沒下。
八月份,埃尼斯整夜和傑克呆在主營里。一場狂風挾裹著冰雹襲來,羊群往西跑到了另一片草場,和那裡的羊混在了一起。真倒霉,他們整整忙活了五天。埃尼斯跟一個不會說英語的智利牧羊人試著把羊們分開來,但這幾乎不可能的,因為到了這個季節,羊身上的那些油漆標記都已經看不清了。到最後,數量是弄對了,但埃尼斯知道,羊還是混了。在這種惶惶不安的局面下,一切似乎都亂了套。
八月十三日,山裡的第一場雪早早地降臨了。雪積得有一英尺高,但是很快就融化了。雪後第二周喬捎話來叫他們下山,說是另一場更大的暴風雪正從太平洋往這邊推進,他們收拾好東西,和羊群一起往山下走。石頭在他們的腳邊滾動,紫色的雲團不斷從天空西邊涌來,風雪將至,空氣中的金屬味驅趕著他們不斷前行。在從斷雲漏下的光影中,群山時隱時現。風刮過野草,穿過殘破的高山矮曲林,抽打著岩石,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大山彷彿被施了法似的沸騰起來。下陡坡的時候,埃尼斯就像電影里的慢動作那樣,頭朝下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跟頭。
喬·安奎爾付了他們工錢,沒說太多。不過他看過那些滿地亂轉的羊後,面露不悅:「這里頭有些羊可沒跟你們上山。」而羊的數量,也沒有剩到他原先希望的那麼多。農場的人幹活永遠不上心。
「你明年夏天還來嗎?」在街上,傑克對埃尼斯說,一腳已經跨上了他那輛綠色卡車。寒風猛烈,冷得刺骨。
「也許不了。」風捲起一陣灰塵,街道籠罩在迷霧陰霾之中。埃尼斯眯著眼睛抵擋著漫天飛舞的沙礫。「我說過,十二月我就要和阿爾瑪結婚了,想在農場找點事做。你呢?」他的眼神從傑克的下巴移開,那裡在最後一天被他一記重拳打得烏青。
「如果沒有更好的差事,這個冬天我打算去我爹那兒,給他搭把手。要是一切順利,春天的時候我也許會去德州。」
「好吧,我想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風吹起了街上的一隻食物袋,一直滾到埃尼斯的車子底下。
「好。」傑克說,他們握手道別,在彼此肩上捶了一拳。兩人漸行漸遠,別無選擇,唯有向著相反的方向各自上路。分手後的一英里,每走一碼路,埃尼斯都覺得有人在他的腸子上掏了一下。他在路邊停下車,在漫天席捲的雪花中,想吐但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他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這種情緒過了很久才平息下來。
十二月,埃尼斯和阿爾瑪·比爾斯完婚,一月中旬,阿爾瑪懷孕了。埃尼斯先後在幾個農場打零工,後來去了沃什基郡羅斯特凱賓北部的老愛爾伍德西塔帕,當了一名牧馬人。他在那一直干到九月份女兒出世,他把她叫做小阿爾瑪。卧室里充斥著乾涸的血跡味、乳臭味和嬰兒的屎臭味,回盪著嬰兒的哭叫聲、吮吸聲和阿爾瑪迷迷糊糊的呻吟聲。這一切都顯示出一個和牲畜打交道的人頑強的生殖力,也象徵著他生命的延續。
離開西塔帕後,他們搬到了瑞弗頓鎮的一間小公寓里,樓下就是一家洗衣店。埃尼斯不情不願地當了一名公路維修工。周末他在RafterB幹活,酬勞是可以把他的馬放在那裡。第二個女兒出生了,阿爾瑪想留在鎮上離診所近一點,因為這孩子得了哮喘。
「埃尼斯,求你了,我們別再去那些偏僻的農場了,」阿爾瑪說道,她坐在埃尼斯的腿上,一雙纖細的、長滿了雀斑的手環繞著他。「我們在鎮上安家吧?」
「讓我想想。」埃尼斯說著,雙手偷偷地沿著她的襯衫袖子向上移,摸著她光滑的腋毛,然後把她放倒,十指一路摸到她的肋骨直至果凍般的乳房,繞過圓圓的小腹,膝蓋,進入私處,最後來到北極或是赤道——就看你選擇哪條航道了。在他的撩撥下,她開始打顫,想把他的手推開。他卻把她翻過來,快速地把那事做了,這讓她心生憎惡——他就是喜歡這個小公寓,因為可以隨時離開。
斷背山放牧之後的第四年夏天,六月份,埃尼斯收到了傑克·崔斯特的信,是一封存局候領郵件。
「伙計,這封信早就寫了,希望你能收得到。聽說你現在瑞弗頓。我24號要去那兒,我想我應該請你喝一杯,如果可以,給我電話。」
回信地址是德州的切爾里德斯。埃尼斯寫了回信,當然,隨信附上了他在瑞弗頓的地址。
那天,早晨的時候還烈日炎炎,晴空萬里。到了中午,雲層就從西方堆積翻滾而來,空氣變得潮濕悶熱。因為不能確定傑克幾點鍾能到,埃尼斯便乾脆請了一整天的假。他穿著自己最好的白底黑色寬條紋上衣,不時地來回踱步,一個勁兒朝布滿灰白色塵埃的街道上張望。阿爾瑪說,天實在太熱了,要是能找到保姆幫忙帶孩子,他們就可以請傑克去餐館吃飯,而不是自己做飯。埃尼斯則回答他只想和傑克一起出去喝喝酒。傑克不是個愛下館子的人,他說。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擱在圓枕木上的冰涼的豆子罐頭,還有從罐頭里伸出來的臟兮兮的湯匙。
下午晚些時候,雷聲開始隆隆轟鳴。那輛熟悉的綠色舊卡車駛入了埃尼斯的眼簾,傑克從車上跳出來,一巴掌把翹起來的車尾拍下去。埃尼斯象被一股熱浪灼到了似的。他走出房間,站到了樓梯口,隨手關上身後的房門。傑克一步兩台階地跨上來。他們緊緊抓住彼此的臂膀,狠狠地抱在一起,這一抱幾乎令對方窒息。他們嘴裡念叨著,混蛋,你這混蛋。然後,自然而然地,就象鑰匙找對了鎖孔,他們的嘴唇猛地合在了一處。傑克的虎牙出血了,帽子掉在了地上。他們的胡茬兒扎著彼此的臉,到處都是濕濕的唾液。這時,門開了。阿爾瑪向外瞥了一眼,盯著埃尼斯扭曲的臂膀看了幾秒,就又關上了門。他倆還在擁吻,胸膛,小腹和大腿緊貼在一起,互相踩著對方的腳趾,直到不能呼吸才放開。埃尼斯輕聲地,柔情無限地叫著「小寶貝」——這是他對女兒們和馬匹才會用到的稱呼。
門又被推開了幾英寸,阿爾瑪出現在細窄的光帶里。
他又能說些什麼呢。阿爾瑪,這是傑克·崔斯特,傑克,這是我妻子阿爾瑪。他的胸腔漲得滿滿的,鼻子里都是傑克身上的味道。濃烈而熟悉的煙草味兒,汗香味兒,青草的淡淡甜味兒,還有那來自山中的凜冽寒氣。「阿爾瑪,」他說,「我和傑克四年沒見了。」好像這能成為一個理由似的。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暗自慶幸樓梯口的燈光昏暗不明。
「沒錯。」阿爾瑪低聲說,她什麼都看到了。在她身後的房間里,一道閃電把窗子照得好象一條正在舞動的白床單,嬰兒開始哇哇大哭。
「你有孩子了?」傑克說。他顫抖的手擦過埃尼斯的手,有一股電流在它們之間噼啪作響。
「兩個小丫頭。」埃尼斯說,「小阿爾瑪和弗朗仙。我愛死她們了。」
阿爾瑪的嘴角扯了扯。
「我有一個男孩。」傑克說,「八個月大了。我在切爾德里斯娶了個小巧可愛的德州姑娘,叫露玲。」他們腳下的地板在顫動,埃尼斯能夠感受到傑克哆嗦得有多麼厲害。
「阿爾瑪,我要和傑克出去喝一杯,今晚可能不回來了,我們想邊喝邊聊。」
「好。」阿爾瑪說。從口袋裡掏出一美元紙幣。埃尼斯猜測她可能是想讓自己帶包煙,以便早點回來。
「很高興見到你。」傑克說。顫抖得像一匹精疲力盡的馬。
「埃尼斯。」阿爾瑪傷心地呼喚著。但是這並沒能使埃尼斯放慢下樓梯的腳步。他應聲道:「阿爾瑪,你要想抽煙,就去卧室里我那間藍色上衣的口袋裡找。」
他們坐著傑克的卡車離開了,買了瓶威士忌。20分鍾後就在西斯塔汽車旅館的床上翻雲覆雨起來。一陣冰雹砸在窗子上,隨即冷雨接踵而至。風撞擊著隔壁房間那不算結實的門,就這么撞了一夜。
房間里充斥著 精 液、煙草、汗和威士忌的味道,還有舊地毯與乾草的酸味,以及馬鞍皮革,糞便和廉價香皂的混合怪味兒。埃尼斯呈大字型攤在床上,精疲力竭,大汗淋漓,仍在喘息, 陰 莖還半勃起著。傑克一面大口大口地抽煙,一面說道:「老天,只有跟你幹才會這么爽。我們得談談。我對上帝發誓,我從來沒指望咱們還能再在一起……好吧,我其實這么指望過,這就是我來這兒的原因,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我真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來。」
「我不知道你到底去了什麼鬼地方。四年了,我都要絕望了。我說,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打你那一拳。」
「伙計。」傑克說,「我去了德克薩斯州,在那兒碰見了露玲。你看那椅子上的東西。」
在骯臟的桔紅色椅背上,安尼斯看到一條閃閃發光的牛仔皮帶扣。「你現在馴牛啦?」
「是啊,有一年我才賺了他媽的三千多塊錢,差點兒餓死。除了牙刷什麼都跟人借過。我幾乎走遍了德州每一個角落,大部分時間都躺在那該死的貨車下面修車。不過我一刻也沒想過放棄。露玲?她是有幾個錢,不過都在她老爹手裡,用來做農業機械用具生意,他可不會給她一個子兒,而且他挺討厭我的。能熬到現在真不易……」
「你可以干點兒別的啊。你沒去參軍?」粼粼雷聲從遙遠的東邊傳來,又挾著紅色的冠形閃電離他們而去。
「他們不會要我的。我椎骨給壓碎過,肩胛骨也骨折過,喏,就這兒。當了馴牛的就得隨時准備被挑斷大腿。傷痛沒完沒了,就像個難纏的婊子。我的一條腿算是廢了,有三處傷。是頭公牛乾的。它從天而降,把我頂起來,然後摔出去八丈遠,接著開始猛追我,那傢伙,跑得真他媽快。幸虧有個朋友把油潑在了牛角上。我渾身零零碎碎都是傷,肋骨斷過,韌帶裂過。我爹那個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要發財得先去上大學,或者當運動員。像我這樣的,想賺點小錢只能去馴牛。要是我玩兒砸了,露玲她爹一分錢都不會給我的。想清楚這一點,我就不指望那些不切實際的理想了。我得趁我還能走路出來闖闖。」
埃尼斯把傑克的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就著他手裡的香煙吸了一口,又吐出來。「我過得也是跟你差不多的鬼日子……你知道嗎,我總是呆坐著,琢磨自個兒到底是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倆都有老婆孩子,對吧?我喜歡和女人干,但是,老天,那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一個男人干這事兒,可我 手 淫的時候總在沒完沒了地想著你。你跟別的男人干過嗎?傑克?」
「見鬼,當然沒有!」傑克說。「你瞧,斷背山給咱倆的好時光還沒有走到盡頭,我們得想法子走下去。」
「那年夏天,」埃尼斯說,「我們拿到工錢各分東西後,我肚子絞痛得厲害,一直想吐。我還以為自己在迪布瓦餐廳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過了一年我才明白,我是受不了身邊沒有你。認識到這一點真是太遲、太遲了。」
「伙計,」傑克說。「既然這樣,我們必須得弄清楚下一步該干什麼。」
「恐怕我們什麼也幹不了。」埃尼斯道。「聽說我,傑克。我已經過了這么多年這樣的生活,我愛我的丫頭們。阿爾瑪?錯不在她。你在德州也有妻有兒。就算時光倒流,咱們還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他朝自己公寓的方向甩了甩腦袋,「我們會被抓住。一步走錯,必死無疑。一想到這個,我就害怕得要尿褲子。」
「伙計,那年夏天可能有人看見咱們了。第二年六月我曾經回過斷背山——我一直想回去的,卻匆匆忙忙去了德州——喬·安奎爾在他辦公室對我說了一番話。他說:小子,你們在山上那會兒可找到樂子磨時間了,是吧?我看了他一眼。離開的時候,發現他車子的後視鏡上掛著一副比屁股蛋子還大的望遠鏡。」
其實,還有些事情,傑克沒告訴埃尼斯:當時,喬斜靠在那把嘎嘎作響的木頭搖椅上,對他說:「崔斯特,你們根本不該得酬勞,因為你們胡搞的時候讓狗看著羊群。」並且拒絕再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