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馮小剛的《1942》很想看,1942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片反映的是一九四二年的一場災難。太平洋戰爭進入第二年,中國抗日戰爭處於戰略相持階段,此時河南大旱,千百萬民眾離鄉背井,外出逃荒,故事分兩條線索展開:
一條是逃荒路上的民眾,主要以老東家和佃戶瞎鹿兩個家庭為核心,展現他們的掙扎和痛苦,他們的希冀和憤怒。
另一條是國民黨政府,他們的冷漠和腐敗、他們對人民的蔑視推動和加深了這場災難,並最終導致了自己失敗的命運。
主題詮釋
1、本片的主題是「人」,是千千萬萬的最廣大人民,他們是一切事物的根本,他們像大地和大海一樣默默地決定著歷史的走向。落實到人物身上,就是「俺娘是誰」,「她從哪裡來」。
2、本片是對民族頑強生命力的悲壯謳歌,逃荒的浩大人群孤立無援地在大地上涌動,災難如山,壓碎了無數生命,但是,在最艱難、最慘痛的時刻,人心中不滅的善、勇氣和人性尊嚴愈發閃耀著眩目的光芒,人是卑微的,人也是高大的,他們在殘酷的命運中鎮靜地存續著希望和夢想。影片結尾,失去了所有親人的老東家,碰到一個失去所有親人的小女孩,老東家認她當了孫女,他們成了親人——當老東家拉起小女孩的手,沿著山路往故鄉走時,這個民族生生不息的原動力,得到了最有力的闡釋。接著是字幕:十五年後,這個小姑娘成了俺娘。
3、在中國電影娛樂化傾向日益嚴重的情況下,本片嚴肅的主題,對歷史的追問,對生命的尊重,對人性的關懷,構成一部極具社會責任感的作品。
『貳』 電影《1942》這是一部怎樣的影片
《1942》故事開始於1942的旱災,當時乾燥,缺水。受害者逃離家園。同時,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斯大林格勒戰役,甘地的絕食抗議,宋美齡的美國之行。整個電影標題是與第一歷史並列的事件,屬於世界主要事件。
故事在老東家牽著小女孩走在返回依舊飢荒加劇且浮屍遍野的荒路上結尾。在背影漸行漸遠的畫面中,敦厚的男中音陳述響起:「這個小女孩後來成了我的母親,她不愛笑,從來不吃肉……」我想那是因為70年前,她在逃荒的路上,看到過「人吃人」人性泯滅的慘狀。
很多人對《一九四二》的首映的影評不太高,他們應該忘了所有的紀實片都只會糾人心弦,卻不能揪人眼球。就像那些來看熱鬧的觀眾,在螢幕上帶著血腥的黑色幽默中竟智商低下的發出爽朗的笑聲。
『叄』 電影1942,想表達什麼思想,我看不明白
故事分兩條線索展開:
一條是逃荒路上的民眾,主要以老東家和佃戶瞎鹿兩個家庭為核心,展現他們的掙扎和痛苦,他們的希冀和憤怒。
另一條是國!民!黨!政!府,他們的冷漠和腐!敗、他們對人民的蔑視推動和加深了這場災難,並最終導致了自己失敗的命運。
『肆』 電影1942要表達什麼
個人認為要表達的是:當我們遇到災難的時候,我們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作為借口來為自己的不幸辯解。可是在1942年的場災難中,我們已經找不到到底是誰的錯,影片把當時快要絕望的麻木的迷茫的中國通過一場災難沉痛的展現在我們面前,偏偏那時候誰都無能為力。
『伍』 馮小剛拍《1942》想表達什麽主題是什麽
改編自劉震雲原著小說,匯聚了國內外眾多知名演員,講述1942河南旱災背景下,老范家妻離子散隨後又重聚的感人故事。
1942年旱災,幸福如我們是無法設想的,更可況動盪年代中的人與當下我們之間除了黃皮膚黑眼睛的共性幾乎沒有一絲一毫所謂的傳承關系。斷層如此,用何種方式將銀幕與觀眾之間的距離拉近,我覺得是馮小剛在《一九四二》中最重要的課題。很顯然,馮氏電影的求變求穩心態在片中被不遺餘力的貫徹到底:我雖然從開場第一處出現「牲口」二字台詞的時候就清楚的意識到本片只屬於馮小剛一人,並且此後的兩個多小時時間里不斷被細處那痞性十足的方言和若干小諷刺提醒,得到的卻是一個放棄了京味故事,放棄了焦點煽情,放棄了刻意拼接巧合等等的宏大敘事,哪怕並不圓潤,卻已然足夠。
本片是以記錄性的事件還原為出發點並從真實走訪素材提煉線頭的故事片,這是串聯這個沉重主題大量分支的一種捷徑,就像穀子地和元妮的存在能帶出擁有足夠故事性的《集結號》和《唐山大地震》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選擇了諸多角色兼顧的群像關照,並且沒有一次火力集中的煽情。東家老范,長工瞎鹿,瞎鹿的老婆花枝,光棍栓柱,戰時法庭庭長老馬,雜務纏身的蔣介石、時任河南省委主席的李培基,執拗采訪旱災蝗災的美國記者白修德等等,全生態的網羅了當年經歷這一事件的各色人物。幾個主要角色的鮮活感也沒有因多線頭敘事稍欠的掌控力而失色,這是馮氏電影第一次如此專注於主體人群的描繪,而不是突出重點刻意關照。無論你有怎樣的社會地位,面對旱災蝗災飢餓這同一難題時可能面臨怎樣的選擇與應對措施,這在片中因角色各異而呈現出極大的豐富性和不確定性。《一九四二》給了每個角一種極力還原事實(真實人物)和無限貼近史實(虛構角色)的定位,於是讓故事片和紀錄片共存的交叉剪輯就像沒有了體溫一般,冷峻而堅硬。
我無法辨識影片用了幾條主線,但僅僅蔣介石、李培基等人的官場戲,一方面對蔣介石將河南災情置若罔聞的事實採取中立,另一方面又把基層幹部的貪腐給小心翼翼的揭了開來,戰時的動盪也給了大災更多的人為消極因素;以東家老范這個線索性人物為中心的逃荒人群則節外生枝了記者白修德和傳教士安西滿、外加官如芝麻的老馬等人,頻發的黑色幽默讓普通人真正成了角色多元化最好的依託。兩個多小時里,屬於戰時社會兩個極端的人群形成的兩條基線交織,盡可能完整的展現了飢荒下的眾生態。但終究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故事涉及的殘忍只寥寥幾處(片中可致高昂民族情緒的殺戮場景的確攝魂奪魄並且不在少數),更慘淡的真相早被時間掩埋,《一九四二》肩負的也不在誰是誰非,也許在還原中提煉一種以史為鑒的心態,影片才會有可能的積極意義。
後半段電影里,死亡比前半部更為密集的出現。在戰時法庭被吊銷、神父安西滿質疑上帝之愛之後,讓失序與失信的情緒蔓延在每一處死亡里清晰的浮現。於是再怎麼安置黑色幽默,影片始終都往最深的絕望里走。銀幕上是灰到極致的慘烈,銀幕下的你會作何反應?其參考價值頗值得玩味。假如觀眾在看完本片後默默離場,事後對片中的各大情緒制高點品頭論足,那麼是電影的成功還是觀者的悲哀?幸好影片的最後一個場景豁然了。當老東家在旱災後期逆人流而上只為了死的離家近一些時,他遇到了同樣落單的小女孩。喊一聲爺爺就牽手並行的結局是溫和的,即便無法化解前面百分之九十的冰冷絕望,那也是影片創作者的寬容心和傳統性的最佳體現。
《一九四二》不見大段落的抒情,不見北方人口中的市井,在內地電影這塊特殊的土壤里,馮小剛以只屬於自己的方式盡可能工整的完成了本片。沒有以常見紅色電影的方式呈現出積極向上主旋律,而是以盡可能冷靜的旁觀心態把歷史擺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給銀幕下的觀眾看。收效如何我無從預知,但可以肯定的是,1942年的那場飢荒在妖嬈富庶的二十一世紀,被很多人知道了。於歷史於當下,都是一種聯系著生死的祭奠,只是有什麼值得祭奠,大約要因人而異。
『陸』 電影1942劇情介紹
一九四二年,因為一場旱災,河南發生了飢荒。老東家叫范殿元,大災之年,戰爭逼近,他趕著馬車,馬車上拉著糧食,糧食上坐著他一家人,也加入往陝西逃荒的人流。
三個月後,到了潼關,車沒了,馬沒了,車上的人也沒了。這時老東家特別糾結,他帶著一家人出來逃荒是為了讓人活下來,可是到了陝西,自己的親人全死了。於是他決定不逃荒了,開始逆著逃荒的人流往回走。老東家此時沒想活著,就想死得離家近些。
老東家轉過山坡,碰到一個同樣失去親人的小姑娘正趴在死去的爹的身上哭。老東家上去勸小姑娘別哭了,小姑娘對老東家說她並不是哭她爹死,而是她認識的人都死了。
剩下的人她都不認識了。一句話讓老東家百感交集,老東家要小姑娘叫自己一聲爺。小姑娘仰起臉,喊了一聲「爺」。於是,老東家拉起小姑娘的手,往山坡下走去。漫山遍野,開滿了桃花。
(6)1942電影主題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一九四二》取材於1942年發生於河南的大飢荒,講述的是中國人民的苦難。1993年,馮小剛經王朔推薦看了劉震雲的小說《溫故1942》後,就萌發了將其拍成電影的願望。此後劉震雲一直不斷的修改《一九四二》的劇本,甚至推翻重寫。
劉震雲表示就創作來講,劇本中的這些人物好像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自己對他們產生了感情。在創作的時候,劉震雲把劇本落實到人物身上。他表示《一九四二》的主題是人,是千千萬萬最廣大的人民,他們是一切事物的根本。
『柒』 一九二四電影主題
不是一九二四,是一九四二。
主題是一九四二年的河南大旱,民不聊生,人民背井離鄉。反映了人民生活的疾苦和國民黨政府的麻木和漠視。
謝謝採納。
『捌』 誰知道馮小剛的電影(1942)主要內容
基本信息 《一九四二》是由華誼兄弟公司和重慶電影集團聯合出品的一部電影。該片改編自劉震雲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由馮小剛執導,張國立、陳道明、李雪健、張涵予等主演。影片於2011年10月19日正式開機,2012年11月29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該片以1942年河南大旱,千百萬民眾離鄉背井、外出逃荒的歷史事件為背景,分兩條線索展開敘述:一條是逃荒路上的民眾,主要以老東家范殿元和佃戶瞎鹿兩個家庭為核心;另一條是國民黨政府,他們的冷漠和腐敗、他們對人民的蔑視推動和加深了這場災難。2013年,該片獲得了第3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兩岸華語電影、第3屆北京國際電影節天壇獎最佳影片等獎項[1]。1電影劇情編輯一九四二年,因為一場旱災,河南發生了飢荒。老東家叫范殿元,大災之年,戰爭逼近,他趕著馬車,馬車上拉著糧食,糧食上 坐著他一家人,也加入往陝西逃荒的人流。三個月後,到了潼關,車沒了,馬沒了,車上的人也沒了。這時老東家特別糾結,他帶著一家人出來逃荒是為了讓人活下來,可是到了陝西,自己的親人全死了。於是他決定不逃荒了,開始逆著逃荒的人流往回走。老東家此時沒想活著,就想死得離家近些。老東家轉過山坡,碰到一個同樣失去親人的小姑娘正爬在死去的爹的身上哭。老東家上去勸小姑娘別哭了,小姑娘對老東家說她並不是哭她爹死,而是她認識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她都不認識了。一句話讓老東家百感交集,老東家要小姑娘叫自己一聲爺。小姑娘仰起臉,喊了一聲「爺」。於是,老東家拉起小姑娘的手,往山坡下走去。漫山遍野,開滿了桃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