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余華的《活著》其深刻內涵是其創作的的目地想法
活著本身沒有任何意義,活著只是生命的一種狀態。所謂活著的真諦是社會為了凝聚力量而杜撰出來的一個統一目標。活著以及生命本身是毫無意義的,正是因為毫無意義的特點,所以它能被賦予各種意義。你只要活著,你就能選擇。在你上學時它的意義是長輩、老師、教科書灌輸給你的。在你走向成熟時,你會自己理解,並賦予它意義。意義只是一種形式,沒有好、壞之分。只是你小時,為了讓你能盡快建立起判斷標准,長輩告訴你這好,那壞之類。每個人的人生,每個人的生命其實都是精彩的。
只有活著,你才能自由的做出選擇,自由的按自己的意願改變你想改變的。你才有機會給你的生命其他的意義。而一旦你死去,你便賦予了生命一個最終的結果。所有的生命都會有的結果,死亡。死亡意味著一切對你都逝去了意義,任何意義,你也不再有機會去改變活著賦予它任何意義。
活著雖然有諸多不滿,諸多苦難,但活著你就擁有自由,擁有去改變一切的機會。生命的真諦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同,你的生命就是你自己的,不是別人的,你的生命的真諦只有你能決定,別人任何的言論只能作為你的參考。每個人的生命的真諦都是不同的。
你可以做出任何選擇,選擇一個方向去努力,也可以在任何時候放棄。只要你願意。沒有什麼不可以!放飛自己的思想吧~~~不要再被禁錮。你會發現其實活著可以太多種可能了。多過銀河的繁星
Ⅱ 活著葛優觀後感1500
以前看過余華的小說,很震撼。而且我總認為根據小說拍成的電影總不會比小說精彩。討厭跟風。所以一直沒看張藝謀拍的《活著》,雖然身邊的朋友一直在推薦。前段時間因為選修電影文學而找來了看,我終於打消了對電影《活著》的誤解,在我眼中,電影比小說又多了一種韻味。
小說給我的感覺是「活」,余華太殘忍,福貴身邊的親人一個個而去,最後只剩下他守著一頭老牛,我當時看小說的時候淚水不停的流,余華這樣安排有他的道理,可是我覺得太沉重,但我絕不否認,它是一部很成功的中篇小說。而電影給我的感覺是「活著」,是進行時,帶有一種生命的張力與韌性,表達的是人類延續生命的動力。福貴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不斷地適應著環境的變化,頑強的追求生命的延續。
福貴出生在地主富豪之家,有一定的藝術修養,皮影是他的特殊愛好。當他的文藝嗜好變成謀生的工具時,他卻表現的「樂得其所」。這是一種「活著」的韌性在激勵著他,帶領著他,讓他頑強地生活著。
片尾,福貴找出裝皮影的舊箱子,讓外孫養小雞。外孫和小雞都是新生命的象徵,皮影雖然沒有了,但生命依然延續。一家人開心的笑著,影片到這里戛然而止,給人一種「影片結束,而生活繼續」的感覺,我非常喜歡。
生命總要綻放,不管經過多曲折的道路。看過余華的所有小說,深深欽佩這樣寫作很有獨立思想,不夾帶個人感情的敘述,在他的小說面前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深深感受到了小說中所傳達出的悲痛和那個時代的無奈和壓抑。
沖此看了張藝謀的《活著》,在整個電影行進中我再一次被這樣小人物在那個年代的命運的主線所深深吸引與牽動。
葛優的演技簡直就是入了骨了,更別提鞏俐的表演,將那樣的一個中國傳統女子的性格與情感演繹得淋漓盡致,特別是鳳霞臨死時她的哭戲,宛若我們身邊的即將喪失兒女的可憐母親;最痛苦的不是看著女兒受苦,最痛苦的是可以救但救不成的那種惋惜。其實這些在余華的小說中體現得更為透徹。
在改編上很多地方作了變動,但也不影響整個主線的發展,但是沒有小說詳盡,所以「活著」的這個主題在電影中的體現就需要觀眾仔細分析,而不像小說中文字中透出的都是血淚的辛酸和人生社會的無奈。
在結局的時候,電影並沒有把小說中家珍逝去女婿二喜被預制板夾死以及孫子在自然災害時期吃豌豆噎死的結局再刻畫出來;結尾處,導演以一種祥和的生活狀態結束了這一幕幕的人生悲慟——病倒的家珍和福貴二喜以及孫子幸福開心地吃飯···
電影也確實不需要像小說中那樣再刻畫下去了,因為主題在於活著,這一切的經歷以足夠反映一切,而再說下去似乎就成了人生剪影了。主題與意蘊也在那一系列的事情中慢慢地向觀眾們傳達著活著的信念。
再次感嘆,葛優的戛納影帝真是不是這么簡單得到的,這樣純熟的演技也實在讓人佩服。
顛沛流離的生活,感謝現在的安詳與和平。
Ⅲ 余華小說《活著》的主題思想是什麼讀後感要取什麼題目
余華小說《活著》的主題思想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可以取名《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小說運用象徵的手法,就是用死亡象徵著活著。可能很少有人會遭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而白發人將黑發人一一送走的事情可能只能在小說中可以看到。藝術的真實會讓人相信世間不但有過活生生的福貴,而且將來還會有很多。
(3)電影活著主題意蘊擴展閱讀:
內容簡介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
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Ⅳ 從暴力美學轉型存在哲學,余華憑《活著》走向寫作生涯頂峰
1990年代初,作家余華正在思考寫作的轉型。當時他已經在文壇小有聲望,但名聲主要局限在圈內,作品的主題和風格,已經使他自己感到睏倦,他渴求突破。
這時,偶然聽到了一首來自美國一百多年前的民歌,被它所表達出來的蒼涼意味深深打動,決定要寫一本書。於是,1992年他出版了《活著》這本書。
書中講述了一位命運坎坷、飽受生活打擊,但依然堅強活著的老人福貴的故事。福貴原本是一個嗜賭如命的紈絝子弟,輸光了家底兒,氣死了老爹,只能老老實實過起普通農戶的生活。在他一生中,因為天災人禍等各種原因,全部親人陸陸續續先他而去,到了晚年只能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雖然人生如此悲催,但他依舊倔強地活著,而且活得非常豁達,令人感慨。
《活著》這本書所表達的關於生活勇氣、生命意義的思考,打動過無數讀者的心靈。因其傑出成就,《活著》於1998年獲得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2005年獲得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活著》和余華的另一部作品《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余華也因此書於2004年3月榮獲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勛章。
可見,《活著》這本書在余華的創作生涯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既是他創作風格轉型的產物,也是他創作的一個標志性成就。
余華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登上文壇。他和蘇童、格非、孫甘露等人的創作形成了一股文學潮流,評論界稱之為"先鋒文學"。
余華在這一時期寫的先鋒派小說,充滿了殘忍、血腥,很多作品都是直接描寫死亡的,細節刻畫令人毛骨悚然,比如在《古典愛情》這篇小說中,赴京趕考的柳生在科舉落榜之後尋找曾與自己有過一夜柔情的女子,但當兩人相見時,女子的腿正被切下,而被賣的另一少女還未被殺死。
為何他早年作品是這樣的基調?余華曾說過他早年在醫院的生活。他的父母親都是醫生,他最初也是一個牙醫。他小時候膽子比較大,夏天曾經到醫院的停屍房睡覺。醫院本來就是見慣生死的地方,再加上在那個特殊時代,他經常會看到一些很血腥的畫面。
這種經歷對他後來寫作影響很大。他的早期作品,如《一九八六年》《河邊的錯誤》《現實一種》《在劫難逃》等,在描寫死亡與暴力的過程中,著力展現了人性的醜陋與陰暗,充滿陰郁、冷酷的氣息,構建了一個沒有絲毫人性光亮的地獄一般的世界。
余華把這一時期小說的格調稱之為「暴力美學」,他後來反思:
成年後的他漸漸知道自己小時候經歷的那些場景究竟是什麼,於是經常做噩夢,精神壓力很大。同時,由於先鋒文學在文字上追求晦澀,以致讀者很難接受。
因此,在以先鋒派創作成名之後,余華開始嘗試做出調整,考慮改變寫作主題。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主題仍然是對人性進行無情剖析和批判,展現「文化荒原」時期人們情感的絕望。但作品主題開始面向現實,講述平民的苦難命運,表現其超強的承受力和堅韌的生存意志。
他的寫作手法也開始同步轉型,余華這樣解釋他的寫作風格的轉型:
轉型後的余華認為,創作的使命不是為了發泄,也不是控訴,而應當向人們展示人性善的一面,也就是高尚,這是對事物理解之後的一種超然。
他從過去憤懣不平以及先鋒孤僻的封閉中逐步走出來,更加註重客觀評價世界,客觀看待人類生存的價值和意義。1992年發表的《活著》,是余華轉型之後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他的代表作、巔峰之作。他自己也曾說過,再也寫不出來這樣的小說了。
余華這樣解釋他寫作的緣起:有一天,他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 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這首歌深深打動了他,於是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就是這篇《活著》。
那麼,打動了余華的這首歌曲,究竟是怎麼樣的?說來也是一個令人感慨的雙重奏。
1860年,流寓紐約的美國著名作曲家史蒂芬·柯林斯·福斯特(1826-1864)聽說他的一個朋友,也是他妻子珍妮家中的一個老黑奴去世了。這個老黑奴一生命運坎坷,晚年所有的親人都已經先他而離世,最後自己也孤獨離世。他的命運可以說是當時的所有黑奴悲慘境遇的一個寫照。
福斯特與這個老黑奴有著多年的交情,因而他的去世使福斯特深感悲痛。老黑奴生前曾要作者為他寫一首歌,作者也答應過。於是,他寫下一首民歌《old black Joe》,就是後來被稱為《老黑奴》的著名民歌。歌詞寫道:
寫這首歌的時候,福斯特自身境況也很艱難:父母離世,兄弟姐妹也有一半離世,在世的也為謀生四散漂泊。他自己也遭遇家庭婚變。或許是在聽到老黑奴的消息後,感時傷神,於是就寫下了這首旋律優美、哀婉動人的歌曲。顯然,作者除了寄託對老黑奴的哀思以外,也融進了對自己境遇的哀嘆。
人世間,唯有生離死別,最令人神傷。正如南朝文學家江淹所說:「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這首《老黑奴》,道出了古今中外多少歷經滄桑的人們心中的感觸,所以至今傳唱不衰,其魅力歷久彌新。
在《老黑奴》的啟發下寫出的《活著》,同樣也是在這種別離的背景下,帶領讀者體悟本真的生命,切切實實地給予人們以啟迪,因而在余華的創作生涯中,占據了一個較為特殊的位置。
《活著》的故事是從敘述者「我」在夏日陽光下聽福貴老人講其人生故事開始的。福貴老人解放前出生於地主家庭,因為好賭好嫖敗光家產(這一點使他因禍得福解放後僥幸沒被當做地主處決)。
在他去為母親抓葯的路上,國民黨軍隊抓了他當兵。在戰場上,它被解放軍俘虜。他選擇了還鄉(這一點是他不同於選擇繼續做解放軍的春生,盡管後來春生做了縣長,但在文革中死去)。
還鄉後,他與妻子兒女過了一段緊張而溫暖的生活。後來,他的兒子有慶因為給縣長春生的老婆獻血過量而死,有殘疾的女兒鳳霞好不容易嫁出去,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卻因為難產而死。老婆家珍病死後,他的女婿二喜也意外死亡。最後,與他相依為命的外孫苦根吃多了豆子撐死了。
回顧福貴的人生,充滿了一個個大同小異的死亡故事。
余華藉助簡單卻強烈的筆觸,描寫出具有感情且包含理智關於生活及意志的寓言故事,藉助富貴的人生經歷講述了中國社會中五十年的滄桑歷史。
他的親人紛紛在這個叫作「活著」的故事裡死 去,而他卻沒有這種「幸運」,他只能活著,因為這是他的命運。一頭牛在犁完所有該犁的地之前,一個人在挑足他應挑的擔子之前,上天是不會讓他的生命提前逃離的。作者借福貴之口,告訴人們這樣一個道理:
這種平靜而略帶溫和的敘述筆調,使得作品中盡管沒有血淋淋的控訴,沒有撕心裂肺的尖叫,甚至沒有憤怒,卻讓讀者感悟到:
小說藉助雙層敘事結構真實、客觀地向讀者展示了中國底層人民的個人悲劇。"福貴"的生存災難和親人的逐一死亡都充滿著悲劇性,也凸顯了生命在苦難中的承受力。
《活著》為何如此受歡迎?首先它作為小說,在敘事手法上技巧非常高明;其次它有著非常厚重的歷史深度,展現了一個民族大半個世紀的歷史滄桑;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它討論的命題,切中、回應了很多人的關心:活著的意義究竟在哪裡?
特別是在當今社會,很多人都活在迷茫里,很多人都抑鬱了。在生活困境中,甚至只是一次失業、生意失利的事件中,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活著》探討了「人究竟該怎樣活著」的問題,余華給出了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
一本小說受歡迎的程度,取決於其對讀者的啟示力度。為什麼這部小說能如此打動人心? 這部小說觸及到人類生存狀況這一重大的、本質性的問題,所以不斷啟發著人們。
余華作品充滿了存在主義哲學的意蘊。這不難以理解,他開始創作的年代,正是西方存在主義哲學大行其道的時代。當時的中國人的思想信仰狀況是,經歷了高調的理想主義的破滅後,對人的存在充滿了被欺騙後的荒誕感。很多人都不知道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正如當時著名的潘曉來信大討論所提出的困惑:「人生的路呵,怎麼越走越窄?」
最早在大陸流行的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說,世界是荒誕的。人偶然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面對著瞬息萬變、沒有鋰性、沒有秩序、純粹偶然的、混亂的、不合理的客觀外界,人感到處處受到限制、阻礙。在這茫茫的世界裡人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人只有感到惡心、嘔吐。
《活著》的主人公福貴的一生,就是這樣充滿了荒誕色彩的一生。他早年作為小地主的繼承人,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沒人能管束得了他。最後他自己把自己「作」得家道敗落,只能去過佃農生活。
當他撲下身子,好好生活的時候,他的厄運卻開始了:他的親人一個個死去,他每一次想重新開始生活,命運就一個浪頭襲來,將其打入地獄;當你看到他艱難爬出來,以為他將要重新開始生活時,命運就換一副面孔,再次把他推下去。
薩特還有一個命題,是「存在先於本質」。人像一粒種子偶然地飄落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本質可言,只有存在著,要想確立自己的本質必須通過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人不是別的東西,而僅僅是他自己行動的結果。人在這個世界上是自由的,人的行動選擇是自由的。這是因為人的選擇既沒有任何先天模式,沒有上帝的指導,也不能憑借別人的判斷,人是自己行動的惟一指令者,但是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當讀者都萬念俱灰,覺得福貴生不如死乾脆死了算了的時候,福貴卻從打算未放棄生,一直堅持活著。他給我們的啟示是:
活著,要學會與命運講和。 福貴和老黑奴一樣,都是在命運一次次打擊下堅強活下去的人。他們活下去的秘訣在於,他們已經學會忍耐命運的摧殘,在時間的巨流中,不斷拓展自己生命的厚度與廣度。
活著,是每一個生命的責任。 余華想要告訴讀者的是,活著雖然充滿了苦難, 但路還得走下去。余華很欣賞「活著」這個詞,認為它是一個充滿了力量的詞彙,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叫喊, 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責任,是人的意義和價值。正如薩特所說,人是絕對自由的,那麼,不管發生什麼情況,每個人必須對自己的選擇、行動和價值承擔全部責任。在現實世界中人的存在不是孤立的、純粹的,而總是處於某種境況之中。通過某個人的選擇,他牽連到全人類。
這就是說,我們不僅對自己負責,而且要對一切人負責,這就是人的意義和價值。也許生命有些事你無法預料,無法改變,但是更多的是需要你去負責,去擔當。因此不論活著多麼痛苦,你都要活下去,為了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活著這件事本身也是你的責任。
Ⅳ 小說《活著》和電影《活著》在主題思想的把握上各自有何特點
當我們對文學作品進行影視化改編時,不得不考慮到影視作品的通俗性及其對受眾產生的影響。相較於文字,視聽語言對受眾產生的沖擊力更大,引導性也更強。因此,面對文學作品的影視化改編,改編者們首先應判斷原作的主題思想是否可取。那麼小說《活著》和電影《活著》在主題思想的把握上各自有何特點?
三,電視劇《福貴》主題思想
電視劇《福貴》對於主題思想的改編則更符合電視劇的特點,即更加通俗化、大眾化,一方面保留了原著中農村背景的設置,將更多的敘事空間放在了粗獷原始的田間地頭;另一方面增添了許多感情線和人物線,著重突出一個「情」字,從人與人之間情感變化的角度來反映20世紀老百姓生活的艱難和不易。電視劇的敘事主題較電影來說更接地氣,觀眾的代入感更強。
Ⅵ 國產電影哪些比較有深度有內涵或者感人的
國產電影中比較出名的就是霸王別姬,這個電影不僅講述了兩個人的悲喜人生,還包含了半個多世紀以來的中國歷史發展。並且在1993年獲得了金棕櫚大獎。是一部贏的多種獎項的電影。馮小剛的一聲嘆息也非常棒。非常有深度並且特別感人,真實的表現出來中年男子對婚姻的無奈和對愛情的渴望。非常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