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部外國科幻電影。女主角挺漂亮而且凸點。在外太空的一顆星球上
這是《普羅米修斯》的劇照
『貳』 女星的暴露電影
蘇菲瑪索:芳芳
雲上的日子
忠貞
太多太多了大部分都露
安吉麗娜:
原罪
惡女幫
伊娃格林(007皇家賭場的女主角):戲夢巴黎
妮可基德曼:大開眼戒
冷山
其實歐美的女明星大部分都有露點做
因為觀念不同人家那邊為了藝術露點很正常
『叄』 一部美國叢林電影,說是一群人進了亞馬遜叢林,裡面女主角很暴露,露點來著,還有獵頭族,求片名
亞馬遜寶藏之獸女
『肆』 露三點但不恐怖片的科幻片(美女要漂亮)
三點都露的電影本來就不多(AV例外),你還要科幻片,還不能恐怖。
我想了N久好像只有<<發條橙>>符合!不過雖然不恐怖,但比較暴力。
美女是不是漂亮沒啥印象了,都是龍套角色,應該不醜。
『伍』 她曾橫掃三大電影節,演過的70部電影,35部裸露,35部瘋癲
話說在法國,有家游戲公司的女高管,年過40卻韻味十足,身材緊致——
用努力換取了優渥的物質生活,進出高級餐廳,開奧迪,穿黑絲——
勾引隔壁老王如探囊取物——
辦公室調情也玩兒的一愣一愣——
離婚多年,過著獨居生活,社交往來,人情淡薄,獨立的甚至有些高冷。
不僅與兒子關系冷若冰霜,氣死母親後把骨灰隨意丟掉——
直到有一天,這位女主遭遇QJ——
性情乖戾卻絕對獨立的她並沒有報警,在對朋友略微訴苦之後,備足武器,准備迎接罪犯的「造訪」。
在盤根錯節的職場中逢場作戲,在風雲突變的人際里備戰思敵,在罪犯第二次偷襲中,她成功保護了自己並狠狠地刺穿了敵人爬滿精蟲的大腦——
ok,以上就是今年戛納最熱的驚悚電影《她》的簡要劇情,導演是78歲高齡的保羅范霍文。
保羅范霍文,被稱為最懂女人的電影大師——
他的電影,如果只看劇情你就輸了,但我們今天聊的並非范霍文的藝術成就,而是電影中的她——
法國國寶級演員—— 伊莎貝爾·於佩爾
拿獎拿到手軟
兩屆戛納影後、兩屆威尼斯影後
兩屆法國法國凱撒影後
先來看於佩爾出道以來,在歐洲三大電影節的表現——
1978 第31屆 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維奧萊特·諾齊埃爾
1988 第45屆 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女人韻事
1995 第52屆 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儀式
2001 第54屆 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鋼琴教師
2002 第52屆 柏林國際電影節集體演出獎 八美圖
2005 第62屆 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特別金獅獎 加布里埃爾
2009 第22屆 歐洲電影獎終身成就獎
2009 第62屆 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委會主席
不僅如此,今年初,於佩爾在第41屆法國電影學院凱撒獎,憑借《愛之谷》獲得了第15次提名,打破了凱撒獎表演提名紀錄。
拿獎拿到手軟,每年都有電影進入三大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人送外號:電影節毒瘤。今年於佩爾攜手保羅范霍文打造的《她》,敗給了一位菲律賓女演員賈克林·喬斯,而眾影迷推測:本屆評委會推出這樣一位爆冷影後,能想到唯一理由就是「不能讓伊莎貝爾·於佩爾第三次獲獎」。
至於為什麼爆冷,用腳趾也能想到戛納這是在秀存在感。
法國都選送它來代表本國角逐第89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於阿姨也終於要沖奧了。
影後不是瞎掰的,於佩爾在電影中究竟有怎樣的戲路,毒葯君這就一一揭開。
《鋼琴教師》是毒葯君看過的首部於佩爾的作品。最初,是沖著戛納的名號來看的,但在那個哥特流行傷痕至上的年紀,這部電影給了毒葯君前所未有的觀感。簡單的說,兩個字:病態;復雜的說,一句話:西方人的痛苦果然很高級!
中年婦女,生活衣食無憂,事業小有所成,本該風生水起的日子被亂七八糟的腦迴路撕扯的七零八落,用刀片切割私處——
跟自己的學生調情,卻只喜歡「被凌辱」——
被打成豬頭後享受疼痛——
她在全片中總是這樣,溫柔背後隱藏著機警,柔弱之間藏匿著強勢——
自此,毒葯君腦海中的歐洲貴族婦女們,便是於佩爾這般:消瘦、清冽、病態。
但於佩爾在片中的表現,並非程式化地表情堆砌,一個表情將我們從夢中拉回現實,這確實是我們生活中的某位寂寞婦人——
在於佩爾之前,靈氣派演員毒葯君只願承認周迅,但看完《鋼琴教師》之後,毒葯君認為於佩爾更勝一籌。
因為「變」是於佩爾的拿手好戲,將表演技巧化於無形,幽默、冷幽默、冷酷、強勢隨時轉換。於佩爾在其中的表演堪稱角色附體,其角色的壓抑、痛苦、渴望、失望,讓人不寒而慄。
《鋼琴教師》讓於佩爾獲得戛納歷史上第一次全票通過的影後。
而她的首部戛納影後作品《維奧萊特·諾齊埃爾》,則加深的毒葯君對她的第一印象——
1978年出演電影《維奧萊特·諾奇埃爾》時,於佩爾還年紀輕輕,她飾演一個殺父弒母的放盪少女。
來自網友涼水點評:
有人做過統計, 在她早前出演的70個角色里,有35個是裸露的,另外35個是精神不正常的。 表演對她而言,就是「發泄內心的瘋狂」。
這種說法或許有水分,但熒幕上的於佩爾,看來看去總是一副大家欠她錢的樣子——
因為什麼呢?她塑造的這些經典角色大部分都充滿了性格缺失。
她是《編織女孩》中安靜害羞的花邊女工,《勃朗特姐妹》中嫻靜文雅的安妮·勃朗特,《情人奴奴》中的放浪妻子,《茶花女》中純真美麗的瑪格麗特,《鋼琴教師》中的變態鋼琴家,《八美圖》中的刻板神經質老處女,《我的母親》中愛上兒子難以自拔的母親……
所以,她在戲中看起來總是半昂著頭,一副扯高氣昂的面孔,也可以算作歐洲的「冰美女」了吧。
她曾這樣評價自己的戲路:
「如果我們都住在精神病醫院,我在分裂症病房,阿佳妮在狂想症病房。」
盡管她的角色大都冷漠、瘋狂、歇斯底里,但有些時候當角色和於佩爾性格毫無重合點的時候,她選擇了放棄、忘卻自己的個性。她沒有堅持已然被觀眾接受的個人風格,她深知一點:「電影是一門很積極的藝術,甚至於角色能在一定程度上造就演員,並且改變了他這也是可能的。」所以在2002年的作品《淚海》中,我們又看到了全新的於佩爾。
她在影片中把頭發染成了金色,置身於色彩濃烈的風景中,玫紅色的夕陽,深藍色的夜晚,金黃色的清晨,她也在采訪中提到,這個角色幫她自己找到了自從十五歲就遺忘的一些東西。
從演員到評委
一直很強勢
壹 我是評委聽我的
第62屆戛納電影節上,於佩爾以史上第四位女評委主席的身份,親自將金棕櫚大獎授予邁克爾·哈內克飽受爭議的新片《白絲帶》。
圖.2009年擔任評審團主席開閉幕式
於佩爾的強悍作風甚至曾導致評委會內部表達了對其行事風格的不滿。媒體瞬間炸開了鍋,無論是坊間還是官方,都支支吾吾地敢怒不敢言——
對此,毒葯君找到了當年新京報對於佩爾的專訪,個中滋味,諸君自品——
盡管飽受外界非議,於佩爾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表示:我是主席聽我的。從此事不難看出,於佩爾的行事風格與其電影中呈現出的形象特別吻合。
其實出演過百部有餘電影的於佩爾,早已形成自己的電影觀:
貳 文藝創意都在「東邊」
當於佩爾被問到選片標准時,她給出了令人驚詫的回答——
我沒有特別嚴格的選擇標准,只不過沒多少美國導演來找我拍有意思的片子。
你們應該知道,對於歐洲的女演員來說,去美國拍片沒什麼吸引力。我沒有看不起美國電影的意思,而是近15年來出現在各大影展的最有創意的新電影,全都「發生」在東邊。我現在最感興趣的是想到亞洲來拍電影。
實際上,於佩爾話中的「東方」是賈樟柯、是婁燁、也是阿巴斯——
賈樟柯、婁燁我都喜歡。《春風沉醉的夜晚》中,在描述城市化的現實,相當真實,我沒有想到中國導演的電影語匯會那麼直接,很有意思。我覺得,一部電影中,個人成分越濃,越有原創性和藝術感覺,越是有可能為國外觀眾所關注。至少現在的法國就是這樣,大家最關注的都是有個性的電影。反而越是商業的電影,越難「出口」。
氣度不凡的於佩爾,將王小帥誇獎一番。
「雖然我看過的中國電影並不多,但我知道在中國有優秀的文藝電影,」於佩爾淡淡地說道,「當年,《十七歲的單車》曾在巴黎上映過,我非常喜歡。我的兩個兒子也特別喜歡。」
今年春天,於佩爾在與阿巴斯的一次對談中,再次誇贊了東方美的神秘。
相比在美國拍電影,到了亞洲,到了一個語言不通的國家,一個我過去從沒到過的地方,反而陌生感要少很多。今年夏天我在美國演了部所謂的「獨立電影」,即便如此,仍感覺處處受限,束手束腳。我的英語說得很好,也去過美國許多次,但每次在美國拍電影,總有強烈的異鄉感。或許是因為拍美國電影時,各環節都會給人一種凡事力求清晰明了的感覺,本該微妙的地方變得不再細膩,本該曖昧不清的東西也無法給人模稜兩可的感覺,總想把什麼都解釋清楚。與美國演員合作時,我也無法完全融入,雖然我得承認,有些演員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相比之下,韓國演員的社會地位與美國演員截然不同,洪尚秀那部電影里的演員其實都很有名,但相比美國演員,他們的生活要過得更加簡單,十分平靜。
叄 好的導演基本不會給演員導戲
眾所周知,邁克爾·哈內克、邁克爾·西米諾、克勞德·夏布洛爾和克萊爾·德尼這幾位導演在幫助她成為女演員的過程中居功至偉,當被問到好導演有哪些技巧時,於佩爾回答很簡單——
「跟導演合作就像是建立緊密的友誼。這過程中有慾望,也有愛,對我來講,還有現實和信任,我們非常信任彼此,但我們很少語言的交流。有時候整場戲他只給我一句話的指導。」
在於佩爾眼中,攝影機的位置不難找,因為只有一個位置,只需要一個准確的位置來表達特定的情感,在電影中一個特定的時刻。導演只需告訴她要拍一部怎樣怎樣的電影,寄給她劇本,然後就開始拍。要知道,在於夏布洛爾合作的6部影片中,導演跟演員從沒說過關於指導角色的一言一語。
對於老戲骨於佩爾來說,這些大師導演所謂的方法論也都相似起來——
片場工作之前你可能有一連串問題,這些問題被場面調度回答,被演出和與導演進化的對話回答。從來不是語言表達的東西——或者說不需言語表達。這是你和攝像機之間靜默的對話,你和導演通過鏡頭運動的對話。執導和調度就是有關節奏和運動,因為運動明確告訴你距離,是特寫還是遠景,亦或是側拍等等。這是你的角色被闡釋的方式。你擺布自己的角色,如果調度明白如何接受,你就完全清除怎樣表達最細微的感受。你就知道誰才是好導演。
把熱情留給私生活
從不自定義明星,簡單平凡到不可思議
於佩爾的私人生活似乎從不曾向外人打開,從零星的報道里只能知道她1982年嫁給羅納德·夏馬,一個法國導演,然後生了三個孩子,大女兒為了紀念納博科夫取名「洛麗塔」。
盡管丈夫在事業上取得的成就遠不及她,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恩愛,1988年兩人還曾合作過電影《黑色米蘭》。
於佩爾與女兒合演了幾部電影,默默地保駕護航背後是她堅持許多年的信條: 「孩子,是我身為女人最大的成功。」
幾十年如一日的婚姻,在演員這行里實在是比獲得金棕櫚、金獅、金熊大滿貫還要罕有的成績。或許就是這樣平穩的日常生活,才能讓於佩爾全心全意地「表演就是放棄理性,在瘋癲中生活」的原因?
於佩爾笑了:「誰說我的日常生活平穩了?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這么說。誰都不可能這樣每天平平穩穩地過日子,生活絕對不是一帆風順的。只是相比起來,我的比較穩定,如此說來,我的演員角色對我的生活確實有彌補,能讓我表達一些更狂熱的感情。」
除了工作方面,她這樣評價自己: 「我是世界上最真誠和朴實的女人。」
電影中的於佩爾一貫高冷,因為她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私生活——
熱情這個詞根本不在我的詞典里!我有熱情,但我既不想販賣它,也不想把它擺在首位。「溫柔」、「熱情」都是會令我懷疑的詞,因為它們被人利用了。我一向寧願擺出一副冷臉孔,把熱情留給我的私生活。
最後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正直」。不僅僅是作為一位演員的良知,也是作為一個人所應有的優良品行。她的私生活絲毫不像一些演員那樣混亂,更沒有一些女演員那樣凄涼的命運。面對這個工作所要經受的很多誘惑,她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甚至過於小心謹慎,懷有諸多疑慮。她說把女演員置於死地的並非電影,而是生活本身。
伊莎貝爾·於佩爾,從不將自己定義成為明星、傳奇。她說有時候作為演員,是因為不具備做其它事情的能力,當然這是一種謙虛地說法。作為演員,她不斷在尋找「自我」,肯定「自我」,挖掘自己的本質,塑造角色,同時也被角色塑造。
讓我們一起祝福這位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