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一部1938年的黑白經典電影,他的主題曲是<<當我們年輕時>>,請大家幫忙想想,謝謝.
《翠堤春曉》(1938)
先哼一句經典歌詞,你一定會記得這部黑白老片——「你對我說你愛我,當我們年青的時候。」(《當我們年輕時(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這正是斯特勞斯在多瑙河畔送卡拉時的經典場景。
《翠堤春曉》講述作曲家斯特勞斯生平的故事。青年時代的斯特勞斯酷愛音樂,卻因上班寫曲被開除。在女友波蒂的鼓勵下,他嘗試在咖啡館演奏他自己創作的作品。後來他結識了譽滿維也納的女歌星卡拉,並在卡拉愛的影響下,寫出了著名的《維也納森林》和《只有你》。波蒂出於妒忌,持槍來到劇院,但卻被卡拉的歌聲和斯特勞斯的音樂所感動,她才猛然醒悟到卡拉才是斯特勞斯的知音,於是主動找到卡拉,表示願意成全他們。卡拉被波蒂的品質所感動,毅然告別斯特勞斯,孤獨地乘船沿多瑙河而去。電影中充滿漂亮的華爾茲歌舞,算是相當朴實的一部歌舞電影。
㈡ 九零後觀後感
在觀看完一部作品以後,相信大家的收獲肯定不少吧,這時候十分有必須要寫一篇觀後感了!想必許多人都在為如何寫好觀後感而煩惱吧,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九零後觀後感範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下午帶班上的學生一起觀看了記錄電影《九零後》,並和導演進行了簡單的交流。初看電影的名字,讓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是講什麼。再看海報上的細節,才知道是講關於西南聯大的故事,被采訪的聯大畢業,年歲都在90以上,所以稱其為「90後」。這是一個不太好駕馭的題材,尤其是作為一部在院線播放的電影。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部電影作為紀錄片,其故事感並不差,代入感也很強,是一部非常好的記錄電影。下面談談對這部作品的感受,可以概括為三點:先賢的精神,時代的使命,以及永恆的美和知識。
先說先賢的精神,簡而言之,是以天下為己任的家國情懷。電影敘述到,在聯大讀書時候,楊振寧、鄧稼先兩位先生時常一起背古詩,楊振寧的回憶鄧稼先的文章中,也曾提過他們一起背誦唐代詩人李華的《弔古戰場》文。電影引入這個段落,取意有二:一是家國淪喪、山河破碎、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二是改變這一切是知識分子的責任。我一直認為,家國情懷是中國傑出知識分子的精神底色。這種精神底色古已有之,從先秦諸子,再到宋明諸儒,皆是如此。從《大學》里的修、齊、治、平,到張載的「橫渠四句」,再到顧炎武「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其內在的情懷是一致的,聯大學子亦是如此。楊振寧11歲時,其父楊武之已從美國學成歸來,任教於清華大學算學系,並開始著手孩子的教育問題。楊振寧曾回憶道:父親想找一個人來教我,他沒有找人來教我數學,他去找歷史學家雷海宗教授,他跟雷先生說,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一個學生,來教振寧《孟子》。雷先生就介紹他的一位得意門生,叫做丁則良。我記得很清楚,每個禮拜五天,每天早上我到科學館我父親的辦公室里,然後丁先生也來,教我一兩個鍾頭的《孟子》,這樣持續了一個暑假,跟第二年的半個暑假。一個半暑假裡,我可以把《孟子》從頭到尾背出來。《孟子》里頭有很多儒家的哲學,你可以了解整個中國的思想方式。現在回想起來,這對我這個人整個的思路,有非常大的影響。遠比我父親那個時候找一個人來教我微積分要有用得多。」樹人先立德,此之謂也。
再談「時代的使命」。時易世變,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電影里聯大校友馬識途說:「我最初讀的是中央大學化學系,那會兒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學化學,造炸彈炸日本鬼子。」這讓我想起錢偉長的故事,錢偉長和楊振寧一樣,出身書香門第,以修齊治平作為學問的起點,錢偉長的叔叔,是著名的歷史學家錢穆。1931年,錢偉長以中文、歷史滿分,物理5分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歷史系,還沒入學報到,九一八事變爆發。錢偉長感嘆學歷史造不了飛機大炮,決心轉投物理系,但叔父錢穆對此並不支持。於是錢偉長找到與叔叔過從甚密的顧頡剛從中斡旋,顧頡剛先生說:「我們國家站不起來受人欺負,就因為科學落後。青年人有志於科學,我們應該支持。」所以說,「工業救國」、「科技救國」是他們那一代人的時代使命。同樣的,我們這一代人,亦有我們這一代人的使命,有需要我們攀登的高峰,需要我們補齊的短板。
最後,是永恆的美和知識。知識和美,大致是一回事。知識的意義,不僅在於可以用來造房子、造橋,亦在於其可以帶來思想的愉悅,一種崇高的審美;無論文史哲,還是數理化,皆是如此。這種思維的愉悅,崇高的審美,可以穿越時代,具有永恆的意義。在觀影後的交流環節,導演說,她對這些老先生最大的感觸就是他們對知識本身充滿熱情,而不僅是「知識」所帶來的某種具體的好處。有學生問導演,對聯大諸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位,他的那句話打動了你?她回答說,是鄧稼先先生的Pure(純粹)。我也很喜歡「pure」,我理解的」pure』,就是「赤子之心」,對家國也好,對知識也好。如果對其本身沒有熱情,是難以有傑出的建樹的。我們可以想一想,自己喜歡的`是知識帶來的「分數」、「好工作」?還是對其本身充滿熱情,並且,並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思想的愉悅。
有時候,我們所生活的環境,讓我們有不可避免的功利,並且讓我們把孩子教的也變得功利起來。一位同事對我講,高一上學期,一次她在課堂上談了對世事現象的看法。學生下課後真誠的問:「老師,你講這些,高考考不考?」,讓老師哭笑不得。也有學生對我說過:「高考准備選物理,歷史學的不好也沒關系」,讓我感到遺憾。如果看這樣一部紀錄片,能夠讓其有所感悟,也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教育是一個概率游戲,只能努力為傑出的人創造某種可能性。
提出一個好問題,應當是聽講座或者看紀錄片最大的收獲:
感謝鍾茜老師的邀請和組織。
6月12日,第三直管部黨支部組織直管部員工觀看紅色電影《九零後。
我是一個「老了的90後」,不追星不追劇,但卻被這部劇深深的吸引住了,看劇的那天,彷彿又重新上了一遍高中、大學,心已經完全被故事帶著走了,這部劇完全走了心,走了我的心,我想也走了大部分人的心。沒有肥皂劇的華麗和虛幻,都是實實在在的青春的甜蜜與苦澀。
山河淪落處,群星閃耀時,而聯大的輝煌,註定是特殊時代所造就的,無可比擬,不可復制。
影片中的「九零後」,飽含熱淚,情緒高昂,平和地講述著那個艱苦歲月的珍貴回憶,當然,老少年許淵沖先生依然不出所料的是氣氛擔當。觀看影片後的九零後,進行著影後交流,認真討論著要如何學以致用,要如何找到屬於自己的路。
影片的陣容堪稱「豪華」:98歲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楊振寧;99歲的兩彈一星功勛獎章獲得者王希季;國際翻譯界最高獎項獲得者許淵沖;101歲的《呼嘯山莊》譯者、翻譯家楊苡;106歲的《讓子彈飛》原著者、作家馬識途……16位「九零後」國寶級大師聯袂「出演」,在已有的紀錄電影當中可以說絕無僅有。透過他們的回憶與口述,將這段高等教育史上的奇跡更加鮮活地呈現在觀眾面前。徐蓓說:「只有人的故事和細節,是具有經久不息的魅力。以更好的視聽環境去呈現西南聯大,最好的角度是人。」
徐蓓回憶,見到王希季時他已經年過九十,但每天都會回辦公室上半天班;許淵沖常常專注於翻譯工作直至凌晨四點;101歲的吳大昌先生每天仍在閱讀《華為工作法》;馬識途106歲才宣布封筆。一代優秀的知識分子對國家的情懷,對知識上下求索的精神令人動容。
「走進波瀾壯闊我心嚮往的年代。」「這些平均年齡96歲的人傑大師,比明星更明星。」目前,影片正在全國進行點映。不少觀眾紛紛表示,《九零後》展現出的是一代人的青春。熱血、愛情、理想、浪漫、情懷,這部片子里都有,這種血氣和理想,正是今天的年輕人所需要的。
而西南聯大里的學生更是人中龍鳳。雖背景不同,卻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讀書人。當年,他們穿梭在聞一多、朱自清、沈從文等大家的國文課。學習法語、學習英文······如今,雖已不再年輕,對學問的追求卻從未停止。
在民族存亡之際,西南聯大師生教書救國、讀書報國,保住了珍貴的文化命脈。今天年輕人所面臨的困惑,或許也可以透過讀書找到答案。
過去與現在,影片內外的兩代九零後,互相交映,成就了一次特殊的觀影體驗。
在感嘆影片的同時,也驚訝於當代大學生的優秀程度。所以,從來都沒有「垮掉的一代」之說,每一代人都在屬於自己的時代,用自己的方式認真熱烈地成長著。
紀錄片《九零後》全國公映已半月有餘。影片在疫情暴發次年橫空出世,實在是一件幸事。想想為這部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九零後》,我整整惦記了3年之久。
2018年電視片《西南聯大》熱播後,徐蓓導演託人聯系我,說要到南京補拍我母親的鏡頭,還說他們是從北方一路南下,邊走邊拍幾位西南聯大健在的老人。我還問了一句傻話,那你們是開車過來嗎?那多辛苦!2019年深秋南京拍攝成行。因事先約好,我特意前往配合。媽媽開始雖也推辭,最終還是默許了。這不能不說是因徐蓓本人的品行,她在乎對方,有禮貌,能傾聽,不咋呼,瞎打岔,提問題又能說到點子上,做過許多功課。開拍那天,攝影機、燈光、移動軌,加上至少七八個工作人員,一股腦涌進了媽媽的小院,一時間屋裡屋外擠得滿滿當當。從上午到下午,矮小的媽媽被層層包圍,她像往常一樣端坐著,特意在領口別了我送她的俄羅斯胸針。她還叫來她的大女兒,也就是我姐姐趙苡,介紹說她是在昆明出生的。作為小女兒的我,怕打攪拍攝,貓在過道,可我又怎能放過這樣難得的場面呢,便從夾縫里畫下了一張現場全景速寫。開拍前徐蓓慧眼識金,發現母親正在卧室聽一首老歌《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靈感由此產生,她斷然改動原先的安排,加了一場老人家聽老歌的情節。媽媽聽歌從來旁若無人,自我陶醉,現場除了音樂回盪,沒有其他一點聲音。年輕團隊都是第一次到我家,全然被百歲老人這如夢如幻的神態感染了。隔著機器和燈光,我發現導演落淚了,連背對著我的攝影師都用上了紙巾
一年半後我才知,徐蓓導演巧妙地把當年流行的影片《翠堤春曉》的這首主題歌,定為本片的英文片名,也為這部特殊的青春片定下了基調。
2021年5月8日也就是北京首映日當天,我和好友特意穿上中式衣裙出席。那晚有100位西南聯大後代到場。宗璞先生說過,我們是失散了多年的兄弟姐妹。我們的父輩學科不同,後來從事的行業不同,是西南聯大的光輝校名,讓我們相識相聚,每逢相見,都感到分外親切。今天我們一起在大銀幕上看自己的父輩和他們經歷的大時代,怎叫人不心潮澎湃呢!
影片開頭拉開了一部長篇傳記電影的序幕。5月22日《揚子晚報》用了「《九零後》第一個鏡頭就是南京」做頭版標題。全片第一句畫外音就是我媽媽的聲音「我命不好,我沒有爸爸」跳入眼簾的是媽媽曾經住過的小院,綠色鐵柵欄門,樹,花,屋門框上的藍色風鈴叮叮當當。狹窄的客廳、老照片、作古的文學前輩們,對於房子的主人而言,那是她的至愛與指路人。她珍藏自己的「已故少女」照,她和年輕的兄嫂、姐姐、姐夫,各自抱著孩子和我們的外婆合影,那個坐在媽媽膝上的圓腦袋小女孩正是我。這是抗戰勝利後我們的第一張全家福。電影補拍為數不多健在的西南聯大老人時,學號為N2214的楊靜如正好100歲。她吐字清楚,不緊不慢,經她口述的抗戰前的楊家舊事就是有趣。如常的讀書神態,埋頭伏案的專注,看完一頁稿紙揚手掀一頁的灑脫,已足夠擒住觀眾的心了。
還是母親的聲音「日本鬼子扔下炸彈,打中了南開大學,南開沒了」。凄厲的炸響,沖天的火光,濃煙四起,校舍夷為瓦礫。接著,巫寧坤的聲音。校方奉命解散,讓師生離校。老人說到此,80年後在大西洋彼岸嗚咽長久,這一幕深深刺痛了在場觀眾。影片繼續深入遞進。一位又一位拍攝時健在的西南聯大學子依次亮相,馬識途、潘際鑾、王希季、楊振寧、吳大昌、許淵沖等各自講述了當年奔向西南聯大的緣由和經歷,以個體形象到整體形象的現身說法,展現了民族存亡關頭,中國知識界正氣凜然、慷慨悲歌的歷史畫卷。
一張超大的活動地圖在銀幕上遊走,幾條路線,國內國外、贛湘滇步行團、水路、陸路都指向目的地昆明。媽媽的路線成了本片中十分感人的一段。「我們必須要先到上海,經過香港,從香港到海防,從海防坐火車。到了中國邊界,我們就站起來唱『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唱《松花江上》,唱《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那時候是熱淚盈眶,總算回到中國的土地。」早聽媽媽講過這些,今天坐在觀眾席里仍很感動。父親的路線和媽媽的路線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他早了一年,1937年,22歲的他先去了長沙臨時大學,後到雲南美麗的邊陲小城蒙自。南湖詩社的年輕詩人們在湖畔寫詩,聆聽聞一多、朱自清先生授課。令人欣慰的是,父親的遺著《離亂弦歌憶舊游》有三段被搬上銀幕,那些看似平常普通的文字,一經畫外音念出來,變得如此神奇了。徐蓓告訴我,其實還有一段沒有標明出處的,也選自父親的書。
雙親的初次相遇也是本片中一樁頗具風趣的片段。在母親口中,父親不守時,作為那天高原詩社主持人的他,遲到的窘迫很是滑稽。父親有點結巴,越緊張就越結巴,想想就可笑。父親生前不止一次回憶起見到母親的最初印象——「穿一件黑底碎花的旗袍,外罩一件紅色短袖毛線衣」。昆明的聯大,社團興起、才俊雲集,那是怎樣詩情飛揚的青春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