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長亭外,古道邊的歌詞是什麼
長亭外,古道邊是《送別歌》,是一首由藝術家李叔同作詞的中文歌曲。歷經幾十年傳唱經久不衰,成為經典名曲。是城南舊事的主題曲。《送別》的歌詞類似中國詩詞中的長短句,有古典詩詞的文雅,但意思卻能平白易懂。完整的歌詞如下。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情千縷,酒一杯,聲聲離笛催。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草碧色,水綠波,南浦傷如何?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情千縷,酒一杯,聲聲離笛催。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歌詞翻譯:在長亭之外的古道旁邊,滿地的青草向天邊不斷延伸。晚風拂過柳梢,笛聲斷斷續續,夕陽在山外山之處。好朋友大多漂泊各地。我拿起酒壺一飲而盡,希望能夠使這剩下的歡樂達到極致,可是,(這分別的痛苦)使今晚的夢都是凄寒的。
(1)城南舊事電影主題曲geci擴展閱讀:
整個中文歌詞與曲調相輔相成,幾乎不能發現是譜曲後重填詞的歌曲。有論者認為李叔同的作詞是濃縮了古典小說《西廂記》中第四本第三折《長亭送別》的意境。在歌曲上,《送別》用的是捷克作曲家:安東·利奧波德·德沃夏克的曲調。在歌詞上,《夢見家和母親》、《旅愁》、《送別》則分別是三位藝術家的個人創作,是三個獨立的作品,之間無直接聯系;當然由於曲調的一致基礎,或許在藝術神韻和表現感情上有一定的相通之處。
⑵ 請各位幫忙一下:有一首歌的歌詞是「長亭外,古道旁,芳草~~」的是那首歌啊謝謝!
歌名叫《送別》
是電影《城南舊事》的主題曲
歌詞如下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扶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扶柳笛聲殘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扶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⑶ 城南舊事主題曲
送別(廣泛版本)
詞:李叔同
譜曲:約翰·龐德·奧特威
編曲:李叔同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天之涯
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
來時莫徘徊,天之涯
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送別》,曲調取自約翰·P·奧德威作曲的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夢見家和母親》是首「藝人歌曲」,這種歌曲19世紀後期盛行於美國,由塗黑了臉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員領唱,音樂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調創作而成。奧德威是「奧德威藝人團」的領導人,曾寫過不少藝人歌曲。
創作背景:
《送別》曲調取自John Pound Otway的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夢見家和母親》是第一部「藝術家之歌」。這首歌在19世紀後期在美國流行。它由一位黑臉黑人白人演員演唱,音樂以黑色歌曲的風格創作。
當李叔同在日本留學時,日本詞作家童同琪用《夢見家和母親》的旋律填寫了一首名為《旅愁》的歌詞。李叔同作品的《送別》是在犬男孩的《旅愁》中拍攝的。
⑷ 請問《城南舊事》中的驪歌的完整歌詞是什麼
驪歌《送別》有多個不同版本。
電影《城南舊事》對驪歌《送別》的使用,是把豐子愷版和林海音版合二為一,但又有個別差異。,歌詞如下: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由於《驪歌》所傾訴的迷惘惆悵之情很能代表當時大所數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的心緒,因此獲得廣泛的喜愛,並且賦予這首歌以當時的歷史感和時代感的品格。《驪歌》因為1982年由女作家林海音的《城南舊事》改編的同名電影而更加廣為人知。
⑸ 電影《城南舊事》里的那首歌的歌詞
送別
李叔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雖然李叔同詞曲兼擅,但傳記作者陳星先生卻考證出此曲並非詞人的自度曲,而是借用了一首美國通俗歌曲的曲調,歌詞也參考了一首日本歌曲——也有論者以為詞意濃縮了《西廂記》第四本第三折的意境。然而兩首歌曲在美國和日本可能早已湮滅於歷史的大海,但這首借雞生蛋的歌曲卻在中國獲得了長久以至永遠的生命。「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如此凄迷陰柔、詞淺意深但哀而不傷的詞句,配以相當中國化的舒緩旋律,就很難不成為中國的名曲——尤其是在新舊交替、道術滅裂的二十世紀。這首歌已經成了新的「陽關三疊」,「四千餘年古國古」的二十世紀中國人,已經用這首歌「送別」了太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