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伊朗電影特色
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叫做--小鞋子--的伊朗電影,拍的很好!很憂傷的氣氛!展現出了伊朗人敢於吃苦,樂觀向上的精神!
㈡ 伊朗和印度電影特點
伊朗電影最大的特點是紀實性。大多啟用非職業演員,露天拍攝,自然光照,不矯情,不雕琢,真實得像生活本身,不掩飾生活的陰暗與悲傷。我們在看電影時好像不是在看電影,而是親臨伊朗社會本身。其次是開放式的結尾。伊朗電影不是那種封閉式的大團圓結局,也不把結論告訴觀眾,而是留下思考想像的餘地,令觀眾去建構銀幕外的現實。如《生命在繼續》中的汽車沖上山坡,《天堂的顏色》中莫曼那隻被陽光沐浴成金黃色的手,《當我成為女人時》中的老太太坐在婚床上向波濤洶涌的大海駛去。尤其是《橄欖樹下的愛情》最後胡笙追趕塔荷,穿過橄欖樹林,翻過山坳,奔走在遠處青蔥的田野上。在長達四分多鍾的長鏡頭(從全景到大遠景)中,只看見一前一後兩個白點漸漸靠近,合為一起,激越而浪漫的音樂聲響起。但突然後面那個白點卻折身返回,而且不走正路,長焦鏡頭那麼耐心地緊跟著他,我們不知道胡笙是得到滿意的回答還是失望而歸。
當代伊朗電影以其獨特的影像風格而獨樹一幟。在世風喧囂浮躁,在我們的感官被充滿暴力、色情的電影刺激得遲鈍麻木的今天,伊朗電影卻返璞歸真,以近乎手工作坊式的製作,以清新質朴、恬淡溫暖又充滿哲理的影像風格,以友誼、寬容、愛、和睦相處這些久違的主題重新撥動我們的心弦。它的興起印證了一句名言:越是民族的便越是世界的。
印度電影之所以多傳奇性質的題材和載歌載舞的表現形式,是因為印度人收入水平低下,電影是他們唯一的消遣方式,是他們擺脫生活重壓尋求心靈慰籍的工具。印度各地影院林立,票價極其便宜,在大城市裡一般是1—2美元,而在許多農村地區只有10美分。電影在印度是窮人都能夠承擔得起的大眾化的消費。在許多電影里那些傳奇故事,有浪漫的愛情而沒有現實的殘酷,有歌舞昇平的幻像而沒有追求生存的競爭,為普通大眾帶來的娛樂,也帶來了暫時的逃避之所。
而且,印度是個教育水平尚且落後的國家,民眾接受和理解的能力較為欠缺。電影里多採用歌舞的表現形式與印度人的日常生活經驗接近,因此更容易為普通大眾所理解和接受。不象中國也不象許多西方國家,歌舞只是節慶或娛樂的形式,在印度,歌舞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印度人隨時隨地都以唱歌跳舞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情緒。然而,諸如西方大片《芝加哥》這類的歌舞片在印度是沒有市場的,因為它純粹地是表達歌舞的藝術魅力。印度電影則用歌舞表達情節和人物情感,歌舞的藝術魅力在這里不是終極目的,而只是用以表達情節的一種手段。
㈢ 關於伊朗電影 「小鞋子」或「天堂的顏色」
□ 影片原名: The Children of Heaven / Bacheha-Ye aseman
□ 影片譯名: 天堂的孩子/小鞋子
□ 導 演: 馬吉德 馬吉迪 (Majid Majidi)
□ 電影類型: 劇 情 片
□ 主要演員: Mohammad Amir Naji
Amir Farrokh Hashemian
Bahare Seddiqi
Nafise Jafar-Mohammadi
Fereshte Sarabandi
Kamal Mirkarimi
Behzad Rafi
□IMDB: http://www.imdb.com/title/tt0118849/
□IMDB Rating: 7.5/10 (1,151 votes)
小哈里取回為妹妹修理的小鞋子時,不慎把這雙妹妹僅有的鞋子丟失了,為了免除父母的懲罰,他央求妹妹與他達成協議:每天妹妹上學時穿他的鞋子,然後下學後再換給他去上學。於是兄妹僅有的這雙鞋子每天就在兩個人的腳上交換著,能夠找回丟失的鞋子或者再擁有一雙鞋子的渴望在兩個稚嫩的心中與日俱增地堆積著,因為他們既要逃避父母以及遲到可能帶來的懲罰,又要承受換鞋帶來的種種不便,還要躲避對於他人鞋子的羨慕所帶來的折磨。哈里試圖和父親去城裡打工掙錢,父親卻意外受傷,花去了本來答應給妹妹買鞋的錢治病。後來,哈里看到全市長跑比賽的通知時,終於哀求老師批准他參加比賽,因為比賽季軍的獎品中有一雙鞋子。在比賽中,哈里奔跑著,他的眼前晃動著妹妹放學後奔回來與他換鞋以及他換好鞋後奔向學校的腳步,他要取勝,他要獲得那雙鞋子,他在奔跑,在極度疲勞中奔跑,後來他跌倒了,為了勝利,他又不顧一切地爬起跑向終點並在混亂中率先撞線。當人們向小冠軍表示祝賀時,哈里抬起的卻是一雙充滿失望的淚眼。回到家中,妹妹難過地走開了,哈里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它已經徹底地磨爛了,哈里把打滿水皰的腳泡在院內的池中,一群魚向他游來。而此時,他的父親正在回家的途中,在他的自行車上,放著買給哈里和妹妹的新鞋子……
這就是伊朗電影《小鞋子》。二十世紀末,伊朗電影以自己獨特的民族風情結合現代的人文意識而在國際影壇引起注目。可以說,他們的電影是把西方電影意識和自己的民族傳統結合的最為自然和成功的。《小鞋子》便是其中之一。
在很多情況下,這部電影都被當作一部兒童電影來看待,這是一種誤讀。讓一個幼小的心靈去承受一個並不奢侈的渴望的沉重的折磨,這已經不是以童趣為主要特徵的兒童電影所能承受的主題了。但是這種分類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部電影極其完美動人。
最感人的是電影里的人文關懷氣息,導演以一種極其溫情的目光關注了一個普通兒童去以一種掙扎的方式實現一個夢想的全過程,這種溫情反映在導演以蹲下來的姿勢在平視一個孩子的眼睛,傾聽他的聲音,所以哈里和妹妹的語言是幼稚的,思維是幼稚的,行為也是幼稚的,但又是最自然真實的,這種自然使他們的夢想呈現出最純凈的色彩,也使他們的渴望具有了灼人的力量,當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同哈里一起在渴望那雙鞋子時,有一個念頭會突然闖進你胸膛:我們不都在不同的境況下丟失過不同的「鞋子」嗎?我們這樣渴望過嗎?我們這樣不懈過嗎?
這種溫情還表現在對哈里這樣一個在窘迫景況下生存的兒童,導演沒有表現出廉價的同情,而是體現出了尊重,在哈里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始終有一種倔強的光芒,這種倔強使哈里始終保持著對目標不懈努力的激情,也詮釋著他的許多品質,他對妹妹的關愛,對父母的體貼,對學習的熱愛,對善良的尊重以及自己應有的聰明機智,無不發乎內心,出於自然。這種自然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以至在結尾,導演可以大膽地把失望留給哈里,而把驚喜留給了觀眾。也正是這種結尾,我們才會讓哈里在我們心中燙出了印記,也才能回味出導演對哈里最深處的溫柔撫摩。
這種溫情還表現在對自身文化的充分肯定和如詩地贊美上,在哈里的背後,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決定這個故事發展的人文背景:他們對自己信仰的虔誠和知足,哈里父母的善良,周圍老師和其他人的寬厚,都使這個故事充滿了溫暖的氣息。即使是哈里兄妹在換鞋過程中的奔跑,導演也選擇了許多充滿本土風情的畫面作為底襯,使你有時產生是在看一部紀錄片的幻覺。這種對本土文化的自信和自然的吟唱,才使得電影關於人文主題的表現有了最寬廣而又厚實的舞台。而這對於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電影無疑都是一種啟迪。
當然,電影的成功更離不開扮演哈里的小演員的出色表現。他的那雙豐富的大眼睛儼然已經成為伊朗電影的一個經典性標志。
關於這部電影的獲獎情況並不清楚,但這並不影響我把它作為世界一流的電影來看待。至少,它可以伸直腰驕傲地對好萊塢電影說:對於真正的電影來說,那些炫目的特技實在不算什麼。
-------轉自後窗看電影
㈣ 想多加了解伊朗,有哪些伊朗電影值得觀看
戈達爾說過:電影始於格里菲斯,止於阿巴斯。
阿巴斯•基阿羅斯塔米出生於伊朗首都德黑蘭,這位電影大師以一己之力讓伊朗電影被世界所熟知。
2017年上海國際電影節,有幸在大熒幕上看到了阿巴斯的所有作品。今天給大家推薦5部他的代表作,讓大家對伊朗電影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豆瓣評分8.5分,這部電影是半劇情半紀錄的形式,非常能體現阿巴斯的風格。
虛實之間,表現了一個狂熱影迷的行騙歷程。
當然,伊朗並不只有阿巴斯的電影,但阿巴斯對伊朗電影的影響和貢獻無疑是最大的,這可以在紀錄片《與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的76分15秒》中看到。
其他經典的伊朗影片還有:《一次別離》《小鞋子》《推銷員》《黑板》《面紗之後》《魔毯》《生命的圓圈》等等。
㈤ 伊朗電影 別離 劇情解析
Termeh和Razieh的女兒一起玩桌上足球,生活在一個用童話與課本堆砌出的世界裡。當她們的父母不約而同地選擇用說謊來應對時。
她們被迫承擔起了不該由她們承擔的重負,保守著一個昏暗渾濁的秘密,她們成了各自父母沉默的同謀。而後,Termeh迫不得已在法官面前不動聲色地幫著父親圓謊,轉眼又在汽車後座上淚流滿面。她的童年時代從此崩塌,而在它的廢墟之上隱約出現了一個不可捉摸的成人世界。
(5)伊朗電影主題解析擴展閱讀
《別離》演員表
1、蕾拉·哈塔米飾演西敏
1972年10月1日出生於伊朗,伊朗電影演員,代表作《納德和西敏:一次別離》,並因此榮獲第61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最佳女演員。
蕾拉·哈塔米是伊朗導演阿里·哈塔米(1944-1996)和演員Zari Khoshkam的女兒。她的丈夫是演員 Ali Mosaffa。
2、佩曼·莫阿迪飾演納德
在2000年後期初涉劇本創作,由此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他曾擔任多部伊朗電影的編劇。2009年,在阿斯哈·法哈蒂的電影《關於伊麗》(2009)中莫阿迪開啟了他的演藝生涯。兩年後,他憑借電影《一次別離》(2011)中的主要角色納德一角的精彩表演。
㈥ 求一篇伊朗電影《小鞋子》的影評
聽過這部影片的另一個名字,朴實又簡單——《小鞋子》;看過這部影片的那張別致的海報,湛藍的天空,漂游的金魚,手拉手的兩個孩子的背影。讓我想起了一個詞:簡約主義。對,簡單的,脈脈的,但可能是直指人心的感動。再沒有看之前,這部影片給我了這樣的第一印象。
之前很少接觸伊朗的電影,換句話說習慣了好萊塢的光影斑駁的我,似乎對這種「草根文化」有點淡然了。但是,「天堂里的孩子們」拯救了我的默然,呼喚出了隱藏在我心底很長時間的那份性靈。
一雙已經破的不堪入目的粉紅色的小鞋子,在一雙粗糙的手中,一針一線的縫補著。開頭的這一系列動作干凈利落卻給人以壓迫的冗長。當鞋匠把縫好的鞋子遞給那個叫阿里的小男孩後,我知道了原委:他替妹妹來補那雙破舊的已經補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小鞋子,原因,顯而易見:貧困的家庭,生病的母親,只有父親的微薄的工資支撐著這個看似破敗的家庭。當導演把這些情節都娓娓道來的時候,我的心頭湧上了一絲擔心,看過太多這樣的情節,這樣雷同的故事,並不是我缺乏同情。只是這樣普通的故事,稍微脫軌便會落入俗套,陷入單純賺人眼淚的表象漩渦,直到讓人麻木。
但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讓我完全打消了顧慮。不,應該說讓我完全陷入了故事當中,沒有一點閑暇去考慮別的事情。
阿里在幫大人買菜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那雙鞋。他妹妹唯一的鞋子,被撿垃圾的人「收入囊中」。他不敢告訴爸爸,開始我以為是害怕挨打,他也是這樣告誡妹妹的:千萬不能告訴爸爸,家裡沒錢給你買鞋的,他知道了你也會挨打的。到後來我才知道,阿里,一個11歲的學習優異的伊朗小男孩,不單單是害怕父親大發雷霆,他害怕的是憂郁的母親的眼裡再添上一層困苦,他擔心浮躁的父親的頭上再添一根白絲。他不想讓本來就困難的家裡因為他的原因再添上一絲負擔。或許小小年紀的他想不到這么具體這么深遠這么細膩,但當阿里看著妹妹嗔怪的表情急得已經哭出來的時候,從他天真的面龐和晶瑩的淚珠里,我升華出了這一切,提煉出了小孩子的天真善良獨特性靈的想法里蘊涵的最天然的特質。
為了解決只有一隻鞋的難題,兄妹倆悄悄達成了一個協議,每天妹妹穿著哥哥的舊球鞋去上課。等放學後,妹妹快速飛奔回家,哥哥換了鞋子再飛奔的去上學……
於是,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幕:兄妹倆在巷子里飛快的進行那熟悉的「交接」動作;阿里穿梭在狹窄的巷子里的瘦弱背影,氣喘吁吁的在上課鈴響後才無奈的踏進教室的失落神情,被校長抓到後委屈而又難過的哭泣;還有還有,妹妹追著不小心掉入河裡隨波遊走的球鞋時的無助和急迫,她收到哥哥為了安慰她而送她的那支筆時欣喜而開朗的笑容。一個屬於兩個天真的孩子之間的許諾,串起來的是屬於孩子們自己的苦樂酸甜,苦中作樂,酸澀品甜。
導演獨具匠心的設計了許多巧妙的特寫鏡頭,他運用的鏡頭語言就好像一個孩子在觀察外部世界那般細致新奇,讓那種獨特的視角真實可愛的令人擊節。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妹妹在考試時的那段情節,已經下課了,她一邊答著題一邊偷偷望著老師手腕上的手錶,這時的鏡頭沒有給出老師的全身,而只有那種讓人略感不安和焦躁的在手腕上移回,讓我剎那間觸到了妹妹同樣焦急的心情:哥哥在等著她回去送鞋子呢,現在還又時間嗎?
另一個出彩的鏡頭同樣是描述妹妹微妙的感情。站在隊伍中間,低頭掃視著周圍人的鞋子。導演不厭其煩的用慢慢移動的特寫鏡頭向我們展示了周圍那些大大小小的或者玲瓏或者華貴的漂亮的鞋子,最後,鏡頭回到了自己的腳下,那雙又大又舊的破球鞋。幾乎不用在回到妹妹的表情,我已經可以嘗到她內心的羨慕和無奈失落了。幾乎每個人,在童年時不都曾有過這樣的時候嗎,那份孩子的小小的不平衡的心理狀態被敏感的我的記憶瞬間捕捉到了。但是真正高明的,是讓我憶起這種感覺的,像個真正的孩子一樣表達感情的的導演啊!
開始的時候不明白為什麼本片要叫作「天堂的孩子」。此前我曾看過這樣一篇同樣描述貧窮的文章,題目,卻殘酷讓我不忍讀出——貧窮,是一根刺痛的針。文章描述的作者的世界是灰暗的,貧苦的環境和本片相似,但基調卻幾乎完全不同。
直到看完影片,我才領會了天堂的含義,雖然出身貧苦,但兄妹們卻依然會不時的爽朗的開懷的大笑,這是低微的物質生活不能奪走的,也是最珍貴的。他們在刷鞋子時還不忘吹起一個個五光十色的肥皂泡泡,哥哥在難得的閑暇時忘情的陪著僱主的小孩玩耍,在鞦韆上悠悠的晃盪,花園里在爸爸的澆灌下分外紅艷的花朵,把驕陽烈日也變的柔和而溫馨。真正生活在天堂的孩子們,也不過如此吧。能夠如此從容樂觀的面對生活的人們,肯定擁有天堂了吧!
從城裡打完工後,父親帶著阿里載著勝利的歡愉緩緩的走在林陰道上,注意到他們的對話了嗎?
「這份工作不錯,比以前的工作能賺到錢,以後每個星期日我們都出來干。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有錢了。有錢以後,我給你們買很多東西。」
「先給妹妹買雙鞋,她的鞋早就破了!」
「你們想要什麼就買什麼!」
一直以來眉頭緊縮的父親這時候也像個孩子般欣喜。
不知怎麼的,這個普通的對話讓我想起了《活著》。
福貴背著兒子饅頭走在上學的路上,饅頭稚氣十足的問爸爸:「爸爸,小雞長大了是怎麼樣的呢?」
「小雞長大了就變成了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再長大了,就變成了牛;等牛長大了,饅頭也長大了,共產主義就到了。」
同樣是濃濃的父子情,同樣是溫情的話語,同樣充滿希望的憧憬卻在下一刻同樣的戛然而止。
父親帶著阿里的自行車失去控制撞到了樹上。坐在舊貨車的後艙里頭上纏著綳帶的父親無力而迷茫的眼神讓人目不忍視。福貴的兒子就在和爸爸分開後的那一個下午,被倒塌的牆壁壓死了。福貴聽到噩耗後那瘋狂的歇斯底里的痛苦表情,是我看過最殘酷的畫面。
畢竟,生活是現實的。
但現實,也不是灰色的同義詞。哥哥報名參加了5公里的長跑比賽,因為第三名的獎品,是讓他望眼欲穿的一雙鞋子。當他信誓旦旦的向妹妹保證一定會拿到第三名的時候,他們臉上再次綻放了純真的笑容,那裡麵包含的是希望,是信任,是孩子們的固執堅持。
沒有任何的聲音,除了沉重的喘息。每一次都讓我的心頭一悸,鏡頭跟隨著阿里,他瘦弱的身軀他滿頭的汗滴他艱難的喘息,最重要的,是他心中的希望!
這個鏡頭如此漫長,好像有一萬光年!
每次落後時,鏡頭開始閃回,他腦海里浮現的是妹妹無辜的眼神,自己每天跑步的辛勞,是他和妹妹訂立的那個金子般珍貴的諾言。讓他超越身體極限,拼了性命沖刺的僅僅是一雙鞋啊!不,那裡面凝聚的是妹妹的心。
看到這里我覺得心裡堵的想用眼淚來釋放,曾幾何時我以為自己已經遺忘了這樣的感覺,不是因為什麼所謂的精神什麼所謂的浮誇的感動。僅僅是他那份純真的堅持,就為了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心中的希望,不管怎麼樣就算累趴下也要堅持的向它靠近。這份堅持,難道只有在孩提時才那麼強烈那麼無畏那麼不可抗拒嗎?慢慢長大的我們卻在長大中迷失了我們最應該堅持的東西!心痛的不能自已!
阿里用最後的力氣第一個沖過了終點線。他的父親,老師,記者,當所有的人都把他捧著歡呼雀躍的時候,阿里卻氣喘吁吁的問道:「是第三名嗎?」
站在領獎台上,舉著冠軍的獎杯,阿里滿臉的淚水,人人都以為那是勝利的激動。阿里卻在表情黯淡的抽泣,抽泣的悲傷是因為他心中希望破滅,是因為違背了和妹妹的諾言啊!
還好,我看到的是一個溫暖的故事;還好,他們認為自己生活在天堂里。當父親從商店裡出來拿著兩雙鞋子的時候,我感到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也許人心真的本善,即使有多殘酷的經歷,還是希望心中的美好實現,畢竟,這個世界的永恆不多。
還為自己的失誤耿耿於懷的阿里脫下那雙被他磨破的球鞋,把被磨爛的腳伸到了池塘里泡著。
這是影片最後的神來之筆,鏡頭再次變成了特寫,而這次是在柔和的暈藍的池水裡一雙小腳,柔和的音樂中,一抹亮色突然映入眼簾。一群金黃的金魚游到了周圍,在徘徊,在嬉戲,在靈動的搖擺著精緻的身軀。
其實,生活的美好本不抽象,就像那憂郁的藍色中突然躍入的一抹亮色,讓人驚喜,讓人久久不能平靜,讓人浮想聯翩……
這就是伊朗電影《天堂的孩子》。二十世紀末,伊朗電影以自己獨特的民族風情結合現代的人文意識而在國際影壇引起注目。可以說,他們的電影是把西方電影意識和自己的民族傳統結合的最為自然和成功的。《天堂的孩子》便是其中之一。
這是一部以兒童為主要角色的電影。但是僅僅說這是一部兒童電影,那就是一種誤解。讓一個幼小的心靈去承受一個並不奢侈的渴望的沉重的折磨,這已經不是以童趣為主要特徵的兒童電影所能承受的主題了。所以分類其已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部電影極其完美動人,是電影里所反映的人文關懷氣息。
導演以一種極其溫情的目光關注了一個普通兒童去以一種掙扎的方式實現一個夢想的全過程。這種溫情反映在導演以蹲下來的姿勢平視一個孩子的眼睛,傾聽他的聲音,所以哈里和妹妹的語言是幼稚的,思維是幼稚的,行為也是幼稚的,但又是最自然真實的。這種自然使他們的夢想呈現出最純凈的色彩,也使他們的渴望具有了灼人的力量。當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同哈里一起渴望那雙鞋子時,有一個念頭會突然闖進你胸膛:我們不都在不同的境況下丟失過不同的「鞋子」嗎?我們這樣渴望過嗎?我們這樣不懈過嗎?
這種溫情還表現在對哈里這樣一個在窘迫景況下生存的兒童,導演沒有表現出廉價的同情,而是體現出了尊重。在哈里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始終有一種倔強的光芒,這種倔強使哈里始終保持著對目標不懈努力的激情,也詮釋著他的許多品質。他對妹妹的關愛,對父母的體貼,對學習的執著,對善良的尊重以及自己應有的聰明機智,無不發乎內心,出於自然,這種自然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以至在結尾,導演可以大膽地把失望留給哈里,而把驚喜留給了觀眾。也正是這種超出中國觀眾習慣思維的結尾,才會讓哈里在我們心中燙出了印記,也才能回味出導演對哈里最深處的溫柔撫摸。
這種溫情還表現在對自身文化的充分肯定和如詩地贊美上。在哈里的背後,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決定這個故事發展的人文背景:他們對自己信仰的虔誠和知足,哈里父母的善良,周圍老師和其他人的寬厚,都使這個故事充滿了溫暖的氣息。即使是哈里兄妹在換鞋過程中的奔跑,影片也選擇了許多充滿本土風情的畫面作為底襯,使你有時產生是在看一部紀錄片的幻覺。這種對本土文化的自信和自然的吟唱,才使得電影關於人文主題的表現有了最寬廣而又厚實的舞台。而這對於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電影無疑都是一種啟迪。
㈦ 伊朗的電影大多都揭露了戰爭的殘酷,有哪些電影看完值得我們深思
1,《籌款風波》
《籌款風波》是莫斯塔法·塔吉扎德赫執導的伊朗影片,由Bahram Radan、薩蕾·巴亞特主演,於2017年6月17日在上海國際電影節首映。2017年6月,該片獲得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
2,《德黑蘭:愛之城》
《德黑蘭:愛之城》是阿里·賈比爾安薩里執導的劇情電影,弗魯格·凱哲貝格里、貝納茲·賈法里等參演,於2018年10月14日上映。
該片講述了三個人近中年、對生活感到幻滅的都市男女,各自渴望著能在這個從未真正接納自己的城市中尋找到愛情的故事。
3,《計程車》
《計程車》是由Jafar Panahi Film Proctions 出品,於2015年02月06日上映的一部紀錄片。由賈法·帕納西執導並主演。
影片講述了一輛黃色計程車行駛在德黑蘭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各種各樣的乘客坐上車,每人都直率坦白地回答了司機的各種問題。
4,《推銷員》
《推銷員》是由阿斯哈·法哈蒂執導,沙哈布·侯賽尼、塔蘭涅·阿里多斯蒂主演的伊朗電影,於2016年5月21日在戛納電影節首映。該片講述一對年輕夫婦因故搬家到新公寓,但一場與前房客有關的事故卻將他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故事。
5,《背馬鞍的男孩》
《背馬鞍的男孩》是2008年上映的伊朗劇情類電影,講述了一個男孩花錢僱傭另一個窮男孩為他到處駝東西的故事。
㈧ 伊朗電影《櫻桃的滋味》的主題是什麼
《櫻桃的滋味》獲第50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
一個伊朗男人巴迪對生活感到了厭倦,准備自殺,但自殺在宗教上是被禁止的。他在一棵櫻桃樹下挖了一個坑,然後開著車在德黑蘭效外轉悠,尋找一個能在他死後幫忙掩埋屍體的好心人。他分別遇到了阿富汗人、庫德人、土耳其人、囚犯、士兵、神學院的學生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但他們都由於種種原因拒絕了他,有的因為恐懼,有的出於宗教上的顧忌,有的則基於人道主義上的考慮。到最後巴迪也沒有死成,晚上,他獨自躺在大傘一樣的櫻桃樹下,仰望著茫茫夜空,漸漸露出了平靜的微笑。
該片是伊朗大導演阿巴斯電影生涯的頂峰之作,洋溢著無與倫比的詩歌情懷和哲學思考。它雖以自殺為主線,卻並不是為了表現厭世,片中每一個拒絕埋葬巴迪的人都代表著一種活下去的理由。
㈨ 求兩部伊朗電影的影評
http://www.avfan.cn/movie/ShowNews.asp?table=t_moivecomment&Id=953
影評:《橄欖樹下的情人》--伊朗原野上的陷阱
(2005-07-09)作者:菲林橙子
這樣朴白單純的電影,在伊朗就是有人排隊買票去看,不知道阿巴斯選演員的時候,有沒有利用網站去搜索。反正片中的女演員---藍布裹頭的德里蘭幾乎沒有一個清晰特寫,如果張藝謀這樣拍《幸福時光》,那些大小媒體要傷心死了,因為他們將找不到一張合適劇照讓觀眾先睹鞏利第三章子怡第二的風采。美麗的臉龐,情人間火熱的親吻,懷著對美妙片名的憧憬來看,幻想要煙飛雲滅了,因為這些根本沒有。
羅蘭·巴爾特曾寫過一本關於照片的書《明室:論攝影》,他認為,照片所吸引他的,往往不是照片所展示的可以交流和象徵的"知性空間"(studium),而是它讓之感到莫名震撼的局部細節,也即讓人為之著迷和瘋狂的地方,稱之為"刺點"(punctum)。
阿巴斯的"刺點"在哪裡?
情節:
《春風吹又生》攝制組在伊朗當地選演員拍戲,有點"戲中戲"的意思。開頭即是片中的導演直視鏡頭,直楞楞地說:我是導演,現在我要就地選演員。隨後走到背後的一群等待的女孩子中,每個人都包裹著重重的深藍頭巾,臉孔模糊。鏡頭搖啊搖,一直到那個女主角德里蘭出現,鏡頭也未在她身上過久停留,倒是她和導演的對話給人印象深刻,那麼多個期待的女孩中,只有她質問:為什麼你拍的東西沒有在電視台播放?後來她的奶奶也說,這是個很"硬頭"的女孩,從小固執。德里蘭被選中了,她的父母在大地震中死去了,她還在讀書。導演認為她非常適合這個角色,但是配戲時發現她拒絕和男演員--當地的泥瓦匠荷辛說話。
荷辛原來一直向德里蘭求婚,因為他是個文盲,沒有自己的房子,早被德的父母家人一再拒絕了。荷還是不死心,想和德里蘭說句話,問問她自己的意思,這個固執的女孩卻從未開口。
德里蘭終於和荷辛對台詞了,但攝影機一停,她又緊閉雙唇。荷辛將德開口和他說話視為打開兩人關系的一扇門,卻一再失望。
場景:
有一半的戲是在路上,在開著的汽車上,開頭一段非常長的鏡頭是導演助理舒太開車去接演員,先接到了男演員,在去女演員家的路上,是長長的一段路,機位一直停在車的前面,只聽到兩人的對話,畫面是晨霧未散的綠色原野,大片大片的灰色叢林,褐色的綿羊。這段之長讓我想起寧瀛《民警故事》開頭騎車去派出所的那一長路,就是頗有紀錄片的意味。
影片主要有兩個場景,一是在拍攝現場,一是離開或要去拍攝現場的路上。阿巴斯很擅長用畫外音,畫面和聲音製造了兩個空間,汽車側面的反光鏡也得到很好利用,有一次導演和荷辛坐車回家,路上遇到一群遷徙的婦女,停車讓她們上車,反光鏡里折射出她們欣喜上車的情景。平淡中製造情趣,很欣賞阿巴斯的這個特長,舒太駛車在路上,車窗映出外面浣浣綠樹,車突然停下,往後略倒,車窗映出兩個小男孩的生動的臉,手上捧一盆鮮紅的花。原來畫面是靜的,深色的樹,黑色包裹的舒太冰冷靜默的臉,突然沖進(那效果很象是沖進來)畫面的紅花笑臉。從冰到艷,鏡頭之間因此有了激情。
風景:
車行路上,一路淘盡伊朗的風土物貌。運磚車的工人抱怨"從外省來,做牛做馬,才僅夠養活妻兒。"另外是意外的那幾個搭車的外省婦女,"放棄樹木、稻田、烏蠅,為了來到這里""沒有地址,什麼都沒有,就住在樹的後面"。
茫茫的綠色原野,對的山川大喊:你好!這是向居住在這里的靈魂問好,這是導演告訴攝影師的話。兩人站在叢林之中,風吹過,山林無語。《情書》上博子也在山谷中向死去的藤井樹問候,在人與自然的應和之中,生命如水流動。
伊朗人互相之間是這樣問候的:你好嗎?/我很好,有心。
現場:
有兩段戲(戲中戲)是反復拍攝的,《春風吹又生》的兩個場景,一是因為德里蘭拒絕和荷辛說話,所以拍了好幾條。另外一個鏡頭是荷辛和德里蘭扮演一對於大地震後第二天結婚的小夫妻,這段非常有意思。開拍時德里蘭依著台詞和"丈夫"說話,荷辛問"妻子"白襪子在哪,"妻子"告訴了"丈夫"。雲遮住了太陽,停拍。荷辛隔著一扇門的距離向看書的德里蘭說,結婚以後我會繼續讓你讀書,不會讓你這樣的(即讓她為他做瑣碎家務)"德里蘭你要是願意,就翻一下手裡的書吧。"德里蘭欲翻不翻,太陽確在這個不該出來的時候出來了。
德里蘭扮演的"妻子"在把丈夫的包丟給他的時候,始終不肯按台詞說"荷辛先生,你拉了這個"只是說"荷辛",重復拍了五條都是如此。最後荷辛跑到導演身邊,"導演,我們這里有的地方的風俗便是如此,妻子不用管丈夫叫先生",這條便過。
荷辛知道固執的女孩不肯用妻子稱呼丈夫的叫法,便幫她搪塞過去。
拍攝拍片現場的片段做得很質朴,攝影機用布捆上,看拍片的孩子用細線攔在外頭。拍片的間隙,大家喝茶,和孩子聊天。
面孔和身影;
女孩的語言極少,正面的鏡頭也少。印象深的是在墳場,她溫柔痛楚的眼神一掠,就因為一看,荷辛後來一直跟著她了。拍得更多的倒是荷辛那張臉,朴實的,微胖的圓臉。很深情的眼睛和蓬亂的卷發。他的話很多,對導演說他對女孩痛苦而欲罷不能的感情,對德里蘭訴說他的鍾情"德里蘭,我會在那兒開扇窗,你早晨起來打開窗,對面的高山會令你心曠神怡""我斟茶,你倒水,生命就是這樣。"他的語言很抒情而幽默。在車上,導演勸他娶那個漂亮的牧民女兒"兩個文盲在一起也合適"。他不要,"一定要找個有文化的,不然將來有了孩子,誰來輔導孩子做功課?"他獨有一套自己的邏輯,純朴又可愛。
阿巴斯的"刺點"不是平白顯露的,是一點點出來的,通過語言,通過人物的平實交往,一點點的呈現,不顯山露水,卻讓人砰然心動。好象是伊朗草原上的陷阱,無意之中掉了進去。
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結尾:荷辛追著德里蘭,電影已經拍完,如果不問到女孩的一句話,可能是再也沒有機會了。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德里蘭顧自走去,荷辛追在後面。鏡頭停在大全景,兩人成為綠野上小小的白點,後面的小白點追上了前面的,過了一會,一小白點又狂奔回來。音樂起,影片結束。荷辛是得到了女孩的話,幸福地狂奔吧?影片含蓄又讓人會心一笑。
http://www.filmsea.com.cn/movie_review/200206260018.htm
《何處是我朋友的家》——有些事與電影無關
來源:銀海--天堂影院 作者:化身為海 2002-06-26 11:04:16
閑極無聊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看電影。
阿巴斯的片子,《何處是我朋友的家》。
沒出字幕的之前,這個畫面上只有一扇斑駁的門吱吱呀呀的響著。
然後就出現了一張張淡黃色的面孔,輪廓很深的五官,尤其是那一雙雙眼睛,彷彿隱藏著他們的靈魂。
整個故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阿默拿錯了同桌加爾馬扎的練習簿,如果在明天早上之前不能還給他的話,加爾馬扎就會被嚴厲的老師「踢出學校」。
於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孩子為了自己不小心的過錯固執的尋找。
在這個過程中他經歷了茫然、無措、驚喜甚至恐懼,任何人的存在都對他的行為造成障礙,包括媽媽的責怪,爺爺的懲罰,陌生人的姓氏甚至是好心的幫助。他唯有不停的奔跑,直到不得不放棄努力。
他快要哭了,不僅是因為父親無聲的威嚴,還有難過。
我想要說的是,他真的很難過。
其實他可以為自己找出很多辯解的理由:我不是有意的……你的本子和我的一模一樣,所以才……我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你可以問某某某某……
這是我們現在慣有的思路。不是嗎?
其實本來我是想討論這部片子里關於阿巴斯的一些特點:比如說故事的不確定性,影像的紀實風格等等。但我放棄了。
有一些東西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永遠的流失了,比如說童真。
孩子應該是接近上帝的人,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迷失的羔羊。
㈩ 伊朗電影的創作特徵
伊朗的電影以阿巴斯導演為例,存在這一些普遍的創作風格和特徵:
電影大多是小成本、小製作的,多數以孩子作為影片的主角,通過孩子們的視角來展現底層人們的真實生活世界和社會現實
影片敘述的故事通常是較細小、簡單,甚至是單純的,但是影片的基調卻總是充滿了苦澀,夾雜著甜蜜的溫情。
在題材上的選擇大多也都避開了政治、社會、宗教等種種有可能與審查制度發生沖突的禁忌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