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饒雪漫<<微雪>>全文下載
《微雪》第一章(1)
冬天,是最趁人之危的季節。
植物死亡,動物睡去,人類都中了寒冷的毒,臉色鐵青,鼻尖通紅,對溫暖的渴求劇烈至極,反而令其他慾望都如被冰凍住。比任何時候都自暴自棄。
整個晚自修的時間,我都好像聾掉了。攤開的政治筆記上的每個黑色的字,都變成了一節小小的車廂,頭尾相連,匆匆地在我眼皮底下開過,三個小時都沒有從我的視線里開出。
幸好下課鈴聲響起時,我終於找到了這樣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撫慰我那顆高高拎起卻搖搖欲墜的心。他是愛我的,而且太愛我。
他一定是因為這個才關掉手機不聽我的電話的。
他一定是因為這個才第一次和我分別後沒有簡訊關心我是否安全抵達。
他一定是因為這個,才在明明發現我的笑容勉強得幾乎成了哭的時候,別過了他的頭去。我的心胸狹窄和平庸的自尊有些令我自己感到難為情。
不過,我很懂事不是嗎?
我不會忘記那一天,他終於在病床上醒來時,在目睹了他已然殘缺的被石膏固定起來的左腿時,對我露出的難堪笑容,和慢慢滑過我微燙的臉頰的手指。
他說:「米砂,謝謝你的懂事。」
謝謝我的懂事,雖然,它也是我最大的天真和無知。
親愛的,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知道,我是愛你的,而且太愛你。
——摘自米砂的博客《我在等著天亮起來》
冬天最後一場雪降臨的夜晚,是我的高三下學期開學第一天。
我在凌晨就聽到雪瓣跌落地面的聲音,拉開窗戶,看到一片熒光白。
安靜而短暫的寒假,在我收拾好一切開學所需物品並把兩個大箱子抬進爸爸的後備箱之後,就毫無疑問的結束了。這是一個註定落寞的寒假,因為我失去了他。
我用「失去」這個詞顯得是多麼的矯情。因為也許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哦。窗外的雪一直在飄,不大,下得固執而纏綿。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怕看,就把窗簾猛地一下拉了起來。那聲音有些大,嚇得我自己猛縮了一下脖子,可是除我之外,並沒有別的人注意到我的失戀。米礫正在收拾他的東西,他沒有讓李姨幫忙,樣子看上去也很有條理。他終於脫下了他的那些奇裝異服,把稍顯小的校服別扭地套在身上。那是天中的校服,我也有過兩套,只是,我再也沒有穿它的機會了。穿上校服的米礫看上去挺高興,他在客廳中央的白色地板上滑行,又立住,展示了他連續的絢麗轉圈,手托額頭,居然背誦了一句校訓:「天一中,展風流。發展中顯個性,團結中爭創新。」
李姨正在拖地,只顧看他表演,差點自己踩到拖把摔倒。我也跟著沒好氣的笑了。米諾凡在樓梯上大聲地喊我們快點把東西准備好,米礫趁他沒注意朝樓上死翻白眼,然後溜到我面前悄悄地對我說:「米二,有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曉得?」
米礫是個沒什麼秘密的人,所以他所謂的天大的秘密實實在在在是引起了我的丁點兒八卦之心,於是我很配合地看著他,等他公布答案。他朝樓上看了看,又朝往廚房走去的李姨的背影看了看,這才湊到我耳邊小小聲聲地說:「昨晚聽到米老爺打電話,好像是說高考太苦了,要把我們弄出國。」
什麼!?什麼什麼???!!!!
「說說而已。」米礫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笑嘻嘻地搓著手,沒出息到了極點。我忽然想哭。如果是真的,我真的可憐米諾凡。我曾經是他最大的驕傲,不是嗎?離開天中以後,我還是想盡力做原來那個米砂,不說眉飛色舞,起碼兵來將當,水來土掩,差可告慰還是可以的。然而事實卻是:更多的時候,我非要很努力很努力,才有可能不被這個貴族外國語學校的女生們甩在身後太遠。這個所謂的「貴族學校」,實在和所謂的高中相差太遠。多數學生,在高考前,就已經確立了出國方向,甚至申請好了外國的大學,幾乎無人為高考而奔波忙碌,拼的你死我活。可無形之下,我的壓力更加重。我每天都五點鍾起床,獨自插著耳機,才能稍稍迴避得了她們那種大聲朗讀英語課文時的氣勢逼人機關槍似的口吻。周末除卻回家,從不外出。鋼琴都有近半年未碰。打飯和出操,更是都用近乎跑步的步伐來做。終於,一年過去之後,我站穩了腳跟,考試第一次沖到第一名。因此再也沒有女生故意把皮鞋踩得很重,泥水濺到我新換的白色校襪上來。這樣一想,我反倒是有些感激米諾凡的,至少這談不上是挫折的經歷,令我成熟了不少。所以,我從沒對他抱怨過。正在想著,米諾凡拎著一條金光閃閃的領帶從樓上走下來。
他走到我面前,捏著手中那條扎眼的有些過分的領帶,對我說:「這是一個生意上的朋友送的。今天要和他見面,不扎這條不行。我只會一個打法,你上次替我打得那個什麼溫結來著?你再替我打一遍吧。」「溫莎結。」我糾正他。他昂著脖子,把自己的衣領豎起來,等我替他把領帶圍上去。我仍然記得那打法,且永遠不會忘記。
手裡動作不過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打好了。
我仍然記得,上一次替他打領帶,是我才十三歲那一年。因為前一天家裡的領帶都送到店裡去做護理,家裡只剩一條寬領帶和一條平時上班用的領帶。他又臨時決定去參加一個酒會,急得直冒火,電話逼他的秘書十分鍾之內出現在他面前並替他打好領帶。
是我自告奮勇解決了所有問題。
只是他不知道,這種打法,是么么教會我的。在我五歲還是六歲那一年,我們一個下午坐在一起,玩打領帶的游戲。
她竟然教給我六種打法。而且,我到現在都全部記得。
或許我遺傳了他的偏執,我一直堅定的認為:總有一些事,是米諾凡所不必知道也不能理解的。無論如何,我們的關系有所改善,除卻一樁問題,他發誓永遠不和我達成一致。那就是關於我的感情。這是一個讓米諾凡永遠頭疼永遠想不明白的問題,用他的話來說,從拉拉到瘸子,米砂你是不是故意要讓我這個當爸爸的瘋掉才罷休?
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談得上「故意」。有時候我很希望,這一切就像我鄰座女生的口頭禪:一切都是幻覺。她總是在考試考得不好或者遇到任何不爽的事情時用這句話來安慰她自己。我也寧願一切都是幻覺,這樣一來對別人也好,不是嗎?
可惜的是現實總是現實,無法歸於幻覺。於是我只能在不是幻覺的現實里懷著我的小悲傷小遺憾鬱郁不安。還好,開學了。我不必日日生活在他警覺而憂郁的目光里。這一天,米諾凡是先送我,再送的米礫,他的寶馬730開到天中還有人多看一眼,開到我們學校就屬於正常級別。車子在校門口停下來,他們一人替我拖一個箱,非要送我到宿舍。老帥男外搭一條洋氣十足的領帶,小帥男穿著低調的天中校服,自然一路吸引無數的目光。我把頭埋起來,看著腳尖。在這里,我學會了沉默,學會了用像醒醒一樣的姿勢走路。在這里,米砂什麼也不是。
要命,我想念他,我也想念醒醒,我該如何在這樣的想念里安然度過我這風口浪尖的最後半年時間?如果我考上一個離這里很遠很遠的大學,如果我接受米諾凡的安排,如果……但這些都是如果,跟幻覺一樣不實際,我還是得腳踏實地地苦讀,才對得起米諾凡的銀子和一番苦心,不是嗎?
「米二。我要跟你比賽!」米礫那天走的時候,忽然回身,頭從我宿舍大門口歪過來,朝我眨了眨眼。「什麼?」我沒聽明白,追到門口。
他沒有解釋,而是飛身跑掉,甚至一個箭步沖到了米諾凡前面,只不過很快剎住腳步,又回過頭來。我們的眼神有剎那交會,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我和他之間,本應該常常要用卻總是沒有的應該屬於雙胞胎的奇怪體驗。他是要好好乾一場了,我明白。
我還是替米諾凡感到高興的。一兒一女,有一個爭氣的就好。這么一來,我又被自己算暴自棄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怎麼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這樣!
米砂沒有認過輸的,不是嗎?
這里的一切都和天中有相當大的不同,包括宿舍。宿舍很大,而且一間只住兩個人,同屋的女生沒來,我一個人呆在那裡發了很久的呆。然後,我決定去做一件事。
一件我想了很久要去做,但是一直都沒有去做的事。
我要救自己於恍惚之中,這是必須的。
米諾凡,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鞭長莫及。
整個高三上學年,是以從未有過的飛快速度從我耳畔倏忽消失的。
直到在期末考試的語文試卷上看到這個詞語,題目是辨別下列成語的寫法是否正確。鞭長莫及。鞭長莫及。
我想起曾在醒醒家的閣樓里和她一人一隻耳朵同聽過的歌曲,應該是那個從天中走出去的名歌星,她用好聽得無法形容的嗓音唱道:你在很遠的地方,思念它鞭長莫及,我在漆黑的夜裡,聽過的每一首歌曲,說的都是啊,關於愛情的道理——往事從已經忘掉旋律的歌里固執地飄出,我握著深藍色自來水筆的右手指尖忽然如同被針刺到,感到彷彿幻覺的一陣痛。自來水筆從手中掉落,一下子滾到地上。我慌忙去撿,可又不慎從座位上摔了下來,簡直狼狽至極。整個考場里的男生女生,都發出了輕輕的笑聲。
我站起身,急的滿臉通紅。陌生的老師走到我身邊,替我撿起地上的筆。我猛然一回頭,視野里白茫茫一片。
這里誰也沒有。
哦,我忘了,這里不是天中。這里沒有醒醒,沒有米礫,也沒有他。沒有人關注我的喜怒哀樂,即使丟人,又何所懼?這里只我的高三語文考試考場,我面臨一個叫做「鞭長莫及」的詞語,忽然靈魂出殼,記憶差一點就決堤湧出。還好我控製得體,才不至於差點未能完成全場考試。
感謝那一刻,讓我深深的明白,原來人根本無法和自己的記憶說道別就道別。雪藏在心裡往事,反而更容易生根發芽——這一點,如今和我隔著一個鞭長莫及距離的你和醒醒,你們又是否明白呢?所以,這個近乎真空的寒假恍惚過完以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向破除我的一切一樣破除了和米諾凡有關高三一年和他徹底隔絕的諾言,因為,我迫不及待。
我如此想他。他到底過得好不好呢?
整整一個高三的上學期,他是否都沒有想起過我一丁點?我仍然記得最後一次見面。在明亮的麥當勞落地窗前。他仍然給我點果汁,他喝可樂。我不做聲地吸光了一整杯果汁,才猶猶豫豫的對他說:「我已經答應了爸爸,高考前,都不和你聯系。」
「好。」他仍然穿白色的T恤,答應的那麼乾脆。那一刻,我不是沒有感動的。我原以為他至少會詢問原因,而我就可以把事先准備好的理由和盤托出。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甚至寫好了這樣勇敢又有些不知廉恥的詩句,准備趁他不注意,偷偷塞進他的口袋。可他居然如此信任我,連原因都不問。所以,我又有些要了命的遺憾,噢,真是患得患失。
因為腿傷的原因,他並沒有讀上北京電影學院,他在本地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學,他讀的專業,是聽上去很神氣的工商管理,但是誰都知道,在那樣一所什麼都不是的大學,學習這個華而不實的專業,對他的將來意味著什麼。不過,他似乎並不怎麼遺憾。他很認真的對我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智。」那時未讀高三的我,居然就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話。
可是,待我讀到高三,才得知,他讀的專業,按理說無法接納肢體殘疾的學生。可見他能進這個專業並不容易。天中的論壇里,有許多無聊又花痴的女生,把他叫做「拜倫王子」。她們在第一時間報道他的行蹤,分析他的生活,甚至仍然關心他的情感狀況。
不過更花痴的是我,我特地去學校圖書館借閱《拜倫傳》,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去研究這本枯燥的巨著。十九世紀的詩人拜倫天生殘疾,因此變得憤世嫉俗放盪不羈。
多麼可笑,他壓根不是這種人。我還了書,回到教室,心卻飛到外面。我還是關心他的一切,希望天天和他簡訊或者能打個電話,但我真的不聯系他,他也就真的不聯系我。我有些不爽,一有空小心眼就往上冒。我希望他思念我,像我思念他。
寒假我在家上網,每天都看天中的論壇。關於他的小資料,詳盡程度也是驚人的。居然涵蓋了他所處的班級位置和上課教室等等眾多內容。
畢竟是同城,想要了解一個人,不是那麼困難的事。
只是他果真就此消失在我的視線里和遐想里。連24小時開機的手機,都不曾接到過他一個電話。我便也賭氣地過了這半年。
他居然如此遵守諾言,我卻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所以,我這次去找他,除了單純的說不出口的想念之外,還有點按捺不住的算賬意味。現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剛剛從食堂出來,像是變瘦了些,頭發卻更短了。下巴上似乎還有點鬍渣沒有刮干凈,還是他故意如此?他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略顯臃腫。都說男生到了大學就會變得邋遢,路理也是這樣?我有點兒沮喪。
不過我發誓,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所有的不快和怨恨都被他看著我的眼神融化了。謝天謝地,他沒有不認出我。他好像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只是微笑著,用略略提高的聲調說:「你來了?」那一刻,我的眼角有些泛潮,但我不想讓他發覺。於是很用力的笑著走過去,說:「是。你沒有認不出我?難道我沒有變得,更漂亮?」我努力開著蹩腳的玩笑,情不自禁走上前替他接過他手中褪色的小豬飯盒。他沒有阻止我。而是默默跟在我身後,卻不上來和我並排走。
我故意走得慢些,他好像走得更慢了。
我忽然又恨起來。我對他的想念,他其實一直就心知肚明嗎?還是他真的只把我的到來,當作一次普通的朋友的造訪,因此,不值得大驚失色,不值得興師動眾?
這些小氣兮兮的想法,我自己也知道很沒有道理,可是,它們就像雪花一般在我的頭腦里上下翻飛,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走著的路,是他們學校最主要的一條通道,道路兩旁栽著的梧桐樹,現在都掉了葉子,一切都是那麼灰撲撲,讓人打不起精神。我們的身邊,也不時有拿著飯盒的學生經過,有的人甚至會大聲跟他打招呼,開玩笑地叫他:「嘿!路導!」
看來,他在這所學校里,也是一個小小的名人呢。
「路導?」我輕聲地、幾乎是無意地重復著這兩個字。
他笑了,居然有些靦腆:「現在這個學校,也有個話劇社。我剛導的一個話劇,反響還不錯。」是嗎?也有一個話劇社?看來他的記性並不差,也許這只能說明,他想起我的時間,太少太少了。「大學生活一定很有意思吧。」我看著腳尖說,「你還和以前一樣忙碌,一樣受歡迎。」他卻沒有接腔。
「下雪了。」他忽然說,「你冷嗎,米砂?」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半年裡我們的分別,並沒有使這重逢的場面顯得更加難得和感動。至少,我在路理的臉上,沒有看到這種狂喜。又或許,是我太拘謹了?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很奇怪,已經是春天,天空居然又毫無徵兆地飄起了細雪。我只穿著一件細羊毛的薄大衣,開始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Ⅱ 饒雪漫出過哪些電影
《秘果》 《左耳》--左耳聽見(電影)《沙漏》--沙漏的愛 《離歌》 《小妖的金色城堡》 《糖衣》 《當你孤單時會想起誰》《酸甜》
Ⅲ 微雪怎麼樣
只是有些遲鈍的才開始看關於沙漏的那些文字。那次在書店的暢銷書欄發現了這樣一本很低調的書。就像名字一樣低調的小華麗。打開書,那樣一張關於沙漏的圖片就把我黏住了,像一個強大的磁場。米砂和莫醒醒,像兩個極地一樣,讓我都愛不釋手。故事就像我們的生活一般,一次一次的輪回,殘酷的輪回,就是那個關於沙漏九十九秒的輪回。 故事結束後《像米砂姑娘一樣地活著》的後記,告訴了我們很多很多關,不管什麼,愛時奮不顧身,走時勇敢堅強。這也是我想對自己說的話。米砂終於做了一會自己的主角,和路里也只能擦肩而過,我覺得是很無奈的。只是那些關於青春的愛情有多少能夠走到天長地久呢? 或許買這本書更多的因素的是因為那張CD,關於微雪的電影,關於米砂,關於麗江的故事。我知道那個我很期盼的地方,電影里似乎都看到了你的身影。那個酒吧,那個許願牌,那個沙漏。和那句:沙漏記得,我們失去的時光。故事結束時那首米砂在酒吧里聽的那首歌,也是我這幾天反反復復在聽的歌,把心都唱軟了,唱到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了。 沙漏的每一種顏色代表著不同的意義,現在我所擁有的沙漏是紫色,放我床頭上,每次開電腦的時候都會想要去換個方向,看沙慢慢的過濾。每一次輪回就像我們遺失的時光。像米砂一樣堅強的走掉,我想沒有多少人能做到,至少我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等我們想明白那一天,就讓一切都正常化吧。一個醒醒一個路里,我願意有這樣兩個人來組成我的生活。 在看這本書的不到一個星期里,我得到了曾經高中同學自殺的消息,我覺得上天總是喜歡開玩笑,不管什麼緣故,我只想告訴所有的女孩,像米砂姑娘一樣堅強的活著。
Ⅳ 饒雪漫有那些電影
左耳。
有兩版。
第一版是康璐潔的。
第二版是楊麗璇的。
沙漏。
離開的MV。
沙漏的愛(電影)。
微雪MV。
小妖的金色城堡。
也是康璐潔的。
糖衣。(不曉得是誰演的)
馬卓。
希望可以幫到你~
Ⅳ 饒雪漫的微雪的歌詞
微雪《饒雪漫同名小說》
我靠過你的肩,你沒吻過我的臉。 難過的時候,我常陪在你身邊。
朋友們都說,這種關系很危險。 曖昧是最傷人的,還沒開始就已走到句點。
我們的愛,也許只是一場細微的雪。 落進地面,轉眼消失不見。
但那些甜美的錯覺,已值得我長久紀念。至少愛與不愛,你從沒敷衍。
嘴角努力上揚,快樂就記得多一些。 不那麼貪心,遺憾就會少一點。
陪你走的路,真的沒想過永遠。 每次欲言又止後, 寄給自己一張明信片。
我們的愛,哪怕只是一場細微的雪。卻化做我心底,洶涌的思念。
我的男孩早已不見, 只有潮濕的風提醒我。有一朵花曾經,放肆地開過春天。
我們的愛,也許只是一場細微的雪。 落進地面,轉眼消失不見。
但那些甜美的錯覺,已值得我長久紀念。至少愛與不愛,你從沒敷衍。
我們的愛,哪怕只是一場細微的雪。卻化做我心底,洶涌的思念。
我的男孩早已不見, 只有潮濕的風提醒我。有一朵花曾經,放肆地開過春天。
我們的愛,我一個人的春天。
我也是喜歡這首歌的、不求分數、跟你共享一下、歌詞是我一邊聽歌一邊記下的、絕對不會有錯、饒雪漫還有幾首音樂小說也很好聽的、有時間分享下、
提醒你一下、你要找前面有時間的那種有點難、因為網站上的歌詞都是錯誤的、只有自己跟著音樂聽修改歌詞才能看到正確的歌詞、而且下載這首歌曲的網站也只有幾個、所以要找前面有時間的那種、只有自己一邊聽、一邊看著時間、然後自己標時間上去了、
Ⅵ 饒雪漫的哪些書送VCD
《沙漏》Ⅰ送的小光碟,是《離開》的mv
《沙漏》Ⅱ是本小冊子《十七歲的紙上電影》
《沙漏》Ⅲ是紀念冊《我們的天中》(個人很喜歡)
《微雪》精裝有張《微雪》電影和mv的盤
《沙漏的愛》的這部電影是在漫女生上送的,但是現在么的賣(就差這一張光碟了)網上也有的
《甜酸》送的是《左耳聽見》電影
《離歌》的話Ⅱ送的別冊,還有單獨有賣的《馬卓》,裡面有電影《馬卓》、《毒葯》、《離歌》的mv
還有,現在《唱情歌》快出來了,應該也會有的
說的很詳細了,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打的,有不明白的M我,希望滿意
支持雪漫姐
Ⅶ 饒雪漫的哪些小說改成了影視劇介紹下
《左耳》改編成了《左耳聽見》
有兩個版本
第一個版本的小耳朵是康璐潔演的,第二個版本是楊麗璇演的,第二個版本的吧啦比第一個版本好看的多。
沙漏的電影名字叫做《沙漏的愛》在優酷裡面可以看哦!是徐樂和康璐潔演的。
離歌拍成了《馬卓》是由陳意涵和王晶演的。
很好看的。這個優酷裡面也有。
甜酸也有短片《甜酸》,是由馬思純和曾浩演的。
還有《微雪》康璐潔演的。
...
Ⅷ 《沙漏》演員簡介
《沙漏》
作者:饒雪漫
作者簡介:
饒雪漫,自由作家,生於70年代。已出版作品50餘部。作品語言優美,故事動人,風格多變。享有「文字女巫」之稱。代表作《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擺》、《左耳》等,多次登上全國各地暢銷書排行榜。
內容簡介:
饒雪漫青春疼痛系列之六。女生莫醒醒,患有交替性暴食厭食症。母親在醒醒幼年時為救一個男孩而犧牲,這個破碎的家庭從此再難有歡笑聲。自幼頂著「英雄的女兒」稱號長大的醒醒,擁有著女生敏感脆弱的天性。每當精神受刺激就會發病,在眾人背後吃下驚人數量的食物。這個秘密被同學米砂意外知曉後,兩個少女的友情迅猛發展,醒醒在米砂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友誼和安慰……
而後,她又認識了米砂心儀的男孩路理。 當醒醒決定重新開始時,卻又發現了關於母親的驚天大秘密。母親、路理、米砂,她身邊的人似乎都有著極其微妙的聯系。
Ⅸ 有關饒雪漫的所有電影
沙漏的電影 沙漏的愛
左耳的電影 左耳聽見
小妖的金色城堡電影 小妖的金色城堡
離歌的電影 馬卓
沙漏番外微雪的電影 微雪
就這么多了 在網路 土豆都可以搜到的
Ⅹ 饒雪漫作品拍成的電影有哪些
《小妖的金色城堡》——《小妖的金色城堡》
《左耳》、《左耳聽見》——《左耳》
《沙漏的愛》——《沙漏》
《微雪》——《微雪》
《馬卓》——《離歌》
《遺愛》——《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