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2018年廣西高考語文卷文言文翻譯及閱讀理解答案(點評)
2018年廣西高考語文卷文言文翻譯及閱讀理解答案(點評)
2015年廣西高考語文
黃文捷說,與之前的大綱卷相比,2015年語文新課標高考卷變化主要有兩方面,第一是考題板塊分區,第二是閱讀中首次出現選考題。
變化如此之大,考生會不會不適應?黃文捷粗飢老師說,不會不適應,因為2年多前,這屆考生上高一的第一周就見識了新課標卷,而且之後也是以新課標卷的模式來訓練,變化對考生來說並不突然。
首先,舊大綱卷一直採用「客觀題+主觀題」的模式,一開始先答語言基礎,再考閱讀、文言文、詩歌、作文,是很多過來人熟悉的答題順序。而2015年的新課標卷完全打破這一模式,試卷分為「閱讀」和「表達」兩個模塊,「一上來直接就考閱讀題」,而將語言基礎的考查放在閱讀後面。
其次岩明返,對於廣西考生而言,閱讀題中,新課標卷將第一次出現「選考題」。選考題為閱讀題,分為兩個文本,一篇是文學類,另一篇為實用類,考生可以根據個人的興趣和專長選題,任選一篇作答。這種變化,能給學生選擇的權利和更大的自由度。
黃文捷說,新課標全國卷文學類文本以小說散文為主,學生剛剛開始訓練時,傾向於選這類文本,因為有情節,讀起來比較有意思。但訓練了一段時間,學生們發現,這類文本主題隱藏比較深,很難讀懂。相對而言,實用類文本側重於信息的篩選與整合,相對而言得分比較容易。因此,在模擬考試中,更多的學生會選擇實用類文本。例如全市約4萬考生,二模考試中只有不到7000人選擇文學類文本,其他考生都選了實用類文本。
李薇說,綜合近年的高考新課標卷,「古代詩歌閱讀」這一部分考題,分值穩定在11分,比大綱卷的8分多了3分。「名句名篇默寫」是一組,分值為6分;大綱卷的默寫是兩組任選一組,分值為5分。
李薇介紹,在語言文字應槐羨用的.考查中,新課標考試大綱相對舊大綱而言,由強調知識、重視識記轉向了注重運用,要求增加了,也更明確了;同時,涵蓋面更寬廣。比如,在識記層級方面,將原來的「識記現代漢字的字形」,改為「識記並正確書寫現代常用規范漢字」,要求考生不僅會認,還要會規范地寫。在「正確運用常見的修辭手法」考點上,新課標考試大綱在舊大綱規定的八種手法的基礎上增加了「反復」這一修辭手法,達到九種。
② 語文高考題2018新課標2 有聲電影的手法題怎麼答
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知之」,或「一部倫理從何處說起」,借用並改換了經典語句,以造成幽默效果;如出門時二姥姥找眼鏡、三舅媽找鈕子,四狗子洗臉,同一行為模式重復多次,產生喜劇效果;如「既來之則安之,打了票」,或「忽前忽後,忽左忽右,離而復散,分而復合,主張不一,而又願坐在一塊兒」,將書面語與口語混搭,庄諧並出;如「直落得二姐口乾舌燥,二姥姥連喘帶嗽,四狗子咆哮如雷,看座的滿頭是汗」,使用了排比手法描寫人物窘態,帶有打油詩的詼諧意味;如二姐等人打架似的推讓座位,「把前後左右的觀眾都感化得直喊叫老天爺」,把抱怨說成「感化」,反話正說,既諷刺又幽默;如二姐喊叫賣糖的,聲音之大令人「以為是賣糖的殺了人」,這種誇張令人忍俊不禁。
希望我的回答能幫到你
③ 《有聲電影》出自老舍的哪部作品
《有聲電影》是老舍的一篇短篇小說。
這篇小說呈現了老舍先生作品的突出特點:一是用犀利睿智的目光觀察世界,談社會、談人物往往有所喻指,有獨特而深刻的社會映射,令人深思;二是筆觸幽默,老舍的幽默是市民式的幽默,不同於趙樹理的農民式幽默,也不同於錢鍾書的文人式幽默.老舍不願意聲色俱厲地教訓人,總是喜歡旁敲側擊,在生動形象的逼真描寫中,給人以歡笑,又引人深思,甚至令人臉紅.
④ 2018年安徽高考語文卷文言文翻譯及閱讀理解答案(點評)
2018年安徽高考語文卷文言文翻譯及閱讀理解答案(點評)
語文
選修考查難度加大
不變:必修課程「語文1」至「語文5」;全卷150分。
變化:首先是題量減少,全國卷只有20題,比以往的安徽卷少了一題。第敬野源Ⅰ卷閱讀題,包括必考題和選考題,選考題考生只能從文學類文本閱讀和實用類文本閱讀中選擇一類作答,選修課程內容考查約佔全卷總分值的ཌྷ%,以前的安徽卷則是指定選修課程,且考查內容占總分16%。
其次是選擇題比例加大,選擇題與非選擇題分值比例約為32∶118。語言文字運用為5題,題量減少一題。同時古代詩歌閱讀的比重加大,從8分提高到11分。語言文字運用則從24分減少為20分。
在亮態考查內容上,選修課程的難度加大,因為考查的范圍更廣。安徽卷時考查「詩歌與散文」「小說與戲劇」,全國卷在此基礎上增加了「新聞與傳記」「語言文字應用」「文化論著研讀」,共計五個系列。對選修內容及相應能力層級的考查,不再僅限於「文學類文本脊隱閱讀」,而是增加了「實用類文本閱讀」,考生可從這兩類文本閱讀中任意選擇一類作答。
⑤ 2018全國2卷《有聲電影》:敘述者,讀者與作者
2018年全國2卷《有聲電影》講了一個看電影的故事,將市民們面對「有聲電影」這一新事物的反應描寫得活靈活現、生動逼真:她們「還沒看過就有了一套理論」,尚未了解就下結論,並且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找眼鏡,穿新衣裳」,隆重得像要去參加什麼正式的場合;「找座」的時候大聲喧嘩、暢談家事;看了以後等於沒看,還不懂裝懂。
在這整個過程中,我們發現敘述者似乎扮演了一個和他們一起去看電影的同行者的角色,這種角色賦予了文章語言一種獨特的力量,讓讀者因為深切的理解而感到同情,卻又忍俊不禁。瞧,從好容易勸服他們去看電影,到出發前磨磨蹭蹭拖得人心急,好容易到了電影院,又死活不願意進去,好容易進去了,電影已經放了一半了,卻不抓緊時間看,又推來推去找位子,好容易找到位子了,又扯開嗓子暢談家事,正聊得火熱呢,咦?電影都完啦?!還沒開始看呢!
顯而易見,作為一個敘述者——假設他也在現場的話——此時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遺憾、無奈、氣憤、甚至有些奔潰,但又因沒辦法與這些人溝通因而哭笑不得,用一句詩來形容——簡直是「竟無語凝噎」。但所幸他是文人,於是可以「發憤著書」,排遣心情——貫穿於文中的一種微微的諷刺、「知之為知之」「文明」「不能忘了謙卑」等等的正話反說、大量的誇張與排比,都讓這種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然而,故事並沒有結束,看完電影回了家,這些沒能好好欣賞電影的人們如何評價自己這一天特別的經歷呢?二姐打頭,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匯報觀後感,然而她們的話告訴我們:觀後感就是看了等於沒看。於是理所當然地,讀者再一次開始啼笑皆非——那她們看電影為什麼呢?這豈不是本末倒置?表現「普通市民面對新奇事物時具體心態」,這一小說似乎想要表達的主題呼之欲出。
然而,我們不應該忽視小說的最後一句話。
「大家都贊嘆不已」。
我們暫且把我們的目光與敘述者揶揄的目光分開。
並沒真正看到電影的她們,其實是高興而又滿足的?
也就是說,她們看電影的目的,似乎從一開始就和敘述者是不同的?
於是把敘述者推開,再回頭重看一遍。果然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大家決定不看電影了,找小禿更重要」,「為看電影特意換上高跟鞋」,「她過去攙著二姥姥」,「二姥姥已經是土埋了半截的人……將來見閻王要是盤問這一層呢」,「又願坐在一塊兒」,「打架似的推讓」,「越是在戲館電影場里,家事越顯著復雜」,「大家都贊嘆不已」。
現在看看,還覺得她們讓人生氣嗎?
看電影要遲到了,她們並不著急,更重要的是把小孩和老人照顧周全;看電影回來了,她們並不急著討論,先照顧老人休息了才說;發現電影好像白看了,她們也並不生氣,更重要的是今天進過了有聲電影院,從此以後說起來這回事都有了底氣和得意。
在她們的眼裡,重要的根本不是看電影,而是讓老人在離世之前再抓住最後的時間多感受幾次新事物,是從老到少一家人享受一段「有說有笑而且有歌」的快樂時光,是穿了新衣服去赴一個從未去過的新奇場合,是一起輕輕鬆鬆地嗑嗑瓜子聊聊家務,乃至老人的後事也聊的認認真真。
換上這樣一種態度,我們會發現,看有聲電影這件小事里表現出來的人情味兒和那份獨屬於市民氣質的執拗、近似潑辣的直爽,未嘗不是一種可愛。試試換上現代的年輕人,如果遇上這樣的七大姑八大姨,恐怕早就不耐煩地先行奔赴電影院了,甚至假若這「先行一步」的理想未能實現,或許老人家還免不了挨上一大堆的埋怨和譴責——小說敘述者的態度就是個例子。相比而言,我反而看出了這篇小說里被敘述者諷刺的「市民們」的可貴之處:尊老愛幼、孝悌倫理,相較電影這種新事物,她們將親情看得更重,看了一場電影下來,看沒看到什麼內容不說,大家所有人都是開開心心的,這就足夠了。因為在任何一種關系中,最重要的事,不就是一起歡笑,共度開心的時光嗎?那麼我們還能說她們是本末倒置嗎?今天過於容易焦慮和急躁的現代人——包括調侃揶揄的敘述者在內——又何嘗不是另一群本末倒置的人呢?
如此看來,老舍筆下的敘述者似乎是站在一個已經了解科技、能夠正常地安身於現代文明,然後對市民的行為感到好笑的俯視態度來發話,「他」在調侃他人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塑造了自己的高位。
然而,敘述者和隱含作者從來都不是同一個人。敘述者往往並不一定是可信的。因為只有當作者保持沉默,讓一個居於中間的,態度混淆不清、令人困惑的敘述者為我們見證人物的命運,他才能取得文學效果。如果作者讓自己或者一位可信的代言人直接地、不容置疑地對我們說話,那麼我們就很容易因為感受到說教的討厭力量而無法專注地投入小說的閱讀中。
因此,《有聲電影》中敘述者的高位態度未必代表了作者本人,作者未必沒有看到那份屬於普通市民的情趣。然而老舍更看到,這份情趣是孤單的。這份快樂只存在於他們內部,而外面的世界——包括車夫、電影院的觀眾、看座,以及那個隱身的敘述者——對於這個家庭的態度,無不顯示出他們的格格不入。而當這種與現代文明的疏離和自我滿足,被老舍用喜劇的形式表現出來時,它自身便具有了一種悲劇的、反諷式的力量,而這樣表現出來的文學效果,無疑是突出的。
⑥ 為什麼說老舍有聲電影里說是作者眼中當時怪現象
不同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不同,對同一件事的看法也不同。作者眼中的怪現象,讀者眼中不一定是怪現象,讀者可能認為是正常的。特別是不同時代不同陣營不同信仰的人,怪現象的定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