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你是怎麼看相聲演員高曉攀的
我很喜歡高曉攀的相聲,可以說是「始於顏值忠於才華」,我是他的粉絲。
個人觀點,不喜勿(bié)噴(kàn)
❷ 他是唯一離開德雲社還能回去的人,兩進兩出,不但不怪還非常感謝,他是誰
記憶猶如一座空闊的城,容得下太多的過往,一頁又一頁的舊事就這樣存儲著。歲月就像一首無言的歌,穿透流年的迷離與多情,留給了世人無盡的嘆息。作為一名懷舊人士,我們在感慨歲月稍縱即逝之餘,也難免會墮入曾經帶給我們美妙霎時的影視作品裡。在這個匆匆流逝的歲月里,回想那些已流失的夢,總能喚起塵封已久的思緒。那些記憶或黑或白,殘留在心靈最深處,存留著走過的燦爛年華。
在我們生長閱歷的過程中,每個人都會遇到一部記憶尤深的電視作品,它澆灌了我們乾涸的青春,也填滿了我們曾經的記憶。在那個物質肉體匱乏的年代,把一個演員最美妙最有代表的形象刻在了光陰里,也把一部部泛黃的影像深深入在了國人心裡。
此前高曉攀也有參與過《歡樂喜劇人》,固然名次不是那麼好,但是也由於超高的顏值加上搞笑的段子,圈了不少的粉絲。固然他俊朗的形象也顯得跟這個行當格格不入,但是他的演出作風得到了姜昆的極度贊揚,以至在歡樂喜劇人的演呈現場親身為其鼓舞。或許他並沒有那麼知名,這幾年由於長相和才氣被大家所看到的相聲演員,說實話其實也就張雲雷一個人。
高曉攀也是一位十分有實力的一個人,只不過假如不關注這一行,曉得他的人就很少。但是他也在不時的努力,想讓本人的成果被太多人看到,於是他開端往影視劇的方向上面走,以至還擔任過掌管人。每一次的改動關於他來說都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和應戰,所謂技多不壓身,他置信總有一天會有關注看到本人身上的閃光點。
❸ 高曉攀除了演相聲以外還參加過哪些節目
高曉攀是一個出生於河北保定市的人,他自己組建了嘻哈包袱鋪,並擔任了班主。其實在最開始。高曉攀沒有入行之前,他經歷過很多,他擔任過婚禮的司儀,主持人以及推銷員,售貨員等等。不過他師從相聲表演藝術家馮寶華先生,之後還帶過馮春嶺先生為師。所以在他入行之後,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裂轎知。在最開始嘻哈包袱鋪和德雲社是當時最受歡迎的兩個相聲群體。在采訪當中,高曉攀也曾表示過,嘻哈包袱鋪和德雲社是不一樣的,相聲是分幫派的,他們有著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當然啦,除此之外,他也曾參演過《相聲有新人》,以及《見字如面》,第五季等等節目。在2017年的時候,他甚至還參加過中央電視台的春節聯歡晚會。
❹ 從演員到創業者,高曉攀是如何跨界成功的
現在,相聲越來越被人們所喜愛,高曉攀,就是一個與相聲同在的人,他從演員到創業者,完美的跨界到了不同的角色,但他仍然很成功,。今天,我們來了解一下高曉攀是如何成功的!
是中國內地男演員。 2008年5月,高曉攀組建成立相聲團體“嘻哈包袱鋪”,好遲並擔任班主;2009年,出演個人首部電視劇《娘家的故事》,獲得“BQ紅人亂數榜”最佳新人獎;2010年,出演古裝神話劇《天地姻緣七仙女》,獲得東方十大笑星獎;2012年,與尤憲超憑借相聲作品《救,不救?》獲“第六屆CCTV電視相聲大賽”金獎、職業組最佳作品獎,獲“第七屆中國曲藝牡丹獎”新人獎;2013年,獲“中國文化創意產業”十大新銳人物;2015年,高曉攀登上央視春晚的舞台,表演小品《小棉襖》;2017年2月,參加央視元宵晚會,與朱軍表演相聲《都是為你好》。2018年11月17日,參演電影《我的十二個情人劫》。
最後,從演員跨界成為創業者,專業化運營,高曉攀在商業道路上不斷摸索前行的創業經歷。
❺ 高曉攀個人資料簡歷 高曉攀簡介
高曉攀個人資料簡歷
高曉攀,男,演員/主持人,地區:河北保定,生日:1986-08-02,星座:處女座,血型:A型
高曉攀簡介
高曉攀,1985年8月2日出生於河北省保定市,中國內地男演員。2008年5月,高曉攀組建成立相聲團體「嘻哈包袱鋪」,並擔任班主;2009年,出演個人首部電視劇《娘家的故事》,獲得「BQ紅人榜」最佳新人獎;2010年,出演古裝神話劇派肆《天地姻緣七仙女》,獲得東方十大笑星獎;2011年,出演個人首部電影《80調》,在片中飾演男主角大發;2012年,與尤憲超憑借相聲作品《救,不救?》獲「第六屆CCTV電視相聲大賽」金獎、職業組最佳作塵櫻轎品獎,獲「第七屆中國曲藝牡丹獎」新人獎;2013年,獲「中國文化創意產業」十大新銳人物;2014年,加盟東南衛頌轎視減壓節目《幸福壓力鍋》;
❻ 《泰味兒》將於5月14日上映,影片是由誰執導的
這部電影是由導演鄭培峰執導,高曉攀、李子雄、郝澤嘉、呂一等人主演的一部青春美食喜劇電影。這部電影14號上映之後,就直接撲街到底,上映首日只獲得了1.5萬的票房分賬成績,豆瓣上直接連評分都沒有,還不如很多網路大電影。今天小編就給大家說一說這部電影。
一、《泰味兒》一度拿來和《泰囧》媲美,現實給了當頭一棒。這部片講述了有武俠夢想的京城胡同青年唐餅(高曉攀飾演),因為愛情奔赴泰國,想要挽回愛情,卻遭拒絕,在被女主救起後突然就要打破初心,想抱回美人歸,於是幫助准岳父贏得廚神大賽,最終與泰國當地各路人馬鬥智斗勇,最後達成所願,走向了人生巔峰的故事。雖然都是發生在泰國的故事,但實際呈現的效果與《泰囧》可謂是天差地別。
以上就是小編對於這部電影的一些看法,大家有什麼不同意見,歡迎在評論區互動交流!
❼ 高曉攀搭檔胖子是誰
高曉攀搭檔胖子是尤憲超。
第一遲李眼看搭含到尤憲超的時候總是感覺在哪裡見過,對這個人有印象,卻始終想不起來。直到他其中一句台詞說出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只因他連說台詞都有股「相聲」津味,太押韻了,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天津味兒。
尤憲超的演藝經歷:知旦笑
2017年登上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與高曉攀搭檔表演相聲《姥說》。曾和高曉攀一起拍攝並參演電影《兄弟,別鬧》。
2022年1月31日,參加中央廣播電視總台《2022年春節聯歡晚會》,表演開場《歡樂吉祥年》。1月30日,參加《2022年遼寧衛視春節聯歡晚會》。9月25日,主演的電影《烏蒙奇緣》在浙江橫店影視城舉行開機儀式。
2023年1月15日,參加《歡樂中國年——2022我要上春晚》第六期,表演節目《醉麒麟》。同日,參加《2023湖南衛視芒果TV春節聯歡晚會》,與高曉攀表演相聲《勇攀高峰》。1月16日,參加《2023河北新春晚會》與高曉攀表演相聲《你必須知道的元曲》。
2023年1月24日,參加的《喜笑顏開2023新春相聲大會》播出,與高曉攀表演相聲《西江月》。2月5日,參加《2023湖南衛視芒果TV元宵喜樂會》,與高曉攀表演相聲《相逢是「元」》。
❽ 高曉攀:一個相聲演員長得不夠丑還有什麼前途
相聲是他始終的追求,即使現在的高曉攀努力地扮演著一個商人的角色,但他最懷念的仍是從前:那些在台上說著相聲,在台下喝著啤酒吃烤串的歲月。
每日人物(ID:meirirenwu)
編輯 / 青 藍
31歲的高曉攀在外人看來有些不一樣了。
曾被譽為「相聲界80後代言人」的他不再像前些年那樣張口只談相聲,他的一隻腳踏入了資本圈。2015年5月,他所帶領的相聲團體嘻哈包袱鋪完成了A 輪融資,首輪估值七千萬;另一隻腳則踏進了演藝圈——前不久,高曉攀個人簽約喜天影視,後者旗下擁有吳秀波、海清等多位知名藝人。
「為什麼要簽約喜天?」
「要紅啊,我紅了就能做很多事,能把嘻哈包袱鋪局念帶得更好,我會證明相聲演員能做很多事,也能為相聲做很多事。」
連盒飯都要管的高導
8月的一個晚上,剛錄制完一檔真人秀節目,高曉攀獨自躺在廈門一處高檔酒店的私人海灘上。他喝了很多酒,卻沒有醉意,四下無人,這樣愜意的氛圍讓他從身體到精神都鬆弛下來。
在過去的45天里,他帶著電影《兄弟,別鬧》的劇組剛剛完成一輪廝殺:原本被認為至少90天才能搞定的拍攝周期,被他生生地壓縮到一半。
這是高曉攀導演的第一部電影,電影開機發布會當天,高導拿出一摞厚厚的A4紙,那是分鏡頭劇本,在普通劇組,導演通常只需要以場為單位用文字腳本設計相應畫面,但他將場的單位細化到了每個鏡頭。
在劇組,他把工作人員都驚了:身兼導演和男一號的他本身戲份吃重,但連劇組的盒飯他都跟著張羅。
劇組幾乎每天都凌晨五點收工,中午十二點開工。就在這7小時的休息時間里,他還要擠出時間順劇本、盯次日的場景、分頭找各個工作組開會。
顯然高導對拍攝是比較滿意的,他會拿出手機向別人展示劇中笑點和痛點的短視頻,他也想像著,《兄弟,別鬧》能像《夏洛特煩宏知惱》一樣,成為票房黑馬。
這是曉攀傳媒製作的首部電影,也是他目前聚精會神的事業——製作相聲IP的重要布局。
他仔細研究過另一喜劇傳媒開心麻花的發展軌跡,布局一條完整的產業鏈是方法論,而電影《夏洛特煩惱》的成功是整盤棋制勝的關鍵。「一個成功的相聲IP,不僅能夠成就公司,還能反哺相聲行業。」
《兄弟,別鬧》最初的小品版本,是高曉攀和相聲搭檔尤憲超在2015年參加綜藝節目《歡樂喜劇人》的一檔競演節目,大獲好評。一年後,曉攀傳媒推出《兄弟,別鬧》話劇,北京首演的現場,900人的劇場座無虛席。今年,同名網劇和電影正在緊鑼密鼓的製作當中。
話劇《兄弟別鬧》,高曉攀(右)和搭檔尤憲超(左)
相聲捍衛者
接受采訪的那天下午,高曉攀氣色暗沉地出現在喜天影視公司。起初,他的眼睛幾乎都不能完全睜開,裡面布滿了血絲。
前一天晚上,他與曉攀傳媒的財務組同事做賬做了一個通宵,直到凌晨五點。
「真的很累,特別累。」他一口氣說了三次「累」,但很快收回抱怨,這是他的選擇和追求,贏得多少矚目和風光,就要付出多少艱辛和努力,非如此則不配有野心。
左手邊是一杯冰咖啡,右手邊是一個灌滿茶水的老式茶杯。他挑著眉,開啟發散式的演講型談話,每當談及相聲藝術,這張三十歲的年輕臉龐會呈現出一種六十歲的嚴肅。
和郭德綱不同,桐絕困後者是公認的以自身反哺相聲行當的代表,他比高曉攀年長11歲,在郭的言語間,總給人呈現出一種「活明白了」的姿態。
高曉攀還處於一種擰巴的狀態,與外界對抗的擰巴。他像是個相聲尊嚴的捍衛者。
在去年《歡樂喜劇人》第一季的決賽場上,本該抖包袱的開場,笑果不太顯著,透過屏幕能看出,高曉攀的面部肌肉呈現出一種緊綳的狀態,這使得他看起來不太自然。「心裡想表現的東西太沉重了,在剛開始的時候自己也歡脫不起來。」
高曉攀自編的舞台劇《梨之園》,淚點多於笑點
他自編的作品《梨之園》講述了敬老院三個傳統老藝人面臨技藝失傳時的落寞與痛惜,整場表演淚點多過笑點,致使毀譽參半:褒揚者稱這是一部充滿情懷的作品,批評者則認為在一個喜劇舞台走煽情路線,是笑點枯竭、技不如人的表現。
比起宋小寶、岳雲鵬等人的耍寶式表演,高曉攀在《歡樂喜劇人》的表現被不少人認為「過於傳統」、「造不出笑點」,決賽第一輪就被淘汰,這是市場第一次以直接的方式給出與他的追求相左的答案。
高曉攀不在意這結果和批評的聲音,「對我而言這不是比賽,只是一場演出,把我想說的說出來,目的就達到了。」
8月13日下午,嘻哈包袱鋪安貞劇場,200多名觀眾撐起了超過8成的上座率,都是來看高曉攀的,「自從他進了演藝圈兒,在小劇場見他就不容易了。」一位觀眾說。
壓軸的高曉攀和尤憲超帶來了全新的包袱,最密集時,每隔10秒鍾全場就爆笑一次。台下最長一段時間的安靜,就是高曉攀在說一段貫口。
在作品中,常常有他極其迫切想表達的東西。「有些東西不能丟,哪怕別人不喜歡。」
接受采訪時,他也張口秀了一段相聲經典篇章《地理圖》:「走松江,沙丘江嘉興,紹興,寧波,台州,溫州……,廣東廣州,佛山,奔雪州半島……「這段長達1825字的段子是傳統相聲貫口活的代表,也是老派相聲演員必練的基本功。
「什麼時候偷氣換氣,這其中有韻律的講究,現在的年輕人誰練?」
他並沒有忽視市場的冷落,甚至一早認識到,時代變了。
在自述《別慫》中,高曉攀這樣描述相聲行業的沒落:一個晚會後台,相聲演員好幾個人共用一個化妝間,門口貼張紙:語言類節目。但是一個28線的歌手,就會有一個獨立的化妝間,我真不知道他是誰。
他在書里這樣告白,「我是歡樂英雄,我是天生野種,我與相聲一見如故一心一意一炮而紅一站到底一命嗚呼。」
撞向南牆,熱淚盈眶
在高曉攀的世界裡,有兩樣東西是他不停在否定,卻又始終捍衛的:相聲藝術與江湖情義。
後者是他近些年痛苦的源泉。
高曉攀參加每日人物(meirirenwu)的「每人飯局」視頻直播節目時講述自己經歷
相聲江湖中,演員是爺。只要長了一身本事,東家不幹干西家。因此,擁有演員就擁有生意,失去演員猶如失去飯碗。放在今天的企業管理當中,人才就是企業的血液。
厭倦了相聲界的論資排輩、山頭林立,早期的嘻哈包袱鋪里沒有師徒與合同,有的只是兄弟間的情義,高曉攀曾經堅信,這樣的情感紐帶將形成一股凝聚力,成為嘻哈包袱鋪的核心競爭力。
但他很快被現實劈頭蓋臉一頓猛抽,嘻哈包袱鋪先後兩次因為演員的撤離險些解散。
第一次是成立後不久,因演出日趨火爆,劇場老闆高薪挖走三成演員,將嘻哈包袱鋪趕出劇場。
那是在後海北、鼓樓西側的廣茗閣,經歷劇變的高班主花了20元錢買票進場,坐在第一排,觀看曾經屬於嘻哈包袱鋪的演員站在台上,以新團體的名義進行表演。
劇場主事者晃悠著向他走來,得意地指著台上一溜演員對他說,「曉攀啊,這就叫江湖。」
多年之後,他嘗試去理解,自我安慰:很正常,我能給的錢確實不多,換我我也往薪水高的地方走。
第二次則更具毀滅性。那是在2014年4月,因私人原因,他得罪了一個位高權重者,對方找來各種勢力來劇場找茬,擠壓嘻哈包袱鋪,揚言要讓高曉攀無法翻身。就在團隊面臨危難之際,曾經的搭檔王唯帶領一半成員出走,另立山頭,直接導致嘻哈包袱鋪奄奄一息。
這一年,高曉攀29歲,他開始質疑人生,漫長的三個月中,他每晚宿醉,體重一度飆到了180斤。
經歷過最低谷的時期後,他開始為公司和自己尋找對策。他在身上文下了第二個文身,一句英語箴言: 「世界在我這里,我沒有理由逃跑」。
第一個文身是在十年前,19歲時因得罪幾位曲藝界前輩,而被整個北京相聲界排擠,他在小腿外側處文了一朵蓮花,配有《菩提偈》的詩文: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紅色的蓮花在一個男人的小腿上顯得突兀,談及這個文身時,高曉攀收了收腿,想遮住的樣子,「那時候小,想文就文了,現在覺得特別傻。」 他笑稱,「但也不洗了。」
2015年5月24日,對於嘻哈包袱鋪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成立七周年之際,團隊成功融資上市。這令許多人大跌眼鏡,就在不久前,坊間還盛傳嘻哈包袱鋪將解散。
嘻哈包袱鋪融資成功,團隊不斷壯大
當有了資本底氣的曉攀傳媒攻城略地時,有些曾經出走的演員想回到嘻哈包袱鋪,他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的高曉攀更相信商業規則,相信明碼標價與市場競爭,比起人情約束的合作關系,商業社會的運作法則要靠譜多了。
他一邊感嘆著人情冷暖,擺出一副已然看透人性的樣子,但又總是熱淚盈眶:
話劇《兄弟,別鬧》首演的劇末,高曉攀在舞台上念著一封《給兄弟的信》,潸然淚下。
當藝術委身於資本
從高曉攀決定融資,到A輪成功,僅僅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他的身邊從不缺大佬,「我和兩個圈子裡的人特別熟」:經濟界大佬與文化界大佬。在這個名利場里,高曉攀是一個謙卑的年輕人,但也時常架不住性子在飯桌上與對方干起嘴仗來,自有人認可他的真性情。
在那個資本市場急劇擴張的年份,投資人確定a輪投資通常只考核創始人這一關。作為一個當家七年的班主兼資深演藝人士,想要從身邊的資本大佬處拿錢並非一件難事,但高曉攀還是經歷了一番掙扎:成為資本的奴隸太容易了,但也太痛苦了。
委身於資本,常常意味著放棄藝術,向市場與數字妥協,那是高曉攀最不願看到的。
何況,對於以相聲演出為主營業務和主要事業的嘻哈包袱鋪來說,企業化面臨著一系列尷尬和風險:外行的管理人才很難處理好對相聲演員的管理,弄不好容易出矛盾。更關鍵的是,如何找到懂喜劇、懂管理、還懂市場的人才?
在現階段,只能由他獨自挑起這面大旗。這方面,他多年的相聲搭檔兼合夥人尤憲超表示由衷的佩服:「管理者的角色不是誰都能幹,他就是能硬啃下許多管理、財務方面的書,靜下心來學,這一點我做不到。」
但這樣個人中心化的管理並不能長久支撐一個企業化公司的運行,尤憲超也表示,在面臨決策出現不同意見時,「要說服他不簡單,但所有壓力放在他一個人身上,總不能面面俱到。」
就在8月19日,高曉攀還在朋友圈發招賢帖:宣傳總監、劇場管理總監、人事總監、財務總監……
初步看來,融資後的嘻哈包袱鋪正走向壯大,憑借資本的助推,團隊吞並了全北京很多頂尖的相聲演員。
除了演員外,原創也是相聲界乃至喜劇界的競爭要素之一。在喜劇界,一個段子一經使用,就意味著報廢,且各家團體習慣互相抄襲段子,避免同質化的同時又要不停尋找新的笑點,是原創難以為繼的關鍵。
很長時間以來,嘻哈的原創跟不上急劇的擴張,這也是許多類似團體面臨的問題。但隨著資本注入,嘻哈包袱鋪有能力和條件以重金聘請到一些關鍵人物,比如天津曲藝家協會會員劉春山,以喜劇創作見長,他的師父是天津的笑話大王。
內部的創作激勵機制也顯現成效,高曉攀說,「每個月如果演員有一個原創的新作品,嘻哈包袱給你2000塊錢,你寫100個,我給你20萬。」
采訪時,他拿出iPad,向我展示嘻哈今年的原創劇本文檔,一年150個段子,2016年的指標已經完成。
前不久,投資方在對團隊的小劇場演出實地考察後,果斷決定跟投。曉攀傳媒在過去的一個月完成了A+輪融資,估值翻了四番。
對此,高曉攀不敢掉以輕心:「不能聽人忽悠,穩扎穩打是關鍵。」他的目標是把曉攀傳媒做上市,他甚至做好了必然失敗的准備,「花無百日紅,寫入歷史,才是真正的價值。」
「疼痛是必須的」
早年間,高曉攀曾經帶領嘻哈團隊赴日本參觀吉本興業——日本最古老的藝能事務所,該集團也是亞洲第一家上市的喜劇公司,依靠日本傳統藝術形式「落語」起家。「它最終以財團的實力打通了整個喜劇產業,形成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在今天依舊活得很好。中國也可以有自己的吉本興業。」高曉攀說。
高曉攀攜嘻哈包袱鋪團隊進行國際巡演
相聲是他始終的追求,即使現在的高曉攀努力地扮演著一個商人的角色,但他最懷念的仍是從前:那些在台上說著相聲,在台下喝著啤酒吃烤串的歲月。
十九歲的高曉攀隻身來到北京,夢想成為喜劇之王。
他是貧窮的,除了相聲夢之外什麼都沒有。因為拖欠600元房租,被當時的房東掃地出門。夜幕中,高曉攀流著淚沿著鴉兒胡同走到後海,獃獃地坐在石凳上,看著周圍的萬家燈火,無處容身的現實讓他感到屈辱。
很長一段時間,高曉攀住在沒有窗戶的地下室內,沒能找到願意接納他的相聲演出團體,最艱難時做過各種工作:導購、油漆工,各種臟活累活,給錢就干。甚至有一天他撿廢品賣了七塊六,吃了一頓蓋澆飯後只剩下一塊錢。
現在的高曉攀,成了一場演出之後幾十人到後台找他合影簽名的名人。
他在努力做行業,盡管這個過程中他需要去售賣自己——成為一名經紀公司旗下的藝人需要不停接通告,憑此賺錢,再來為嘻哈包袱鋪做宣傳。這個態勢和幾年前,他貸款負債帶團隊做相聲演出,別無二致。
他深知以自己的性格,涉水娛樂圈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他也無數次設想過在輿論兇猛的當下,自己很可能在某天成為唾沫星的靶子。可沒辦法,要混圈子,就要裝孫子。
高曉攀(右)和悅悅(左),北京衛視2016年春晚小品《戀愛倒敘》
過去的十年中,他似乎不停在感受生活朝他揮舞而來的巴掌。像痞子一樣彎下腰忍受的同時,也像個鬥士一樣被激發鬥志,個性中的原始力量迸發出一番野蠻生長。他無法放棄自己的本色:
樂於向危崖攀登,甚至懷揣終將跌落的信仰。
雖然,他也害怕疼痛,並且永遠無法習慣疼痛。
他明白在峭壁上攀爬的危險性,但是無法停下。
他在電影中扮演的小男孩有一段獨白:「我比任何人都害怕疼痛,即使那拳頭打在我身上一百遍,我也不能習慣它。」
但現實中的高曉攀告訴我,「疼痛是必須的,那是慾望的代價。」想看更多,請移步每日人物(meirirenwu)微信號。
❾ 功勛里屈光明的扮演者
尤憲超。
尤憲超,1989年出生,中國內地影視演員、相聲演員。
自幼在天津跟隨眾多曲藝名家劉俊傑、王宏等學習,2009年4月畢業於天津北方曲藝學校,2009年6月5日拜於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侯耀文大弟子賈倫門下。於2008年5月與高曉攀合作創立盯返埋嘻哈包袱鋪,開始演出。
相關信息:
曾參與節目《魯豫有約》《實話實說》《娛樂現場》《周末喜相逢》《笑動2008》《笑動2009》《湖南元宵喜樂會》《越測越開心》《全球華人春晚》《精彩樂翻天》《生活廣角》《人與社會》《財富故事會》《百姓秀場》等。
2017年登上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與高凱螞曉攀搭檔表演相聲《姥說》。曾和高曉攀一起拍世轎攝並參演電影《兄弟,別鬧》。
❿ 號稱要讓相聲上市的高曉攀在經歷了多次起伏之後,找到了新方向
在影視劇里,相聲演員不再需要偷氣換氣,也很少用到貫口和柳活兒,段子密集,不再有鋪墊的時間,但是,高曉攀認為,頭部內容的開發,可以讓更多的觀眾看到相聲演員的能力,和發展相聲藝術並不相悖。
這是三聲報道的第193家創公司
每個月的兩個周六,高曉攀和搭檔尤憲超都要在交道口的嘻哈包袱鋪劇場「攢底」表演,這是一個只有不到100人的小劇場。2016年,在北京小劇場普遍虧損的情況下,嘻哈包袱鋪仍然保持著穩定的盈收。紮根小劇場,堅持一周4天的演出。是作為班主的高曉攀給出的嘻哈包袱鋪的發展底線。
嘻哈包袱鋪演出成員
與此同時,高曉攀也在全力出走小劇場。就在幾天前,他出現北京國際電影節的亞洲新興導演計劃的現場。在文雋、葉偉民等一眾香港導演之間,他說「想做自己的電影,梁螞先來拜師學藝」。
2015年,嘻哈包袱鋪獲得了宋城演藝的Pre-A輪融資,當時,公司正處在青黃不接的困難階段。僅在一年多之後,嘻哈包袱鋪就擴展到3家劇場,並且從線下演出,逐漸向話劇、網劇、電影等娛樂行業的全產業鏈發展。高曉攀帶領著80多人的相聲演員團隊,不僅在央視春晚以及各地春晚等綜藝節目中頻頻露面,今年暑期檔推出第一部根據原創相聲改編的電影《兄弟,別鬧!》。
電影《兄弟,別鬧!》海報
A輪融資之後,嘻哈包袱鋪將會擴展劇規模,增加線下演出,並芹渣笑陸續孵化自己的IP,進行全產業鏈開發。
在擔任FA的星漢資本執行董事鄭濱看來,嘻哈包袱鋪代表了文創投資市場上,一種有文化底蘊和積累的項目,從長遠看具有爆發的潛力。而作為市面上不多的相聲公司之一,嘻哈包袱鋪的現代企業化的經營方式和人才管理制度,以及打通全產業鏈的開發能力,都是資方看重的。
在2015年的融資發布會上,經歷了創業艱難的高曉攀在長達5分鍾的演講中,哽咽說道,「我們以前是笑話,但現在是神話。」
而兩年之後,他更加平和鎮定。采訪中,他談了相聲傳統,中間還來了一段快板《同仁堂》和《玲瓏塔》;在團隊商業的規劃部分,他講了要堅守什麼以及順應潮流改變什麼。
「我們團隊為什麼能夠從2008年一直走到今天,走得很慢,但是走的很穩,就是我們覺得別太著急,歸根結底還是要把相聲這門藝術做好。」高曉攀說。
線下仍然是基礎
高曉攀在表演中
科班出身的高曉攀在2008年成立了嘻哈包袱鋪,彼時他已經在業內小有名氣,先後獲得了全國電視相聲大賽金獎等榮譽。嘻哈包袱鋪憑借年輕的陣容和新鮮、貼近生活的演出,吸引了很多相聲愛好者。
然而,此後幾年曾經繁榮的北京相聲小劇場逐漸蕭條,很多小劇場面臨停業。嘻哈包袱鋪的經營也進入低谷,被傳團隊核心成員出走、劇場關停,甚至還傳出了公司倒閉的言論。
宋城演藝集團的投資對於嘻哈包袱鋪來說至關重要。 拿到融資之後,嘻哈包袱鋪進行了整體的業務轉型。線下劇場從租賃模式轉為自營,先後把3座小劇場整合到公司體系當中。
高曉攀一直堅持,小劇場是好內容的孵化器,絕對不能丟。「劇場是最能夠直觀和觀眾互動的地方。一個在劇場里,面對面上百次都把觀眾逗樂的段子,放在其他渠道也可以達到同樣效果。」他說。
而嘻哈包袱鋪線下也已經實現了盈利。去年,嘻哈包袱鋪一年演出1500場,高曉攀、尤憲超、陳印泉、候振鵬、金霏、陳曦等核心成員也堅持每月幾次的固定演出。
除了傳統的相聲演出,還策劃出了不同的專題和品牌。定期推出「原創專場」,鼓勵原創相聲作品。「奇葩說相聲專場」,是演員現場根據觀眾的想法進行創作,提高與觀眾的互動。最近,嘻哈包袱鋪還借男團的熱度推出了「嘻哈男團」,用類似脫口秀的方法,在舞台上點評時事,用新穎的演出吸引年輕觀眾。
「線下劇場不賠錢,是我們其他業務開展的基礎。線下業務在今後仍然會佔到50%左右。」高曉攀說。
傳統的揚棄
高曉攀在春晚現場
「相聲的本兒絕對不能丟。」高曉攀提到相聲的傳統都會很激動,「相聲有200多年的歷史,祖師爺是朱紹文,但往遠說,東方朔也是我們的老祖宗,有上千年的文化。」
采訪當天,高曉攀剛剛參加了中國文聯的座談會。會上有人提議,成立專門的組織,讓年輕演員關心和扶持行業里的嫌含老先生。但他表示反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要拿制度去規定?」
高曉攀至今記得拜師學藝的情景。在他看來,每年去看師傅,包括低眉順目、沏茶倒水,都是徒弟必須做的。
然而,高曉攀認為,一個企業的管理,不能沿用傳統師徒制度。
嘻哈包袱鋪現在用現代企業制進行管里。在A輪融資後,公司還為員工留出了期權池,目前已經有21位演員獲得了股份。「沒聽說過哪個相聲公司給員工期權的,我們真地想把人才都留下來」。
目前,嘻哈包袱鋪擁有諸多全國一線的相聲演員。全公司100多位演員採取金字塔式的管理,有人保證劇場的基本演出,有人負責相聲和相聲劇的全國巡演,同時還有部分演員參與網劇等網生內容的製作。下一步,也會陸續有演員參與到院線電影當中。
同時,嘻哈包袱鋪也成立了專門的團隊來負責演員經紀,並引入KPI系統來管理業績。「會根據在劇場演出的表現,來獲得報酬,並在之後獲取參加綜藝、網劇等其他平台的機會。」高曉攀說,人才和內容,是嘻哈包袱鋪發展的兩個焦點。
嘻哈包袱鋪一直在招募最好的編劇,也專門設置了獎勵機制,會同時徵集相聲、喜劇風格的舞台劇、網劇等做內容作品。
曾經有人質疑過嘻哈包袱鋪的創新能力,高曉攀說,自己推掉很多綜藝和影視劇的機會,再忙的情況下也會專心創作,「為了寫一段相聲,我可能要翻閱20年的中國曲藝論,聽北京民間小曲兒,查很多資料」。
而嘻哈包袱鋪的相聲演員們也和班主一樣,要定期自己創作段子。在這個創作體系下,嘻哈包袱鋪在2016年共創作了120段新作品,大部分都在小劇場演出,根據觀眾的反饋,不斷地修改完善。去年嘻哈包袱鋪在春晚、綜藝節目里表演了十多個不同的節目。小劇場里,也可以保證一個月沒有重復的節目。
去年,高曉攀和宋城演藝旗下的六間房合作,進行相聲直播。演員們在社交網路上本身就有人氣,有人說嘻哈包袱鋪是用「互聯網」思維在做相聲。高曉攀並不這樣認為,「或者說,所謂的互聯網思維, 一是快,二就是廣,我們對應的是快速把控時下熱點,並做全產業鏈的IP開發。」
第一部電影《兄弟,別鬧!》
《兄弟,別鬧!》劇照
隨著《歡樂喜劇人》等綜藝節目的推波助瀾,嘻哈包袱鋪的很多演員和原創節目更為觀眾熟知。高曉攀和團隊從中孵化出屬於嘻哈包袱鋪的IP,進行全產業鏈的開發。
第一個開發的IP就是在小劇場和綜藝中都有不錯反饋的《兄弟,別鬧!》。2016年,嘻哈包袱鋪相繼推出了《兄弟,別鬧!》的話劇、網劇和電影。話劇在全國多個城市進行巡演,而電影和網劇也結束了拍攝,正在後期製作中。
高曉攀回憶,在做劇本的時候,他和搭檔一個半月,在酒店裡頭,一場戲一場戲的過,一個包袱一個包袱的琢磨,一個情節一個情節的梳理。「這是方法是最土的方法,不是電影編劇思維,就是相聲和小品的思維,看是否有笑料」。 讓他有一些底氣的是,相聲和後來改編成的相聲劇,都有不錯的反響。
但是,嘻哈包袱鋪的團隊還沒有形成扎實的開發能力。高曉攀選擇了與行內優秀的內容、渠道商合作:「話劇選擇和知名票務商永樂合作,為我們提供了渠道支持,而電影是與萬達聯合出品,找了大碗娛樂的孫集斌來做導演,並請到了《夏洛特煩惱》的剪輯。網劇也是找來了做脫口秀的王建國、李誕來做劇本,發行方是擅長做網生內容的映美傳媒。」
高曉攀說,公司正在與業內優秀的團隊建立合作關系,成為優秀頭部內容的提供者。
雖然在喜劇電影和網劇里,不再需要偷氣換氣,也很少用到貫口和柳活兒,段子密集也不再有鋪墊的時間,相聲元素大打折扣。但是,高曉攀認為,頭部內容的開發,可以讓更多的觀眾看到相聲演員的能力,和弘揚相聲藝術並不相悖。
「我相信一個人,一種藝術的幽默是可以存在於很多形式當中的,這就是為什麼馮鞏和范偉可以拿影帝。」高曉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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