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老電影霓虹燈下的哨兵與南京路上好八連是啥關系
你好,很高興為你作答。
《霓虹燈下的哨兵》的故事背景就是南京路發生在上海南京路上的解放軍某部八連裡面的。1949年5月,中國人民解放軍某部八連在參加解放上海的戰斗之後,隨即接受了警衛上海南京路的光榮任務。
「南京路上好八連」這個名號,是在出色完成很多光榮任務以後,由毛澤東題字賦予的。
希望可以幫到你,沒有疑問請採納,謝謝!
㈡ 南京路上好八連是如何聞名全國的
1949年7月,戰上海的槍炮聲逐漸遠去,有一支連隊受命擔負上海南京路、外灘的巡邏執勤,維護社會治安和 *** 華東局、 *** 上海市委的警衛任務。這個連隊就是後來以「身居鬧市,一塵不染」聞名全國的「南京路上好八連」。那麼,這些原本連自來水都不會用的 *** 戰士,來到大上海這個花花世界後發生了怎樣的變化?恢復本色後的「好八連」是如何揚名全國的?根據「好八連」的事跡創作的劇本《霓虹燈下的哨兵》怎麼成了毒草?是誰幫助劇本「起死回生」?一生從未寫詩贊頌過任何連隊的 *** ,為何單單為好八連賦詩一首?本期檔案揭秘,李涵為您講述:南京路上好八連是如何聞名全國的?
「南京路上好八連」原是一個極為普通的連隊:1947年8月6日,在山東萊陽城西水頭溝小園村,華東軍區特務團把招來的幾十個膠東農民子弟編在一起,組成了該團的四大隊輜重連,不久連隊改番號為華東軍區警衛旅特務團一營一連;1949年6月,又改編為三營八連,向上海進發,開始擔負保衛上海的任務。
*** 曾把中國 *** 主政比作「進京趕考」,可以說,新中國成立初期,最復雜的「考場」要數上海,而上海最復雜的「考場」當屬南京路。
「早就聽說上海是個花花世界,戰士們在這個都市裡,在這個復雜的「考場」里,會遇到什麼新的考驗呢?會交上一份讓人滿意的答卷嗎?」坐在向上海行進的平板車上,八連首任指導員張成志吸著土煙暗自想。
戰士們在上海的第一個晚上是在車站月台上度過的。接下來露宿在月台上的三天里,戰士們嚴禁外出。張成志帶著大家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一遍遍背誦野戰軍頒發的《入城三大公約十項守則》。他還給每個戰士發了一張紙,要他們默寫公約和守則上的內容。答對了的畫個加號,答錯了的畫個減號,直到全連戰士把這些內容都背得滾瓜爛熟。
三天後,連隊大步進城。第一夜,宿營在「大世界」跑馬廳後面的一排馬廄里,隨後又搬到蘇州河畔一個廢舊倉庫里。全連戰士把被子半鋪半蓋,睡在地上。直到7月份,部隊分配了在南京路上值勤的任務,進駐青海路劉家公館,才算有了固定的住所。
進到劉家公館,裡面的一切對於這些在窮苦中長大、從槍林彈雨中走來的戰士來說,都是新鮮而陌生的。初進劉公館時,他們連自來水都不會用,守著抽水馬桶還到處找廁所,按一下電燈開關,會被燈泡突然發出的光嚇一跳……但時間一長,情況便悄悄發生了變化:有的戰士看到路邊行人穿著那麼時髦,男的女的手挽手進出歌廳、電影院,有點羨慕了;當一些裝扮妖艷、渾身噴著香水的女子向他們拋媚眼,丟手絹時,有的戰士也禁不住朝她們瞟上幾眼。甚至有人感慨:「南京路上的風都是香的」,「南京路上的風光比電影還好看」。連隊也開始出現一些反常現象:有人一次花幾塊錢到國際飯店開「洋葷」;有的不惜花5塊錢到高級理發店理發;有人不抽自卷的土葉子煙,去買一塊多錢一包的雪茄;個別戰士花光津貼費還要借錢逛「大世界」……
這些情況,引起了張成志的警惕,他在黨支部會議上指出:南京路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來到這里我們就沒有退路了,我們要讓全連保持高度的警覺性,絕不能吃敗仗。他組織全連一遍又一遍地學習領會 *** 提出的兩個務必,那就是:「務必使同志們繼續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
多次教育後,八連戰士們開始恢復本色:衣服破了,縫縫補補再穿;用破布麻繩打草鞋穿在腳下,行走在南京路上;扛著鐵鍬、推著糞車,步行到十幾里遠的郊區開荒種菜;開展節約一粒米、一滴水、一度電等競賽活動。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八連官兵在艱苦奮斗的熔爐中錘煉出了「拒腐蝕,永不沾」的金剛之體。八連的先進事跡引起了部隊宣傳幹事呂興臣的注意。
1956年的一天,部隊通訊員呂興臣給聯系部隊的《解放日報》記者張錦堂送來一張 *** 的新聞照片: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的南京路夜景中,一位戰士手握鋼槍正在站崗,神情威嚴。不日,照片以《南京路上的哨兵》為題在《解放日報》上刊登。
呂興臣,典型的山東漢子,當時正是部隊團宣傳幹事,同時兼任報社通訊員,時常挎著照相機在守護上海的幾個連隊中尋找典型。
張錦堂也是山東人,分管部隊報道。兩個人在一來二往中逐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天,呂興臣跑到張錦堂那裡交稿,當時沒什麼事,他就隨口把他在八連見到的一件事情當作笑話講給張錦堂聽。他說,有一天,他到八連去,看到連長正幫助戰士縫補衣服,感到新奇,就問怎麼回事,結果發現連長有個針線包,而且是從戰爭年代帶過來的。後來在連長的帶動下,連隊每個戰士都有針線包,戰士衣服破了以後都是自己補,有的襯衫已經補了38個補丁。
張錦堂一聽,覺得是個好故事,建議呂興臣把它寫出來。呂興臣擔心自己寫不好,因為他只上過四年學,以前也只是為圖片寫寫文字說明什麼的,沒寫過正兒八經的文章,但在張錦堂的一再鼓勵下,他終於初試鋒芒,寫出了《針線包》,並記下了八連官兵自編的順口溜:「針線包是百寶囊,戰士拿它補衣裳。隨破隨縫多便當,光榮傳統永不忘。」
一天,呂興臣跑到《解放日報》社,又講起了他在八連碰到的一件事:「昨天在八連閱覽室看報紙,突然聽到隔壁人聲喧嘩,過去一看,一群戰士在贊嘆一隻戰爭年代的行軍鍋……」張錦堂一聽:「好故事,快寫。」於是第二篇稿子《行軍鍋》又誕生了。此後,第三篇,第四篇……到1959年春節前後,《解放日報》的一位老記者看到呂興臣寫的關於八連的系列文章後,對辦公室的同事說,老呂寫的小故事,能不能想辦法找條紅線串成一篇大通訊?
時任《解放日報》編輯部政治組組長的張默說:敵人早先揚言,上海是個大染缸, *** 進來是紅的,出去是黑的,那是不是可以寫一個一直保持發揚革命傳統的連隊,寫整體的八連?張默去請示總編輯魏克明,魏克明聽了,覺得是個好主意,表示不僅要搞,而且要配發社論。
呂興臣聽後很興奮,覺得不能辜負大家的信任,在熬了不知多少個不眠之夜後,終於把八連感人的事跡全部整理出來了,從38個補丁的襯衫,到工具箱,再到針線包、行軍鍋、一分錢的故事,面面俱到,足足寫了1.7萬多字。可是當稿子送到編輯室時,大家卻直搖頭。呂興臣很是懊惱。在張錦堂的建議下,呂興臣又用了6個月的時間,深入八連,與官兵們一起生活,站崗,執行任務,並到文聯和《收獲》雜志社找老作家,請求指導,最後將稿件的主題提升為「身居鬧市,拒腐蝕永不沾」,改到6900字。1959年7月23日,《解放日報》以頭版頭條的顯著位置刊登了《南京路上好八連》,同時配發社論《人民 *** 的光榮,上海人民學習的榜樣》,這是八連事跡首次被完整地報道出來。
這一年,正值全國糧食嚴重短缺,有的地方甚至出現嚴重飢荒。在黨和人民共渡難關的時候,勤儉節約、艱苦奮斗的好八連精神顯示出難以估量的價值。八連的感人事跡,引起上海乃至全國各地報刊紛紛轉載,「南京路上好八連」開始為全國人民所知曉。
就在上海報紙、電台大力宣傳八連的同時,上海警備區首長也開始高度重視對八連這一典型的培養和宣傳。三野赫赫有名的虎將王必成,當時擔任 *** 副司令員兼上海警備區司令員,他指出:要爭取讓八連的精神在全黨、全軍發揚起來。
1960年夏天,國防部副部長、 *** 司令員許世友帶領機關幹部,來到浙江海防前線考察。 *** 文化部副部長、劇作家沈西蒙同行。考察結束返迴路過上海,上海警備區司令員王必成前去看望許世友,並請吃便飯。
席間,王必成端起酒杯走到沈西蒙面前:「沈西蒙啊,你要留下買路錢……你要幫我們做件事。上海有個好八連,你是文化部長,寫了不少好戲,也要為好八連寫個戲。」
那時,「好八連」尚未被正式授予稱號。但由於《解放日報》對八連事跡的報道,「好八連」已經叫開了。沈西蒙聽後一口答應了。
回到南京沒休整幾天,沈西蒙就重返上海,剃了光頭,住在八連一班,和戰士們一起站崗、放哨,摸爬滾打在一起,細心體察戰士的思想情感。後來,前線話劇團二隊隊長漠雁接受任務也住到八連體驗生活。作為報道八連事跡「第一人」的呂興臣,這次也受命參與創作劇本。三人在八連一住就是40多天,日夜切磋,於1961年共同完成了劇本《霓虹燈下的哨兵》。
劇本寫好了,交給話劇團綵排時,有人說:「這是一株毒草。」原來,在話劇里,新戰士童阿男與出身資產階級 家庭的 小姐林媛媛談情說愛,並公然出走;排長陳喜經不起「香風」熏染,丟掉了從山東老區帶來的土布襪子,要與鄉下妻子春妮分手;老戰士趙大大不安心在南京路站崗,申請去前方打仗。在當時有些人看來,這些情節描寫了部隊的陰暗面,是給八連抹黑,給 *** 抹黑,不能上演!甚至有關領導還下了一道命令:劇本不許外傳。
事情反映到周恩來和陳毅那裡,周恩來開玩笑說:「難道我們的戰士都是鐵打的,沒有思想感情嗎?」陳毅一聽也生氣了:「真是亂彈琴,一個娃娃排長,就一點毛病都不許有?我看這種瞎指揮硬是要不得。」
1963年1月,周恩來到上海,正巧上海在舉行華東話劇匯演,周恩來應邀出席觀看,沈西蒙被從南京招來,安排坐在周恩來身邊。第二天,沈西蒙向周恩來反映了劇本《霓紅燈下的哨兵》所受到的遭遇,周恩來聽了,說:「這個戲可以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是好是壞,不要一下子作結論,開始不足,看後還可以修改,改好了就是嘛!」
周恩來回到北京的第二天,就讓人打來電話,以 *** 總政治部的名義調《霓虹燈下的哨兵》到北京演出。
2月20日 ,《霓虹燈下的哨兵》劇組人員來到北京。22日、23日在總政話劇團劇院連演兩場,引起很大轟動。
《霓虹燈下的哨兵》在京演出成功後,《解放日報》隨即請「好八連」前任指導員劉仁福、時任指導員王經文,以及沈西蒙、漠雁等召開座談會,會後,《解放日報》以兩個版的篇幅刊登了座談會的內容。4月25日,國防部在上海隆重舉行命名大會,授予八連「南京路上好八連」光榮稱號。
1963年年底,在 *** 、周恩來的直接關心下,電影《霓虹燈下的哨兵》開始拍攝。周恩來甚至要求一句台詞不能變,一個演員不準換。1964年年初,由八一電影製片廠王蘋任導演,沈西蒙等負責編寫劇本,參加話劇《霓虹燈下的哨兵》演出的原班人馬,在南京路實地完成拍攝了同名電影,把話劇搬上了銀幕,並在全國公映。
「好八連」這個名字,就此響徹祖國的大江南北。
*** 一生只作詩贊頌過一個連隊,那就是「南京路上好八連」。
1963年7月29日 晚,話劇《霓虹燈下的哨兵》在 *** 懷仁堂上演, *** 是該劇的主要觀眾。他看得十分投入,當劇中童阿男受到批評離開連隊時,他十分著急,喃喃自語道:「童阿男,你可不能走啊!」當童阿男受到教育後回到連隊時,他面帶笑容,微微點著頭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演出結束後, *** 高興地走上舞台和編導、演員們一一握手,並對他們說:「是個好戲,很動人,寫得好,演得也好,要多給一些人看。」和劇組人員合影留念後,又說:「話劇是有生命力的,是最能反映現實的。」
《霓虹燈下的哨兵》進一步加深了 *** 對好八連的印象,八連的精神與 *** 的所思所慮產生了共鳴。在中國面臨復雜的國際國內環境之際,確實非常需要一支能站穩腳跟、保持本色、不屈不撓、團結一致的人民軍隊來保衛新中國來之不易的建設成就!1963年8月1日凌晨,徹夜未眠的 *** 揮毫寫下了著名的《八連頌》:
好八連,天下傳。為什麼?意志堅。為人民,幾十年。拒腐蝕,永不沾。因此叫,好八連………其中「拒腐蝕,永不沾」寄託了 *** 對全黨全軍務必繼續保持謙虛謹慎、保持艱苦奮斗作風的殷切希望。
(原文作者 樂楚)
青蛙小牛鴨子鸚鵡狐狸灰狼考研逃犯古代玄武門
㈢ 南京路上好八連的故事
左輝是懷揣著「自我設計」來到部隊的:學門技術,然後退伍掙大錢,過大款生活。他告訴新兵班長,打工沒有技術特長,掙不了大錢,他當兵就是想學技術,將來好掙錢、當老闆。
然而事與願違,左輝被分到了整天站崗放哨、摸爬滾打的八連。看到與自己的願望相去甚遠,他認為走錯了門,幾次想調動,甚至想打「退堂鼓」。
草鞋的故事和艱苦奮斗的精神在南京路上好八連傳了一代又一代
連隊幹部看出了左輝的心思,專門安排他當連史館的解說員。第一次解說,他照著念,沒有太多的觸動。第二次、第三次……當第七次解說結束後,他一夜未眠,連隊前輩們不計個人得失,爭著讓名讓利,靠艱苦奮斗贏得輝煌的場景,不停在眼前浮現,他內心深處受到極大震撼:自己可不能像「童阿男」剛到部隊那樣。左輝主動調整人生坐標,決心當一名優秀士兵。入伍第二年,他就當上班長。2008年上海奧運安保中,他出色完成任務,榮立三等功。
多元化的社會和市場經濟影響的逐漸深入,使連隊官兵的思想認識形形色色,由此產生了不同的價值取向。一些戰士對發揚艱苦奮斗傳統的認同感下降,對物質名利等願望強烈。近幾年,該連對新兵進行問卷調查,其中「你心中的偶像是誰」,47%的回答是商界精英,22%的是娛樂明星,模範人物卻不足10%。然而,隨著艱苦奮斗精神的培育,新戰士們從思想認識到言行舉止,悄然發生著變化。
曹俊是穿著偶像代言的衣服、理著偶像類型的頭發來到八連的。入伍前,他是個十足的追星族,偶像的生日星座、喜好口味等無一不知,有次得知心中偶像來省城開演唱會,為見這名歌星一面,他在機場足足等了兩天兩夜。到部隊後,他對班長說:在上海當兵,以後看演唱會可方便了。
連長張道廣和曹俊談心:「戰士追星就要追愛軍精武的標兵,讓自己成為軍營里最閃亮的星。」
在艱苦奮斗傳統的感召下,曹俊暗下決心,一定要像連隊的前輩那樣刻苦訓練,當好霓虹燈下的新哨兵。2008年6月,軍區組織狙擊手集訓,射擊成績突飛猛進的曹俊作為八連「種子選手」參加警備區選拔,一路過關斬將,最終以全勝成績取得集訓資格。在集訓中他發揚艱苦奮斗傳統,苦練精兵,軍區狙擊手結業比武中,他勇奪第三名。
艱苦奮斗既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也是我黨我軍取得革命勝利的「法寶」,連隊把它當作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幟培育官兵,著重上好「三堂課」:
「第一課」。一踏進連隊門檻,連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組織新戰士參觀連史館,在國防部授予的「南京路上好八連」的錦旗下庄嚴宣誓;上的第一堂課是「如何當好艱苦奮斗的新傳人」;看的第一本書是《艱苦奮斗事集》;唱的第一首歌是《艱苦奮斗歌》;讀的第一首詩是《八連頌》;欣賞的第一部電影是《霓虹燈下的哨兵》……
「經常課」。八連駐地前有「百樂門」,後有」不夜城」,網吧、酒吧、茶吧星羅棋布,游戲廳、歌舞廳、娛樂廳隨處可見。為使傳統熏陶入腦人心,連隊黨支部把艱苦奮斗教育分成《好八連,天下傳》、《政治好,稱第一》等八個系列,著重幫助官兵回答和解決好理想、道德、情操、追求等立身做人的基本問題;經常請身經百戰的老紅軍,請連隊的老前輩王傳友、劉仁福等來連隊講傳統;請世博園、人民廣場和東方明珠塔的建設者們,來連隊與戰士一起話理想、淡人生。
「隨機課」。對戰士日常生活中的所思、所惑、所言、所行,及時進行」修枝打杈」。
新戰士沈凱翔畢業於徽洲師范學校藝術系,是個多才多藝的小夥子。新兵營搞聯歡,沈凱翔上台露了「兩手」,頓時技驚四座。第二天,警備區演出隊隊長找上門來:想不想到演出隊發展?
沈凱翔高興得蹦了起來。新兵結束分到八連,他天天掰著指頭算:演出隊啥時候來接自己。心裡一鬧騰,訓練、工作就有些心猿意馬。一天晚上,指導員黃森把正在練形體的沈凱翔叫住。
「說說看,為什麼當兵?」
「原來是想體驗一下軍營生活,現在想早點到演出隊去,體現自我價值。」沈凱翔答得乾脆。
「被演出隊相中是好事。可光有文藝天賦不行,還要具備合格戰士的綜合素質。一個戰士,沒有過硬的軍事素質,走到軍營任何地方都會不適應;業余演出隊的戰士,有了連隊生活基礎,才能排好戲、受到官兵喜歡。矢志精武,是軍旅人生走向成功的方向標……」
熄燈後,躺在床上的沈凱翔輾轉反側。他的心終於靜了下來,「要當文藝兵,先當好普通一兵」。他精武意識增強了,訓練、工作很投入。在八連當兵7個月,沈凱翔先後奪得兩個比武名次,中央電視台第7套節目還為他拍了專題片。此時,警備區調他到演出隊的報告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