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白蛇傳的結局是什麼
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還有可愛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手喊友。
《白蛇傳》傳說源遠流長,是中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其餘三個為《梁山伯與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織女》)。
白蛇傳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
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之列。並以此故事為原型拍攝了多部影視劇作和動畫片。
(1)法國漢學家電影擴展閱讀:
流傳: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
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畢槐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白蛇傳》不但在國內流傳,在日本也有拍成的電影。法國漢學家儒蓮也曾滲畢將《白蛇傳》翻譯成法文。
由於《白蛇傳》的故事早期以口頭相傳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與細節。原來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貞被鎮壓到雷峰塔下就結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產子的情節,還有版本有後來白蛇之子得中狀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歡喜的結局。但這個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認為在南宋就已經具備了。
B. 白娘子是誰
傳說南宋紹興年間,有一千年修煉的蛇妖化作美麗女子叫白素貞,及其侍女青青(也稱小青、青魚、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葯店之王主管許宣(或名許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見鍾情,白蛇逐生慾念,欲與書生纏綿,乃嫁與他。遂結為夫妻。
婚後,經歷諸多是非,白娘子屢現怪異,許不能堪。鎮江金山寺高僧法海贈許一缽盂,令罩其妻。白、青被子罩後,顯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魚。法海遂攜缽盂,置雷寺峰前,令人於其上砌成七級寶塔,名曰雷峰,永鎮白、青於塔中。
出處:出自於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鎮雷峰塔》。
民間傳說白素貞被收於法海缽下鎮於雷峰塔,只是在傳播舉辯於民間期間以訛傳訛的影響。傳說師從黎山老母。民間傳說《白蛇傳》中的女主人公。也稱白娘子、白蛇娘娘。
擴
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將許仙救活。
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白素貞因為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許仕林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還有可愛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
編輯於 2019-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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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故事白蛇傳的縮寫
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明末《警世通言》記載,傳說南宋紹興年間,有一千年修煉的蛇妖化作美麗女子叫白素貞,及其侍女青青(也稱小青、青魚、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葯店之王主管許宣(或名許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見鍾情,白蛇逐生慾念,欲與書生纏綿,乃嫁與他。遂結為夫妻。婚後,經歷諸多是非,白娘子屢現怪異,許不能堪。鎮江金山寺高僧法海贈許一缽盂,令罩其妻。白、青被子罩後,顯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魚。法海遂攜缽盂,置雷寺峰前,令人於其上砌成七級寶塔,名曰雷峰,永鎮白、青於塔中。 警世通言 眾僧買龕燒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臨去世時,亦有詩八句,留以警世,詩曰: 祖師度我出紅塵,鐵樹開花始見春。 化化輪回重化化,生生轉變再生生。 欲知有色還無色,須識無形卻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後世根據此傳說又添加了一些的情節,使得故事更加平民化,符合大眾的口味,得以流轉至今,內容大致如下:在宋朝時的鎮江市。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 識,並嫁與他。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岩雀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將許仙救活。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白素貞因為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還有可愛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1]
40贊·547瀏覽2019-12-24
搜索白蛇傳神話故事片段
據明末《警世通言》記載, 宋代時,有一千年修煉的蛇妖化作人形叫白素貞,與青蛇精小青,在杭州西湖遇書生許仙,白蛇逐生慾念,欲與書生纏綿,乃嫁與他。後經歷諸多是非,許仙乃知白素貞、小青具是異類,並受白蛇威脅,驚恐難安粗答早,便求法海禪師救度。於是白蛇被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許仙看破紅塵情願出家,禮拜禪師為師,就雷峰塔披剃為僧。修行數年,一夕坐化去了。眾僧買龕燒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臨去世時,亦有詩八句,留以警世,詩曰: 祖師度我出紅塵,鐵樹開花始見春。 化化輪回重化化,生生轉變再生生。 欲知有色還無色,須識無形卻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後世根據此傳說又添加了一些的情節,使得故事更加平民化,符合大眾的口味,得以流轉至今,內容大致如下:在宋朝時的鎮江市。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 白蛇傳說圖片 識,並嫁與他。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將許仙救活。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白素貞因為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還有可愛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源起記載 「白蛇傳」是中國古代「四大民間傳說」之一。《白蛇傳》乃是起源於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時期,發源地在河南湯陰(今河南鶴壁市)黑山之麓、淇河之濱的許家溝村。 許家溝所依的黑山,又名金山、墨山、大伾([pī];形容眾多,茂盛)山,古為冀州之地,是太行山的余脈之一。這里峰巒迭嶂,淇水環流,林木茂盛,鳥語花香,環境清幽,亞賽桃源。早在魏、晉時期,左思就在《魏都賦》里記載了「連眉配犢子」的愛情故事傳說:「犢子牽黃牛,游息黑山中,時老時少,時好時丑。
18贊·491瀏覽2017-08-13
中國四大民間故事的白蛇傳
宋朝時,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識,並嫁與他。 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 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將許仙救活。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 白素貞因為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 (2)法國漢學家電影擴展閱讀: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 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白蛇傳》不但在國內流傳,在日本也有拍成的電影。法國漢學家儒蓮也曾將《白蛇傳》翻譯成法文。由於《白蛇傳》的故事早期以口頭相傳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與細節。 原來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貞被鎮壓到雷峰塔下就結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產子的情節,還有版本有後來白蛇之子得中狀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歡喜的結局。 但這個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認為在南宋就已經具備了。目前發現《白蛇傳》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記載於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鎮雷峰塔》。 清代初年黃圖珌的《雷峰塔》(看山閣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創作流傳的戲曲,他只寫到白蛇被鎮壓在雷峰塔下,並沒有產子祭塔。 後來又出現的梨園舊抄本(可能是陳嘉言父女所作,現存本曲譜已不全),是廣為流傳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情節。 人物介紹: 1、白素貞 白素貞,出生於四川成都青城山,是一條修行千年的白蛇精。傳說為黎山老母弟子,為古代民間四大愛情傳說之一《白蛇傳》的主人公。白素貞在青城山和峨眉山修煉得道,法術高強。 她美貌絕世,明眸皓齒,傾國傾城賽天仙,集世間美麗優雅而高貴於一身。天性善良菩薩心腸,用岐黃醫術懸壺濟世造福黎民百姓,功德無量。 白素貞和許仙邂逅於西湖,而後一見鍾情,喜結連理。金山寺僧法海蠱惑許仙,離間其夫婦,許仙聽信讒言,棄家出走金山。白素貞至金山索夫,與法海發生爭斗致使水漫金山。 法海用強力拆散他們,把白素貞壓在雷峰塔下。二十年後白蛇兒子許仕林中狀元孝感動天,白蛇終得出塔,歸位仙班。 2、許仙 許仙,字漢文,在是中國古代民間傳說《白蛇傳》或《白娘子傳奇》中的男主人公。在早期的傳說中,許仙名為「希宣贊」後來又有「奚宣」、「許宣」之名。 3、法海 歷史上真實的法海確有其人,雖然原型身份尚有爭論,但已經可以確定他是一位得道高僧,更有觀點認為他是一位對中國佛教發展有卓越建樹的唐代高僧。 歷史上名為法海的僧人有數位,名最著者為金山寺法海禪師。在影視劇中,法海則是一個被成功塑造的角色:無論是《新白娘子傳奇》中的老法海,還是《青蛇》中的酷法海。 都是劇中情節表現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給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執著亦陰險、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讓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糾結、或崇拜、或憎恨。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中國四大民間故事
1883贊·20,477瀏覽2019-03-13
四大神話故事,有白蛇傳……
四大民間傳說;《牛郎織女》《孟姜女哭長城》《梁山伯與祝英台》和《白蛇傳》四大民間愛情傳說。 四大神話故事;女媧補天、共工觸山、羿日除害、嫦娥奔月 。
14贊·823瀏覽2016-06-11
《白蛇傳》民間故事?
《白蛇傳》是中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其餘三個為《梁山伯與祝英台》《孟姜女傳說》《牛郎織女》)。 該傳說講述了美麗的白蛇為報答許仙救命之恩,在四川峨眉山歷經千年修煉,幻為人形,下凡與之結為夫妻的故事。 為和許仙相遇,白娘子在杭州西湖施計借傘;為救夫君性命,白娘子從鎮江飛越昆侖山勇盜仙草;為夫妻團聚,又在鎮江水漫金山。
C. 水漫金山寺誰能解釋一下
水漫金山又名《降香水斗》。見《雷峰塔》傳奇及《義妖傳》彈詞。弋腔有《興波》,崑腔、高腔均有《水斗》,湘劇、漢劇、川劇、徽劇、滇劇、豫劇、越劇、粵劇、評劇、河北梆子、秦腔、清平劇均有此劇目。
在一般人心中之所以知道金山寺是因為中國民間傳說《白蛇傳》。說是有一條白蛇修煉成人,即美麗善良的白娘子,嫁給青年許仙,日子過得很甜美。
金山寺法海和尚知道了這事,就游說許仙出家,並把許仙誆藏寺中。白娘子來尋夫與法海打鬥起來。白娘子施法術,霎時大水滾滾,蝦兵蟹將成群一齊漫上金山去。法海慌忙以袈裟化為長堤攔水,水漲堤也長。
白娘子不能獲勝,只得與侍女青蛇收兵回去修煉,等待報仇機會。後許仙逃出寺來,法海又使沒斗碧法術將白娘子鎮在西湖雷峰塔下。再後來,青蛇擊倒雷峰塔,與白娘子一道打得法海躲進螃蟹腹中。白娘子與許仙又恩枯舉愛地生活在一起。
相傳,許仙被法海騙上鎮江金山寺,白娘子、小銷宏青脫綉花鞋拋江為舟,引東海之水,以水漫金山寺與法海鬥法,法海急忙脫下袈裟化成一條長堤,把波濤萬頃的海水攔在堤外。白娘子鬥法失敗,只得收兵,退回杭州西子湖畔,侍機報仇。
(3)法國漢學家電影擴展閱讀
歷史流傳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
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白蛇傳》不但在國內流傳,在日本也有拍成的電影。法國漢學家儒蓮也曾將《白蛇傳》翻譯成法文。
由於《白蛇傳》的故事早期以口頭相傳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與細節。原來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貞被鎮壓到雷峰塔下就結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產子的情節,還有版本有後來白蛇之子得中狀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歡喜的結局。但這個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認為在南宋就已經具備了。
D. 民間故事白蛇傳簡介
民間故事《白娘子傳奇》簡介
白蛇傳是中國古代漢族民間愛情傳說故事之一。發生在宋朝時的杭州、蘇州及鎮江等地。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識,並嫁與他。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將許仙救活。據史學家探源考證,《白蛇傳》的故事起源於北宋時期,發源地在今河南鶴壁黑山之麓、淇河之濱的許家溝。
故事簡介/白娘子傳奇 編輯
白娘子傳奇圖冊
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白素貞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
故事起源/白娘子傳奇 編輯
據史學家探源考證,《白蛇傳》的故事起源於北宋時期,發源地在今河南鶴壁黑山之麓、淇河之濱的許中碼家溝。黑山又名金山。早在魏晉時期,左思就在《魏都賦》中記載了「連眉配犢子」的愛情故事:「犢子套黃牛,游息黑山中。後與連眉女結合,俱去,人莫能追。」後來這一故事衍化為「白蛇鬧許仙」的故事,故事主人公也由「連眉女」衍變為白蛇。相傳,白蛇鬧許仙里的白蛇精,當年曾被許家溝一位許姓老人從猛禽口中救生。白蛇為報答許家的救命之恩,嫁給了許家後人牧童許仙。婚後,她經常用草葯為村民治病,使得附近「金山寺」的香火逐漸冷落。黑鷹轉世的金山寺長老法海和尚十分惱火,決心破壞許仙的婚姻,置白娘子於死地,於是引出了人們熟悉的「盜仙草」、「水漫金山寺」等情節。
流傳之廣/白娘子傳奇 編輯
白娘子傳奇圖冊
白蛇傳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中有不少的佛教學說、封建禮教的影子。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白蛇傳》不但在中國流傳,在日本也有拍成的電影。《白蛇傳》的傳說,一說認為同印度教有關。印度教的創世,就是從兩條大蛇(Nagas)攪動乳海開始。東南亞也有類似《白蛇傳》的故事,元代周達觀的《真臘風土記》就記述了真臘國王有一「天宮」,夜夜登上天宮的金塔與化為女身的蛇精交合,也是人蛇交媾故事的雛形。此外,希臘神話中的拉彌亞即由蛇幻化而成。後來與青年利西烏斯(Menippus Lycius)結為夫妻,結婚當天,來了個阿波羅尼烏斯(De Vita Apollonius),識破拉彌亞是蛇。
此外,在南宋宮廷說書人的話本里,有《雙魚扇墜》的故事,其中提到白蛇與青魚修煉成精,與許宣(而非許仙)相戀,盜官銀、開葯鋪等情節,都與後來的《白蛇傳》類似。並且在其他的文學作品裡,也有類似的故事,因此,有學者認為《白蛇傳》的故事有可能《白蛇傳》的故事早期因為以口頭相傳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與細節。原來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貞被鎮壓到雷峰塔下就結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產子的情節,還有版本有後來白蛇之子得中狀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歡喜的結局。但這個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認為在南宋就已經具備了。
目前發現《白蛇傳》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記載於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鎮雷峰塔》。清代初年黃圖珌的《雷峰塔》(看山閣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創作流傳的戲曲,他只寫到白蛇被鎮壓在雷峰塔下,並沒有產子祭塔。後來又出現的梨園舊抄本(可能是陳嘉言父女所作,現存本曲譜已不全),是廣為流傳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早培寬情節。
清朝乾隆年間,方成培改編了三十四齣的《雷峰塔傳奇》(水竹居本),共分四卷,第一卷從《初山》《收青》到《舟遇》《訂盟》,第二卷是《端陽》《求草》,第三卷有《謁禪》《水門》,第四卷從《斷橋》到《祭塔》收尾。《白蛇傳》故事的主線綱陸亮架自此大體完成。而這出戲的本子,在乾隆南巡時被獻上,因此有乾隆皇帝御覽的招牌,使得社會各個階層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白蛇傳》的故事了。後來在嘉慶十一年,玉山主人又出版了中篇小說《雷峰塔奇傳》。嘉慶十四年,又出現了彈詞《義妖傳》,至此,蛇精的故事已經完全由單純迷惑人的妖怪變成了有情有義的女性。
清代中期以後,《白蛇傳》成為常演的戲劇,以同治年間的《菊部群英》來看,當時演出《白蛇傳》是京劇、崑曲雜糅的,但是還是以崑曲為主,同時可以看出,《白蛇傳》中祭塔的情節產生的時代較晚。
現代,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台灣電視劇《新白娘子傳奇》,基本是按照已經形成的故事再加的一些內容。此外,還有香港女作家李碧華的小說《青蛇》亦是根據白蛇傳創作的,而後經香港著名導演徐克拍攝後搬上銀幕。台灣明華園戲劇團的白蛇傳歌仔戲露天表演,常在端午節前後演出,故事內容無較大的改編,但在舞台設計上與傳統戲劇表現的設計,有許多突破,其中水淹金山寺的橋段更出動消防隊的灑水車,還有吊綱絲的設計,製造出白蛇與青蛇騰雲架霧的感覺。另外,本作也被日本東映動畫改編成同名動畫電影《白蛇傳》(1958年上映),是日本史上第一部彩色長篇動畫電影,堪稱日本動畫史上的里程碑(值得注意的是本作中按照了原本故事的設定——小青是青魚而不是青蛇)。
這個故事經過了近千年的演變,除了故事情節不斷豐富外,人物性格也在逐漸的演變。
是中國的故事與印度的神話糅合而成的傳說。
戲曲名劇/白娘子傳奇 編輯
《白蛇傳》是中國戲曲名劇,故事初見明·馮夢龍著《警世通言》(卷二十八)《白娘子永鎮雷峰塔》。明人陳六龍編《雷峰塔傳奇》。清人著有《義妖傳》彈詞。全國幾乎所有的劇種,甚至包括木偶戲、皮影戲都有《白蛇傳》的演出。其中以文武開打、唱做並重的京劇《白蛇傳》最有特色。
最早的《白蛇傳》,第一折戲叫《雙蛇斗》,是用京劇、崑曲同台合演的「風攪雪」演法。青雄白雌。青蛇要與白蛇成婚,白蛇不允,雙蛇鬥法,最後白蛇戰勝青蛇,青蛇甘願化為侍女,姐妹相稱,而後下山。該劇是清末名演員余玉琴(飾白蛇)、李順德(飾青蛇)的拿手好戲。戲中有對雙劍、走旋子、大開打等技藝,還置有砌末,並配火彩,此劇今已失傳。
現在常演的京劇《白蛇傳》是田漢根據崑曲、京劇老本改編。1947年改編時原名《金缽記》,解放後又進行修改,正式定名為《白蛇傳》。從白蛇、青蛇下山游湖起,到青蛇毀塔、白許團圓止,中間包括結親、酒變、盜草、上山、水斗、斷橋、合缽等情節。改編時前面捨去了白蛇收青蛇的《雙蛇斗》,中間捨去了青蛇《盜庫銀》,後面捨去許仕林祭塔的《雷峰塔》。《盜庫銀》為武旦出手戲,有大刀、雙鞭出手等,高難驚險,舞蹈優美,開打火爆,為名武旦宋德珠、閻世善、李金鴻、班世超、冀韻蘭等的看家戲。解放後,關肅霜把雙鞭改成雙劍。《祭塔》為正工青衣唱工戲,也是初學青衣的開蒙戲,有長達三十八句難度很大的反二黃唱腔。從胡喜祿、陳德霖唱紅後,梅蘭芳、尚小雲又都分別作了加工,遂成為梅派、尚派早年的優秀代表作。
京劇四大名旦都曾演出該劇,除荀慧生以《白娘子》命名演全劇外,其他三位都不演全劇。梅蘭芳以崑曲演《金山寺》和《斷橋》兩折。他先在北京向喬蕙蘭、陳德霖等戲曲界老先生學習,遷居上海後,又向崑曲前輩丁蘭蓀學身段,與俞振飛等研究唱腔,經過梅蘭芳在唱腔、身段、化裝等各方面注入許多新的因素,使之成為梅派藝術的精品。尚小雲以《雷峰塔》為重點,大段「反二黃」唱腔,優美動聽,情感動人;程硯秋也只演《金山寺》和《斷橋》。
張君秋將《金山寺》、《斷橋》、《雷峰塔》連演,亦成為張派常演劇目之一。張派傳人趙秀君曾改編演出。
全本《白蛇傳》,有不少著名的旦角都曾演過。1936年,北平《立言報》主持選舉四小名旦,李世芳、毛世來、張君秋、宋德珠當選後曾在長安戲院合演一場《四白蛇傳》(毛的「游湖」、「結親」、「酒變」,宋的「盜銀」、「盜草」、「水斗」,李的「斷橋」,張的「祭塔」)。
解放後改編的《白蛇傳》,由中國戲校劉秀榮、謝銳青首演,後又有杜近芳、趙燕俠的演出本。杜的白蛇綣綣深情,濃郁感人。《斷橋》中「小青妹且慢舉龍泉寶劍」的唱段,最為膾炙人口。許仙由李少春、葉盛蘭輪演,李少春還創造了大嗓許仙的唱法,別具韻味。趙的白蛇柔婉多情,細膩傳神,在感情奔放的《合缽》一場,田漢專門為趙燕俠寫了一段[徽調三眼]的唱詞,由名琴師李慕良按趙的風格制譜,唱詞平易近人,充滿生活氣息,與趙的抒情唱法相得益彰。1961年夏,上海青年京昆劇團李炳淑、華文漪、楊春霞等,以京昆同台的形式上演了全部《白蛇傳》。1980年,上海電影製片廠拍攝了李炳淑主演的同名電影,影片運用了大量特技和實景鏡頭,上映後轟動異常。
目前活躍在舞台上的李勝素、魏海敏、刁麗、陳淑芳等都曾演出此劇全本,《斷橋》一折更為眾多演員所常演。張火丁曾按程派路數移植田漢本《白蛇傳》。
川劇《白蛇傳》與其它劇種相較更注重武打和做工,其中《游湖借傘》、《水漫金山》、《斷橋》等折戲常單獨演出。劇中青兒根據情節分別由男女角扮演,在文戲時是嫵媚的丫鬟,武戲時則變為勇武的男將,這是川劇所特有的。另外,戲中穿插變臉、踢慧眼等絕活,場面宏大。
中國四大民間故事的白蛇傳
宋朝時,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識,並嫁與他。
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
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將許仙救活。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
白素貞因為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缽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
(2)民間故事白蛇傳簡介擴展閱讀: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
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白蛇傳》不但在國內流傳,在日本也有拍成的電影。法國漢學家儒蓮也曾將《白蛇傳》翻譯成法文。由於《白蛇傳》的故事早期以口頭相傳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與細節。
原來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貞被鎮壓到雷峰塔下就結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產子的情節,還有版本有後來白蛇之子得中狀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歡喜的結局。
但這個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認為在南宋就已經具備了。目前發現《白蛇傳》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記載於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鎮雷峰塔》。
清代初年黃圖珌的《雷峰塔》(看山閣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創作流傳的戲曲,他只寫到白蛇被鎮壓在雷峰塔下,並沒有產子祭塔。
後來又出現的梨園舊抄本(可能是陳嘉言父女所作,現存本曲譜已不全),是廣為流傳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情節。
人物介紹:
1、白素貞
白素貞,出生於四川成都青城山,是一條修行千年的白蛇精。傳說為黎山老母弟子,為古代民間四大愛情傳說之一《白蛇傳》的主人公。白素貞在青城山和峨眉山修煉得道,法術高強。
她美貌絕世,明眸皓齒,傾國傾城賽天仙,集世間美麗優雅而高貴於一身。天性善良菩薩心腸,用岐黃醫術懸壺濟世造福黎民百姓,功德無量。
白素貞和許仙邂逅於西湖,而後一見鍾情,喜結連理。金山寺僧法海蠱惑許仙,離間其夫婦,許仙聽信讒言,棄家出走金山。白素貞至金山索夫,與法海發生爭斗致使水漫金山。
法海用強力拆散他們,把白素貞壓在雷峰塔下。二十年後白蛇兒子許仕林中狀元孝感動天,白蛇終得出塔,歸位仙班。
2、許仙
許仙,字漢文,在是中國古代民間傳說《白蛇傳》或《白娘子傳奇》中的男主人公。在早期的傳說中,許仙名為「希宣贊」後來又有「奚宣」、「許宣」之名。
3、法海
歷史上真實的法海確有其人,雖然原型身份尚有爭論,但已經可以確定他是一位得道高僧,更有觀點認為他是一位對中國佛教發展有卓越建樹的唐代高僧。
歷史上名為法海的僧人有數位,名最著者為金山寺法海禪師。在影視劇中,法海則是一個被成功塑造的角色:無論是《新白娘子傳奇》中的老法海,還是《青蛇》中的酷法海。
都是劇中情節表現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給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執著亦陰險、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讓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糾結、或崇拜、或憎恨。
白蛇傳的故事梗概(約60字左右)
白蛇傳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
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之列。並以此故事為原型拍攝了多部影視劇作和動畫片。
《白蛇傳》傳說源遠流長,是中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其餘三個為《梁山伯與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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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傳的歷史流傳:
《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清代中期以後,《白蛇傳》成為常演的戲劇,以同治年間的《菊部群英》來看,當時演出《白蛇傳》是京劇、崑曲雜糅的,但是還是以崑曲為主,同時可以看出,《白蛇傳》中祭塔的情節產生的時代較晚。
現代,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台灣大陸合拍戲劇《新白娘子傳奇》,基本是按照已經形成的故事再加的一些內容,風靡整個中國。此外,還有京劇、越劇、川劇等戲曲《白蛇傳》,香港女作家李碧華的小說《青蛇》亦借鑒了白蛇傳的故事,而後經導演徐克拍攝後搬上銀幕(不過只是借用了白蛇傳的人物名,故事則和傳統《白蛇傳》沒有多大的聯系)。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白蛇傳
民間故事白蛇傳有哪些精彩的句子
1、許仙的眼淚融化了魔道聖君的利劍,魔道大亂。四人趁機逃出,打開魔道大門的千鈞一發之際,法海一路追著老人參精進了魔道,
一場混戰,後有魔道的追兵,前有多管閑事的和尚,白素貞護著許仙的轎子飛出魔道。
2、法海趕上來搶奪許仙,許仙冷臉告訴和尚,白素貞不是妖,他跟定了她。被追的老人參精撲向法海,二人同時跌出轎外……。
3、許仙轉天尋得白府門上,滿懷憧憬地敲開了門,探出頭來的不是極美的白素貞,而是扮成管家模樣的普渡大仙。
4、許仙掙脫夢境,追著白素貞跑遍了大街小巷,在月老的面攤旁,終於找到了心上人。
5、許仙義無反顧地跳下試情崖,白素貞因此得到了為此傷情的卦婆婆的一滴眼淚。白素貞飛身抱住許仙,兩人落在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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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傳簡介
白蛇傳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
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並以此故事為原型拍攝了多部影視劇作和動畫片。
《白蛇傳》很像一個寓言,仙、魔、人混居的"半步多"隱喻人、魔、仙三界之間其實僅僅相隔一線,如果說正與邪劃分開了魔界與仙界,而情,則是劃分人與魔的界限。
搜集八滴眼淚的創意也讓人禁不住拍案叫絕,眼淚象徵著人間真情,與其說白素真下凡收集眼淚,不如說白素真下凡收集的是人世間的至善至美至純至真!
白蛇傳的民間故事簡介 100字左右
一天,白娘子和小青來到了杭州,認識了許仙,並在小青的撮合下,白娘子與許仙結為夫妻。
一次,許仙遇見法海,法海說許仙家中有妖怪,許仙不信,法海就把讓白娘子現形的方法告訴了許仙。端午節那天,白娘子拗不過許仙,只好喝了一杯雄黃酒,便顯出了原形,把許仙嚇死了。白娘子醒後,為救許仙歷盡了千辛萬苦盜來了靈芝仙草,把許仙救活了,也消除了許仙的疑慮。
有一次,許仙又見到了法海,被他扣留,白娘子與法海鬥法,白娘子與小青失敗後逃回杭州,許仙也逃了出來,回到杭州,一家團聚。可法海在孩子滿月這天又找上門來,闖進室內收服白娘子。法海把白娘子收服,而小青逃走了。白娘子則被關押在雷鋒塔下。
小青在峨嵋山裡修煉了十八個年頭,找法海報仇。這時雷峰塔倒了。白娘子出來與小青一起把法海打敗了。最後,一家人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5)民間故事白蛇傳簡介擴展閱讀:
《白蛇傳》是中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源自於唐代洛陽巨蛇事件等,初步定型於明代馮夢龍《警世通言》中,成熟盛行於清代,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
《白蛇傳》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
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並以此故事為原型拍攝了多部影視劇作和動畫片。
白蛇傳的故事簡介
故事簡介: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
歷史流程:《白蛇傳》在中國廣為流傳,開始時是以口頭傳播,後來民間以評話、說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出現,又逐漸演變成戲劇表演。後來又有了小說,民國之後,還有歌劇、歌仔戲、漫畫等方式演繹。到了現代也有根據《白蛇傳》拍成的電影,編排成的現代舞,新編的小說等。這個故事以《白蛇傳》的名字出現大抵出現在清朝後期,之前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
評價:最令觀眾稱道的是孩子們精彩的哭戲:心急如焚的白娘子為救許仙而落淚,許仙欲修行20年救出妻子時雙目含淚,父子相認後許仕林潸然淚下。知乎網友葉辰軒這樣評價:「孩子們現身說法,告訴我們這些成年人,套路玩多了,才知道只有真情最動人。」該片在布景、道具、音樂上,也被稱為是良心之作。布景方面,劇中讀書人家掛的孔子像、壁上的草書、青花瓷等細節一樣不少;道具方面,許仕林的梨花木傳世娃娃床、老粗布印花床毯、原色細棉哈衣、金絲龍鳳尿布包等也一一呈現;而音樂方面,該劇選擇了原汁原味的《新白娘子傳奇》,加上小演員和小歌手唱功不錯的童聲演繹,十分動人。
白蛇傳故事簡介300字
《白蛇傳》傳說源遠流長,是中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其餘三個為《梁山伯與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織女》)。
白蛇傳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國民間集體創作的典範。描述的是一個修煉成人形的蛇精與人的曲折愛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傘,白娘子盜靈芝仙草,水漫金山,斷橋,雷峰塔,許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節。表達了人民對男女自由戀愛的贊美嚮往和對封建勢力無理束縛的憎恨。
據明末《警世通言》記載,傳說南宋紹興年間,有一千年修煉的蛇妖化作美麗女子叫白素貞,及其侍女青青(也稱小青、青魚、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葯店之王主管許宣(或名許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見鍾情,白蛇逐生慾念,欲與書生纏綿,乃嫁與他。
白、青被子罩後,顯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魚。法海遂攜缽盂,置雷寺峰前,令人於其上砌成七級寶塔,名曰雷峰,永鎮白、青於塔中。
(7)民間故事白蛇傳簡介擴展閱讀:
《白蛇傳》改編影視作品:
1、1926年,上海天一電影公司出品的《義妖白蛇傳》以及1927年《仕林祭塔》。由中國第一位電影皇後胡蝶扮演白娘子,吳素馨扮演小青。為中國第一部以影視形式出現的《白蛇傳》題材故事,這是可查的最早的白蛇傳影視版本。
2、1962年,邵氏出品的林黛版電影《白蛇傳》,由岳楓執導。林黛演的不錯,但扮相不是很好。
3、1978年,林青霞版《真白蛇傳》,與秦祥林配戲,拍的比較簡陋。
4、1992年,趙雅芝版歌舞片《新白娘子傳奇》,觀眾最為熟悉和追捧的最經典版本,趙雅芝端莊大方、溫柔高貴的形象以及葉童的反串都深入人心,也是現在重播最多的版本,歷久彌新經久不衰。
5、2011年,黃聖依版電影《白蛇傳說》
E. 中國當代小說賞析
從蘇童身上我們看到,中國電影因其創造的獨特形象,在使法國公眾接受中國當代文學時起到不容懷疑的作用。但電影在為蘇童吸引了異域關注的目光的同時,也對異域觀者產生了誘導,強化,而不是修正了其文化思維模式和民族集體想像;對於被接受的作家而言,這並非是一種豐富因素,而是一種固化因素,它對作家完整的、真實的文學形象的樹立產生了阻力。
新時期以來的中國當代文學,憑借其強大的爆發力和創新力取得了令人矚目的發展。緊貼中國現實的時代氣息,豐富多樣的寫作主題,不拘一格的寫作手法,形態各異的文學思潮,使得這一文學在國際上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注。
法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漢學歷史的國家,早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法國漢學界就敏銳地捕捉到新時期中國當代文學發展的新趨勢,翻譯了當時很多「傷痕文學」和「反思文學」的代表作。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後,中國當代文學在法國的翻譯更出現了持續穩步上升的態勢,中國文壇的主力人物幾乎都擁有了法譯本作品。近年來,中法文化交流尤為頻繁,特別是中法文化年期間,巴黎圖書沙龍首度邀請中國作為主賓國,將中國當代文學作為主推對象,三十餘名中國作家應邀赴法,與法國讀者直接接觸,進一步引發了法國出版界對中國當代文學的出版熱情和法國公眾對中國當代文學的閱讀興趣,有力地推動了中國當代文學在法國的翻譯出版,進一步擴大了中國作家在法國的影響力。
如果談到在法國受到關注較多,影響較大的中國當代作家,蘇童是一個不得不提的名字。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起,法國先後出版了六部他的作品:《妻妾成群》(Epouses et concubines,1991年,弗拉馬利翁出版社)、《紅粉》(Visages fardés,其中還收錄了《婦女生活》,1995年,畢基耶出版社)、《罌粟之家》(La Maison des pavots,1996年,中法文對照版,友豐書局)、《米》(Riz,1998年,弗拉馬利翁出版社)、自選小說集《紙鬼》(Fantómes de papiers,其中收錄十八篇短篇小說,1999年,德克雷德·布魯韋出版社),以及去年剛剛出版的《我的帝王生涯》(Je suisl'empereur de Chine,2005年,畢基耶出版社)。
蘇童的文學創作始於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但真正令他為廣大中國讀者所熟知,並為他帶來國際性聲譽的,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小說《妻妾成群》的問世。蘇童也同樣是憑借著這部作品吸引了法國人的視線,登上了法國的文學檔陸舞台。在張藝謀獲獎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光環照耀之下,《妻妾成群》迅速擁有了法譯本,普通本出版不久便又出了袖珍本,並以鞏俐的倩影作封面,封底則標明小說為電影原本。《妻妾成群》在法國的發行量達到六萬冊,成為在法國最暢銷的中國當代小說之一,蘇童的名字也在一夜陸雀之間為法國的漢學界、文學界和普通讀者所知曉。在法國出版界,兩三千冊的銷量就可以收回成本,一般的中國文學作品達到六七千冊的銷量,已經是不錯的表現,因此,作為蘇童在法國被翻譯的第一部作品,《妻妾成群》六萬冊的銷量是一個很高的起點。改編電影的成功,帶來了蘇童小說商業上的成功,令蘇童從眾多的中國當代作家中脫穎而出,迅速走入法國讀者中間,贏得了較大行悉頃的讀者市場,這是很多隻求被翻譯就好,並不計較銷量的中國作家難以企及的,這也使得蘇童成為一個法國出版商從其身上能看到相當商業價值的作家。
同時,與電影的緊密關系,使得蘇童在法國的接受方式成為一個特例。大多數在法國得到譯介的中國當代作家,首先是以某一方面獨特的文學品格(作品敘述層面的先鋒實驗性、思想層面的探索性或哲學性、內容上的現實性和批判性等等)吸引了某一位或某一些法國漢學家的注意,然後藉助其推薦,逐步得到翻譯和出版,在一個並不短暫的過程中,逐漸獲得法國漢學界更廣泛的認可,最終引起文學批評界和法國大眾的注意。而蘇童在法國被發現、被譯介、被接受的過程直接而迅速,幾乎沒有任何過渡。可以說,因為改編電影成功而帶來的強大的商業連鎖反應,使得法國漢學界、文學界和普通讀者對蘇童的認識和接受幾乎是同步的,漢學界在後兩者的認識和接受過程中,並沒有起到原有的引導作用,作家的形象不是依靠漢學家有選擇的翻譯和有側重的推介而逐步塑造出來的,而是由電影以其強大的傳播力和視覺影響力,在讀者閱讀文本之前,先入為主地、直接而直觀地植入了讀者的腦海。
蘇童在法國的這種起步方式對他日後在法國的譯介產生了微妙的影響,而要分析這種影響,我們必須先了解法國人是怎樣來解讀《妻妾成群》的。
法國的一家雜志這樣評論蘇童的《妻妾成群》:「蘇童不動聲色地描寫最殘酷的折磨,最隱秘的痛苦。喊叫、暴力,甚至是巫術都像在一層薄霧中,或者是在一層紗幔後出現。一些富有詩意的細節,例如知更鳥的歌唱,蜿蜒的紫藤,奇特而引人側目。這種奇異的視角,不僅遠沒有減輕閱讀的焦慮,反而令人更加恐懼。表面上簡單的文字,實際上是一座迷宮。沒有一個人物可以作為標准,因為沒有一個人令人同情,也沒有一個人令人厭惡。這些黑色的靈魂同時也是受害者。發瘋的頌蓮,不停地圍著棄井轉來轉去,是最為恰當的形象。」這樣的評論具有相當的代表性,我們無權去指責這樣的解讀,從闡釋學的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妻妾成群》,更何況很多中國讀者所讀到的《妻妾成群》也正是上文所描述的形象。但是從這樣的解讀中我們不難發現,法國文化背景下特有的接受視域,使得法國讀者對於蘇童作品的某些因素尤為敏感。蘇童所精心營造的陰森恐怖的氛圍,神秘詭譎的意象,暗合了法國讀者對於陌生而遙遠的東方世界的集體想像;頌蓮們的悲劇命運,又能夠引起法國人對於生活在黑暗制度下的東方女性的深刻同情。漢學家安妮·居里安曾經從法國人的角度談到改編成電影的當代中國小說和西方讀者的關系問題,她寫道:「許多中國作家希望看到自己的作品搬上銀幕,這既能使他們出名,又能為他們帶來可觀的收入;因此他們的寫作受到誘惑,追求強烈的視覺風格和可能引起西方人的興趣、使他們入迷的意象,而他們展示的是西方人可能已經了解的那個中國,帶著古典色彩,卻不是當代中國(然而小說和電影都是當代的);為此,他們求助於中國文化中一些對西方而言富有異國情調的乃至公式化的意象,如《妻妾成群》的大宅或有人在抽鴉片的屋子。」蘇童寫作的初衷當然不是為了取悅西方讀者,但安妮·居里安的話印證了蘇童作品中的某些因素,特別是敘述層面的某些因素,即使在作者的創作意圖中並非最重要的部分,卻恰恰是可以引起法國讀者興趣的閱讀興奮點。
蘇童曾說,「我的終極目標不是描繪舊時代,只是因為我的這個老故事要放在老背景和老房子最為有效。試想一下,如果我把《妻妾成群》改寫,拋開外表所有可以剝離的東西,那些院子、宅子等,我可以把它處理成當代生活中四個機關女職員和一個上司之間的關系,這樣寫不是也很有趣嗎,會變成完全不同的另一篇小說。」對於蘇童而言,歷史僅僅是一件外衣,一個襯託人物表演的布景,他的目的是以歷史為道具,描寫、探索人性中復雜的方面。然而,正是因為以遙遠的時代為背景,有了與現實拉開距離的敘述空間,才使蘇童的敘述才華得以充分地發揮,恣意綻放。細膩的心理描寫,含糊玄妙的意境,准確的細節將《妻妾成群》的故事講得如此生動、如此逼真、如此精彩;而蘇童的描寫越是靈氣十足,越令法國讀者感受到作品強烈的異國情調,令其為之入迷,流連於作品華麗的外表,深陷於作者引人入勝的故事,卻失去了撥開情調、意象的迷霧去追尋掩藏其中的內在實質的意識,忘記了作者並不是為了講故事而講故事。蘇童意欲擺脫的具體的歷史背景和故事情節,卻牢牢地吸引住了法國讀者的視線,精彩絕倫的故事帶來的「感官性」的享受主導了他們的閱讀。如果真的將《妻妾成群》的故事改為四個機關女職員和一個上司的故事,離開陰沉恐怖的舊宅院和裹足的小腳,也許蘇童作品的思想性、普世性會得到更為有力地凸現,會更為有效地傳達給法國讀者,但蘇童在法國的命運也許也將改變了。
《妻妾成群》內在思想性的被忽視是不是意味著蘇童的敘述才華和寫作風格得到了法國讀者充分的肯定?問題似乎並不這么簡單。安妮·居里安在談到法國新小說對中國當代文學的影響時說道:「雖然新小說較晚被翻譯到中國,但它產生了巨大的精神影響。例如薩羅特、羅伯-格里耶,他們的理論著作和小說都被翻譯成中文,並且得到廣泛討論。像《古典愛情》和《在細雨中呼喊》的作者余華,以及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小說原本的作者蘇童,他們在新小說技巧的影響下開辟了一條新的道路,打破了敘述的線性,採用多視角的寫作。」在安妮·居里安的描述中,蘇童是一個具有先鋒實驗性質,在敘述技巧上有獨特追求的作家。《妻妾成群》雖然講述的是一個舊派的故事,也借用了一些古典小說的元素,但它並不等同於傳統小說,蘇童有意識地在其中融合了具有現代性的敘述手法,並創造了獨特的敘事風格。他在行文中取消人物對話的標點符號,使得小說人物和敘述融為一體,相互制約相互輔助,在閱讀和感官體味上更為流暢;他採用語言「陌生化」手法,以產生特別的審美感覺和深邃意味,令小說的敘述話語創造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語言表達範式。同時,他大量使用句號,而不是具有強烈感情色彩的感嘆號,以處於零點的情感狀態、盡量不動聲色的態度進行敘述,使讀者的感受不再是從語句中被動地獲得,而是從相關的情景和細節中主動地獲得。作者冷卻了自己的主觀情緒,以不褒不貶的態度敘述一切,退讓出闡釋空間,由讀者在閱讀中獲得了一種能動的判斷。他還大量地運用長段,以控制小說的節奏,小說的敘述語調也變得平緩從容,不動聲色,形成舒緩沉靜的敘述風格。
然而在《妻妾成群》的法譯本中,原文的行文方式與結構被改變,原文中本沒有引號的對話全部加上了引號,多處對話結尾的句號被改換為感嘆號這樣具有明顯感情色彩的標點,原文中很多長段被斷成短段。事實上,由於中法兩種語言的差距較大,將原文中的一些形式進行改變,使之符合法語的表達習慣、易於讀者接受本無可厚非,但進行這種改變需要十分謹慎的態度,因為作者的語言特點、整部作品的風格是與其表達形式密切相關的,上文提到的無引號對話、句號標點及長篇段落可以說直接體現著作者的風格,甚至本身就是作者風格的組成部分。但它們卻在翻譯出版過程中流失了,這種流失不論是譯者的選擇還是出版商的選擇,其用意都在於將作品淺析化,減少閱讀障礙,增強作品的可讀性,從而將讀者的閱讀重點指向作品的故事層面。經過這樣的翻譯處理,很難想像蘇童的敘事魅力是否還能較為完整地傳達給法國讀者。
事實上,中國當代文學在法國的出版具有兩種較為明顯的並行不悖的特徵。一是追求具有轟動性的作品,例如獲獎電影的原本小說,或是在中國引起巨大爭議,能夠刺激法國公眾神經,顛覆西方人對中國的傳統印象的作品;例如,李碧華的《霸王別姬》、李曉的《門規》,衛慧、棉棉作品的翻譯,這種翻譯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種短期的商業效應,更多地反映的是出版商的選擇,而不一定是漢學家的偏好。二是著眼於作家的文學創作品質和創新獨到之處,力求反映中國當代文學特有活力和創造力,例如對先鋒派作家余華、格非、馬原等的譯介,對尋根派作家韓少功等的譯介,這種翻譯較少考慮商業因素,主要著眼於促進法國社會對中國當代文學的了解,逐步樹立作家的國際聲譽。
應該說蘇童《妻妾成群》的翻譯屬於第一種類型,因此也就不難理解在《妻妾成群》的翻譯中,譯者和出版商強化作品中能夠引起讀者閱讀興趣的因素,而忽視在文學審美層面上具有重要意義的敘事手法的傾向。而在《妻妾成群》之後,作為一個在法國已經獲得商業成功和一定知名度的中國作家,蘇童似乎也因此失去了成為第二種出版對象的機會。即使翻譯家希望在翻譯中保留蘇童的敘述特徵,也可能在和更看重商業利益的出版商的周旋中妥協。《米》的翻譯者諾埃爾·杜特萊就曾提到:「在形式方面,蘇童將對話融於敘述之中,沒有使用引號將其明顯地標示出來,有時會令人難以分辨這些話是出自對話還是人物的內心獨白。英文版保留了這種手法,而遺憾的是法國出版社並沒有這樣做。」
我們可以看到,無論是法國出版界、文學界還是普通讀者,對蘇童的印象始於《妻妾成群》中所創造的那個充滿神秘的中國意象的舊宅院和悲劇性的東方女性形象。可以說,《妻妾成群》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固化了蘇童在法國讀書界和普通讀者心目中的形象。因此,蘇童被翻譯成法語的作品大都屬於所謂的「新歷史小說」和「婦女系列」,所有關於蘇童作品法譯本的評論和介紹,無一不提到蘇童是《大紅燈籠高高掛》小說原本的作者。時值2005年,法國出版社寧可選擇蘇童1992年的作品《我的帝王生涯》,而不考慮蘇童較為新近的《蛇為什麼會飛》這樣的現實題材作品。雖然蘇童也在法國出版了短篇小說自選集,但其影響遠不及《妻妾成群》之後的《紅粉》和《米》。
2004年巴黎圖書沙龍介紹受邀中國作家的手冊上,關於蘇童的條目基本上概括了法國公眾對蘇童的印象:「蘇童非常擅長描寫模糊遙遠的歷史,他的小說經常以中華民國和封建時代作為背景。令他名聲鵲起的是描寫女性的作品,例如1989年被張藝謀搬上銀幕的《妻妾成群》。他的筆觸敏感細膩,具有內斂的詩意,傳達出悲劇意味,在苦難、墮落和頹敗的背景上,描繪現代人物和歷史人物復雜、猶疑的精神狀態。」如果說,不通曉中文的法國讀書界和普通讀者對於蘇童的印象來源於他第一部在法國獲得成功的作品,這並無可厚非,那麼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發展情況相當熟悉的漢學家對蘇童又有怎樣的認識呢?
有中國評論家說:「蘇童是一位善變的作家,他從不願意固定自己的風格,他甚至視風格為一種『陷阱』。從『楓楊樹』、『香椿街』到『婦女樂園』,從歷史到現實,從古典到現代……蘇童的創作視點始終游移不定,他每次都以迥然不同的形象刺激著讀者的閱讀習慣。」但在法國,漢學界對蘇童的認識卻並非如此。正如我們在上文所提到的,由於蘇童在法國的一炮走紅,使得漢學界與普通法國公眾幾乎在同一時間接觸到蘇童,很多漢學家對蘇童的印象也始於《妻妾成群》,從而忽略了蘇童其他類型的創作,例如為蘇童博得中國文學界最初贊揚和肯定的「香椿街」的故事和蘇童晚近的關注現實的作品。同時,由於蘇童在法國已經具有一定知名度,法國出版商在出版蘇童作品時具有相當的主動性,漢學家的注意力可能更集中在另一些需要其大力推介的作家身上;而出版商對蘇童作品有選擇性的出版,在不斷強化《妻妾成群》對讀者造成的印象的同時,也對漢學家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使其只將目光放在蘇童女性題材和歷史題材的作品上,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米》的法語本譯者諾埃爾·杜特萊在他的《中國當代文學愛好者使用概要》中這樣概括蘇童的創作:「蘇童喜歡將他的小說置於他並不了解的歷史背景中,並且擅長描繪女性形象。」
上文我們提到專攻中國當代文學的漢學家安妮·居里安曾把蘇童與余華相提並論,指出新小說對他們的影響,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安妮·居里安注意到蘇童在敘述層面上的獨特性和文學品質,並不受制於蘇童作品的歷史外衣。但這樣的聲音似乎顯得十分微弱,更多的漢學家執著於蘇童所虛構的歷史,所塑造的女性形象,這種傾向貫穿了對蘇童《妻妾成群》之後的作品的解讀。以《紅粉》為例,從故事情節上看,蘇童在其中描寫了舊時代妓女秋儀、小萼在新中國成立後幾經沉浮的生活,寫就了一曲女性曲折凄婉的命運悲歌。我們且不論作者寫作的立意究竟是什麼,讓我們來看一看法國漢學家是怎樣進行解讀的。
「在《紅粉》中,蘇童描寫是在1949年後,在共產主義制度剛剛建立的最初階段,兩名被帶進勞改營進行改造的妓女的生活。」
——諾埃爾·杜特萊
《中國當代文學愛好者使用概要》:蘇童的小說「以虛構的方式表明了雖然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極力禁止,但舊中國的某些東西依然存在,無法被消滅:那就是不符合社會規范的對性的慾望,那種遠不是潔身自好的賢妻良母所應具有的女人的慾望……蘇童筆下的女主人公的腦子里在想些什麼呢?性慾,她們強烈的性慾,似乎為她們畫出了人生的軌跡。毛澤東強調男女平等,甚至是男女無別,而這些女人卻費盡心機想要在男人的生活中佔有一席之地,靠男人過日子。」
——瑪麗-克萊爾·於奧
《紅粉》法譯本序言:「兩名在解放後被強制改造的妓女,厭棄可以自主,卻失去性生活的辛勞生活,死心塌地地要依靠男人過日子。這種女性觀是否與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彌漫在文學話語里的女性厭惡論同出一轍?至少,這一觀點表現的是對任何形式的烏托邦的拒絕,對舊式小說的永恆真理的認同——直至作者的風格也是如此:男人永遠是男人,女人永遠是女人,金錢永遠是金錢。」
——安熱爾·皮諾和伊莎貝拉·拉碧《1994年-1997年出版的中國現代文學作品綜述》
被帶進勞改營進行改造,只是《紅粉》中情節的一部分,而諾埃爾·杜特萊則把它放大為小說的主要內容,在他的概括下,《紅粉》儼然成為一部反映敏感的政治問題的具有揭露性的小說。瑪麗-克萊爾·於奧則將重點放在了「性慾」兩個字上,在她的不乏女性解放意味的話語中,秋儀、小萼這兩個舊的靈魂在新的生活來臨之際的失重與掙扎,實為「性慾」與壓抑女性慾望的社會制度之間的激烈沖突。而安熱爾·皮諾和伊莎貝拉·拉碧則對作者的女性觀提出了質疑,從作品中讀到的是作者「男性話語霸權」的嫌疑。
蘇童一再強調:「我把女人當成男人來寫。」「我首先關注的是人的問題,人性的問題,人的生存處境,性別特徵是裹在裡面涌現出來的。其他問題都是次要的。」然而,這樣的表白無法阻止法國漢學家在截然不同的意識形態、知識結構的支配下,對他的作品所作出的解讀。誠然,秋儀和小萼可以是兩個抽象的靈魂,但既然在作者的筆下,她們生活在剛剛解放的中國,她們是妓女,她們有著依附男人的意識,從她們身上就有可能讀到政治、性和男性霸權。如果說這是蘇童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表達,不如說這是西方社會最為敏感,最為關注的話語在蘇童作品中的影射。
當漢學家的眼光也往往局限於蘇童作品的經驗層面,忽視作品的隱喻意義,無法跳出蘇童無意中挖掘的歷史陷阱的時候,不難想像法國媒體和普通讀者是否有能力走出這個其實由他們自己編織的中國幻象。讓我們再來看看法國媒體和出版界是怎樣來評價蘇童想要表達「一種不確定性,包括人的身份和處境的不確定性」的作品《我的帝王生涯》的。
「作者細致的描繪,讓我們沉浸在一段想像的中國歷史中。由於出生在歷史被全盤顛覆的文化大革命時期,蘇童懷有一種重塑歷史的激情。」
——菲利普·畢基耶出版社網站
「在歷史與虛構之間,蘇童描繪的世界極端殘酷,帶著一點中國式的感性的情色肉慾色彩。」
——馬賽某書店負責人
「這是一部構思精巧的小說,充滿異國情調,精緻的中國風物俯拾皆是。」
——法國《讀書》雜志
無可否認,這樣的介紹有嘩眾取寵之嫌,強化蘇童作品中的政治性、地域性和性色彩在一定程度上是出於商業目的的有意之舉。但從中我們似乎可以看到蘇童的尷尬:作為一個已經走入法國讀者中間,並在法國出版界獲得一席之地的中國作家,蘇童在逐漸擺脫自己文學地位的地域性,融入法國文學系統的進程中,卻不斷地在被強化其文學作品的地域色彩。被法國文學、文化系統接納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受制於法國文化定勢,無條件地接受「他者」對「我」的文化定位的過程。
從蘇童身上我們看到,中國電影因其創造的獨特形象,在使法國公眾接受中國當代文學時起到不容懷疑的作用。但電影在為蘇童吸引了異域關注的目光的同時,也對異域觀者產生了誘導,強化,而不是修正了其文化思維模式和民族集體想像;對於被接受的作家而言,這並非是一種豐富因素,而是一種固化因素,它對作家完整的、真實的文學形象的樹立產生了阻力。
文學作品所包含的豐富因素為我們提供了多種角度去解讀它,蘇童的小說也不例外,更何況文化的差異,截然不同的接受視野有時會為解讀一部作品、一個作家提供意想不到的角度,開拓另一種曲徑通幽的可能。然而,我們忍不住去期待,是否有一天,在法國,人們能夠撥開彌漫在蘇童作品之上的或陰郁、或凄婉,充滿誘惑的迷霧,去發現那個為他們所忽視的,也許是一個更本真的蘇童呢?走出了中國的蘇童,什麼時候能夠走出這層迷霧,在更宏大的文學宇宙中得到釋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