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国电影协会世纪百部佳片的影片轶事
1998年6月16日,美国电影协会(AFI)公布了一百部最佳美国影片的评选结果,影片跨度从1915年的《一个国家的诞生》到1996年的《冰风暴》,奥逊·威尔斯的《公民凯恩》以最多票数当选百部之首。 共有1,500多名协会会员参加了投票,他们中包括导演,演员,编剧,影评家和电影史学家等,克林顿总统和戈尔副总统作为特邀嘉宾也参与了这项大规模活动。 鉴于美国电影协会在美国电影业中的特殊地位,此次评选具有极高的权威性,当可视作对过去一百多年美国电影成就的一次盖棺论定式的评价。尽管如此,结果宣布之后,仍有不少媒体提出各自的异议。 《华盛顿邮报》的资深记者鲍勃·托马斯便提出了他的三点不满:一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电影《乱世佳人》被贬低到第四位;二是只有四部无声片入围,大大低估了美国早期电影的成就和在整个电影史中的地位;三是美国电影史中最杰出的社会写实派导演普雷斯顿·斯特奇斯竟然无一部作品入选。 相对于斯特奇斯的不幸,斯皮尔伯格则风光无限,他有五部影片被选中,领先于各有四部入围的比利·怀尔德和希区柯克。 在所有影片中有43部出自13位导演之手。 查理·卓别林成为最著名的演员兼导演,有三部其自导自演的影片入选。 马龙·白兰度成为唯一一位有两部影片入选前十部的男演员。 在百佳影片中,两位著名男影星詹姆斯·斯图尔特和罗伯特·德尼罗各有五部影片;罗伯特·杜瓦尔则在6部影片中扮演过角色,其中包括在《杀死一只知更鸟》的 一个小角色;性格演员沃德·邦德的出现频率最高,共有7部——《一夜风流》《愤怒的葡萄》《育婴奇谭》《马耳他之鹰》《乱世佳人》《生活多美好》和《搜索者》;而凯瑟琳·赫本则在女演员中一马当先,她主演的四部影片都被列入名单,紧随其后的是纳塔莉·伍德,费伊·唐纳薇和黛安·基顿,她们各有三部入围。 这一百部影片中,正剧的数量占绝对优势,此外有11部喜剧片,9部战争片,8部歌舞片,8部西部片,4部科幻片,4部恐怖片,4部无声影片和2部卡通片。 虽然大多数奥斯卡最佳影片均得以入围,但仍有不少被排挤出局,其中包括《大饭店》《失去的周末》《良相佐国》《骗中骗》《走出非洲》和《雨人》等。 在前十部影片中包含了除80年代的所有年代(1930S——1990S),80年代的愤怒的公牛排在第24位;50年代是最风光的十年,有20部影片入 选;1939年无疑成为电影史上最辉煌的一年,有5部影片进入百佳——《乱世佳人》《绿野仙踪》《关山飞渡》《呼啸山庄》《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 1951年和1969年则各有4部;《教父》和《教父II》是唯一一部续集影片。 值得注意的是,名单中还出现了4部非美国出品的影片——《阿拉伯的劳伦斯》《奇爱博士》《2001太空漫游》和《发条橙》均为英国片--这不能不算作是组织者的一个失误。但美国电影协会发言人塞斯·奥斯特却不这么认为,“我们界定美国片的标准是:英语对白,有占绝对比例的美国的创作人员或资金。”她 说,“《阿拉伯的劳伦斯》和《奇爱博士》是由哥伦比亚投资的,《2001太空漫游》和《发条橙》的资金则分别来自米高梅和华纳,如果没有美国的资助, 这些影片也许就不会被生产出来。”
2. 你知道哪些明星的奇闻轶事,镜头后的趣事或者成长史
孙俪拍《安家》时,连续一个星期都穿一套衣服。导演都看不下去了说孙俪,你就只有这一套衣服吗?
孙俪肯定不只有一套衣服,但是她在《安家》里饰演的房似锦这个角色,不容许她有很多的衣服。孙俪为了更好的进入角色,所以一个星期都穿一件衣服。
一个演员想要演好一个角色,充分的感受角色的生活,才能更好的饰演好这个角色。所以,镜头前人物的成功塑造和背后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3. 吕瑞英的相关轶事
一戏一腔:听唱腔能分辨人物
科班时,师傅对吕瑞英说:“演员演戏,乌龟、王八、强盗、贼,样样都要会演。”对此,吕瑞英奉为信条。舞台上,什么角色她都敢尝试。因此,她戏路宽广,文的武的,老的少的,小姐丫头,正面反面,她都能演。
吕瑞英的老搭档、老生名家张桂凤说:“不管我们在台下有多熟悉,到了台上,她就会让我感到她是我在剧中的那个‘她’:演《打金枝》,她见我又娇又怕,就是我又爱又恼的女儿;演《九斤姑娘》,她非但叫我爱煞却捞不着,还要和我对着干;演《金山战鼓》,她是我20年烽火姻缘结发妻;演《二堂放子》,她是我大贤大德的好夫人……我们演过父女、夫妻、君臣、主仆、同僚、对头,一起经历过各种悲欢离合,但她从来不让我感觉这一个‘她’有那一个‘她’的影子。我最喜欢和她搭档演戏,我和她演得最过瘾的,是《凄凉辽宫月》。”
《凄凉辽宫月》是吕瑞英的代表作。1946年,周恩来第一次观看越剧时,观看的就是袁雪芬主演的这部戏,35年后上海越剧院恢复重演,意义重大。袁雪芬回忆说:“主演萧皇后的第一人选并非吕瑞英,但首选的演员推脱后,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吕瑞英。她是一个很全面的演员,应该能有更多的发挥。”当袁雪芬说明原委,吕瑞英什么也没说,拿起剧本,就回去准备了。有人对吕瑞英说:“你也是大角儿,人家不演的戏,你当替补,多掉价啊。”吕瑞英只是笑笑,自顾自进入萧皇后的世界里了。
在《凄凉辽宫月》的最后一场,吕瑞英创作了一段脍炙人口的“弦下调”《一弯冷月照宫墙》。之后,还有一个唱段“深宫不识征战苦”,这是一段点题的唱,如果唱得不好,就会影响这场戏的艺术效果。吕瑞英在传统的越剧调腔之外,创造性地用E调唱腔,并让乐队借用京剧反二黄的过门来渲染气氛,收到了极佳的艺术效果。对这段“收尾”唱腔,袁雪芬赞赏有加:“很好听,也把戏推向了高潮。”
于是,很多人建议:今后要反复运用这些旋律,让它成为“吕派”的特征性旋律。也有人劝吕瑞英:“你每个戏的唱腔都是新的,观众都会记不住的。”更有人议论:“吕瑞英的唱腔,好听不好学。”吕瑞英却坚持:“唱腔代表人物的语言,不同的人物,不可能说一样的话。唱腔是否符合人物性格、是否好听,这是我可以左右的;至于好不好学,能不能学,我无法左右。”在这个问题上,被人议论多了,吕瑞英发下狠话:“我只想着创造人物,从不想要刻意去创造流派。如果为了形成我的流派,而要我去反复唱一些容易让人辨认的固定唱腔,我不愿意。如果因此要我改变自己的艺术追求,我宁可让这个流派断子绝孙。”
1989年,吕瑞英在卸掉上海越剧院院长一职后,着手打磨她的“看家戏”《穆桂英》。1956年,年仅23岁的吕瑞英就主演了《穆桂英挂帅》。那时,吕瑞英借鉴豫剧的音乐,设计了一段脍炙人口的“辕门外三声炮响如雷震”。两年后,又主演了根据川剧改编的《辕门责夫》。在穆桂英的舞台形象阔别观众近30年后,吕瑞英“再披战袍”,由编剧周水荷将《穆桂英挂帅》和《辕门责夫》合而为一,并增加了两场新作“辞印”和“接印”,成为越剧《穆桂英》。其中《辞印》一场,杨家将不堪朝廷妄加谋逆之罪,愤然辞印还乡,穆桂英有一段历数杨家满门忠良为国捐躯的唱段。吕瑞英给人物选用了刚刚在越剧界萌芽的“降B调”,以体现穆桂英的悲愤难平。然而,这时吕瑞英已经56岁,再不是30年前的“穆桂英”,因此曲调调门较高,难度太大,有人建议删掉这段唱,吕瑞英却力图努力克服困难,以求艺术上的完美,并说:“如果正式演出前,我还是唱不下来,就删掉;但请让我试一试。”于是,酷暑时节,早上9点钟才排戏,吕瑞英7点刚过就出现在了排练场,练功、练唱,正式排戏时,早已浑身大汗淋漓。终于,《穆桂英》演出了,轰动一时,这段“辞印”新腔也成为了吕派的又一经典唱段。
这次,何占豪创作《吕派交响》,再听《穆桂英》时,不由得感慨:“只一句‘辕门外三声炮响如雷震’,千军万马的音乐形象便跃然眼前,我只需稍作渲染,便成了交响乐。吕瑞英不是作曲家,但她的音乐创作方法却是作曲家式的。吕瑞英从人物出发,用接近歌剧作曲的方法创造了不同人物的声腔,一戏一腔,少有类同,听其唱腔便能分辨人物,这很了不起。”
注入华丽明亮青春昂扬的声腔特色
进入国家院团后,吕瑞英就像一只百灵鸟,沐浴着阳光,唱出了欢乐而美妙的歌。科班的底子,十足的灵气,甜润的嗓音,可爱的扮相,20岁出头吕瑞英就成了剧院的重点培养对象,从《梁祝》的银心、《西厢记》的红娘到《打金枝》的君蕊公主,她接二连三地创造出了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
吕瑞英说:“新中国成立后的十几年间,是我人生中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所有人都在栽培我。在越剧发展最黄金的十几年里,我没有任何负担,可以全身心地投入人物创作。”在悲伤的旧时代,越剧用悲伤的曲调让悲伤的人们集体流泪;在昂扬的新时代,吕瑞英给越剧带来了阳光灿烂般的欢乐。吕瑞英从上世纪50年代发展起来的流派唱腔,大大弱化了越剧普遍具有的哀怨情调,注入了华丽明亮、青春昂扬的声腔特色,给人以春风扑面、阳光明媚之感。
进了华东戏曲研究院,吕瑞英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知识。她学文化、学音乐理论,学弹钢琴,学视唱练耳,她还自己找老师,念完了高中课程。何占豪说,越剧的流派创始人,个个都是伟大的作曲家。吕瑞英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她有很高的音乐天赋,也有“专曲专用”的音乐追求,更有机遇和条件提高音乐修养。因此,她能在传统调腔之外,创造性地吸收、运用各种新调新腔,使自己在塑造人物的音乐形象时,能够应人创腔,曲调、板式、调性特别丰富多样,也特别具有表现力和多姿多彩的音乐性,这在越剧界是比较少见的。
1954年,吕瑞英首次排演了她的名剧《打金枝》。导演陈鹏点拨她要演出公主的“骄娇”二气,但是要“骄得可爱”。如何让这个“骄傲公主”骄得可爱呢?吕瑞英想起一部外国电影,影片里,女主角用手向上拍着球,眼不看球,如此上场,神情颇为自得。何不将此借鉴到君蕊公主的出场上?于是,《打金枝·闯宫》一开场,君蕊公主如旋风般出场,头向侧仰,“不可一世”地亮相,顿时,一股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开头一句“头戴珠冠压鬓齐”,骄傲而甜美;唱到“当今皇上是我父,我本是金枝玉叶驸马妻”时,公主身上散发出内心满满的优越感,而此时的一转身,韵味独具。与吕瑞英在《打金枝》里斗了30余年嘴的“驸马”范瑞娟说:“每当此时,便禁不住的满心欢喜。”那一年,吕瑞英带着《打金枝》参加了第一届华东戏曲汇演,一个21岁的青年演员,便和尹桂芳、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张桂凤等越剧名家一起,获得了名额极少的一等奖。
为了能进“华东”,吕瑞英挨过养母一记耳光;为了《打金枝》,她也挨过一次耳光。那是在1983年,范瑞娟突发眼疾无法登台演出《打金枝》,名小生徐玉兰临时顶替。在台上,两人越演越来劲,当演到郭暧吓唬公主说:“我不但要教训你,我还要打你”的时候,公主轻瞥一眼,下巴一扬,逼上前去说:“你打,你打,量你也不敢打。”郭暧真的被惹火了,一个巴掌“啪”地揍过去,只听到“哗啦啦”一声,公主凤冠上的珠子都被震落,散了一地。下了台,徐玉兰赶紧去看吕瑞英,发现她的脸都被打红了。吕瑞英娇嗔地说:“你还真的打我呀。”徐玉兰虽心疼,嘴上却不饶:“谁叫你的表演那么真实呢?这个巴掌真是你‘自己讨打’的。”
在越剧电影《红楼梦》里,徐玉兰演的是贾宝玉,吕瑞英演的是薛宝钗。宝玉对劝他“谈讲些仕途经济好学问”的宝钗,嗤之以鼻;然而,对“宝姐姐”吕瑞英的艺术,徐玉兰却推崇有加,认为“她能把人物角角落落的地方都嚼透,所以她演的人物很精致,但表现得又很自然,这是因为吕瑞英创作人物时花了很多心思。这种艺术,因为高级,所以难学。”所以才会有“吕瑞英的艺术,好看好听却难学”一说。
千人千面:将演和唱糅为一体
“文革”期间,吕瑞英无奈离开舞台,举家迁往广东,在雷州半岛当上了派出所的所长,1978年8月,吕瑞英回到了上海,回到了阔别13年的越剧舞台。当吕瑞英再一次出现在时任上海越剧院院长袁雪芬面前时,袁雪芬惊呆了:“是瑞英吗?”136斤体重的吕瑞英比原先胖了近30斤。当时,有很多人断定,她不可能恢复艺术风采了。
要上舞台,就必须改变形象。吕瑞英开始玩命地减肥、练功,渐渐地,把体重降到了110斤,她还专门拜师学习声乐,恢复了嗓音的青春。重回越剧院后,吕瑞英排演的第一部戏是《傲蕾·一兰》,跟她搭档的是范派男小生史济华。对吕瑞英这位自创一个流派的艺术家,剧组所有人都充满敬佩。开始排戏时,史济华对她说:“您是肉,我们是菜,我们来搭配您。”吕瑞英莞尔一笑,说:“现在是菜比肉贵。”一句话,一下子把她跟大伙的心就拉近了。
两年后,吕瑞英主演的喜剧《桃李梅》投排了,越剧院请来话剧导演李家耀执导。李家耀发现,吕瑞英身上丝毫没有唯我独尊的旧艺人习气。按说,她是《桃李梅》中的第一号人物,剧组理应充分发挥吕派唱腔的优势。然而,吕瑞英为了在唱腔设置上能够让男演员发挥得“淋漓尽致”,主动提议导演:把观众熟悉的传统腔如“尺调腔”、“四工腔”等,尽量给男演员使用,自己可以选唱并不讨巧、比较难唱的创新调式。如此“削足适履”,对功成名就的艺术家,常常是很犯忌的。吕瑞英却不在乎,她乐于破格创新,使她创作的人物“千人千面”,让她的演和唱糅为一体,达到既唯美又传神的境界。
1983年,上海越剧院排演男女合演的越剧《花中君子》。那一年,吕瑞英已50岁,要出演开场时才只有14岁的李素萍,很多人都说“不合适”;吕瑞英能不能超越前辈小白玉梅,拿下全剧的核心唱段《爬堂》,很多人也都很怀疑。吕瑞英却不管这些议论。生活中,吕瑞英和蔼可亲,人称“宝姐姐”,因此会被民主推选为上海越剧院的院长;艺术上,吕瑞英却很有主见,人称排练场上的“小霸王”。这次,“小霸王”又坚定信心,要排演她的《花中君子》了。对剧中李素萍的弟弟李凤鸣,吕瑞英挑选了初出茅庐的赵志刚来扮演。
吕瑞英常说,戏是“排”出来的,排戏时敷衍了事,是不可能排得出好戏的。“赠弟卖身银”一场,为了葬父、助弟读书,李素萍被迫自卖自身。为了不让弟弟牵挂,她面带笑容劝慰弟弟。有一次,排练到这段时,吕瑞英竟突然恸哭起来,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赵志刚完全看呆了。直到在场的袁雪芬说:“瑞英啊,你不能那么投入。”吕瑞英才慢慢止住哭声。赵志刚说,20多年过去了,然而,这一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之后,我排戏时,都是像瑞英老师那样投入,绝不敢敷衍了事。”
至于《爬堂》,编剧为吕瑞英写了六七十句唱词,却被她“毫不领情”地删减了将近一半。她与编剧商量:“只要唱出了人物此情此景的心情,能精简的地方宁可一句也不多唱”。这段“见凤鸣”的唱段也开启了她运用唱腔设计的先河。
缘何吕瑞英没有被“框住”
上世纪50年代,一次,袁雪芬主演《梅花魂》,演到一半,突然咳血病退。第二天日场,吕瑞英就顶替登场,唱的腔,完全依照袁雪芬。多年后,有唱腔专家听到吕瑞英演唱的《梅花魂》录音资料,竟然“袁”、“吕”莫辨,很是惊讶。可见,吕瑞英是“死学”过袁雪芬的。
为了“死学”,吕瑞英放弃了去跟尹桂芳搭档担纲头肩旦,只身进“华东”,袁门立雪。袁雪芬演祝英台时,她是丫环银心;袁雪芬演崔莺莺时,她还是丫环,演红娘。通过同台“死学”,吕瑞英对袁雪芬的艺术了然于胸。
但是,吕瑞英的独特之处在于,当自己的流派已经形成之后,她没有固步自封,而是强化、张扬自己的流派特色,不断地自我突破。即:吕瑞英没有被师傅“框住”,也没有被自己“框住”。
戏曲的很多流派会把一些固定的、观众比较认可的、容易辨识的曲调反复应用,只要演员唱起这些流派的“特征性旋律”,观众就会为之鼓掌。但吕瑞英不在乎以某一种固定的曲调取胜,更不以“特征性旋律”推销自己。她总是从人物出发,为一戏造一腔。当某些流派在不同剧目之间唱腔的“重复使用率”高达60%时,吕瑞英可能连15%都不到,于是,成就了吕派艺术在音乐唱腔方面其他流派很难逾越的高峰。
创造一个流派是难能可贵的,而创造生动的人物形象更是演员的天职。在这两者之间如何平衡,如何取舍,吕瑞英作出了榜样,她给后人的启示,也许就在于此。
4. 张晓林的个人轶事
从主演了《东方大酒店》、《上海舞女》之后,青年演员张晓林名声大震。他的名字、照片频频出现在各种报纸、杂志上,他被人们誉为“风流倜傥的硬派小生”。最近,他又荣获了第三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奖。在一次表演研讨会上,张晓林作了一个题为《但愿我不是流星》的发言。他说:“在我们国家,电影演员也许是最易出名的行业。拿我来说,从影只有四五年,拍了近十部影视片,就得了这个奖那个奖,被捧为‘明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心里明白,自己离明星的标准还远着呢。”的确,现代社会尤其是年轻人有一种崇拜影星、歌星、球星的倾向。有人拍了几部影片或唱了几首流行歌,就被影迷、歌迷们捧为明星。于是,明星上奖台、登报纸、做广告,风光得很。甚至明星们的衣着、发型,也被人视作“时髦”。这使人想起法国作家多尔吉列斯曾捉弄过某些“弄潮儿”的故事。有一次,他心血来潮,故意用驴尾巴蘸上油画颜料,在画布上胡乱涂了一通。油彩还未干,他就亲自把“画”推荐给展览馆,并煞有介事地为这幅“画”取了个正儿八经的标题:《亚碍里亚湾的黄昏》。一些评论家得知名家推荐此“画”,便也煞有介事地称赞“这是幅令人叫绝的前卫画”云云。当然,我们这里无意影射现今的明星都像这幅“画”。但是,明星应名副其实地称得上是人才之精华,捧得太多太滥,也就不成其明星了。结合自己的拍片实践,张晓林又说:“近几年,我接连主演了好几个角色,有的还引起不小反响。但细想起来,我却深感不安。因为,对一个受观众青睐的演员来说,要突破自己,以新的形象、新的表演闯出新的路子,实在是太难太难了。演员与歌星、球星一样,能够施展自己才华的时日不长,加上竞争激烈,犹如一叶小舟在银海里搏击,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有些人演了几个角色出了名,由于不自重自爱,事业上缺乏进取,结果是昙花一现。这些人尽管被人称为“明星”,但华而不实,光亮并不持久,实际上只是转瞬即逝的流星。”对于一些演员纷纷流到国外求学或谋生,张晓林感叹道:进行文化艺术交流,出国考察、留学是无可厚非的。但对一个演员来说,其事业必须扎根于自己的国土才能开花结果。正如谢晋导演说的,由于国情不同,文化氛围、艺术趣味以及欣赏习惯不同,一颗中国的明星很难在国外的影坛闪烁其光芒。前几年赴美的青年演员不少,有的还是知名度颇高的明星,可有几个能在好莱坞立足?“与其在外面寄人篱下,还不如在自己本土扎扎实实地耕耘。对一个青年演员来说,最能施展才华的是祖国的影视天地。”张晓林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自从他主演《东方大酒店》和《上海舞女》以来,又接连为广大观众奉献出众多银幕、荧屏形象:《生死之间》中的公安干警,《封神榜》中的周武王,都市刑警》中的刑警队长,《月随人归》中的航天工程师……他以饱满的激情进行艺术创作,在每一部作品中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但愿他不是转瞬即逝的流星,而是一颗名副其实的明星。
5. 石坚的轶事典故
电影世界中黄飞鸿与奸人坚斗生斗死,戏外亦盛传石坚与饰演黄飞鸿的关德兴不咬弦,当年关德兴病逝,石坚亦没有到过灵堂拜祭。
粤语片明星林蛟曾透露,当年关德兴往石坚家拜年,临别时关德兴口快快祝坚婶:“祝你客似云来!”坚婶气得不得了,觉得是指她做不正当职业,自此两家人甚少往还。
坚叔乃习武之人,七三年曾与巨星李小龙合演经典电影《龙争虎斗》,戏中有石坚与李小龙高手过招场面,坚叔曾说:“有一次我跟李小龙过招,切磋武功,可能是他让我,他一时不慎,下颚给我打了一拳而流牙血,我想如果真正比武,一定不够他打。”
石坚纵横影圈半世纪,与无数美女合作过,但从未与女星传出过绯闻,对妻子李洁莹专一,铁汉柔情,令人津津乐道。
原来二人於一九三一年在业馀话剧社互相认识,拍拖两年便结婚,但其实二人的恋爱故事在当年已算很大胆,既是自由恋爱,又身份悬殊,原来坚婶当年是导演,石坚反而只是演员,最终能开花结果,可算难得。
石坚,原名石荣璋,香港著名电影演员,是粤语电影中的老牌奸角,绰号“奸人坚”。早年经常在关德兴所主演的“黄飞鸿”系列电影里担任反派角色。
而他最为内地观众所熟悉的形象,当属无线电视1983年拍摄《射雕英雄传》中的孪生兄弟裘千仞和裘千丈。
1996年获香港电影金紫荆奖终身成就奖,2003年获香港电影金像奖专业精神奖,2009年06月03日16时33分在香港伊丽莎白医院,因肾衰竭导致心脏停顿与世长辞,享年96岁。
6. 关于成龙都有哪些有意思的轶事
对于从小喜爱成龙动作片的影迷来说,《急先锋》也算得上是“有生之年”的电影作品了。客观而言,成龙的这部新片是一部充满着热血和活力的动作燃片,但在观影的过程中,却总给人以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感,高难度的动作,都交给了杨洋、母其弥雅等青年明星,成龙在片中更像是一位精神领袖。
《急先锋》里出现了两种生猛的动物:狮子和鲨鱼。影片开头,女主角徐若晗跟一头公狮的互动戏份,相当惊艳,这头狮子后来还咬死了一个反派。鲨鱼则出现在电影的结尾处,大反派掉进了迪拜商场海洋馆的水箱里,里面有好几头鲨鱼,看样子性命难保。
其实狮子和鲨鱼,在以前的成龙电影里都出现过。在《警察故事4:简单任务》里,成龙和反派在海洋馆水箱里有一段打斗戏,水箱里就有一条鲨鱼游来游去,并参与到了这场动作戏中,让这段戏成了经典。狮子在成龙电影《我是谁》和《功夫瑜伽》里都出现过,其中《功夫瑜伽》里成龙和雄狮上演的追车戏,是影片中的精华。
《急先锋》里有个叫秦国立的商人,是“急先锋”团队要保护的主要对象。这个角色的戏份很多。饰演秦国立的演员总让人觉得眼熟,思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李连杰电影《精武英雄》里打死霍元甲、被陈真痛扁、最后死在藤田刚手里的“芥川龙一”,演员的名字叫楼学贤。有意思的是,楼学贤以前也演过成龙作品,是《警察故事4:简单任务》里亦正亦邪的徐杰。
除楼学贤,以及成龙和导演唐季礼外,《急先锋》里还有一位老熟人,不过并不是演员,而是一位幕后英雄,他就是飞车专家罗礼贤。罗礼贤是华语电影史上最著名的飞车特技导演,这里没有之一,是成龙电影《重案组》《霹雳火》《超级警察》等多部影片的幕后功臣,实际上,罗礼贤参与设计飞车、爆破等特技的电影不下百部。《急先锋》里追车和飞车的场面极多,这也是本片的最大看点之一。
我们都知道,《急先锋》的导演唐季礼是成龙的老搭档,两人此前合作的《红番区》《警察故事4:简单任务》《神话》《功夫瑜伽》等影片,全都取得了巨大成功,他们是华语电影圈相互成就的黄金组合。
唐季礼长相帅气,早年也当过替身和武打演员,但和钱嘉乐、林国斌等人不同,唐季礼对做演员没什么兴趣,反而更热爱当导演。除了掌镜多部成龙作品外,唐季礼还执导过《超级计划》《雷霆战警》等著名动作片,是一位很有想法的动作导演。唐季礼此前极少在自己的导演作品中出演角色,不过在《急先锋》里,他罕见地客串一位内地富豪,只有一两个镜头,戴着墨镜,一出场就要花1000多万人民币买一辆二手跑车,十足的土豪架势。
《急先锋》里有一个经典片段在网上广为流传:在一家商场里,成龙饰演的唐老板撸起胳膊准备从二楼往下跳,因为匪徒在一楼,这时,身边的一名迪拜警察提醒他:那边有楼梯。成龙一听,回答了一句:OK,太好了——然后朝着楼梯方向奔去。
成龙的影迷在看到这一段后,肯定会会心一笑,接着就会摇摇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成龙在其半个世纪的演员生涯里,做过无数危险动作,如今年近古稀,以“自己恐怕已经跳不动楼”了的包袱自我调侃,怎能不让人感到落寞。
不过成龙本人似乎并没有这种落寞的感觉,如前所述,他在《急先锋》里更像一名精神领袖,经常指着团队里刚刚完成高难度动作的队员,对身边的人吹牛:这些都是我教的。而作为成龙的影迷,我们都知道,成龙这话,并非吹牛。
7. 蒙哥马利·克利夫特的个人轶事
蒙迪与马龙.白兰度在《百战雄狮》中有过精彩的合作。这是蒙迪车祸后一年的事,两人曾一同到朋友家里去做客。回忆起那次的做客,这位朋友激动的说,能同时见到蒙哥马利与白兰度,简直是视觉的盛宴,两人都那么仪表出众,都长得很美,唯一不同的是,白兰度是感性美,蒙哥马利是理性美。
做客期间,两人还留下了一些珍贵的影象资料。两人用简单的道具演起了搞笑剧,白兰度演持刀打劫的坏人,蒙迪演只顾埋头看报的书呆子,直到白兰度用刀子割断了他的领带,这位书呆子才惊恐的逃开。还有一段,蒙迪演烂醉如泥的酒鬼,白兰度演挺着可怕胸部不断想引起酒鬼注意的女人。
作为一个时代的代表人物,白兰度的名望更高,因此有人认为在演技上蒙迪是白兰度的追随者,但作为方法派的先驱人物,蒙迪的资历更深,又有人认为白兰度踏上方法派之路是受蒙迪影响;在默契的搞笑剧中,完全看不出两人有分个强弱的趋势,有的只是英雄识英雄的惺惺相惜。
不过这种影迷热中的比较,媒体期待的火星撞地球,令同样情绪化的两个死硬派非常不爽,《百战雄狮》开拍后,白兰度突然宣布他绝不和蒙迪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除非蒙迪饰演的角色死了,而蒙迪也不置可否,其中原由不得而知。 50年代,蒙哥马利·克利夫特和马龙·白兰度并驾为年轻人的偶像,詹姆斯·迪恩同时崇拜他们两人,在他的电影里,可以同时看到白兰度的狂野、不羁与叛逆,蒙迪的懒散、漠然与颓美。
詹姆斯·迪恩在演出了第一部影片之后,曾给蒙迪打过一个电话,可惜当时电话那头的蒙迪无暇他顾。迪恩死后蒙迪才看到他演的电影。一次酒后他哭着对朋友说:我很后悔。 蒙迪同伊丽莎白结识于《郎心似铁》(A Place in the Sun),这部影片为蒙迪拓展了新的表演空间,这个角色表情无辜,手段狠辣,精湛的演绎让他获得了第二次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所有人在这部影片公映后都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这是电影史上最美的一对!好莱坞的金童玉女由此诞生!”
在多年后伊丽莎白的同名自传电影里,这样描述两人的相识:伊丽莎白到片厂的第一眼就爱上了蒙迪,在戏里,她假戏真做地向他奉上初恋,在一场吻戏中,她热烈的吻他,但导演卡声刚落,他却立刻跑开了。
伊丽莎白上门拜访,却看到他与一男子正在亲密地讨论度假,她立刻逃了出来,蒙迪在花园追上了她,伤感地问她:你恨我吗?即使在今时今日的美国,同性感情都无法获得公众的认同,在那时等同于禁忌,但伊丽莎白战胜了个人的感情与世俗的偏见,她握着他的手反问:恨你?不,蒙迪,我爱你!
他总是有自己的坚持,在认为自己应该休息的时候就会毅然息影几年,得失全不顾及。他貌似温和,骨子里却透着与身俱来的傲气和不妥协。
蒙迪可能是好莱坞历史上对角色最挑剔的演员,他拒绝了很多能够大红大紫的角色,他拒绝出演《日落大道》男主角的理由更是离奇,因为他不愿意在戏中和老女人谈情说爱。很多人为他惋惜,而他全不理会,坚持只演自己认为值得演的角色,却丝毫不关心这些角色能给他带来什么。
对伊丽莎白却不同,她是蒙迪合作过最多次的演员,继《郎心似铁》后,两人又合演了《雨树县》,《夏日痴魂》,后两部戏蒙迪甚至剧本都不看一眼就确定演出。伊丽莎白从此化感情为友情,成就了一段相伴终身的宝贵友谊。 蒙迪这一生,注定命运多舛。如果没有1956年5月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事,蒙迪的一生会怎样发展,真的很难猜测。但不幸的是,该来的没有人能躲的掉。
1956年5月12日晚上,伊丽莎白·泰勒在乡间别墅举行了一个晚宴,蒙迪喝了几杯后最先离开,他开着车在不熟悉的小道上行驶,与前方突现的电话亭撞个正着。闻讯赶来的伊丽莎白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敢与果断,她不断地呵退蜂拥而至抢新闻的记者,爬进车里,用手掏出蒙迪撞碎的牙齿,以免噎住喉咙使他窒息,摘下丝巾为他紧急包扎,帮助抬他上救护车,送他到医院,一直守到他度过危险期。
这次事故不但毁掉了他的下巴和半边脸,也让他颓废消沉。他靠酗酒和药物麻醉自己,他的性格和行为变得古怪,片商和朋友们纷纷远离他,更让他在痛苦和迷茫中欲罢不能。
唯独伊丽莎白仍然是他最忠实的朋友,她运用其影响力为他争取了《夏日痴魂》中的角色,饰演一名脑外科医生,这是他的电影生涯的低潮,在拍片时,他沉迷于酒精之中不能自拔,导演和制片人都想要辞掉他,但伊丽莎白和合演的凯瑟琳·赫本却联合起来威胁他们,如果蒙迪不干她们也都退出。
每次在蒙迪最困难的时候,伊丽莎白都会不惜一切地挺身而出,奋力为蒙迪摆脱难关,她对他的这种最无私最感人的关爱一直到蒙迪生命的最后一刻。 毁容后的蒙哥马利再也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他一蹶不振,完全离不开药物和酒,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工作,可怕的自我毁灭主宰了他的生活。熬到1964年,蒙哥马利已经病魔缠身,再加上过度饮酒,他几乎丧失生活的信心。
这个我们也不难理解,对一个靠面孔吃饭的演员,没有什么是比毁容更难面对的打击了。 蒙迪健康状况越来越糟糕,与此同时,他正经受着孤独的折磨,他对家人隐瞒着自己的生活。尽管如此,他仍坚持不懈地拍片。期间,与马龙白兰度合演了《百战雄狮》,与克拉克盖博和玛丽莲梦露主演了《乱点鸳鸯谱》(这是梦露最后一部电影)。1961年,蒙迪还出演了《纽伦堡的审判Judgement at Nuremburg》,他的出色演出为他获得了第四次奥斯卡提名,不过遗憾的是,这终究是一个难圆的梦。
伊丽莎白极力筹备着两人的第四次合作,续写这对好莱坞金童玉女的传奇;但他没有等到《Reflections in a Golden Eye》的开拍,于1966年7月23日心脏病猝然离世。 蒙迪至死孑然一身,时年45岁,长眠于纽约布鲁克林的。
蒙哥马利死后,泰勒对记者说:我深深爱着他,他是我的兄弟,我最昂贵的朋友。 私下里,她告诉她的朋友,蒙哥马利死后很多年,她每次看到他的名字,仍然会黯然神伤。蒙哥马利克里夫特一生多次荣获奥斯卡提名却最终与之擦肩而过。与此同时,银幕故事里他身边美女如云:伊丽莎白泰勒,凯瑟琳赫本,玛丽莲梦露,但他至死仍是孑然一身。
8. 让·迦本的人物轶事
1904年5月17日让·迦本出生于巴黎Rochechouart大街23号。他父母给他取名叫Jean Gabin Alexis Moncorgé。他的父亲Ferdinand Joseph Gabin Moncorgé是咖啡店的拥有者,并且也是轻歌剧演员,在舞台领域里他叫Joseph Gabin。让·迦本的母亲Hélène Petit是咖啡表演的驻唱歌手。让·迦本是全家最小的孩子,在他上面有六个哥哥和姐姐。他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是在巴黎旁边瓦勒德瓦兹省里的Mériel村度过的,因此他的整个人生都对乡村有着极深的情感。他由他的大姐Madeleine抚养长大,住在一个铁路边上的别墅,远离他父母的那种表演的巴黎生活。
1914年,在他10岁的时候,在一场打架斗殴中他的鼻梁被打断了。
1919年,在他15岁时母亲去世。他并不是一个好学生,离开了他在巴黎的中学Janson-de-Sailly后让·迦本从事了不同的职业。在巴黎的电力公司里做办公室服务生,在Chapelle火车站做水泥工,在铸造厂做手工工人,在德朗西镇的汽车销售公司里做仓库管理员,并且还做过报童卖报纸。
1921年,在他17岁的时候,他希望像他的外祖父一样成为蒸汽火车驾驶员,因为他从小就通过他的卧室看到外面经过的火车头在不断被技术革新。性情易怒,与他不和的人争吵。但和他的朋友们相处得非常快乐。
1922年,在他18岁时,他的父亲强硬地让他进入了演出领域,首先是在巴黎的Folies-Bergère剧院做群众演员。剧院的老板Fréjol是他父亲的朋友,他父亲对他说:这是我的儿子。他希望可以演出戏剧。你能不能帮帮他?如果你能把他教育成才,那是你有能耐。我反正是放弃了。 让·迦本于是很受照顾地加入了20世纪初以士兵故事为题材的作品大兵闹剧Charles-Joseph Pasquier,出演角色Bach。
1924年到1925年,让·迦本在海军军队服军役。
1925年年初,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他和一位行政人员,未来的女演员卡密尔·加塞特结了婚。迦本说,他们没有过孩子。
1926年,在他22岁时,让·迦本成为了音乐歌舞剧院(Music-hall)的一名真正的艺术家和轻歌剧歌唱家。他模仿莫里斯·谢瓦利埃并且开始了持续两年的在法国和南美获得成功的歌唱巡回演唱。
1928年,在Mistinguett与莫里斯·谢瓦利埃停止合作以后,让·迦本成为了Mistinguett的新搭档在红磨坊以及巴黎香小戏院演出,老板是在Albert Willemetz时期有名的剧作者。
1929年,从这一年起,让·迦本在轻歌剧例如《弗洛西》(Flossie)和《冒险王》出演了一个陷入爱河的年轻人的角色,两部作品都是Albert Willemetz的歌词。他和Flossie剧中的女搭档Jacqueline Francell生活在一起,不过那只是一种轻浮的爱情。他同时与卡密尔·加塞特离了婚。
1930年,让·迦本在电影《好运连连》(Chacun sa chance)里的演出开始了他的电影演员生涯。这部电影是最早的法国有声电影中的一部,他的前妻卡密尔·加塞特也有在此电影中出演。
1933年11月20日,让·迦本在巴黎16区与作为歌舞演出主持人以及巴黎赌场裸舞歌女为生的让娜·莫姗结婚,她的艺名为Doriane Mauchain(她的父亲在她结婚前三天去世)。
1936年,他在朱利安·杜维威尔的电影《美好的团队》(La Belle Équipe)和《默克爷爷》(Pépé le Moko)里出演主要角色。让·迦本的超凡卓越的个人魅力使得他成为电影界的明星。他出演的主要角色多是把悲情与浪漫融为一体的普通人形象。自此,在他漫长的电影生涯里他的作品层出不穷,共有95部之多。创作巅峰时期的作品是法国的最卖座电影。
1938年,让·迦本在马塞尔·卡尔内的《雾码头》( Quai des brumes)遇到了米歇尔·摩根。剧情中他轻声地对她说《你有一双迷人的眼睛,你知道吗》,《那就拥抱我》,米歇尔·摩根的角色回答道。
1939年9月2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让·迦本被转移到瑟堡的海军军队。他得到了特殊的军队准假与米歇尔·摩根完成了电影Remorques的拍摄。他们之间产生了一段短暂却纯朴的爱情。
1941年1月2日,让·迦本拒绝在德国占领期间给纳粹拍摄电影,他于是移居到美国的好莱坞,在那里遇到了他的法国同乡:让·雷诺阿,朱利安·杜维威尔,查尔斯·博耶,Jean-Pierre Aumont...他一共拍摄了两部电影Moon tide和The impostor ,而这两部影片却没有在当时及时上映。在这期间,他和琴吉·罗杰斯短暂地相遇,然后1941年夏天他与玛莲娜·迪特里茜相识,他们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一直到1947年1月。
1943年1月18日,让·迦本与他的第二任妻子让娜·莫姗离婚。那时让·迦本已经非常知名,他投入到了戴高乐的《自由法国运动》组织中,并作为勒克莱尔将军的第二特种部队海军陆战队士兵坦克指挥的身份参加了《胜利同盟》。他获得了军人勋章以及法国十字勋章。
1945年,让·迦本在41岁的时候复员并且回到了戏剧舞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白发斑斑了。
1949年,让·迦本与Christiane Fournier结婚。Christiane Fournier当时是兰文服装品牌的模特,她那时已经有了一个儿子Jacki。同让·迦本在一起后他们先后又有了三个孩子,分别是:Florence Moncorgé-Gabin (1950), Valérie (1952) et Mathias (1956)。
法国影星让·迦本1954年,雅克·贝克的电影《金钱不要碰》(Touchez pas au grisbi),马塞尔·卡尔内的《巴黎风貌》(L'Air de Paris) 以及让·雷诺阿的《法国康康舞》(French Cancan) 使得让·迦本在演艺事业上又一次取得成功。
1960年,让·迦本在拍摄Gilles Grangier的Les Vieux de la vieille期间荣获了舞台上的荣誉勋位勋章。
1963年让·迦本为自己出演,Gilles Grangier执导的电影L'Âge ingrat与费南德成立了自己的电影制作公司Gafer。
1976年11月15日,就在他刚刚决定要卖掉自己在诺曼底的农场土地La Pichonnière的时候,让·迦本却死于白血病(1973年在José Giovanni的电影《城里的两个男人(deux hommes dans la ville)的拍摄现场让·迦本已经有过一次病危)。让·迦本在巴黎郊区Neuilly-sur-Seine的〈美国医院〉去世,享年72岁。依照他最后的遗愿,让·迦本的骨灰撒在了靠近布列塔尼,布雷斯特的两万米的朗德尔诺外海中。
1952年,让·迦本逐步支付了他未来生活中的所有积蓄实现了他童年时的一个梦想:他在诺曼底的Moulins-la-Marche dans l'Orne拥有了自己的地产 La Pichonnière 。在自己的这片土地上,他建立了 La Moncorgerie 。他畜养了近300头牛,拥有一个马厩和15匹赛马满足了他一直想驯养马的热情。
1962年7月27日到28日的夜里,700名农民包围了让·迦本在诺曼底的私人农场La Pichonnière以反对他的土地集权制度,并且强烈要求他把一些农场土地租给有困难的年轻饲养员。他们利用和这位名演员之间的矛盾来让媒体反映农业领域的问题。这个局面深深地伤害了这位热爱农场生活的人,让·迦本感到自己被他如此热爱的,并视为自己生活一部分的诺曼底农民团体给抛弃了。
9. 郭一新的人物轶事
日前,由天光地影制作的大型警察题材电视剧《新警察故事之万里追踪》正在西北某地赶拍。影视新人郭一新联袂2010年长春电影节新科影帝宋运成、实力派演员周舟以及琼瑶女郎何音给观众呈现一部谜团重重的警察戏。2013年,对于郭一新来说是不寻常的一年。她从学校踏入社会,从一个纯粹对艺术热爱的学生成为一名专业的影视演员。刚刚毕业,郭一新就接连在《好山好水好女人》里饰演文芳、电视剧《决不放弃》里饰演吕梅、电视剧《沈浩》里饰演陈琳琳。在央视热播剧《南下南下》中,郭一新饰演罗海琼和苏岩的同学王兰花,南下以后分配到公安局工作。刚毕业就和诸多知名演员合作,对于郭一新来说,既是机会也是挑战。机会是可以和经验丰富的演员切磋演技、学习表演经验,挑战是每部戏中饰演的角色不同,需要及时掌握到人物精髓。面对机遇和挑战,郭一新一直很努力。《南下南下》的导演巴特尔曾说郭一新有一股认真劲儿,这股劲儿对一个演员的发展很重要。演员罗海琼和苏岩也说郭一新很从聪明,和她搭戏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新人。
新戏《万里追踪》讲述的是某公安局缉毒队通过万里追踪成功捉拿贩毒的事。郭一新饰演外柔内刚的女孩刘琳。缉毒队队长的扮演者是曾在电影《我的左手》里饰演梁志清、电视剧《狼毒花》里饰范登高的2010年长春电影节新科影帝宋运成,而大毒枭的扮演者是曾在《三国演义》里饰演蒋干、《大宋提刑官里》里饰演吴淼水的实力派演员周舟。刘琳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孩,但内心却隐藏着重大秘密,人物身份变化莫测。戏中,三人围绕缉毒故事有不少正面交锋。郭一新饰演的刘琳时而宛若仙女,时而面目狰狞,恰如当代蒙娜丽莎,成为破获案件的关键人物。
第一次演警察戏,塑造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角色,郭一新说自己很兴奋。而对于戏中人物的身份,郭一新一直保持的很神秘。她说,想要知道刘琳的真实身份,一定要等到看了电视剧才能知道。
10. 樊晓龙的人物轶事
放弃工作追逐导演梦想
樊晓龙出生在内蒙古准格尔旗一个农民家庭,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入伍,并且在入伍四个月后考进了军区文工团,从事编导职业。2004年退伍转业。在学校和部队都是文艺骨干,不但会表演,还会自己创作文艺节目。有一天晚上他看了电视剧《刘老根》以后,突发奇想:要拍部电影,因为准格尔旗经济发展了,农民的生活也富裕了,这其中有很多东西值得用画面记录下来。就这样,从来没有拍过电影的樊晓龙拿起了摄像机。起初他认为拍电影很容易,就是拿个摄像机对着拍,此时的他连摄像机的开关在哪儿都不知道。但樊晓龙于2008年底放弃了年收入10多万元的装修工作,开始写剧本,下决心拍电影。
处女作诞生
樊晓龙筹划的第一部电影是反映清水河县的一名初中残疾女孩自强不息的励志故事。他投资10万元买了摄像机、电脑、摇臂、面包车等设备,正式开始了处女作拍摄。但是,因为拍摄费用很大,同时,影片涉及的场景和人员很多,这部片子只拍了3分钟就拍不下去了,樊晓龙不得不放弃了首部影片。
到了2009年4月,好多人已经在背后议论,给他打退堂鼓。然而樊晓龙这个性格倔强的小伙子,却没有因为第一次尝试失败而气馁,他抓紧时间又开始了创作,决心在当年夏天拍出一部给乡亲们看的农民题材的片子,于是有了影片《二哥》。电影讲述的是主人公二平为了给身患重病的妹妹凑齐20万元治疗费用而四处奔波的感人故事。
他用一个星期把剧本写完,为了节省费用,并由战友苏威扮演影片中的男主角二平,除苏威和女演员外,剧中所有演员都是以前跟樊晓龙干装修的工人,而且所有演员都没有演出费。对于这些大多数还是建筑工人和装修工人的演员来说,拍摄时间很有限。只要这些农民工演员一有时间,樊晓龙就提着摄像机赶去拍摄。慢慢地,樊小龙花完自己所有的积蓄,影片难以为继。就在这时,他的战友,在《二哥》剧中扮演司机的韩有福拿出10万元让他拍下去,这让樊小龙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历时4个多月的拍摄过程中,摄制组的成员克服了重重困难。 2009年7月,樊晓龙和他的农民兄弟们完成了《二哥》这部影片的拍摄。从专业角度讲,影片的艺术手法及演员的演技都略显稚嫩,后期制作也有些粗糙,但观众们认为,一群土生土长的农民,在缺资金少设备的情况下,能把取材于现实农村生活的故事完整搬上银幕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成功,电影封镜后每天晚上在准格尔广场放映,受到了观众的欢迎。
草根电影屡获好评
2010年初,他开始了第二部电影《村官》的拍摄,幸运的是这次有企业承诺赞助一半经费一起拍摄,为了将影片拍得更好,从演员海选到请摄影师,花销也水涨船高。谁料就在开拍当天,投资方突然中断合作,无奈,樊晓龙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影片拍到一半再也无法进行下去。此时,有好事者故意围观,想要看看这个异想天开的农民导演还有什么“法术”。就在捉襟见肘之际,樊晓龙再次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决定:将婚房卖掉!这个想法一出口,就遭到妻子的竭力反对,周围的亲戚朋友也劝他赶快“收手”,可骑虎难下的樊晓龙又能怎么办呢?往前冲尚有一丝希望,打退堂鼓就意味着以前的全部心血都白搭了。除了和自己一起拍电影的农民兄弟们,樊晓龙真可谓到了“众叛亲离”的绝境,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完成了影片《村官》的拍摄,并在准格尔电视台首次上映,获得观众的一致好评。2011年,他在旗委、旗政府的支持下,又拍摄了第三部电影《跟着幸福走》,题材就是准旗生态移民的故事。影片叙述了发生在“泷水村”的故事,该村村民生活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村里无水、无电、无路,被称为三无村。旗委、旗政府为从根本上改善农民的生产生活条件,改善当地的自然环境,实施了生态移民惠民工程,集中再现了当代农民的新生活。
电影以三农为题材,以准格尔旗生态移民政策为背景,记录了农民身边的现实生活。
语言极富乡土特色,影片以朴实真挚的创作风格和自然细腻的情节,通过流畅、唯美的电影画面,呈现出清新委婉、感人肺腑的艺术魅力。
该电影的出炉,为推进准格尔旗文化繁荣与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是准格尔旗在经济建设取得巨大成就的基础上,大力推进文艺事业大发展、大繁荣的又一创新举措。这对于大力宣传和推介准格尔的文艺事业,提升文化软实力,促进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