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白蛇传的结局是什么
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还有可爱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手喊友。
《白蛇传》传说源远流长,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其余三个为《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织女》)。
白蛇传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
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列。并以此故事为原型拍摄了多部影视剧作和动画片。
(1)法国汉学家电影扩展阅读:
流传: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
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毕槐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但在国内流传,在日本也有拍成的电影。法国汉学家儒莲也曾渗毕将《白蛇传》翻译成法文。
由于《白蛇传》的故事早期以口头相传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与细节。原来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贞被镇压到雷峰塔下就结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产子的情节,还有版本有后来白蛇之子得中状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这个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认为在南宋就已经具备了。
B. 白娘子是谁
传说南宋绍兴年间,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美丽女子叫白素贞,及其侍女青青(也称小青、青鱼、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药店之王主管许宣(或名许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见钟情,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遂结为夫妻。
婚后,经历诸多是非,白娘子屡现怪异,许不能堪。镇江金山寺高僧法海赠许一钵盂,令罩其妻。白、青被子罩后,显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鱼。法海遂携钵盂,置雷寺峰前,令人于其上砌成七级宝塔,名曰雷峰,永镇白、青于塔中。
出处:出自于冯梦龙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
民间传说白素贞被收于法海钵下镇于雷峰塔,只是在传播举辩于民间期间以讹传讹的影响。传说师从黎山老母。民间传说《白蛇传》中的女主人公。也称白娘子、白蛇娘娘。
扩
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
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许仕林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还有可爱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
编辑于 2019-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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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故事白蛇传的缩写
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明末《警世通言》记载,传说南宋绍兴年间,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美丽女子叫白素贞,及其侍女青青(也称小青、青鱼、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药店之王主管许宣(或名许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见钟情,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遂结为夫妻。婚后,经历诸多是非,白娘子屡现怪异,许不能堪。镇江金山寺高僧法海赠许一钵盂,令罩其妻。白、青被子罩后,显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鱼。法海遂携钵盂,置雷寺峰前,令人于其上砌成七级宝塔,名曰雷峰,永镇白、青于塔中。 警世通言 众僧买龛烧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临去世时,亦有诗八句,留以警世,诗曰: 祖师度我出红尘,铁树开花始见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 欲知有色还无色,须识无形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后世根据此传说又添加了一些的情节,使得故事更加平民化,符合大众的口味,得以流转至今,内容大致如下:在宋朝时的镇江市。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 识,并嫁与他。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岩雀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还有可爱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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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明末《警世通言》记载, 宋代时,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人形叫白素贞,与青蛇精小青,在杭州西湖遇书生许仙,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后经历诸多是非,许仙乃知白素贞、小青具是异类,并受白蛇威胁,惊恐难安粗答早,便求法海禅师救度。于是白蛇被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许仙看破红尘情愿出家,礼拜禅师为师,就雷峰塔披剃为僧。修行数年,一夕坐化去了。众僧买龛烧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临去世时,亦有诗八句,留以警世,诗曰: 祖师度我出红尘,铁树开花始见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 欲知有色还无色,须识无形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后世根据此传说又添加了一些的情节,使得故事更加平民化,符合大众的口味,得以流转至今,内容大致如下:在宋朝时的镇江市。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 白蛇传说图片 识,并嫁与他。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还有可爱的小青也找到了相公。源起记载 “白蛇传”是中国古代“四大民间传说”之一。《白蛇传》乃是起源于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时期,发源地在河南汤阴(今河南鹤壁市)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家沟村。 许家沟所依的黑山,又名金山、墨山、大伾([pī];形容众多,茂盛)山,古为冀州之地,是太行山的余脉之一。这里峰峦迭嶂,淇水环流,林木茂盛,鸟语花香,环境清幽,亚赛桃源。早在魏、晋时期,左思就在《魏都赋》里记载了“连眉配犊子”的爱情故事传说:“犊子牵黄牛,游息黑山中,时老时少,时好时丑。
18赞·491浏览2017-08-13
中国四大民间故事的白蛇传
宋朝时,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识,并嫁与他。 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 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 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 (2)法国汉学家电影扩展阅读: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 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但在国内流传,在日本也有拍成的电影。法国汉学家儒莲也曾将《白蛇传》翻译成法文。由于《白蛇传》的故事早期以口头相传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与细节。 原来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贞被镇压到雷峰塔下就结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产子的情节,还有版本有后来白蛇之子得中状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这个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认为在南宋就已经具备了。目前发现《白蛇传》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记载于冯梦龙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 清代初年黄图珌的《雷峰塔》(看山阁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创作流传的戏曲,他只写到白蛇被镇压在雷峰塔下,并没有产子祭塔。 后来又出现的梨园旧抄本(可能是陈嘉言父女所作,现存本曲谱已不全),是广为流传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情节。 人物介绍: 1、白素贞 白素贞,出生于四川成都青城山,是一条修行千年的白蛇精。传说为黎山老母弟子,为古代民间四大爱情传说之一《白蛇传》的主人公。白素贞在青城山和峨眉山修炼得道,法术高强。 她美貌绝世,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赛天仙,集世间美丽优雅而高贵于一身。天性善良菩萨心肠,用岐黄医术悬壶济世造福黎民百姓,功德无量。 白素贞和许仙邂逅于西湖,而后一见钟情,喜结连理。金山寺僧法海蛊惑许仙,离间其夫妇,许仙听信谗言,弃家出走金山。白素贞至金山索夫,与法海发生争斗致使水漫金山。 法海用强力拆散他们,把白素贞压在雷峰塔下。二十年后白蛇儿子许仕林中状元孝感动天,白蛇终得出塔,归位仙班。 2、许仙 许仙,字汉文,在是中国古代民间传说《白蛇传》或《白娘子传奇》中的男主人公。在早期的传说中,许仙名为“希宣赞”后来又有“奚宣”、“许宣”之名。 3、法海 历史上真实的法海确有其人,虽然原型身份尚有争论,但已经可以确定他是一位得道高僧,更有观点认为他是一位对中国佛教发展有卓越建树的唐代高僧。 历史上名为法海的僧人有数位,名最著者为金山寺法海禅师。在影视剧中,法海则是一个被成功塑造的角色:无论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老法海,还是《青蛇》中的酷法海。 都是剧中情节表现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给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执着亦阴险、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让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纠结、或崇拜、或憎恨。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中国四大民间故事
1883赞·20,477浏览2019-03-13
四大神话故事,有白蛇传……
四大民间传说;《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梁山伯与祝英台》和《白蛇传》四大民间爱情传说。 四大神话故事;女娲补天、共工触山、羿日除害、嫦娥奔月 。
14赞·823浏览2016-06-11
《白蛇传》民间故事?
《白蛇传》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其余三个为《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传说》《牛郎织女》)。 该传说讲述了美丽的白蛇为报答许仙救命之恩,在四川峨眉山历经千年修炼,幻为人形,下凡与之结为夫妻的故事。 为和许仙相遇,白娘子在杭州西湖施计借伞;为救夫君性命,白娘子从镇江飞越昆仑山勇盗仙草;为夫妻团聚,又在镇江水漫金山。
C. 水漫金山寺谁能解释一下
水漫金山又名《降香水斗》。见《雷峰塔》传奇及《义妖传》弹词。弋腔有《兴波》,昆腔、高腔均有《水斗》,湘剧、汉剧、川剧、徽剧、滇剧、豫剧、越剧、粤剧、评剧、河北梆子、秦腔、清平剧均有此剧目。
在一般人心中之所以知道金山寺是因为中国民间传说《白蛇传》。说是有一条白蛇修炼成人,即美丽善良的白娘子,嫁给青年许仙,日子过得很甜美。
金山寺法海和尚知道了这事,就游说许仙出家,并把许仙诓藏寺中。白娘子来寻夫与法海打斗起来。白娘子施法术,霎时大水滚滚,虾兵蟹将成群一齐漫上金山去。法海慌忙以袈裟化为长堤拦水,水涨堤也长。
白娘子不能获胜,只得与侍女青蛇收兵回去修炼,等待报仇机会。后许仙逃出寺来,法海又使没斗碧法术将白娘子镇在西湖雷峰塔下。再后来,青蛇击倒雷峰塔,与白娘子一道打得法海躲进螃蟹腹中。白娘子与许仙又恩枯举爱地生活在一起。
相传,许仙被法海骗上镇江金山寺,白娘子、小销宏青脱绣花鞋抛江为舟,引东海之水,以水漫金山寺与法海斗法,法海急忙脱下袈裟化成一条长堤,把波涛万顷的海水拦在堤外。白娘子斗法失败,只得收兵,退回杭州西子湖畔,侍机报仇。
(3)法国汉学家电影扩展阅读
历史流传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
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但在国内流传,在日本也有拍成的电影。法国汉学家儒莲也曾将《白蛇传》翻译成法文。
由于《白蛇传》的故事早期以口头相传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与细节。原来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贞被镇压到雷峰塔下就结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产子的情节,还有版本有后来白蛇之子得中状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这个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认为在南宋就已经具备了。
D. 民间故事白蛇传简介
民间故事《白娘子传奇》简介
白蛇传是中国古代汉族民间爱情传说故事之一。发生在宋朝时的杭州、苏州及镇江等地。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识,并嫁与他。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将许仙救活。据史学家探源考证,《白蛇传》的故事起源于北宋时期,发源地在今河南鹤壁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家沟。
故事简介/白娘子传奇 编辑
白娘子传奇图册
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白素贞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
故事起源/白娘子传奇 编辑
据史学家探源考证,《白蛇传》的故事起源于北宋时期,发源地在今河南鹤壁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中码家沟。黑山又名金山。早在魏晋时期,左思就在《魏都赋》中记载了“连眉配犊子”的爱情故事:“犊子套黄牛,游息黑山中。后与连眉女结合,俱去,人莫能追。”后来这一故事衍化为“白蛇闹许仙”的故事,故事主人公也由“连眉女”衍变为白蛇。相传,白蛇闹许仙里的白蛇精,当年曾被许家沟一位许姓老人从猛禽口中救生。白蛇为报答许家的救命之恩,嫁给了许家后人牧童许仙。婚后,她经常用草药为村民治病,使得附近“金山寺”的香火逐渐冷落。黑鹰转世的金山寺长老法海和尚十分恼火,决心破坏许仙的婚姻,置白娘子于死地,于是引出了人们熟悉的“盗仙草”、“水漫金山寺”等情节。
流传之广/白娘子传奇 编辑
白娘子传奇图册
白蛇传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中有不少的佛教学说、封建礼教的影子。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但在中国流传,在日本也有拍成的电影。《白蛇传》的传说,一说认为同印度教有关。印度教的创世,就是从两条大蛇(Nagas)搅动乳海开始。东南亚也有类似《白蛇传》的故事,元代周达观的《真腊风土记》就记述了真腊国王有一“天宫”,夜夜登上天宫的金塔与化为女身的蛇精交合,也是人蛇交媾故事的雏形。此外,希腊神话中的拉弥亚即由蛇幻化而成。后来与青年利西乌斯(Menippus Lycius)结为夫妻,结婚当天,来了个阿波罗尼乌斯(De Vita Apollonius),识破拉弥亚是蛇。
此外,在南宋宫廷说书人的话本里,有《双鱼扇坠》的故事,其中提到白蛇与青鱼修炼成精,与许宣(而非许仙)相恋,盗官银、开药铺等情节,都与后来的《白蛇传》类似。并且在其他的文学作品里,也有类似的故事,因此,有学者认为《白蛇传》的故事有可能《白蛇传》的故事早期因为以口头相传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与细节。原来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贞被镇压到雷峰塔下就结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产子的情节,还有版本有后来白蛇之子得中状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这个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认为在南宋就已经具备了。
目前发现《白蛇传》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记载于冯梦龙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清代初年黄图珌的《雷峰塔》(看山阁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创作流传的戏曲,他只写到白蛇被镇压在雷峰塔下,并没有产子祭塔。后来又出现的梨园旧抄本(可能是陈嘉言父女所作,现存本曲谱已不全),是广为流传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早培宽情节。
清朝乾隆年间,方成培改编了三十四出的《雷峰塔传奇》(水竹居本),共分四卷,第一卷从《初山》《收青》到《舟遇》《订盟》,第二卷是《端阳》《求草》,第三卷有《谒禅》《水门》,第四卷从《断桥》到《祭塔》收尾。《白蛇传》故事的主线纲陆亮架自此大体完成。而这出戏的本子,在乾隆南巡时被献上,因此有乾隆皇帝御览的招牌,使得社会各个阶层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白蛇传》的故事了。后来在嘉庆十一年,玉山主人又出版了中篇小说《雷峰塔奇传》。嘉庆十四年,又出现了弹词《义妖传》,至此,蛇精的故事已经完全由单纯迷惑人的妖怪变成了有情有义的女性。
清代中期以后,《白蛇传》成为常演的戏剧,以同治年间的《菊部群英》来看,当时演出《白蛇传》是京剧、昆曲杂糅的,但是还是以昆曲为主,同时可以看出,《白蛇传》中祭塔的情节产生的时代较晚。
现代,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台湾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基本是按照已经形成的故事再加的一些内容。此外,还有香港女作家李碧华的小说《青蛇》亦是根据白蛇传创作的,而后经香港著名导演徐克拍摄后搬上银幕。台湾明华园戏剧团的白蛇传歌仔戏露天表演,常在端午节前后演出,故事内容无较大的改编,但在舞台设计上与传统戏剧表现的设计,有许多突破,其中水淹金山寺的桥段更出动消防队的洒水车,还有吊纲丝的设计,制造出白蛇与青蛇腾云架雾的感觉。另外,本作也被日本东映动画改编成同名动画电影《白蛇传》(1958年上映),是日本史上第一部彩色长篇动画电影,堪称日本动画史上的里程碑(值得注意的是本作中按照了原本故事的设定——小青是青鱼而不是青蛇)。
这个故事经过了近千年的演变,除了故事情节不断丰富外,人物性格也在逐渐的演变。
是中国的故事与印度的神话糅合而成的传说。
戏曲名剧/白娘子传奇 编辑
《白蛇传》是中国戏曲名剧,故事初见明·冯梦龙著《警世通言》(卷二十八)《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明人陈六龙编《雷峰塔传奇》。清人著有《义妖传》弹词。全国几乎所有的剧种,甚至包括木偶戏、皮影戏都有《白蛇传》的演出。其中以文武开打、唱做并重的京剧《白蛇传》最有特色。
最早的《白蛇传》,第一折戏叫《双蛇斗》,是用京剧、昆曲同台合演的“风搅雪”演法。青雄白雌。青蛇要与白蛇成婚,白蛇不允,双蛇斗法,最后白蛇战胜青蛇,青蛇甘愿化为侍女,姐妹相称,而后下山。该剧是清末名演员余玉琴(饰白蛇)、李顺德(饰青蛇)的拿手好戏。戏中有对双剑、走旋子、大开打等技艺,还置有砌末,并配火彩,此剧今已失传。
现在常演的京剧《白蛇传》是田汉根据昆曲、京剧老本改编。1947年改编时原名《金钵记》,解放后又进行修改,正式定名为《白蛇传》。从白蛇、青蛇下山游湖起,到青蛇毁塔、白许团圆止,中间包括结亲、酒变、盗草、上山、水斗、断桥、合钵等情节。改编时前面舍去了白蛇收青蛇的《双蛇斗》,中间舍去了青蛇《盗库银》,后面舍去许仕林祭塔的《雷峰塔》。《盗库银》为武旦出手戏,有大刀、双鞭出手等,高难惊险,舞蹈优美,开打火爆,为名武旦宋德珠、阎世善、李金鸿、班世超、冀韵兰等的看家戏。解放后,关肃霜把双鞭改成双剑。《祭塔》为正工青衣唱工戏,也是初学青衣的开蒙戏,有长达三十八句难度很大的反二黄唱腔。从胡喜禄、陈德霖唱红后,梅兰芳、尚小云又都分别作了加工,遂成为梅派、尚派早年的优秀代表作。
京剧四大名旦都曾演出该剧,除荀慧生以《白娘子》命名演全剧外,其他三位都不演全剧。梅兰芳以昆曲演《金山寺》和《断桥》两折。他先在北京向乔蕙兰、陈德霖等戏曲界老先生学习,迁居上海后,又向昆曲前辈丁兰荪学身段,与俞振飞等研究唱腔,经过梅兰芳在唱腔、身段、化装等各方面注入许多新的因素,使之成为梅派艺术的精品。尚小云以《雷峰塔》为重点,大段“反二黄”唱腔,优美动听,情感动人;程砚秋也只演《金山寺》和《断桥》。
张君秋将《金山寺》、《断桥》、《雷峰塔》连演,亦成为张派常演剧目之一。张派传人赵秀君曾改编演出。
全本《白蛇传》,有不少著名的旦角都曾演过。1936年,北平《立言报》主持选举四小名旦,李世芳、毛世来、张君秋、宋德珠当选后曾在长安戏院合演一场《四白蛇传》(毛的“游湖”、“结亲”、“酒变”,宋的“盗银”、“盗草”、“水斗”,李的“断桥”,张的“祭塔”)。
解放后改编的《白蛇传》,由中国戏校刘秀荣、谢锐青首演,后又有杜近芳、赵燕侠的演出本。杜的白蛇绻绻深情,浓郁感人。《断桥》中“小青妹且慢举龙泉宝剑”的唱段,最为脍炙人口。许仙由李少春、叶盛兰轮演,李少春还创造了大嗓许仙的唱法,别具韵味。赵的白蛇柔婉多情,细腻传神,在感情奔放的《合钵》一场,田汉专门为赵燕侠写了一段[徽调三眼]的唱词,由名琴师李慕良按赵的风格制谱,唱词平易近人,充满生活气息,与赵的抒情唱法相得益彰。1961年夏,上海青年京昆剧团李炳淑、华文漪、杨春霞等,以京昆同台的形式上演了全部《白蛇传》。1980年,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了李炳淑主演的同名电影,影片运用了大量特技和实景镜头,上映后轰动异常。
目前活跃在舞台上的李胜素、魏海敏、刁丽、陈淑芳等都曾演出此剧全本,《断桥》一折更为众多演员所常演。张火丁曾按程派路数移植田汉本《白蛇传》。
川剧《白蛇传》与其它剧种相较更注重武打和做工,其中《游湖借伞》、《水漫金山》、《断桥》等折戏常单独演出。剧中青儿根据情节分别由男女角扮演,在文戏时是妩媚的丫鬟,武戏时则变为勇武的男将,这是川剧所特有的。另外,戏中穿插变脸、踢慧眼等绝活,场面宏大。
中国四大民间故事的白蛇传
宋朝时,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识,并嫁与他。
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
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
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
(2)民间故事白蛇传简介扩展阅读: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
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但在国内流传,在日本也有拍成的电影。法国汉学家儒莲也曾将《白蛇传》翻译成法文。由于《白蛇传》的故事早期以口头相传为主,因此派生出不同的版本与细节。
原来的故事有的到白素贞被镇压到雷峰塔下就结束了,有的版本有白蛇产子的情节,还有版本有后来白蛇之子得中状元,祭塔救母的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这个故事的基本要素,一般认为在南宋就已经具备了。目前发现《白蛇传》的最早的成型故事记载于冯梦龙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
清代初年黄图珌的《雷峰塔》(看山阁本),是最早整理的文字创作流传的戏曲,他只写到白蛇被镇压在雷峰塔下,并没有产子祭塔。
后来又出现的梨园旧抄本(可能是陈嘉言父女所作,现存本曲谱已不全),是广为流传的本子,有白蛇生子的情节。
人物介绍:
1、白素贞
白素贞,出生于四川成都青城山,是一条修行千年的白蛇精。传说为黎山老母弟子,为古代民间四大爱情传说之一《白蛇传》的主人公。白素贞在青城山和峨眉山修炼得道,法术高强。
她美貌绝世,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赛天仙,集世间美丽优雅而高贵于一身。天性善良菩萨心肠,用岐黄医术悬壶济世造福黎民百姓,功德无量。
白素贞和许仙邂逅于西湖,而后一见钟情,喜结连理。金山寺僧法海蛊惑许仙,离间其夫妇,许仙听信谗言,弃家出走金山。白素贞至金山索夫,与法海发生争斗致使水漫金山。
法海用强力拆散他们,把白素贞压在雷峰塔下。二十年后白蛇儿子许仕林中状元孝感动天,白蛇终得出塔,归位仙班。
2、许仙
许仙,字汉文,在是中国古代民间传说《白蛇传》或《白娘子传奇》中的男主人公。在早期的传说中,许仙名为“希宣赞”后来又有“奚宣”、“许宣”之名。
3、法海
历史上真实的法海确有其人,虽然原型身份尚有争论,但已经可以确定他是一位得道高僧,更有观点认为他是一位对中国佛教发展有卓越建树的唐代高僧。
历史上名为法海的僧人有数位,名最著者为金山寺法海禅师。在影视剧中,法海则是一个被成功塑造的角色:无论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老法海,还是《青蛇》中的酷法海。
都是剧中情节表现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给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执着亦阴险、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让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纠结、或崇拜、或憎恨。
白蛇传的故事梗概(约60字左右)
白蛇传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
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列。并以此故事为原型拍摄了多部影视剧作和动画片。
《白蛇传》传说源远流长,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其余三个为《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织女》)。
(3)民间故事白蛇传简介扩展阅读:
白蛇传的历史流传: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清代中期以后,《白蛇传》成为常演的戏剧,以同治年间的《菊部群英》来看,当时演出《白蛇传》是京剧、昆曲杂糅的,但是还是以昆曲为主,同时可以看出,《白蛇传》中祭塔的情节产生的时代较晚。
现代,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台湾大陆合拍戏剧《新白娘子传奇》,基本是按照已经形成的故事再加的一些内容,风靡整个中国。此外,还有京剧、越剧、川剧等戏曲《白蛇传》,香港女作家李碧华的小说《青蛇》亦借鉴了白蛇传的故事,而后经导演徐克拍摄后搬上银幕(不过只是借用了白蛇传的人物名,故事则和传统《白蛇传》没有多大的联系)。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白蛇传
民间故事白蛇传有哪些精彩的句子
1、许仙的眼泪融化了魔道圣君的利剑,魔道大乱。四人趁机逃出,打开魔道大门的千钧一发之际,法海一路追着老人参精进了魔道,
一场混战,后有魔道的追兵,前有多管闲事的和尚,白素贞护着许仙的轿子飞出魔道。
2、法海赶上来抢夺许仙,许仙冷脸告诉和尚,白素贞不是妖,他跟定了她。被追的老人参精扑向法海,二人同时跌出轿外……。
3、许仙转天寻得白府门上,满怀憧憬地敲开了门,探出头来的不是极美的白素贞,而是扮成管家模样的普渡大仙。
4、许仙挣脱梦境,追着白素贞跑遍了大街小巷,在月老的面摊旁,终于找到了心上人。
5、许仙义无反顾地跳下试情崖,白素贞因此得到了为此伤情的卦婆婆的一滴眼泪。白素贞飞身抱住许仙,两人落在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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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简介
白蛇传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
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并以此故事为原型拍摄了多部影视剧作和动画片。
《白蛇传》很像一个寓言,仙、魔、人混居的"半步多"隐喻人、魔、仙三界之间其实仅仅相隔一线,如果说正与邪划分开了魔界与仙界,而情,则是划分人与魔的界限。
搜集八滴眼泪的创意也让人禁不住拍案叫绝,眼泪象征着人间真情,与其说白素真下凡收集眼泪,不如说白素真下凡收集的是人世间的至善至美至纯至真!
白蛇传的民间故事简介 100字左右
一天,白娘子和小青来到了杭州,认识了许仙,并在小青的撮合下,白娘子与许仙结为夫妻。
一次,许仙遇见法海,法海说许仙家中有妖怪,许仙不信,法海就把让白娘子现形的方法告诉了许仙。端午节那天,白娘子拗不过许仙,只好喝了一杯雄黄酒,便显出了原形,把许仙吓死了。白娘子醒后,为救许仙历尽了千辛万苦盗来了灵芝仙草,把许仙救活了,也消除了许仙的疑虑。
有一次,许仙又见到了法海,被他扣留,白娘子与法海斗法,白娘子与小青失败后逃回杭州,许仙也逃了出来,回到杭州,一家团聚。可法海在孩子满月这天又找上门来,闯进室内收服白娘子。法海把白娘子收服,而小青逃走了。白娘子则被关押在雷锋塔下。
小青在峨嵋山里修炼了十八个年头,找法海报仇。这时雷峰塔倒了。白娘子出来与小青一起把法海打败了。最后,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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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源自于唐代洛阳巨蛇事件等,初步定型于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中,成熟盛行于清代,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
《白蛇传》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
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并以此故事为原型拍摄了多部影视剧作和动画片。
白蛇传的故事简介
故事简介: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
历史流程:《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开始时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又逐渐演变成戏剧表演。后来又有了小说,民国之后,还有歌剧、歌仔戏、漫画等方式演绎。到了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成的电影,编排成的现代舞,新编的小说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字出现大抵出现在清朝后期,之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评价:最令观众称道的是孩子们精彩的哭戏:心急如焚的白娘子为救许仙而落泪,许仙欲修行20年救出妻子时双目含泪,父子相认后许仕林潸然泪下。知乎网友叶辰轩这样评价:“孩子们现身说法,告诉我们这些成年人,套路玩多了,才知道只有真情最动人。”该片在布景、道具、音乐上,也被称为是良心之作。布景方面,剧中读书人家挂的孔子像、壁上的草书、青花瓷等细节一样不少;道具方面,许仕林的梨花木传世娃娃床、老粗布印花床毯、原色细棉哈衣、金丝龙凤尿布包等也一一呈现;而音乐方面,该剧选择了原汁原味的《新白娘子传奇》,加上小演员和小歌手唱功不错的童声演绎,十分动人。
白蛇传故事简介300字
《白蛇传》传说源远流长,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其余三个为《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织女》)。
白蛇传在清代成熟盛行,是中国民间集体创作的典范。描述的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蛇精与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故事包括篷船借伞,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法海遂遁身蟹腹以逃死等情节。表达了人民对男女自由恋爱的赞美向往和对封建势力无理束缚的憎恨。
据明末《警世通言》记载,传说南宋绍兴年间,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美丽女子叫白素贞,及其侍女青青(也称小青、青鱼、青蛇)在杭州西湖遇药店之王主管许宣(或名许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见钟情,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
白、青被子罩后,显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青鱼。法海遂携钵盂,置雷寺峰前,令人于其上砌成七级宝塔,名曰雷峰,永镇白、青于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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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改编影视作品:
1、1926年,上海天一电影公司出品的《义妖白蛇传》以及1927年《仕林祭塔》。由中国第一位电影皇后胡蝶扮演白娘子,吴素馨扮演小青。为中国第一部以影视形式出现的《白蛇传》题材故事,这是可查的最早的白蛇传影视版本。
2、1962年,邵氏出品的林黛版电影《白蛇传》,由岳枫执导。林黛演的不错,但扮相不是很好。
3、1978年,林青霞版《真白蛇传》,与秦祥林配戏,拍的比较简陋。
4、1992年,赵雅芝版歌舞片《新白娘子传奇》,观众最为熟悉和追捧的最经典版本,赵雅芝端庄大方、温柔高贵的形象以及叶童的反串都深入人心,也是现在重播最多的版本,历久弥新经久不衰。
5、2011年,黄圣依版电影《白蛇传说》
E. 中国当代小说赏析
从苏童身上我们看到,中国电影因其创造的独特形象,在使法国公众接受中国当代文学时起到不容怀疑的作用。但电影在为苏童吸引了异域关注的目光的同时,也对异域观者产生了诱导,强化,而不是修正了其文化思维模式和民族集体想象;对于被接受的作家而言,这并非是一种丰富因素,而是一种固化因素,它对作家完整的、真实的文学形象的树立产生了阻力。
新时期以来的中国当代文学,凭借其强大的爆发力和创新力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发展。紧贴中国现实的时代气息,丰富多样的写作主题,不拘一格的写作手法,形态各异的文学思潮,使得这一文学在国际上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法国是一个有着悠久汉学历史的国家,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法国汉学界就敏锐地捕捉到新时期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新趋势,翻译了当时很多“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的代表作。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中国当代文学在法国的翻译更出现了持续稳步上升的态势,中国文坛的主力人物几乎都拥有了法译本作品。近年来,中法文化交流尤为频繁,特别是中法文化年期间,巴黎图书沙龙首度邀请中国作为主宾国,将中国当代文学作为主推对象,三十余名中国作家应邀赴法,与法国读者直接接触,进一步引发了法国出版界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出版热情和法国公众对中国当代文学的阅读兴趣,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当代文学在法国的翻译出版,进一步扩大了中国作家在法国的影响力。
如果谈到在法国受到关注较多,影响较大的中国当代作家,苏童是一个不得不提的名字。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起,法国先后出版了六部他的作品:《妻妾成群》(Epouses et concubines,1991年,弗拉马利翁出版社)、《红粉》(Visages fardés,其中还收录了《妇女生活》,1995年,毕基耶出版社)、《罂粟之家》(La Maison des pavots,1996年,中法文对照版,友丰书局)、《米》(Riz,1998年,弗拉马利翁出版社)、自选小说集《纸鬼》(Fantómes de papiers,其中收录十八篇短篇小说,1999年,德克雷德·布鲁韦出版社),以及去年刚刚出版的《我的帝王生涯》(Je suisl'empereur de Chine,2005年,毕基耶出版社)。
苏童的文学创作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但真正令他为广大中国读者所熟知,并为他带来国际性声誉的,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小说《妻妾成群》的问世。苏童也同样是凭借着这部作品吸引了法国人的视线,登上了法国的文学档陆舞台。在张艺谋获奖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光环照耀之下,《妻妾成群》迅速拥有了法译本,普通本出版不久便又出了袖珍本,并以巩俐的倩影作封面,封底则标明小说为电影原本。《妻妾成群》在法国的发行量达到六万册,成为在法国最畅销的中国当代小说之一,苏童的名字也在一夜陆雀之间为法国的汉学界、文学界和普通读者所知晓。在法国出版界,两三千册的销量就可以收回成本,一般的中国文学作品达到六七千册的销量,已经是不错的表现,因此,作为苏童在法国被翻译的第一部作品,《妻妾成群》六万册的销量是一个很高的起点。改编电影的成功,带来了苏童小说商业上的成功,令苏童从众多的中国当代作家中脱颖而出,迅速走入法国读者中间,赢得了较大行悉顷的读者市场,这是很多只求被翻译就好,并不计较销量的中国作家难以企及的,这也使得苏童成为一个法国出版商从其身上能看到相当商业价值的作家。
同时,与电影的紧密关系,使得苏童在法国的接受方式成为一个特例。大多数在法国得到译介的中国当代作家,首先是以某一方面独特的文学品格(作品叙述层面的先锋实验性、思想层面的探索性或哲学性、内容上的现实性和批判性等等)吸引了某一位或某一些法国汉学家的注意,然后借助其推荐,逐步得到翻译和出版,在一个并不短暂的过程中,逐渐获得法国汉学界更广泛的认可,最终引起文学批评界和法国大众的注意。而苏童在法国被发现、被译介、被接受的过程直接而迅速,几乎没有任何过渡。可以说,因为改编电影成功而带来的强大的商业连锁反应,使得法国汉学界、文学界和普通读者对苏童的认识和接受几乎是同步的,汉学界在后两者的认识和接受过程中,并没有起到原有的引导作用,作家的形象不是依靠汉学家有选择的翻译和有侧重的推介而逐步塑造出来的,而是由电影以其强大的传播力和视觉影响力,在读者阅读文本之前,先入为主地、直接而直观地植入了读者的脑海。
苏童在法国的这种起步方式对他日后在法国的译介产生了微妙的影响,而要分析这种影响,我们必须先了解法国人是怎样来解读《妻妾成群》的。
法国的一家杂志这样评论苏童的《妻妾成群》:“苏童不动声色地描写最残酷的折磨,最隐秘的痛苦。喊叫、暴力,甚至是巫术都像在一层薄雾中,或者是在一层纱幔后出现。一些富有诗意的细节,例如知更鸟的歌唱,蜿蜒的紫藤,奇特而引人侧目。这种奇异的视角,不仅远没有减轻阅读的焦虑,反而令人更加恐惧。表面上简单的文字,实际上是一座迷宫。没有一个人物可以作为标准,因为没有一个人令人同情,也没有一个人令人厌恶。这些黑色的灵魂同时也是受害者。发疯的颂莲,不停地围着弃井转来转去,是最为恰当的形象。”这样的评论具有相当的代表性,我们无权去指责这样的解读,从阐释学的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妻妾成群》,更何况很多中国读者所读到的《妻妾成群》也正是上文所描述的形象。但是从这样的解读中我们不难发现,法国文化背景下特有的接受视域,使得法国读者对于苏童作品的某些因素尤为敏感。苏童所精心营造的阴森恐怖的氛围,神秘诡谲的意象,暗合了法国读者对于陌生而遥远的东方世界的集体想象;颂莲们的悲剧命运,又能够引起法国人对于生活在黑暗制度下的东方女性的深刻同情。汉学家安妮·居里安曾经从法国人的角度谈到改编成电影的当代中国小说和西方读者的关系问题,她写道:“许多中国作家希望看到自己的作品搬上银幕,这既能使他们出名,又能为他们带来可观的收入;因此他们的写作受到诱惑,追求强烈的视觉风格和可能引起西方人的兴趣、使他们入迷的意象,而他们展示的是西方人可能已经了解的那个中国,带着古典色彩,却不是当代中国(然而小说和电影都是当代的);为此,他们求助于中国文化中一些对西方而言富有异国情调的乃至公式化的意象,如《妻妾成群》的大宅或有人在抽鸦片的屋子。”苏童写作的初衷当然不是为了取悦西方读者,但安妮·居里安的话印证了苏童作品中的某些因素,特别是叙述层面的某些因素,即使在作者的创作意图中并非最重要的部分,却恰恰是可以引起法国读者兴趣的阅读兴奋点。
苏童曾说,“我的终极目标不是描绘旧时代,只是因为我的这个老故事要放在老背景和老房子最为有效。试想一下,如果我把《妻妾成群》改写,抛开外表所有可以剥离的东西,那些院子、宅子等,我可以把它处理成当代生活中四个机关女职员和一个上司之间的关系,这样写不是也很有趣吗,会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篇小说。”对于苏童而言,历史仅仅是一件外衣,一个衬托人物表演的布景,他的目的是以历史为道具,描写、探索人性中复杂的方面。然而,正是因为以遥远的时代为背景,有了与现实拉开距离的叙述空间,才使苏童的叙述才华得以充分地发挥,恣意绽放。细腻的心理描写,含糊玄妙的意境,准确的细节将《妻妾成群》的故事讲得如此生动、如此逼真、如此精彩;而苏童的描写越是灵气十足,越令法国读者感受到作品强烈的异国情调,令其为之入迷,流连于作品华丽的外表,深陷于作者引人入胜的故事,却失去了拨开情调、意象的迷雾去追寻掩藏其中的内在实质的意识,忘记了作者并不是为了讲故事而讲故事。苏童意欲摆脱的具体的历史背景和故事情节,却牢牢地吸引住了法国读者的视线,精彩绝伦的故事带来的“感官性”的享受主导了他们的阅读。如果真的将《妻妾成群》的故事改为四个机关女职员和一个上司的故事,离开阴沉恐怖的旧宅院和裹足的小脚,也许苏童作品的思想性、普世性会得到更为有力地凸现,会更为有效地传达给法国读者,但苏童在法国的命运也许也将改变了。
《妻妾成群》内在思想性的被忽视是不是意味着苏童的叙述才华和写作风格得到了法国读者充分的肯定?问题似乎并不这么简单。安妮·居里安在谈到法国新小说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影响时说道:“虽然新小说较晚被翻译到中国,但它产生了巨大的精神影响。例如萨罗特、罗伯-格里耶,他们的理论著作和小说都被翻译成中文,并且得到广泛讨论。像《古典爱情》和《在细雨中呼喊》的作者余华,以及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小说原本的作者苏童,他们在新小说技巧的影响下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打破了叙述的线性,采用多视角的写作。”在安妮·居里安的描述中,苏童是一个具有先锋实验性质,在叙述技巧上有独特追求的作家。《妻妾成群》虽然讲述的是一个旧派的故事,也借用了一些古典小说的元素,但它并不等同于传统小说,苏童有意识地在其中融合了具有现代性的叙述手法,并创造了独特的叙事风格。他在行文中取消人物对话的标点符号,使得小说人物和叙述融为一体,相互制约相互辅助,在阅读和感官体味上更为流畅;他采用语言“陌生化”手法,以产生特别的审美感觉和深邃意味,令小说的叙述话语创造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语言表达范式。同时,他大量使用句号,而不是具有强烈感情色彩的感叹号,以处于零点的情感状态、尽量不动声色的态度进行叙述,使读者的感受不再是从语句中被动地获得,而是从相关的情景和细节中主动地获得。作者冷却了自己的主观情绪,以不褒不贬的态度叙述一切,退让出阐释空间,由读者在阅读中获得了一种能动的判断。他还大量地运用长段,以控制小说的节奏,小说的叙述语调也变得平缓从容,不动声色,形成舒缓沉静的叙述风格。
然而在《妻妾成群》的法译本中,原文的行文方式与结构被改变,原文中本没有引号的对话全部加上了引号,多处对话结尾的句号被改换为感叹号这样具有明显感情色彩的标点,原文中很多长段被断成短段。事实上,由于中法两种语言的差距较大,将原文中的一些形式进行改变,使之符合法语的表达习惯、易于读者接受本无可厚非,但进行这种改变需要十分谨慎的态度,因为作者的语言特点、整部作品的风格是与其表达形式密切相关的,上文提到的无引号对话、句号标点及长篇段落可以说直接体现着作者的风格,甚至本身就是作者风格的组成部分。但它们却在翻译出版过程中流失了,这种流失不论是译者的选择还是出版商的选择,其用意都在于将作品浅析化,减少阅读障碍,增强作品的可读性,从而将读者的阅读重点指向作品的故事层面。经过这样的翻译处理,很难想象苏童的叙事魅力是否还能较为完整地传达给法国读者。
事实上,中国当代文学在法国的出版具有两种较为明显的并行不悖的特征。一是追求具有轰动性的作品,例如获奖电影的原本小说,或是在中国引起巨大争议,能够刺激法国公众神经,颠覆西方人对中国的传统印象的作品;例如,李碧华的《霸王别姬》、李晓的《门规》,卫慧、棉棉作品的翻译,这种翻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种短期的商业效应,更多地反映的是出版商的选择,而不一定是汉学家的偏好。二是着眼于作家的文学创作品质和创新独到之处,力求反映中国当代文学特有活力和创造力,例如对先锋派作家余华、格非、马原等的译介,对寻根派作家韩少功等的译介,这种翻译较少考虑商业因素,主要着眼于促进法国社会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了解,逐步树立作家的国际声誉。
应该说苏童《妻妾成群》的翻译属于第一种类型,因此也就不难理解在《妻妾成群》的翻译中,译者和出版商强化作品中能够引起读者阅读兴趣的因素,而忽视在文学审美层面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叙事手法的倾向。而在《妻妾成群》之后,作为一个在法国已经获得商业成功和一定知名度的中国作家,苏童似乎也因此失去了成为第二种出版对象的机会。即使翻译家希望在翻译中保留苏童的叙述特征,也可能在和更看重商业利益的出版商的周旋中妥协。《米》的翻译者诺埃尔·杜特莱就曾提到:“在形式方面,苏童将对话融于叙述之中,没有使用引号将其明显地标示出来,有时会令人难以分辨这些话是出自对话还是人物的内心独白。英文版保留了这种手法,而遗憾的是法国出版社并没有这样做。”
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法国出版界、文学界还是普通读者,对苏童的印象始于《妻妾成群》中所创造的那个充满神秘的中国意象的旧宅院和悲剧性的东方女性形象。可以说,《妻妾成群》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固化了苏童在法国读书界和普通读者心目中的形象。因此,苏童被翻译成法语的作品大都属于所谓的“新历史小说”和“妇女系列”,所有关于苏童作品法译本的评论和介绍,无一不提到苏童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小说原本的作者。时值2005年,法国出版社宁可选择苏童1992年的作品《我的帝王生涯》,而不考虑苏童较为新近的《蛇为什么会飞》这样的现实题材作品。虽然苏童也在法国出版了短篇小说自选集,但其影响远不及《妻妾成群》之后的《红粉》和《米》。
2004年巴黎图书沙龙介绍受邀中国作家的手册上,关于苏童的条目基本上概括了法国公众对苏童的印象:“苏童非常擅长描写模糊遥远的历史,他的小说经常以中华民国和封建时代作为背景。令他名声鹊起的是描写女性的作品,例如1989年被张艺谋搬上银幕的《妻妾成群》。他的笔触敏感细腻,具有内敛的诗意,传达出悲剧意味,在苦难、堕落和颓败的背景上,描绘现代人物和历史人物复杂、犹疑的精神状态。”如果说,不通晓中文的法国读书界和普通读者对于苏童的印象来源于他第一部在法国获得成功的作品,这并无可厚非,那么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情况相当熟悉的汉学家对苏童又有怎样的认识呢?
有中国评论家说:“苏童是一位善变的作家,他从不愿意固定自己的风格,他甚至视风格为一种‘陷阱’。从‘枫杨树’、‘香椿街’到‘妇女乐园’,从历史到现实,从古典到现代……苏童的创作视点始终游移不定,他每次都以迥然不同的形象刺激着读者的阅读习惯。”但在法国,汉学界对苏童的认识却并非如此。正如我们在上文所提到的,由于苏童在法国的一炮走红,使得汉学界与普通法国公众几乎在同一时间接触到苏童,很多汉学家对苏童的印象也始于《妻妾成群》,从而忽略了苏童其他类型的创作,例如为苏童博得中国文学界最初赞扬和肯定的“香椿街”的故事和苏童晚近的关注现实的作品。同时,由于苏童在法国已经具有一定知名度,法国出版商在出版苏童作品时具有相当的主动性,汉学家的注意力可能更集中在另一些需要其大力推介的作家身上;而出版商对苏童作品有选择性的出版,在不断强化《妻妾成群》对读者造成的印象的同时,也对汉学家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使其只将目光放在苏童女性题材和历史题材的作品上,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米》的法语本译者诺埃尔·杜特莱在他的《中国当代文学爱好者使用概要》中这样概括苏童的创作:“苏童喜欢将他的小说置于他并不了解的历史背景中,并且擅长描绘女性形象。”
上文我们提到专攻中国当代文学的汉学家安妮·居里安曾把苏童与余华相提并论,指出新小说对他们的影响,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安妮·居里安注意到苏童在叙述层面上的独特性和文学品质,并不受制于苏童作品的历史外衣。但这样的声音似乎显得十分微弱,更多的汉学家执著于苏童所虚构的历史,所塑造的女性形象,这种倾向贯穿了对苏童《妻妾成群》之后的作品的解读。以《红粉》为例,从故事情节上看,苏童在其中描写了旧时代妓女秋仪、小萼在新中国成立后几经沉浮的生活,写就了一曲女性曲折凄婉的命运悲歌。我们且不论作者写作的立意究竟是什么,让我们来看一看法国汉学家是怎样进行解读的。
“在《红粉》中,苏童描写是在1949年后,在共产主义制度刚刚建立的最初阶段,两名被带进劳改营进行改造的妓女的生活。”
——诺埃尔·杜特莱
《中国当代文学爱好者使用概要》:苏童的小说“以虚构的方式表明了虽然毛泽东时代的中国极力禁止,但旧中国的某些东西依然存在,无法被消灭:那就是不符合社会规范的对性的欲望,那种远不是洁身自好的贤妻良母所应具有的女人的欲望……苏童笔下的女主人公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性欲,她们强烈的性欲,似乎为她们画出了人生的轨迹。毛泽东强调男女平等,甚至是男女无别,而这些女人却费尽心机想要在男人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靠男人过日子。”
——玛丽-克莱尔·于奥
《红粉》法译本序言:“两名在解放后被强制改造的妓女,厌弃可以自主,却失去性生活的辛劳生活,死心塌地地要依靠男人过日子。这种女性观是否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弥漫在文学话语里的女性厌恶论同出一辙?至少,这一观点表现的是对任何形式的乌托邦的拒绝,对旧式小说的永恒真理的认同——直至作者的风格也是如此:男人永远是男人,女人永远是女人,金钱永远是金钱。”
——安热尔·皮诺和伊莎贝拉·拉碧《1994年-1997年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综述》
被带进劳改营进行改造,只是《红粉》中情节的一部分,而诺埃尔·杜特莱则把它放大为小说的主要内容,在他的概括下,《红粉》俨然成为一部反映敏感的政治问题的具有揭露性的小说。玛丽-克莱尔·于奥则将重点放在了“性欲”两个字上,在她的不乏女性解放意味的话语中,秋仪、小萼这两个旧的灵魂在新的生活来临之际的失重与挣扎,实为“性欲”与压抑女性欲望的社会制度之间的激烈冲突。而安热尔·皮诺和伊莎贝拉·拉碧则对作者的女性观提出了质疑,从作品中读到的是作者“男性话语霸权”的嫌疑。
苏童一再强调:“我把女人当成男人来写。”“我首先关注的是人的问题,人性的问题,人的生存处境,性别特征是裹在里面涌现出来的。其他问题都是次要的。”然而,这样的表白无法阻止法国汉学家在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知识结构的支配下,对他的作品所作出的解读。诚然,秋仪和小萼可以是两个抽象的灵魂,但既然在作者的笔下,她们生活在刚刚解放的中国,她们是妓女,她们有着依附男人的意识,从她们身上就有可能读到政治、性和男性霸权。如果说这是苏童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表达,不如说这是西方社会最为敏感,最为关注的话语在苏童作品中的影射。
当汉学家的眼光也往往局限于苏童作品的经验层面,忽视作品的隐喻意义,无法跳出苏童无意中挖掘的历史陷阱的时候,不难想象法国媒体和普通读者是否有能力走出这个其实由他们自己编织的中国幻象。让我们再来看看法国媒体和出版界是怎样来评价苏童想要表达“一种不确定性,包括人的身份和处境的不确定性”的作品《我的帝王生涯》的。
“作者细致的描绘,让我们沉浸在一段想象的中国历史中。由于出生在历史被全盘颠覆的文化大革命时期,苏童怀有一种重塑历史的激情。”
——菲利普·毕基耶出版社网站
“在历史与虚构之间,苏童描绘的世界极端残酷,带着一点中国式的感性的情色肉欲色彩。”
——马赛某书店负责人
“这是一部构思精巧的小说,充满异国情调,精致的中国风物俯拾皆是。”
——法国《读书》杂志
无可否认,这样的介绍有哗众取宠之嫌,强化苏童作品中的政治性、地域性和性色彩在一定程度上是出于商业目的的有意之举。但从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到苏童的尴尬:作为一个已经走入法国读者中间,并在法国出版界获得一席之地的中国作家,苏童在逐渐摆脱自己文学地位的地域性,融入法国文学系统的进程中,却不断地在被强化其文学作品的地域色彩。被法国文学、文化系统接纳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受制于法国文化定势,无条件地接受“他者”对“我”的文化定位的过程。
从苏童身上我们看到,中国电影因其创造的独特形象,在使法国公众接受中国当代文学时起到不容怀疑的作用。但电影在为苏童吸引了异域关注的目光的同时,也对异域观者产生了诱导,强化,而不是修正了其文化思维模式和民族集体想象;对于被接受的作家而言,这并非是一种丰富因素,而是一种固化因素,它对作家完整的、真实的文学形象的树立产生了阻力。
文学作品所包含的丰富因素为我们提供了多种角度去解读它,苏童的小说也不例外,更何况文化的差异,截然不同的接受视野有时会为解读一部作品、一个作家提供意想不到的角度,开拓另一种曲径通幽的可能。然而,我们忍不住去期待,是否有一天,在法国,人们能够拨开弥漫在苏童作品之上的或阴郁、或凄婉,充满诱惑的迷雾,去发现那个为他们所忽视的,也许是一个更本真的苏童呢?走出了中国的苏童,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层迷雾,在更宏大的文学宇宙中得到释放呢?